此人是大清鐵帽子王,當權六十餘年只為斂財,而且還喜歡收乾兒子

慶親王奕劻是乾隆皇帝十七子永璘的孫子,生於道光十八年二月,後晉封為貝子、貝勒、郡王,光緒十年封為世襲罔替的慶親王爵位。奕劻是清末時期最貪婪的皇室宗親,他擔任首席軍機大臣期間,不擇手段向下屬勒索錢財。經他之手,賣官鬻爵之多,不可勝數。他的府第門庭若市,求官者絡繹不絕,京師人戲稱其為“老慶記公司”。

此人是大清鐵帽子王,當權六十餘年只為斂財,而且還喜歡收乾兒子

奕劻大肆貪汙受賄,積累了大量財富,田莊房產暫且不論,光是存入各國銀行,如美國花旗銀行,英國匯豐銀行、麥加利銀行,法國的東方匯理銀行,俄國的道勝銀行,日本的正金銀行的現款就不計其數。民國後,奕劻一家數十口,依靠存款利息,仍然過著豪華奢侈的生活。

在奕劻為官的六十多年間,醜事極多,除廣受賄賂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便是廣收乾兒子,這既可以培植黨羽,又可以經常接受乾兒子送來的厚禮。於是,一些趨炎附勢之徒,千方百計地拉關係,走門路,拜倒在他的門下,其中,郵傳部尚書陳壁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此人是大清鐵帽子王,當權六十餘年只為斂財,而且還喜歡收乾兒子

陳壁是安徽人,此前一直在基層摸爬滾打,好不容易熬到了直隸府道員的位置。道員一職在清代雖然已經是四品官了,但因為他是個閒差,收入微薄,家境一直很清寒。他有一個族叔,在京城開了一家金銀首飾店,生意興隆,手頭上積攢了一筆銀子。

因此,陳壁每遇揭不開鍋時,就到族叔那裡打秋風,族叔也是厚道人,很憐惜這個做官的侄兒的境遇,每來一次都是數十上百兩的接濟。一天,陳壁又到族叔家借貸,族叔見他儀表堂堂,卻是衣履破敝,一副寒酸樣子,便對他說:“賢侄,我看你一表人才,是個當官的料,得想辦法才行啊。”

陳壁何嘗不想進取,只不過苦無沒有門路,他族叔想了想說:“我經常出入慶親王府,聽說他喜歡收乾兒子,你只要低這個架子,包你能升官發財。”陳壁聽說過奕劻的這個癖好,早有投靠之心,只是苦於沒有人引路,聽了族叔的話後他十分高興,連忙說:“如果族叔願意牽線,一旦發跡,小侄沒齒難忘。”從此,陳壁經常來往於族叔家中,打聽牽線的情況。

此人是大清鐵帽子王,當權六十餘年只為斂財,而且還喜歡收乾兒子

一天,族叔高價購買了一顆東珠和一把做工精良的鼻菸壺,他知道奕劻最愛收藏此類古玩珍品,便帶著這兩樣禮物來到慶王府。這天,奕劻下朝得早,正在書房小酌,見到陳老闆忙問:“最近有什麼好玩的東西?”陳老闆笑著說:“最近覓得兩樣好玩的東西,請王爺過目。”說著,便將東珠和鼻菸壺拿出呈上。

奕劻接過這兩樣東西,只見那顆東珠,晶瑩透明,光彩奪目,鼻菸壺則透明如玉,雕工精巧。他託在掌上,仔細觀賞,讚不絕口。好大一會兒才問:“陳老闆,這兩樣東西,我買下了,你開個價吧。”

此人是大清鐵帽子王,當權六十餘年只為斂財,而且還喜歡收乾兒子

陳老闆笑著說:“只要王爺喜愛,就送給王爺吧,哪能讓您破費呢?再說了這兩樣東西不是我的,是我侄兒託我孝敬王爺的,他姓陳名壁,是直隸府一個道員。”奕劻且驚且喜:“本王與他素昧平生,怎能受此大禮?幾時有空,你讓他來我府上一趟。”

陳老闆見線已經牽上,十分高興。幾日後,他便帶著陳壁到了親王府,拜見了奕劻。一見面,陳壁便恬不知恥地奉承了一番,讓後請求奕劻收他為乾兒子。奕劻見陳壁身材魁梧,儀表不凡,心中倒也喜歡,便做了個順水人情,收他為乾兒子。陳壁乘機跪倒在地,又從懷中掏出從族叔那裡借來的五萬兩銀票,獻給了剛認的乾爹。

此人是大清鐵帽子王,當權六十餘年只為斂財,而且還喜歡收乾兒子

還別說,奕劻做人倒是很講信用,也不虧待“自己人”,不久他便軍機大臣的身份提議升了陳壁的官,從正四品道員一躍成為了正二品的刑部侍郎。過了一年多,奕劻再次提拔陳壁,讓他做了郵傳部尚書。看來,陳壁這個乾爹認得還是十分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