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前世為加班社畜的我,重生後竟是被賣的小乞丐丫鬟

時辛上輩子為了升職加薪,夠買新出本的孤品,猝死了…… 穿越到了一個即將被賣的孤女身上,在大型人販子拐賣現場。

故事:前世為加班社畜的我,重生後竟是被賣的小乞丐丫鬟

“活下去,不管怎麼樣都要活下去!”

“翩翩……走啊!”

伴隨著如雷貫耳的慘叫聲,時辛猛的睜開眼睛,嚇得渾身冷汗直冒。

然而還沒來得極回味呢,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瞪大了眼!

映入眼簾的並非是她又愛又恨的公司,而是一個面容俊美妖冶的男人,此時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手都伸到她的衣裙上了,被她突然的驚醒也嚇了一跳。

“臥槽!”時辛率先反應過來驚呼一聲,“你丫的禽獸!”

隨後抬起手就是一拳砸在男人胸口,男人悶哼一聲,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時辛:

“……”不能夠吧!她都許久沒有和人動手,生疏了不少。

不是,等等

……

她覺得有些不對勁,趕緊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荒郊野外,四周還躺著不少衣衫襤褸的人,她瞬間傻眼,幾乎是同一時間腦海中一大堆稀碎的記憶湧了上來,各種慘叫聲以及鮮血淋漓的畫面。

時辛目瞪狗呆,整個人懵圈兒了,不敢置信的捂著腦袋將自己上下檢查一番,這才真的確定她

——穿越了!!!

腦子徹底炸開,做都沒夢想過這樣的事情會出現在她身上,父母在她出生時意外死亡,作為中醫世家的傳人,武學世家的獨生女,時辛打小就是文武雙全的典範,卻被迫一直扮豬吃老虎,一畢業便開始兢兢業業的社畜生活,前些天因為醫院發生事故,她成了倒黴蛋兒,唯一被炸傷的那個。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

……沒救過來麼?

然後穿越了?這是福還是禍啊?

腦子裡湧出一些雜亂的記憶,她穿越到一個名喚大齊的國家,原主乃是汴梁子民,因兩國交戰,汴梁戰敗,不少俘虜被四分五裂,賣的賣,死的死,本也是一件常事。

誰曾想,就在俘虜買賣市場突發了一場瘟疫,而所謂的瘟疫就是一場天花,不少人因此喪命。

而原主名喚仇翩翩,家境一般,父親因長期操勞早早去世,而她和母親也因此染病,母親生怕那些人把她給殺了,於是乎,拼死給女兒爭取了逃跑機會。

就這樣,仇翩翩一路逃命,甩掉追上來的人,結果一路奔跑到樹林當中,卻因為筋疲力盡,再加上染了天花,導致逃跑途中腳下一滑成功去閻王爺那裡報道,然後就把她這個也恰好去報道的給換過來了。

真真是孽緣啊!!!

合著她倒黴到死閻王爺也不肯收,乾脆一腳給踹到古代來謀生了?

“咳咳咳!”男人的咳嗽聲將她給拉回了現實當中來。

時辛這才扭過頭看向他,

“你……你是想非禮我麼?”

口味也太重了吧!屍體都不放過?

男人被噎了一下,抬起頭來一雙丹鳳眼此刻眼尾泛著殷紅,如同女子的胭脂一般,無奈嘴唇泛白,顯然是許久未曾進食,可饒是如此,渾身依舊卷著濃郁的戾氣,眯了眯眼,捂著胸口艱難的蹦出三個字來,

“你也配。”

時辛嘴角抽搐一下,看了一眼對方,又低頭瞧了瞧自己這一馬平川的樣子,默認了他的話,咻的一下站起身,

“你說得對,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此別過。”

深受自己大侄女言情小說迫害的時辛,表示贊同的就要甩手走人。

這莫名其妙的就穿越了,也沒個金手指、導航和地圖啥的,她有些懵,當務之急還是要趕回去找到原主母親才行,是死是活也得去瞧一瞧,好歹如今佔了人家姑娘的身體,若是就這麼甩手走人,屬實有些不厚道了。

至於旁的,就再做打算了。

鳩佔鵲巢,也得先把家裡面打掃乾淨了才行啊。

然而,就在她拔腿的時候,身後的男人也不知哪裡來得力氣摸了一枚石子,拼盡力氣從手中飛出,擊中她的穴道,導致她一下子動彈不得。

時辛瞠目結舌的瞪大了眼。

男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使得原本蒼白的臉多了一抹豔,越發的像個走火入魔的反派了。

“大哥……你想幹嘛啊?這荒郊野嶺的,你不至於要和我玩激情吧?”真不是她思想不單純,主要是她一黃花大閨女和一個男人就在這荒郊野外的,不多想那都是對對方的不尊重啊!

男人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忍無可忍的忍著喉嚨的鏽味打斷了她的遐想,

“你把身上的食物留下,我就放你走。”

他也不知此處是哪裡,三日前一母同胞的皇姐失蹤了,他派人四處尋找,好不容易有些訊息了,這才一路追蹤到此。

如今兩國之間的關係形同水火,太子與他政見不一,二人私底下沒少過招,結果在這個關鍵時刻皇姐居然又失蹤。

太子又恰巧不在燕都,明知是一個圈套,他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誰曾想被人擺了一道,身負重傷,還身重劇毒,而此時又是秋天,他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進食,無意間瞧見這個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女人,她身上有乾糧,他便踉踉蹌蹌的一路尾隨,本想討要些食物,可對方竟一失足掉下山坡摔死了。

他這才想著把對方的乾糧據為己有,然而還沒有動手,人又活過來了。

真是大白天的見鬼了。

時辛聽見對方這麼說,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斟酌了一會,又覺得這人衣著不凡,想必在古代也該是個大戶人家,於是乎非常爽快的點了點頭,

“我把食物分你一半,咱倆一塊走出去,你意下如何?”

男人遲疑了一瞬,威脅恐嚇道:

“你若敢出爾反爾,我必拼死殺了你。”

時辛:

“……”倒也不必這般。

下一瞬男人又費力的解開了她的穴道。

時辛吃痛的捂著胸口,蹲在了他的面前,頓覺失敗,她活了二十多年那都是拿別人當實驗品點穴的,這還是頭一次被點穴,不得不說,滋味不好受。

“你知道怎麼走出去?”她從懷中掏出原主攜帶的幾塊餅遞給了他。

顧閻毫不猶豫的接了過去,可身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流血,最重要的是內力已經壓不住體內的毒素了。

時辛見他許久不說話,這才發現不對勁,立刻湊過去,詫異的盯著他,

“你受傷了?還中毒了?厲害啊大兄弟!”

顧閻一把甩開她,極力壓制著毒素。

時辛一巴掌呼過去阻止他的動作,一邊摸索著身上,方才恍然大悟,她身上沒銀針。

“你想幹什麼?”顧閻向來養尊處優,哪裡受過這種待遇,當下就冷臉怒視著她。

時辛找了半天,一抬頭,便瞧見他發冠上的簪子二話不說就給拔

出來,一本正經道:“你運氣不錯,我會醫術,能給你解毒!”

顧閻這才安靜下來。

他得離開此處,忍一時倒也無妨。

只是對於此人會醫術有些驚訝罷了,他跟了一路,必然也知曉這女子膽小怯弱,可怎地一下子又變了一個人?

然而,時辛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因為她得找個當地人帶著走出去才行。

而且最重要的是

……孃的,她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啊!!!

這男人會武功,帶著還能當個保鏢。

罷了,就委屈自己了。

顧閻中的毒並不重,而且被他自己排了不少,只是多日未進食,內力使不上來,再加上身負重傷,這才雪上加霜。

深秋的陽光透著寒氣,從樹梢中落下來,樹林內靜寂無聲,直到一股漆黑的血液順著男人指尖滴滴答答的流出。

“這位兄臺,你我也算是有緣,要不灑家與你結為兄弟吧!”時辛看著男人面色稍微好轉之後,把簪子貼心的重新給他插

進去,雖然過程有些不和諧,但終歸也是插上去了。

這大兄弟,長得雖然不像好人,但是渾身都散發著銅臭味兒啊!!

顧閻靠在沙樹上,聞言,眉梢跳了跳。

時辛覺得對方可能比較含蓄靦腆,秉承著現代人的交友大方,非常恬不知恥的再一次邀請,

“你放心,我不嫌棄你,剛好咱這有餅,不如就藉著這個餅……”

“不必……”顧閻抗拒著躲開她的手,努力的平息心態,“若是你我能夠活著離開此處,我必重謝。”

重謝?

時辛抓住關鍵詞,臉上一喜,萬惡的嘴臉展現出來,信誓旦旦的拍了怕胸脯,

“你放心,你就算是死了,我都給你抓回來!”

只要有錢,萬事好商量不是。

顧閻:

“……”

罷了,忍一忍。

……

此處荒無人煙,也沒有人潮的聲音,時辛只能憑藉原主的記憶,攙扶受傷的顧閻在樹林裡流竄。

顧閻原本還懷了幾分憐香惜玉的心,畢竟這姑娘倒是長了一副花容月貌,身量嬌小,不過十四五的樣子。

誰曾想,力氣居然大如牛,扶他走了半個時辰大氣都不帶喘的,眼睛還亮的嚇人。

顧閻:

“……”他果然是多想了。

“一群廢物,追一個人也追不上!”

人潮擁擠的市場,看著回來的幾個男人,一老頭揮舞著鞭子抽了過去,氣得咬牙切齒。

他本以為自己這一次怎麼樣都會賺上一大筆,好不容易逮住一個姿色上等的,若是賣到燕都去的話,必然抵得上他好幾年的收入,誰知好死不死的染了瘟疫,本來他都為其找好大夫,誰料,居然被對方鑽了空子。

當真是時運不濟啊!

被抽

打的眾人大氣不敢出,稍有個膽子大一些的,壯著膽子道:“東家,咱們也不能為了這一個人就損失這麼多啊!得趕緊把這些運到燕都才行,要是晚了,都死了可就不好了。”

此次瘟疫可是要了他們半條命,這個市場怕也是不能久留了,好在此處離燕都不過半日腳程。

老頭瘸著一條腿,聞言,刀疤縱橫的臉上稍稍緩和不少,沒好氣的一腳踹了過去,

“還不去收拾收拾,帶著這群小雜

種上路!”

“是是是。”男人不敢耽擱,招著手,就帶兄弟們前去準備了。

而老頭則是心疼的跺腳,甩了甩鞭子帶著人離開此處。

這場瘟疫來的快,去得也快,以至於市場很快就恢復了原先的樣子,依舊是各種販賣違法物品的存在。

夕陽西下,地面上的溫度也在逐漸降低,時辛筋疲力盡的攙扶著顧閻從樹林走到道路上,把他小心翼翼的扶坐在一塊巨石上,這才歇了一口氣,腳步踉蹌好一會兒,站穩後直接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撲通一聲讓顧閻下意識提高警惕,坐直身子,蓄勢待發之時,卻發現是那個女人累得跪在地上。

顧閻:

“……”

“啊啊啊啊!”時辛累得雙手垂下,忽的仰天長嘯,“累死我了!”

坐在巨石上的顧閻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也沒著急趕路,不知道這女人不要命的跑什麼。

嚎了一嗓子之後,時辛從地上站起來,笑臉相迎的轉過身來,態度謙和的與他道了個歉,

“老闆,沒嚇著你吧?我太累了,你別介意哈!你歇一會,咱們再趕路。”

說完就往路道邊的地裡面而去。

顧閻望著她的背影,有些急切的追問,

“你要去何處?”

“那個啥,老闆,我對你們這地不大熟,我就只記得這麼一點,接下來咱還得繼續趕路呢!所以……”她喘了一口氣,指著地裡面綠油油的一片胡蘿蔔,“我得去偷點乾糧才行,要不然咱倆渴死了不划算吶。”

顧閻:

“……”他這輩子的臉都在這幾日丟光了!

“你……”

話音未落,這女人一頭扎進地裡,經過秋霜的胡蘿蔔咔嗞咔嗞的脆甜,而且個頭很大,就是屁股有些火辣辣的,當顧閻正在盤算著如何和自己人取得聯絡時,時辛已經從地面爬出來了,若不是還有些微光,必定是被人當成鬼。

一襲粗布麻裙,手裡面拎著好幾個胡蘿蔔,嘴裡面還啃著一個,大步流星和朝他走過來。

(此文為故事精選片段,可解鎖片段後續,暫無全本完整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