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現大將軍對我心生愛意,我懵住,從軍後我可是女扮男裝的

故事:發現大將軍對我心生愛意,我懵住,從軍後我可是女扮男裝的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吳先鋒,眼看著老將軍就要退位,擇選下一任將軍了,偏偏這個時候派下來個什麼狗屁郎將,這不是擺明了要做手腳嗎?”

一旁的王千衛很是不滿地發著牢騷,而吳畏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專心致志地擦著自己的劍。

“先鋒!你聽到沒有啊!你不能不當回事!不當回事的話,這軍營就要變天了!”千衛急得直跺腳,而吳畏冷冷地一瞥,極薄的嘴唇上下碰撞出幾個字,讓千衛的臉色變了又變:“不論誰來掌管,這軍營都是皇家的,太閒了就去練劍,別像個女人一般嘰嘰歪歪。”

“你!”王千衛還想再說些什麼,但一看吳畏那油鹽不進的樣子,便轉身離開了。

而在江老將軍府中,一個尖細的女聲不停地責罵著:“裹緊些!裹那般松,是想讓軍營裡的臭男人發現你是女兒身嗎!不爭氣的,再緊些!”

“娘!不能再緊了,再緊,我就要死了!”江盛楠扶著胸口不停地喘著粗氣,一張小臉憋得煞白,饒是這樣那中年女子也沒心軟:“死?如果你這次沒替你哥哥選上將軍,那才是真的要死了!”

想起哥哥,江盛楠就一個頭兩個大,為了個什麼花魁居然棄大好前程於不顧,趁著爹爹還未歸家便出逃了。

害得她只能硬著頭皮頂替郎將的位置,去軍營參加將軍擇選,而且為了家族榮耀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這不是難為人嗎!

她雖是將軍之女,自幼習得兵法武藝,但她只想老老實實嫁人而已啊!

本來就因為出生將門導致嫁人難,這要是再選上將軍,鬼知道這輩子還嫁不嫁得出去……

不過,如果要嫁人,江盛楠想嫁個有勇有謀的真男人,最好再長得好看一點~

2

“都撐住了,你以為你背上扛的是什麼?是石頭嗎!那是你的腦袋!”

江盛楠剛進武場,就聽到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在大聲訓斥著士兵,雖說語氣嚴厲了些,但若仔細聽,倒有幾分父親年輕時的威儀。

不過是幾句“閒時練兵,戰時保命”的訓話,江盛楠卻聽得入了迷,一不小心竟然碰倒了一旁的兵器架子,頓時嘩啦啦響作一片,引得眾人紛紛注目瞧她。

雖說莽撞慣了,但江盛楠好歹也還是個大家閨秀,突然被這麼一群男人直勾勾地盯著瞧,搞得江盛楠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大鵝,呆立在凌亂的武器堆裡,手腳如同剛長出來一般,僵硬得不知該往哪裡放。

“看什麼看,都想換塊大點的石頭嗎?”一聲嚴厲的呵斥將江盛楠從一群男人灼灼的目光中解救了出來,但江盛楠看著那個劍眉星目的男人從臺子上一步步向她走來時,突然覺得那或許不是解救,而是另一種淪陷。

眼前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那麼好看,腰身線條流暢卻充滿力量,肩膀寬寬大大卻沒有一絲笨重之感,他的眸子明亮而又堅定,他的鼻子高挺,嘴唇極薄,硬朗的五官湊成了江盛楠喜歡的模樣,而那久經沙場才能練出的強大氣場,令她幾度忘了呼吸。

只不過,下一刻這些就崩塌了,因為吳畏上下打量了江盛楠兩眼,便皺著眉問一旁的武場護衛:“將這麼個不明來路的小雞仔放進來幹嘛?想被罰嗎?”

小雞仔?

而吳畏聽完護衛介紹也忍不住皺眉,眼前這個弱不禁風且不足六尺的小傢伙,居然就是上面派來的郎將?

這能打仗?風一吹就散了吧?

3

尷尬,十分的尷尬。

如今江盛楠和吳畏分坐兩側,大眼瞪大眼地互相干看著,感覺空氣都停止流動了。

最終還是吳畏忍不住,站起身問江盛楠要不要一起去軍營裡轉轉。

轉!那能不轉嗎!

尷尬歸尷尬,可若是讓她和別的不相識的男子同處一室,倒還不如和長得好看的吳畏一同走走。

只不過,這個走,好像和江盛楠認識的“走”不太一樣。

“等,等等,等等我呀。”江盛楠身形嬌小,自然腿也就短些,那吳畏足足比她高出一頭半,腿更是不知比她長多少,邁一步頂她兩三步。江盛楠是緊趕慢趕也趕不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只能出聲喊他停下。

“讓停便停,倒還算憐香惜玉。”江盛楠在心中嘟囔了這麼一句就追了上去,可迎來的除了吳畏毫不遮掩的嫌棄以外,竟然還有五圈快跑和半個時辰的馬步。

“我是郎將!為何要聽你一個先鋒調遣?”幸虧江盛楠沒有完全被色迷了心竅,還知用身份反抗。

可吳畏卻是極不在意地冷哼了一聲:“軍中月月兩次比試,郎將、先鋒與千衛雖不需參加,但要以身作則,展示強健體魄才能服眾。更何況兵貴神速,郎將又是在軍前,就你這樣,若不多鍛鍊些,應該會壓慢行軍的進度。”吳畏頓了頓,補充道,“慢兩倍。”

吳畏薄薄的嘴唇說著極傷人的話,順便還用他那好看的眼睛掃了江盛楠的小短腿一眼,最後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便轉身走了,氣得江盛楠在後面直跺腳。

什麼臭男人啊,討厭死了!討厭!

4

一個時辰前,江盛楠還有力氣罵吳畏。

但這一個時辰後,她是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因為吳畏那個瘋子,居然找了根繩子系在了兩人的腰間,一路拽著她跑步,跑了五圈還不夠,居然還多送了她三圈。足足八圈快跑,江盛楠覺得把那八圈連起來,都夠她圍著京城轉三轉了。

雖說後來免了那半個時辰的馬步,可江盛楠現在的腿就像是灌了鉛,動也不能動,更別提去吃飯了。

正躺在草垛上發呆呢,突然聽到背後傳來隱隱的哭聲,擾得江盛楠心煩意亂。

“吵死了!”江盛楠無奈地低吼了一聲,卻吼出來一張可可愛愛的小臉,雖說那張臉上還掛著淚痕,卻更增添了幾分令人疼惜的感覺,像極了江盛楠尚在總角的弟弟。

想家了,沒想到剛來軍營一天,江盛楠就想家了,還真是拜那吳畏所賜。

因那小男孩與自己的胞弟有幾分相像,江盛楠忍不住和他攀談起來,知道了他喚作小石頭,年僅十四,家中只有他這麼一個男丁,一心想著能夠在軍營中出人頭地,讓孃親和妹妹過上富足日子。

“有目標是好事,你哭什麼啊。”江盛楠為他擦了一把臉,卻看到小石頭哭得更兇了:“因為我已經連續五次都在丙等了,如果這月底的比試我還是丙等,吳先鋒就要讓我滾回家了。”

“他憑什麼讓你回家!”

“軍中是有這項規定的,若不肯走便要罰銀子才能留下,我哪裡有錢啊,而且吳先鋒一直厭棄不夠壯實計程車兵,我走也是意料中的事,都怪我自己不爭氣……”

小石頭的哭聲讓江盛楠回憶起了吳畏那張雖然長得好看,但也格外令人生氣的臉。

逼她跑步就算了,現在還要逼退小石頭!

不能忍!不能忍!

江盛楠當即表示,她絕不會讓吳畏趕走小石頭的。

難道她一個郎將還治不了小小的一個先鋒了?

5

可惜,在軍營這種地方,有的時候不是靠官大還是官小來決定地位的,她這個突然出現的郎將,還真治不了常年帶兵的先鋒。

足足一個上午,兩人吵得是面紅耳赤,王千衛不停地戳吳畏,暗示他讓著點新來的郎將,別跟“上面”作對,哪知吳畏這個臭脾氣,直接來了句:“別說那不中用的小兵我不想留,就是這個郎將我也看不慣,真是沒用的‘將’喜歡沒用的‘兵’。”

嘿!你怎麼人身攻擊啊!吵架歸吵架,你罵人算怎麼回事!

江盛楠氣得要上去扯吳畏的頭髮,突然一道旨意頒了下來,要他們去剿清燕山上的賊匪。

“你敢不敢和我比剿匪!若是我想出剿匪的好法子,你就留下小石頭!”

江盛楠仰著頭用大大的杏核眼瞪著吳畏,而吳畏直接無視了她:“不過是一窩不入流的賊,三日便解決的事情,也需要討價還價?”

吳畏天生帶著一股子將帥才氣,走到哪兒都是無往不勝,所以才養成了這麼個藐視天下的樣子。雖說少年意氣令人心動,但現在江盛楠和他是敵對勢力,就變成了怎麼看怎麼讓人生氣了。

“你等著吧!你肯定剿不到匪!這次一定是我贏!一定是你聽我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江盛楠跑步時產生的怒氣太大,居然真的一語成讖。吳畏花了十日,仍未抓住燕山的匪首,只抓住了幾個小賊,還個個都像是被縫上了嘴,連求饒的話都不肯說,哪裡還會講出自己的老巢在哪裡。

燕山又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地形複雜得很,吳畏帶著三千人馬,居然一點便宜都沒討到。

吳畏正在憤懣之時,卻看到江盛楠帶著那個同樣嬌小的小石頭晃晃悠悠來了。

“我再問你一次,若是我有剿匪之法,你能不能留下小石頭?”江盛楠的臉上帶著笑,明顯就是已有計劃於心。

吳畏也不是什麼死守面子的人,他心思單純,只盼望著能儘快剿匪,於是承諾:“若你有行之有效的法子,別說留下他了,你每月的五圈快跑,也由我來代替。”

“君子一言。”江盛楠笑盈盈地伸出了手。

“駟馬難追!”吳畏握了上去,心裡卻隱隱擔心,這個瘦弱的郎將,真的可以嗎?

6

郎將剿匪可不可以,吳畏不清楚,但江盛楠“剿兵”的能力倒是很不錯,軍中的將士們個個都恨不得把眼睛黏在盛楠身上,哪個還肯好好訓練。

“這便是你說的法子?”吳畏看著一襲淡粉色束腰襦裙、身姿曼妙的江盛楠,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對呀,我問過這附近的村民,那賊首雖狡猾,卻極好女色,我扮作女人必能引蛇出洞,將其……”

江盛楠“一網打盡”幾個字還沒說完呢,就被吳畏單手攔腰扛起,一路扛回了營帳內,然後像是扔麻袋一樣將她扔在了臥榻上,差點沒把她摔碎,疼得她趴在那裡一邊揉腰一邊罵:“吳畏你抽什麼風?”

只是那女裝是臨時找來的,不甚合身,這一扛一摔一揉之間,粉色的薄紗對襟小衫竟然從江盛楠的肩頭滑落了。

一片淡粉襯得盛楠膚白勝雪,吳畏哪裡見過這種場面,趕忙轉過身子,用近乎顫抖的聲音命令她穿好衣服,便頭也不回地衝出了帳外。一直跑出幾百米,才紅著臉停了下來,像是一個被染了紅色的木雕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真奇怪,跑什麼啊,這兒又沒野獸。”江盛楠嘟囔著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衫已亂,慌忙拉起,臉上同樣緋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