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的悲劇之五：只有塗抹在頭皮上才能治脫髮嗎？這個大夫有一手
文\夢都行者
這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個很多年以前的故事了。那時候還沒有手機，沒有電腦，網路更是沒有人聽說過。那一年，我26歲……
6、一分價錢一分貨，不是月亮惹的禍——跳樓大甩賣
我的頭皮依然發癢，頭皮屑仍在劇增。我的頭髮，我的珍貴的掉一根沒一根的頭髮還是耐心地
掉著
。看著馬上就要空了的那兩個褐色玻璃瓶子，我懷疑我被老頭兒捉弄了，也許他根本就不懂得什麼醫道，根本就是一個十足的大騙子。於是，我和西施又一次來到那個小院。
“不管用？不可能吧。我這可是正宗的祖傳秘方，傳了好幾代了，全天下別無分店只此一家的。”老頭兒對我的質疑很不滿意。
他撩著我的頭髮，並且不停地拿著那個放大鏡在上面晃來晃去，摩娑了一會兒，他說：“我看挺有效的呀，你們看，這塊兒不是有剛出來的短髮嗎？你們說，這不是我這個祖傳秘方的作用嗎？年輕人。”
我從西施的手中接過她的小圓鏡一看，果然在我長髮邊緣地帶有幾根柔軟的短髮。
西施嘴快，她說：“這可不是你藥的原因啊，醫生，誰這兒沒有一小片短頭髮呢？我這兒也有，我也用了你的藥了？這是汗毛，是早已有之自然生長的毫毛，你真不知道？”
我覺得西施和我在一起以後出息了許多，你聽，早已有之，自然生長——我都想不出的詞兒。
老頭兒重新在椅子上坐穩了，他呷了兩口茶乾咳了兩聲說：“行行行，就算你們說得對，都是我的錯，不是月亮惹的禍。是我的錯，啊？我信了行不行？其實呢，我也清楚那藥水對你有多大作用，各人的情況不同嘛。可一分價錢一分貨，你四、五十塊錢還指望買什麼藥呢？就你這個情況，我也不是說真沒辦法，可是你得捨得花錢買藥，藥到病除。不過真正治脫髮能生髮的藥可不便宜啊，年輕人，你捨得嗎？”
狡猾的老狐狸，敢情那瓶藥是白誆我的。我說：“您這就錯了，我是來看病的，只要能治病，花多少錢我不在乎。可得看您的藥怎麼樣，管不管用。要是和上回一樣，我可一個子兒沒有。”
“瞧瞧，我坐這兒也不是
三天兩天
了，我要是沒點兒真的，我指嗎兒吃嗎兒呢？不過我說這些你愛信不信，信得過我，只要捨得出錢買藥，我包管你好，要是不信，算我沒說，咱該幹什麼幹什麼，兩不耽擱，是不是？”
我和西施交換了一下眼色，也許這老頭兒還真有兩下子？不可全信吧，也不可不信。西施問他：“那這回得多少錢呀？”
“我這個祖傳藥方可與眾不同，像你這種脫髮，是脂溢性皮炎引起的，治脫髮，得先治皮炎。治皮炎可不見得非得把藥塗到頭上，看見沒有——”
他站起身在後面的藥櫃裡取出一個黑色藥丸子讓我們看。“我這藥是口服的，沒聽說過吧。對，這就是我的治法與眾不同的地方。雞不尿尿，各有渠道。我能在這兒站得住腳，沒別的，靠的就是它。你問價格，一個十五。說便宜不便宜，論貴也不貴，得看用得著用不著。像你這個樣兒，甭多，一個療程下去，藥到病除，黑髮再生。”
“十五？”我和西施同時
驚訝道
。
“哎，十五。你要信得過我，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信不著，你該上哪兒訪名醫你就訪去。我可不是賣大蒜的，討價還價的粘住你不放——買賣自由。”老頭兒說完了自顧低著頭眯著眼提起鼻子品茶香了，一副悠然自得與世無爭的樣子。
看情形，老頭兒
不像
是騙子。我估摸了一下，除去吃飯和回去的車錢，我身上能剩二百五多塊錢。我知道西施身上還有一百多，便對老頭兒說：“大夫，是這樣，我信您。可我們大老遠的進一趟城也不容易，”我把錢全部搜出來讓他看著。
“這不，治病要緊，我也不買衣服了，就這二百多塊，她身上一百多，一共四百塊錢，您要是能賣給我一個療程的我就買了，日後好了我一定給您找齊，要是少了五十不賣，那我們二話不說，抬腿走人，行不行呢？”
我看看老頭兒，又望望西施。
老頭兒低下頭似乎想了想，然後才彷彿下定決心似的猛地站起身咬著牙說：“行，就這麼著了，我這人講究個信義。年輕人既然相信我，我也不能虧了你，救死扶傷，理所應當嘛。四
百就
四百，跳樓大甩賣，給你三十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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