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歌是《長歌行》的“白月光”,市井小人物阿竇才是“硃砂痣”

有的人生來高貴,也有的人一直活在陰溝。

阿竇這個角色整體上來講,是充滿光明的。至少,他是李長歌落魄後照進她人生的第一束光。

但往往正是這樣的光束,過於燦爛,才叫人嘆惋。

李長歌是《長歌行》的“白月光”,市井小人物阿竇才是“硃砂痣”

白月光和硃砂痣

阿竇的初次登場,只是一個在茶樓偷糕點的小賊,這樣一個鏡頭,就已經足夠交代他先前的生活,孤苦無依,躲在柴房,無人知曉,甚至沒有人記得他的名姓。

他與長歌的相遇,像是命中註定一般,兩個落魄的人,互相慰藉。

李長歌是《長歌行》的“白月光”,市井小人物阿竇才是“硃砂痣”

李長歌是《長歌行》的“白月光”,市井小人物阿竇才是“硃砂痣”

比起長歌,阿竇早已在陰暗裡摸爬滾打十幾年,這十幾年裡,他沒有長成強盜沒有變成劫匪,也沒有沾染陰暗背後的髒亂習氣。

僅憑這一點,就已然能夠看出,阿竇的心從來都是善良乾淨的,生活的窘迫不能壓垮他。

十幾歲的少年,滿腔抱負,少年意氣,只可惜造化弄人,一朝夢醒,魂飛魄散。

阿竇是長歌遭遇變故後遇到的第一束光,而長歌卻是阿竇短暫生命中,一直照亮他的白月光。

李長歌是《長歌行》的“白月光”,市井小人物阿竇才是“硃砂痣”

他不停地追逐這束光,不斷前行,在幫助長歌的同時,也希望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他不願碌碌無名。

他同長歌說:“要是能跟著師父轟轟烈烈一場,就是死了也值得。”他燦爛的人生在離開長安的那一刻開始,就在州高高築起的城牆前壯烈結束。

他聰明謹慎,懂得銷燬長歌沿途留下的訊號

,也明白如何能在已被敵軍抓捕時傳遞訊息。這樣機靈的少年郎,就永遠的倒在了州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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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懼死,十幾年的孤獨無名,他也會害怕沒有人記住他,十幾年的躲躲藏藏,他也想自由在陽光下,不愁吃穿。

他叫阿竇,是要做大將軍的人,只是,他還沒有長大。

第一滴淚,為阿竇而流

在一開始看劇的時候,總覺得阿竇這個選角不太喜歡,笑臉盈盈,眼睛放光,偏偏又讓人覺得有些市儈,整張臉都寫著這人一定很能說,說起謊話來肯定一套一套的。

可在看完阿竇的整個上線到下線,

看劇的第一滴眼淚,我為阿竇而流。

李長歌是《長歌行》的“白月光”,市井小人物阿竇才是“硃砂痣”

他確實說了謊,面對熊師特勤,他說他的命值得半個州城。

他還說他要做長歌的裨將,最終,他的命沒能換到半個朔州,他也還沒等到長大成人做長歌的大將軍,就已經死在了沙場。

家國在前,個人安危自當拋擲腦後

。他的死,是劇情發展的必然,但依舊不妨礙他成為萬千觀眾的意難平。

李長歌是《長歌行》的“白月光”,市井小人物阿竇才是“硃砂痣”

李長歌是《長歌行》的“白月光”,市井小人物阿竇才是“硃砂痣”

市井裡頑強長大的人,可不就是沾染凡塵的市儈,可難得的是,他日子很苦,卻依舊笑的燦爛,眼裡也依舊有光。

或許在很久以後,我不會記得劇情到底是什麼,但我腦子裡總會有這麼一個人,有這麼一張臉,笑起來很燦爛,眼裡有光,滿臉垂淚,跪在千軍萬馬之前,笑著說:我是要做大將軍的人。

李長歌是《長歌行》的“白月光”,市井小人物阿竇才是“硃砂痣”

以往大多數的電視劇中,從不缺大人物,不缺乾淨利落玉樹臨風的謙謙君子,也不缺風姿綽約滿腹詩書的才子佳人。

他們美好似白月光,而阿竇,生於市井,仍是少年,不懼生死,為國捐軀,他是真正稱得上是“心口長著硃砂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