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從前有座靈劍山》(七)

六、天南州太古劍冢之行

這天王陸與小琉璃在相互切磋,鞏固剛進入的虛丹境界。小琉璃始終不能近王陸身,最後以臉相撞,才在王陸的衣袍上留下印跡——鼻血,贏得一個月糖果。兩人的友誼是越戰越深。這時有訊息傳來,大師姐朱詩瑤從天南州回來了。大師姐的強大,是許多靈劍第一公認的。帶著好奇心,王陸拉著小琉璃,一起加入圍觀大師姐回山的人群中。

此次天南州之行,是朱詩瑤第一次正式的歷練,靈劍、萬法、崑崙三個門派,近三千修士齊聚天南州一處劍冢,只為得一口即將出世的上品靈寶級古劍。四象峰廣場上人山人海,朱詩瑤腰佩古劍站在那兒,面色始終淡漠如冰,卻擋不住廣場上的熱情。掌門風吟真人讓其展示一番歷練的收穫,那個劍一般的女子,卻有些微微顫抖,很是無措。不知如何表達,於是大師姐就用劍來演示,一時間天地變色,廣場上數百人無人能硬攖其鋒,就連王陸都不例外。唯有小琉璃,不退反而硬頂著壓力向前邁了一步,結果受了內傷。朱詩瑤以無上劍意,催動星辰大衍術中的極衍劍語,把大家託入幻境中,即點播了同門的修行,又展示了她的修為,這很朱詩瑤。王陸詢問師父,怎樣才能打贏朱詩瑤,誰料師父果斷拒絕。天命之子不止一個,大門派做事,鮮有豪賭。琉璃仙和朱詩瑤同樣也是靈劍派的選擇,不過三人各有優缺。王陸沒有深思多久,就收到了海雲帆的來信,邀其共同探索天南州太古劍冢。海雲帆詳細介紹了上次太古劍冢始末,當崑崙仙山與萬法仙門艱難闖過三關,眼看就要分配利益時,朱詩瑤已經拿到了寶劍,完成了祭練。眾人共同出手去搶,卻被大師姐一劍秒了,這滋味真是……。臨走前發現劍冢不止一層,下面還有洞天,上品靈寶只是前菜,這樣的寶藏怎能不令人心動。於是三派以合作方式開發劍冢,均是首席弟子帶隊,併發下心魔大誓,不得彼此傷害,其餘不論。為表誠意三派各自拿出不菲靈物,用作劍冢之行的助力。王陸邀老闆娘同行,因老闆娘不能離開蒼溪州,只能放棄。不過老闆娘很善良,給了王陸一塊橙色玉牌用來保命。幾天後,王陸帶著朱詩瑤、琉璃仙和白詩旋,以朱詩瑤古劍為媒介直接傳送到,天南州太古劍冢內。

此行雖是王陸帶隊,不過大師姐單獨行動。四人剛到劍冢,就發現不對,現場除了萬法仙門斬子夜帶領的六人,崑崙仙山周沐沐帶領的六人,還有盛京仙門的人。原來上次太古劍冢開啟,靈寶出世,盛京仙門的仙寶九州圖,就有所警示。只是靈寶取出後,異寶出世的青氣不減反增,這才有了盛京三十五人在此。帶隊的是盛京十九真傳排行第七的力王江流,還有排行十七、十八的望月鸞羽雙胞胎。四派一時間為開發權吵的不可開交,大師姐煩不勝煩,一劍揮出,打開了第四關的通道,率先走了進去。其他人也陸續跟入,只是進去後誰也沒有找到朱詩瑤。

當大家都進入第四關後,通關要求“擊敗守護者”。可守護者呢?誰也沒看見。只見王陸手指前面一座巍峨高聳的山峰道:“那不就是了。”一個已經成為一座山,而且死了的守護者,怎麼打敗?怎麼辦,當然是先復活再將其擊殺。經過商議,萬法負責佈陣,盛京負責了七成工作,三天後,造化輪脈成。法力輸入時,仙獸白詩旋一人頂半個盛京仙門,著實令人驚歎。守護者復活,只是本能反應,眾人就難以招架。王陸透過琉璃仙的通明衝神劍劍意,向守護者傳達資訊,喚醒守護者。醒著遠比本能反應破綻多,守護者不堪劍意傳來的辱罵,大怒出手,露出破綻,眾人合力將其滅殺。第四關全是過了。 一陣地動山搖後,山峰變平原,八道石門圍成一圈,出現在眾人四周,第五關出現了。

第五關,孝悌忠信禮義廉恥,先聖八德,八德考驗過關多者勝。眾人先從孝門開始,王陸與崑崙萬法暗中聯盟,坑了盛京仙門。悌門,盛京占人數優勢,大部分人過關。忠門,王陸以一人之力,讓所有人都未過關。並宣告:接下來每一關,不會再有任何人過關,包括他自己。眾人被著神轉折震的深情恍惚。王陸故意激怒江流,借與盛京動手轉移大家視線,讓小琉璃出劍毀了信門、禮門、儀門、廉門四門。最後一擊時意外出現,被毀的四門與恥門合併,融為一門。有聲音提示,規則改變,取得恥門勝利,就等於獲得五種美德。眾人一聽激動不已,認為可以拼一次勝利。王陸無情地點醒大家,這個試煉多了一個智慧物種,而且是入侵的。前三門故意挑撥大家,激發矛盾,現在又莫名出現五合一恥門。王陸希望大家放棄,眾人認可王陸的話,卻又不甘心。不過幕後黑手也不會放大家離開,將大家困於恥門中。恥門規則:人若無恥,與禽獸何異。這是赤裸裸的挑撥,讓大家互揭其短。海雲帆被第一個攻擊,被攻擊當然要反擊,你來我往加入的人漸多,眾人吵做一團。王陸見狀無奈嘆息,先借了小琉璃的芥子袋,輕鬆讓兩師妹退場。眾人看見如此,各自做好防備,只見王陸拿出琉璃仙的七彩琉璃裙,然後燦爛一笑。一段星辰仙女王璐璐的神奇舞蹈,戰退所有人。接下來該面對幕後黑手了,異變突生,地板陡然塌陷,出現一個深不見底的深坑把王陸拉了進去。

在劍冢更深處,王陸遇到了一萬六千年前的百黎劍神鍾勝明。一個憑藉混沌破天神劍縱橫九州,在破劫飛昇時隕落的傳奇人物。令人意外的是,書中記載的劍神,其實是劍魔,劍神不過是死後活人意力所化。雙方都想吞噬對方,奈何劍冢內部分陰陽兩陣,不能正面剛,只好找媒介。劍神挑中了朱詩瑤,劍魔選了王陸。劍神毀了朱詩瑤的眼鏡,劍魔在傳給王陸混沌破天神劍時,渡了點魔氣給他,這就導致了朱詩瑤不能透過劍辨認王陸。雙方兩次交手,各出底牌,王陸祭出自己剛修煉的本命神通殘劍世界。朱詩瑤從中得到啟發,以法力凝結鏡片,劍神擔心朱詩瑤發現端倪,奪舍朱詩瑤。第三次交手,由於朱詩瑤的干擾,劍神未能達到目的,最終選擇同歸於盡。王陸神魂被困於朱詩瑤的識海,正當王陸苦惱何時才能修煉出大乘期元神時,朱詩瑤元神膨脹,幻化成星辰劍光,王陸就被彈出去,迴歸肉身。可惜沒多會,王陸就慘遭劍莫奪舍。還好王陸始終遵循師父大人叮囑,無相功的核心部分未動,玉府仍是王陸的。在劍靈梁秋的幫助下,王陸暗中用了老闆娘給的玉牌,困住劍魔,打算同歸於盡。狗血的是,王陸因此得到劍魔的認可,繼承了一份遺產。因上層意志,劍魔不可再傷王陸分毫。這個劍冢是一群地仙為劍魔所建,作為交換,要幫助他們找一位繼承者,標準就是,劍魔看著順眼。

劍魔向王陸展示了一副製作精良的立體地圖,裡面有無數類似太古劍冢的存在。 不過千萬墳冢,是由地仙們以大神通打造的一個回饋機制,那些仙寶並不存在,而是按照設計好程式去做,才能得到天地大道的回饋。遺憾的是,開啟的鑰匙丟了,劍魔給了三條線索:一、鑰匙沒毀,二、鑰匙是仙寶級寶物,三、如果在已知地區找不到,不妨將目光放的更遠。畢竟過了一萬六千年了,當初的計劃不過是幾百年。交代完這些,劍魔就消逝了。王陸悲催地發現自己不能打破禁制,被困於此。朱詩瑤躺在地上還未甦醒,突然無意識嚷著水,王陸剛喂完水,正在發呆。我們的師父大人出現了,趁著四大派扯皮如何破含有四九天劫的禁制時,師父大人就這樣單劍直入進來了。和王陸瞭解進了劍冢後的事情,又討論了遺產的去處。然後帶著朱詩瑤和王陸,以元神御劍,無相劍圍包裹三人,片刻後穿過禁制,來到師門長老面前,驚呆在場所有人。其他三派又開始為利益分配開始爭吵不休,靈劍派在他們吵完後表示我們共享,呵呵!好尷尬!

如此龐大的寶藏不可能獨享,五大門派也吃不下,只能共享。萬仙盟七千三百餘個門派,共同開發此寶藏,這人就多了。人多事多,在場四大派簡單商議後準備成立專門委員會,管理此項事物風吟真人擔任第一屆委員會主席。事情解決,各回各家。值得一提的是,琉璃仙在劍冢亂逛時,撿到了鍾勝明的成名佩劍破蒼穹,在抗四九天劫時劍靈鄖滅,剛好符合琉璃仙對飛劍一片空白的要求。

(九州大陸修士境界劃分:鍛體——練氣——築基——虛丹——金丹——元嬰——化神——合體——大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