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盛長柏媳婦海氏段位有多高?一進門就扳倒了白蓮花母女

知否原著中隱藏的宅鬥高手,可惜電視劇裡沒有拍出來!

下面來看看她是如何扳倒白蓮花母女大獲全勝的。

永昌侯夫人看上了明蘭,想讓她嫁給自己的兒子梁晗。

一天永昌侯夫人又來到盛家做客,特意只召見了明蘭。

墨蘭一心想嫁入永昌伯爵府,聽說了此事,她又妒忌又惱,衝到了

暮蒼齋

指著明蘭叫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小娼|婦!說的好聽,什麼平淡日子才好,什麼不爭,明裡瞧著好,肚裡卻邋遢齷齪跟個賤|貨一樣,說一套做一套……”

明蘭嚇呆了,都不知道說什麼,墨蘭越罵越難聽,言語中還漸漸帶上了老太太,

明蘭臉色雖未變,但目中帶火,口氣反而愈發鎮定,靜靜道:“四姐姐敢情是魘著了,什麼髒的臭的都敢說,我這就去請人來給姐姐瞧瞧。”

說著明蘭便要出去,她慢慢數著步子,果然背後一陣腳步聲,

墨蘭衝過來一把把明蘭摜倒在地上,一巴掌扇過去,還一把抓起地上的碎瓷片,朝明蘭臉上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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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蘭一個巧妙的反手扭住墨蘭的胳膊

,墨蘭疼的直抽冷氣,但從旁人看來,只是兩姐妹在扭纏。

明蘭知道自己臉上的巴掌印這個證據一時半會是消不下去的,所以決定不再吃虧,

但她不像氣昏頭的墨蘭當著旁人的面傷害對方,而是暗暗使勁,表面上卻看不出來。

明蘭湊過去輕聲道:“

告訴你一件事兒,你娘是潛元四年一月份,喝了太太的茶進的們,可你哥哥卻是當年五月生出來的;都說十月懷胎,姐姐曉得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嗎

?”

墨蘭臉色漲紅,拼命掙扎,嘴裡罵罵咧咧的,很是難聽,

明蘭故意用柔滑的聲音,湊過去繼續道:

你娘才是個真正的賤|貨!她才是說一套做一套,受著老太太的照料,吃老太太的,用老太太的,一邊感恩涕零,一轉頭就上了爹爹的床!恩將仇報!

明蘭故意在言語上刺激墨蘭,讓墨蘭更加生氣,人一生氣就會不理智,從而不斷犯錯。

這時,外頭一聲清脆地大喊:“太太!您總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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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蘭立刻放開墨蘭,跳開她三步以外

王氏進來,見滿屋狼藉,墨蘭臉上一片怒氣,明蘭低頭站著,神色不明,臉上有一個鮮明的掌印。她氣的要請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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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此時外頭一聲女音:“她們姊妹爭吵,怎地太太問也不問一句就要打人?!”

林姨娘一身月柳色的花褙子搖曳而來

見生母來了,墨蘭一把甩脫來拿她的丫鬟,一溜煙站到林姨娘身旁去了。

看著她們母女倆的模樣,王氏忍不住冷笑: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爬出來叫囂?這裡也有你說話的地兒?”

唉,只知道在嘴皮子上逞兇鬥狠的王氏。又不知不覺的跳進林姨娘的節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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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姨娘假假的笑了笑,道:

“在這個府裡熬了快二十年了,如今事有不平,難不成妾身連話都不能說了?太太不公,莫不是怕人說?”

王氏怒氣衝上來,指著墨蘭道:

“你養的好閨女!放肆無禮,打罵弟妹,難道不能責罰?”

林姨娘掩口嬌笑起來,銀鈴甚般的:

太太真說笑了,小姊妹鬧口角,便有推搡幾下也是有的,算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各打五十大板的事兒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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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被氣得口不擇言,怒聲道:“我是一家主母,要管教兒女,關你什麼事?你不過是我家裡的一個奴才罷了,別以為生了兒女便得了勢了!”

每回都是如此,王氏火氣一上來,就被挑撥的胡說一氣,回頭被林姨娘加油添醋一番,又要吃虧。

明蘭在裡頭聽得直嘆氣,很想出去點撥一下,王氏的戰鬥技巧太單一了,缺乏變化,容易被對手看穿。

王氏罵得痛快,林姨娘一味抵賴,王氏大怒之下便叫丫鬟婆子去抓墨蘭,誰知林姨娘帶來的人馬也不示弱,立時便扭打在一起,

配上墨蘭悽慘的哭聲,還有林姨娘淒厲的大叫‘還不把三爺去叫來!她妹子要被打死了!’,

好不熱鬧。

其實從這裡就能看出林姨娘的格局真的是小聰明,小格局,小家子氣,內宅的瑣事她卻叫下人去喊自己兒子過來,完全不為兒子的名聲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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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一聲清亮的女音響起,

眾人俱是回頭,只見海氏站在院口,她清冷威嚴的目光掃射了一遍眾人,並不置一詞,

只先轉頭與劉昆家的說,“太太身子不適,請劉媽媽先扶回去歇息吧。”

劉昆家的等這句話很久了,

立刻半強硬的把王氏扶了回去,海氏目送著王氏離開了,才又轉頭看著長楓,

淡淡道:“

除了一家之主,從沒聽說過內宅的事兒有爺兒們插手的份兒,三弟飽讀詩書,莫非此中還有大道理?……還是趕緊回去讀書吧,明年秋闈要緊。

 長楓面紅過耳,灰溜溜地走了。

林姨娘見海氏把人一個個都支走了,偽笑道:

“到底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大奶奶真曉事,這般懂得好歹,妾身這裡先謝過了,墨兒,還不謝謝大嫂子,咱們走吧。”

“慢著!”海氏忽然出聲,對著左右丫鬟道,

“你們三個,去,把四姑娘扶過來,到我屋裡坐著,一刻不許離開,一眼都不許眨。”

林姨娘秀眉一挑,又要說話,海氏搶在前頭

先道:“

我已叫人去請老爺趕緊回來了,到時便請父親做個仲裁;

六妹妹臉上的掌印大夥兒也都瞧見了,可是四妹妹身上有個傷,那誰都說不清了。

這樣罷,去我屋裡待著,我叫丫鬟好好照應著,一根指頭也不碰她的。

”最後半句話,字字咬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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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娘身邊的丫鬟僕人個個都想上前阻攔。

這時候海氏又對他們說:

“旁的人尊貴,我動不了,可你們……哼,要打要賣,怕我還做的了主;解決不了全部,便挑幾個出頭的敲打著!”

丫鬟僕人們伸出的手立馬縮了回來,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林姨娘心頭一震,知道碰上個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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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氏厲害在哪裡呢?

一,她先讓劉昆家的帶走了豬隊友王氏,省得她那炮仗脾氣一點就著,被林小娘捏住把柄。

二,她以爺們兒不能插手內宅的規矩轟走了林姨娘的兒子長風,讓林姨娘少了幫手。

三,她讓下人把墨蘭扶到自己屋裡單獨看管,既防止了墨蘭和林小娘串供,又防止墨蘭自傷誣賴明蘭。

四,她一番嚇唬恐嚇震住了林噙霜手下的人,這時候林小娘母女再沒了幫手。

一步步有理有度,林姨娘居然抓不到她的任何把柄。

墨蘭被拘住了,林姨娘沒法子和她對口供,也不能做什麼手腳

只好去路上堵盛紘

,搶先一步與盛紘哭訴,

誰知海氏早有準備,叫來福管事引著盛紘先去了暮蒼齋看了明蘭

這一招又斷了林氏惡人先告狀的路。

使盛紘不會先入為主產生成見。

盛紘看見明蘭倚在軟榻上,白玉般的小臉上,赫然一個清晰的掌印,

小女兒人似被嚇呆了,只害怕的扯著自己的袖子發抖,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盛紘聽旁邊一個口齒伶俐的丫鬟哭著說明原委,再看看屋裡一片狼藉,

打砸的碎杯破碗散了一地,頓時臉色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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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姨娘本一直在抹眼淚,見盛紘走過身邊,連忙去拉,哭道:

“老爺——”

還沒說完,海氏上前一步,走到林姨娘跟前,把她扯回來,微笑道:

“老爺放下要緊公事才緊著趕回來的,總得讓老爺先說吧。”

林姨娘珠淚盈眶,顫聲道:

大奶奶,難不成妾身連話都不得說了?

總不能瞧著四姑娘受冤屈,也無人說一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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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氏眉眼和善,笑道:

林姨娘,我聽說,您也是在太太后才趕去的,怕也沒瞧見四妹妹和六妹妹的事兒,您……這會兒要說什麼?

林姨娘頓時語塞,海氏還什麼都沒說,她連叫冤枉的機會都沒有。

盛紘走上前,在上首坐下後,先去看墨蘭,只見她身上完好,不見半點傷痕,只神色有些慌亂,

再看長楓,只見他一副縮手縮腳的模樣,盛紘頓時心頭冒火,一抬手,一個茶碗砸過去,碎在長楓腳邊,長楓驚跳了幾步。

盛紘怒罵道:

“你可出息了啊?!不在書房裡好好讀書,成日的沾花弄草,如今還摻和到內宅女眷的事裡頭去了,你要臉不要,聖人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要你何用!先滾出去,回頭再與你算賬!”

長楓嚇得臉色蒼白,踉踉蹌蹌地出去了。

墨蘭噗通一聲,含淚跪下,連忙申辯起來:

父親明鑑,我不過和六妹妹吵了幾句嘴,一時火氣大了,扭打間也不知手輕腳重的,女兒不是有意的;誰知太太要叫我受家法,姨娘捨不得,這才鬧起來的!

女兒知錯了,請父親責罰,千萬不要怪罪三哥哥和姨娘,他們…他們都是心疼女兒。

說著嚶嚶哭了起來,一片楚楚可憐。

林姨娘一邊哭,一邊揮舞著手臂開啟左右的婆子,哭道:

便是四姑娘先動的手,老爺也當問問緣由!

您問問太太,她心裡如何偏頗,又做了什麼不公之事?

林姨娘故伎重施,以激怒王氏,自憐身世來轉移視線。說這件事是王氏偏心造成的。

 王氏那經不得激的炮仗性子果然又一次上了當。她又被林小娘的哭訴激怒,跟著林姨娘的節奏走了。

“放屁!”

王氏破口大罵,

“你自己閨女不爭氣,又想渾賴到旁人頭上,賤|人生賤|種,四丫頭便和你一個德性!”

 眼看勝利在望,王氏又受不住激將,

海氏幾乎要嘆氣,

她忽然想起與明蘭玩笑時,明蘭說過一句‘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她現在打心眼裡覺得這句話真對,

但又覺得這般想對婆母不恭,便忍著把這個念頭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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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盛紘聽見王氏大罵,立刻眉頭一皺。

眼看就要功虧一簣。

這會兒功夫,林姨娘已經跪著爬到他膝蓋前,拉扯著他的袍服下襬,悽切的哭訴:

“老爺,我知道太太素來瞧不上我,可這都二十年了,我低頭奉茶,跪著端水,老實伺候太太,無一不敢有不盡心的,我便有一千一萬個不是,太太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呀!

怎能把怨氣出到四姑娘頭上?她到底也是老爺的骨肉,縱比不上五姑娘,可也與六姑娘一般呀!

四姑娘都及笄了,今日有貴客來,為什麼不叫四姑娘出來見見?

四姑娘可憐見的,兩個妹子都了著落,偏託生在我這個沒用的肚子裡,惹了太太的嫌,耽誤至今,

她這才窩了一肚子火去尋六姑娘的不是?雖事有不該,但情有可原呀!

老爺,這滿府的人都要將我們踩下去了,您可要替我們做主呀!”

一邊說,一邊連珠串的淚水順著清麗的面龐流下來,

林姨娘哭的梨花帶雨,盛紘忍不住愣了一愣,

王氏只氣的渾身發抖,晃著手指抖個不停:

你,你…你竟敢這般不要臉,永昌侯夫人自己要見明蘭的,與我何干?她瞧不上四丫頭,難不成也是我的錯

?!”

林姨娘一臉的委屈哀怨,哽咽道:

我是出不了門的,不能到太太夫人中去,可我也知道,人家挑兒媳婦,七分是說的,三分才是相看的,若太太多替四姑娘美言幾句,也不當如此呀!

太太您行行好,瞧在老爺的面上,便幫幫四姑娘吧,這可是她一輩子的事兒呀!

您要打要罵都成,妾身這裡給您磕頭了

!”

說著,便砰砰的磕起頭來,磕的額頭通紅,盛紘神色鬆動,

墨蘭扯著林姨娘嚶嚶哭泣,當真是一派悽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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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氏自進門來,頭一回見到林姨娘的本事,

心裡忍不住暗暗讚歎,難怪婆母叫她頂住了二十年,端得是有本事有智謀。

明明白白的一件事也能叫她顛倒黑白,明明是明蘭吃了虧,被她這麼一辯白,竟反過來,成了墨蘭受了委屈

眼看大好的局面又要被王氏壞事,海氏當機立斷讓人先請王氏回去休息。

打定主意不叫王氏再開口了

海氏躬身於盛紘面前,輕聲道:

“爹爹,不如叫兒媳說幾句。”盛紘靜了一會兒,緩緩點頭。

海氏先叫丫鬟把磕頭磕的半死的林姨娘扶起來,斯文道:

林姨娘,我是晚輩,有件事著實不明,不知姨娘可否與我釋疑

?”

林姨娘怔怔的揩臉,海氏看著她,靜靜道:

照姨娘這麼說,姊妹間但凡有個不平,四姑娘就可以隨意打罵妹妹,砸毀物事,忤逆嫡母了麼?

此言一出,盛紘頓時一震,林姨娘變了臉色。

海氏轉頭向著盛紘,緩聲道:

爹爹,兒媳孃家裡只有一位胞姐,可也知道兄弟姊妹相處,天長日久,總有個針長線短的,別說爭的急赤白臉,就是言語口角,也會叫人笑話的;

太太只一回沒叫四妹妹去,四妹妹便汙言穢語的辱罵手足,還意欲殘害妹子,今日若有個萬一,六妹妹的臉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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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倆打架,還屬於教養問題,但是要毀妹妹的容,就是品質問題了。

盛紘怒氣漸消後,頭腦反倒明白了,看向墨蘭眼光一片失望,

林姨娘何等機警,又想開口,海氏趕緊搶著道

再說了,姨娘,您摸著良心說一句,自打來了京城後,太太每每出門,哪回不帶著四妹妹,反倒是六妹妹沒跟著去幾回;

況且男婚女嫁之事,哪裡有女方家上趕著去求的?!你叫太太如何幫著四妹妹

?”

海氏言語簡單,但卻句句點到要害。

林姨娘一臉不甘,悽聲道:

“那四姑娘怎麼辦?難不成眼見著姐姐妹妹都飛上枝頭,只她一個掉在泥裡?”

海氏失聲而笑,輕掩口道:

“姨娘說的什麼話?四姑娘上有老太太老爺太太,下有兄弟嫂子,怎麼會掉在泥裡?!

且姻緣天註定,別人的緣法是別人前世修來的,眼紅不得。

林姨娘被堵在喉嚨裡,臉上再不復那楚楚之色,一雙美目中露出兇光,啞聲道:

“大奶奶好大的口氣,便是肉不疼在你身上,不是你去嫁那些個窮秀才舉人的?!”

海氏微微嘆氣:

如今朝堂上的哪位大員不是秀才舉人來的?有誰一開始便是個老首輔的?

便是老爺,也是考了科舉,兩榜進士,然後克勤盡勉,累積資歷,造福地方百姓,漸成國之棟樑。

姨娘何必瞧不起秀才舉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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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馬屁拍的盛紘很舒服,忍不住想若自己當時只是個秀才舉人,那林姨娘……?

林姨娘言語中對貧寒讀書人的歧視在盛紘心裡種了一根刺。這根刺就像一粒種子,會隨著林小娘的作死不斷長大。

他懷疑,如果當年自己也是貧寒士子,林姨娘還會不會看上自己。

林姨娘眼見盛紘面色不滿,她心思轉的極快,立刻轉了口徑,軟語賠罪起來:

大奶奶說的是,都是妾身不明事理,妾身與太太賠罪了,回頭四姑娘也會去與六姑娘賠罪的,

老爺若覺著不成,便打上幾板子,叫四姑娘記記疼罷;總不好禁足,她…她也得備著出閣了

。”

言語懇切,一副認錯的樣子。

海氏心裡冷笑,心想著,你想這般過去算了?

於是便肅了容,恭敬的朝盛紘福了福,正色道:

“爹爹,有句話本不當兒媳說的,可

今日之事,事雖小,卻是禍延家族之勢,情雖輕,卻會遺禍後世子孫

。”

盛紘對兒媳婦頗為滿意,溫言道:“你說。”

她知道盛紘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家族,

故而以他最在意的禍延家族問題打動他,引起他的警醒,才取得最後的勝利。

海氏站直了身子,依舊垂首,恭敬道:

四姑娘今日會如此狂暴無理,便是情有可原,也理不能恕,四姑娘大了,在家裡還能留幾天,若這般嫁出去,將來在婆家也不好;

三弟更是荒唐,內宅女眷有口角,他一個男子竟去插手其間。

哎…不過也是,到底是林姨娘養的,總不好瞧著姨娘妹子吃虧罷,可這總是不妥;

還有,院裡的丫頭婆子最最可恨,不論如何,太太總是內宅之主,不論對錯,豈有她們插手阻撓太太的份兒?!

若是再嘴鬆些,把事兒傳到外頭去,豈非誤了爹爹的清譽

?”

盛紘心頭一震,

海氏再添一句當頭棒

她低聲道:“

爹爹,永昌侯府未必非得與我府結親的,若四妹妹再鬧,怕是連六妹妹也攪黃了;

還有最要緊的……您也知道,新皇登基,最忌的就是這嫡庶不分呀

!”

盛紘頓時額頭滾下幾滴汗來,他想起這幾月裡被摘爵奪位的權貴,幾位連連碰壁的閣老和大員,手心竟也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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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總算看出門道來了

拿帕子捂著臉,輕輕哭道:“老太太走前,一再託付我好好照看六丫頭,說她老實厚道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說的,如今明蘭就要啟程去宥陽了,若臉上的傷不褪,叫老太太瞧見了,還不定怎麼傷心呢?”

  她於哭之一道並不嫻熟,只乾嚎了幾聲就哭不下去了,遂暗歎,果然術業有專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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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狐媚這種事情也是要分人的。

知否盛長柏媳婦海氏段位有多高?一進門就扳倒了白蓮花母女

雖然王氏不合時宜乾嚎亂入讓盛紘產生了自我懷疑,覺得自己對不起老太太的囑託。

但幸虧有海氏這個神仙隊友補救

海氏

連忙安慰盛紘,

家中姐妹吵嘴是常有的事,京中那些權貴人家的糟心事不知比這糟糕多少倍,盛家在公爹的料理下,已經很好了。

這一頂小高帽讓盛紘心頭略略安慰,

舒心了不少。

至此,此事以林姨娘母子完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