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的“呼嚕”炸了鍋,還以為是緊急集合

新 兵 緊急集合

某通訊連新兵班長朱小娟

新來了一批女兵,個個都挺漂亮的!大眼、圓臉組合起來的表情特別生動。我們幾個班長去接她們時,一個個笑成花似的,用細柔的聲音,親切的說道:“謝謝”,直叫得人心裡犯嘀咕,這是哪裡跑來的一幫嬌小姐?咱這可是軍事化部隊,看她們一幅幅柔弱樣,能適應這嚴格的訓練麼?

果然,第二天,訓練場上,問題就來了,這天訓練的課目是軍姿的站立,站了不一會兒,情況就發生了變化,第二排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山東姑娘小張,修長的眉毛皺在了一起,我趕緊走過去,輕聲問:“怎麼,腿抽筋了麼?”可你猜人家是怎麼回答的:“報告,腿沒抽筋,是我在看前面,王雁的帽子上有個小蟲子……”,真是讓你哭笑不得。事後我問她:“蟲子有什麼好害怕的?”她瞪大眼睛,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我在家看到蒼蠅都會叫。”……唉,這些嬌小姐,什麼時候才能變成一個真正的兵!

有一天,營裡準備在晚上搞一次緊急集合,她們不知從哪裡得來了這個訊息,熄燈前一個個早早上了床,我進屋一看,嘿,這些機靈的小鬼,揹包全部打好了坐在床上。“你們幹嘛?”我問。“班長,聽說晚上緊急集合,我們提早準備一下。”我厲聲命令道:“全把被子拆開,蓋上”。看她們一個個極不情願、又無可奈何地把揹包拆開蓋上後,我熄了燈。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上鋪女兵李茜,起來上廁所,一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盆,只聽“嘩啦”一聲,全宿舍像炸了鍋,有人起來後,套上衣服,就往外衝,還一邊叫著“緊急集合了”,房間一片忙亂。“全給我站住”,我開啟燈喊道。“啊?班長,沒有集合啊?”她們詫異地問道。“誰說集合了?”看著她們一個個的傻樣,我真哭笑不得,“你們瞎緊張個啥呀。……”

跟這批小女兵在一起,總是有講不完的話,樂不完的事。

女兵的“呼嚕”炸了鍋,還以為是緊急集合

女兵的“呼嚕”

某五連女兵張迎

記得那是在新兵連,整天齊步、正步、跑步,還要抬床鋪、擦窗戶、拖地、開啟水、掃大馬路,對我們這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剛入伍的嬌小姐們來說,簡直是在受苦受難。乾的活多,訓練也很累,往往一天下來,就不想再幹別的事,要不是有制度約束,真恨不得倒頭便睡。漸漸地,大家發現彼此都有了一個共同的“怪病”—睡覺時打呼嚕。

說起打呼嚕,恐怕每個女孩子都不願承認自己會有這個“毛病”,因為在一貫的印象中,這向來是男同志和老人的專利,怎麼會和女兵扯上關係呢?可在我們寢室,每天晚上都會有人被呼嚕聲吵醒。第二天一問,誰都不肯承認。見了鬼了,難道是各自聽覺有誤?於是大夥一起商量,晚上測一下到底是誰的呼嚕聲響。

“測試”第一晚,熄燈過後沒幾分鐘,便有輕微的“呼呼”聲出現,慢慢地,“呼呼”聲又多了一個,過了一會兒,又多了一個,幾個聲音此起彼伏,交叉在一起。兩個站第一崗的戰友回來了,只聽見屋裡盡是些毛骨悚然的“呼呼”聲,接著“呼呼”聲越來越大,四面八方全聚在一起,你追我趕,還挺有節奏感的。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一個賽過一個響,終於班長被“震”醒了。一句“哎喲,我的媽呀!誰啊?”得到了好幾個附和聲。哈哈,原來有那麼多人都醒了。

過了一會兒,循著方向仔細一聽,哦,原來是我們的“小兔子”還在獨作“呼嚕”秀呢,看樣子,冠軍非她莫屬了。

一下子,大夥兒都想去逗逗她,於是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只見老四(排隊時站第四位)輕手輕腳地摸到了我們“打呼嚕冠軍”的床邊,猛地對著床鋪一頭喊了聲“緊急集合!”大家強忍笑,看她有什麼反應。時間嘀噠嘀噠的過去,原以為她會被驚得跳起來,可乖乖,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還美美地翻了個身,繼續她的香甜美夢。

哎?嗨!這不翻不知道,一翻可真把人樂彎了腰,你說老四吧,衝著人家大腳丫子喊子啥呀?怪不得半天不見動靜呢。

這下,大夥兒再也忍不住了,“譁”地全笑開了聲,“小兔子”這下倒真被我們給嚇醒了,還莫名其妙地一個勁地直搓眼睛,等我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她時,她也樂壞了。

終於,在一陣狂鬧之後,大家都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第二天,班長告訴我們,這是正常現象,就是因為太疲勞了,太累了,才會打呼嚕,但奇怪的是後來幾天,呼嚕聲越來越小了,原來大家是怕緊急集合,萬一睡得太沉,連緊急集合哨也聽不見,到時不就全出洋相了嗎?

你瞧,這就是我們女兵,喜歡製造歡樂的女兵,這就是我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