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與邪道有何區別?看下場,一目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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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邪道強佔“出馬仙”,騙取錢財終得惡報(上)

第二篇:

邪道作惡,騙取錢財終得惡果(中)

本文終結篇:

上文說到阿文參加了黑哥組織的飯局,要求他接近痴迷陰陽數術的部門領導,為自己謀取私利,阿文當即拒絕了道廣的“無理請求”,因此遭至了道廣和黑哥的殘忍報復。

道廣幾次三番對阿文提出請求,可阿文態度堅決,於是又脅迫公子哥對阿文進行勸說,依然遭到了阿文的閉門羹。

前文我們說過,道廣面相奸詐,實則他的手段更是兇狠,對於違揹他意願的人心狠手辣。

正道與邪道有何區別?看下場,一目瞭然

道廣看無計可施,於是找到了黑哥,添油加醋的說明了情況,黑哥認為自己沒了面子,說阿文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自己翻臉不認人了。

當下,就安排了幾個小兄弟,準備過去教訓教訓阿文。

當晚,黑哥的手下阿花帶著兩個小痞子來到了阿文所在到學校,先是把公子哥叫了出來,讓他帶著去找阿文。

公子哥雖然玩世不恭,但他知道是自己害阿文進了這趟渾水,於情於理都是自己犯的錯,不能再害阿文了。

公子哥帶著阿花他們幾個在校園裡兜開了圈子,阿花看轉了半天也不見公子哥有帶自己去找阿文的意思,就問公子哥什麼意思。

公子哥看再也遮不過去了,就跟阿花求情放阿文一馬,自己願意出錢免災。阿花是個很沒道德底線的痞子,先假裝好人得收了公子哥的錢,然後又找了個藉口讓手下打了公子哥一頓,而且還繼續要求他馬上去找阿文。

公子哥禁不住阿花的恐嚇,賠了夫人又折兵,於是找了個藉口脫身去給阿文報信兒。

到了阿文宿舍,被宿舍的室友告知阿文去了圖書館準備期末考試,於是他又跑向了圖書館。

誰知剛跑到圖書館就被在校園裡轉悠的阿花幾個看到了,阿花一行人尾隨著公子哥一起進到了圖書館裡。

公子哥在圖書館的二樓終於找到了正在看書的阿文,著急忙慌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這時阿文也緊張了起來。一來,他一個文弱書生哪經歷過社會上這些事兒;二來,他沒想到道廣竟然翻臉不認人。

兩個人正想著對策,阿花帶著手下已經趕到了,正好將他們堵在了二樓。

本來還在害怕的阿文,突然冷靜了下來,心想自己這次算是躲不過了,但就算是丟人,也不能丟在圖書館裡頭。

還沒等阿花說話,阿文先開了口,有什麼事兒咱們外面說,這裡頭不是說話的地兒。

阿花本想先給他來個下馬威,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橫。

阿花一想也對,在圖書館是不好下手。再招來校警保安什麼的就更麻煩了。既然這小子要去外面,那不是正好嘛。於是,阿花示意手下讓條道。

公子哥一看阿文要吃虧,心想就是挨頓愁揍也得護著阿文,要不然今後在學校就沒法兒混了。

公子哥和阿文被阿花一行人包圍著走出了圖書館,拐彎兒來到了校園一處僻靜的林蔭小道上。

阿花看四下無人,說明了來意,這就要下手。

就在這時,突然從林子中竄出一條大黑貓,嗷的一聲,嚇了幾個人一跳。

就在大家被嚇愣神兒的一瞬間,大黑貓跳向了阿花,一爪子就撓在了阿花臉上,瞬時四道血印,疼得阿花嗷嗷直叫。

大黑貓瞬間又鑽進了樹林,消失在黑夜中,這一切來去太快,人們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阿花疼得大叫了十幾秒後眾人終於反應了過來。

幾個小弟急忙上前檢視,大黑貓早就沒了蹤影,再看阿花的臉,還真給弄花了。

阿花氣急敗壞,上前抓住了阿文的衣領,要講這滿腔怒火灑在阿文身上。

可就在阿花抬手要打的時候,他從余光中隱隱感覺到有道綠光從林中射來,他又仔細看了看,是兩道綠光!確切地說,那是一雙眼睛,動物的眼睛!

在黑暗中,幽幽地看著自己,此時,阿花已汗毛倒立。

阿花也顧不了那麼多,摔下阿文的衣領就往林子裡追,他看清了,就是那隻大黑貓!

追了一會兒,阿花就感覺不對勁了,首先,林子怎麼會這麼深?這校園雖然自己沒有來過,但也沒見過有這麼大片林子的學校啊。

其次,他與黑貓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好像這黑貓是一直引著他在跑,再回頭看,幾個手下都沒跟上來,而且來時的路也不見了。

阿花開始緊張了,他感覺這一切都很詭異。

就在這時,前面好像出現了人影,他急忙跑過去,他看到是站在那裡的是阿文,身邊卻一個人都沒有。

阿文側身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阿花走到他身邊問道,其他人呢?

阿文沒有回答他,仍然一動不動。阿花罵了一句,你他媽聾了啊?老子問你話呢。

這時,阿文微微轉過了身子,這一轉身不要緊,直接把阿花給嚇尿了。

只見阿文的半張臉是青色的,另外半張臉卻不見了!

阿花只感覺雙腿不聽使喚,根本無法挪動。這時,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阿文慢慢向阿花挪了過來,嘴裡還發出了呼呼的聲響,就像貓喘氣!

阿花當場就被嚇暈了。等他再醒過來,已經是在醫院裡的第三天了,女朋友坐在身邊伺候著他,看他醒過來了,趕忙去叫了大夫。

大夫看阿花沒什麼大礙,就讓他出院了。出了醫院,阿花直奔了黑哥的公司,黑哥一看阿花,張口就罵,你這個廢物,讓你去教訓個學生,卻把自己給教訓到醫院去了。

據阿花手下描述,當時阿花抬手要揍阿文,可時間就像定格了一樣,阿花就僵在了那裡,不一會兒,就見阿花開始尿褲子,不論幾個手下怎麼叫他,他都不答應。

最後,阿花在某一刻,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手下趕忙將他送去了醫院,至於阿文和公子哥,不僅毫髮未傷,而且還看了出鬧劇。

雖然阿文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可他自己隱約能感覺到,是他身體發出的某種力量,制服了要對自己施暴的歹徒。

阿花跟黑哥描述著事情的經過,聽得黑哥也是一身冷汗,急忙找來了道廣。

道廣一聽,嘶地嘬了下牙花,感覺事情有些蹊蹺,於是起局看了一下。不得不說這道廣還真有些能耐,從中一下就看出了是阿文的守護仙家出手救了阿文。

道廣本想簡簡單單地把事情辦了,可沒想到卻遇到了麻煩。

此計不成,又施一計。這次,道廣下狠心要動邪術了。道廣回到住處,找出了一本傳說中的邪道聖典——《陰陽無極道法通鑑》。

這本書是傳說中道教叛徒根據道家法術的逆施法所作,不僅能害人,還能害仙。

道廣找到了專門對付仙家的震靈符,用硃砂混了黑狗血,畫了一張。

這邪符對於各路仙家威力奇大無比,被這張符定住,就只能任人宰割,任由施符人的差遣。

這次,道廣直接命人去學校將阿文帶到黑哥的公司,這次,他不僅要讓阿文永遠聽他差遣,就連阿文的守護仙家也要聽自己使喚。

手下小弟出發前,道廣交代見到阿文後不要著急動手,要先將自己畫的符咒藏於身上,接近阿文後,馬上將其制服,然後將符咒塞到阿文口中,迫使其將符咒嚥下。

道廣將符咒畫在了一張手章心大小的黃紙上,就是為了方便讓阿文吃下。

聽了道廣的吩咐,幾個手下出發了。有了上次阿花的經驗,他們沒有找公子哥,而是一路打聽找到了阿文。

見到阿文的時候正巧碰到他去食堂吃午飯。幾個痞子三下五除二就將阿文摁在了地上,周圍的同學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傻了。

幾個人將阿文帶上了提前準備好的車,帶頭的是個壯漢,一拳就將掙扎的阿文就打暈了。

可就在壯漢要打阿文第二拳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頭痛難忍,疼得他咣咣撞車窗。

這時,身邊一個小弟想起了道廣的囑咐,急忙找出了黃符,揉成紙團,幾個人齊上手掐住阿文的嘴,把黃符塞了進去。

就在一剎那,阿文全身像觸了電一樣,癱軟了下來,壯漢的頭隨之也不疼了。

不一會兒,他們就將阿文帶到了黑哥的會館。

到了會館之後,道廣假裝不知情,罵了幾個小弟一通,大概意思就是說好是去請阿文,怎麼能如此怠慢之類的假話。

此時,阿文只覺得全身像過電一般,全身無力,但意識還算清醒。

此時,他根本無心去理會道廣的虛情假意,只是掙扎的問道廣,你到底想怎麼樣?

道廣看阿文有鬆口的跡象,於是就又把自己的目的說了一遍,但還加上了一條,就是要阿文從今往後要聽他指揮。

阿文聽到這裡,怒火中燒,一口血痰就吐在了道廣臉上,道廣被徹底激怒了。

他叫收下將阿文摁在了地上,扒下了阿文的上衣,口中罵到,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就讓你看看老子的厲害!

這時,道廣從法袋當中拿出一把刻著陰陽紋飾和篆文的匕首,口中振振有詞,一邊念一邊在阿文身上比劃著。

突然,他將匕首對準了阿文的兄弟輕輕一挑,一團紅血湧了出來,疼得阿文嗷嗷直叫,旁邊幾個摁著的小弟,也看傻了。

這時,阿文開始拼命掙扎,道廣大喊一聲摁住!幾個回過了神的手下急忙發力,即使阿文再大的力氣,終究還是不能掙脫。

道廣繼續口唸毒咒,阿文也越發感覺全身無力。這時,道廣命手下將阿文長褲脫下,在阿文膝蓋之下又戳出了兩個血洞。

此時的阿文只是疼得嘴裡發聲,但身體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最後一下,道廣將匕首對準了阿文的胳膊肘處,左右又是兩刀。

道廣似乎是完成了某種儀式,將匕首收起,又燃著了一張震靈符,將燒過的符灰摁在了阿文胸口的血洞上。

阿文已經被折騰得毫無反抗之力了,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安靜得躺在地上。

“儀式”完成後,道廣又命手下找來了大夫,將阿文的傷口包紮好,再幫他穿好衣服。

道廣假惺惺的說,阿文,你是你逼大哥這麼做的。

原來,道廣做的是攝魂術,是道家邪術中的一種,專門用來控制那些身上帶仙的人的一種法術,確切地說,就是控制仙家。

仙家收了這種法術後會被囚禁,不得不幫著施法術的人做事情,但久而久之會增加仙家怨氣,本修正道的仙家很容易會墮入魔道,報復心與日俱增,對未來造成極大的安全隱患。

邪道是不會顧忌未來隱患的,他們只看中當前的利益。

有了阿文的仙家,道廣的法力陡增,再有黑哥的勢力撐腰,這二人狼狽為奸,賺了不少黑心錢。

從此,阿文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這倒是讓阿文自己覺得很慶幸,

但“麻煩”也隨之兒來了。

雖然沒有了黑哥和道廣的騷擾,但阿文開始諸事不順,每天夜裡都做同樣的噩夢。在夢中,他總能看到一個身高八尺的大漢被囚禁在重重鐵鎖鏈中,用怨恨的眼神看著他,直到將他驚醒。

夜裡噩夢,白天精神萎靡,學習成績一蹶不振,最後險些沒能畢業。

公子哥知道是自己害得阿文落得如此下場,動用家裡關係才讓阿文順利畢了業。

畢了業的阿文考了三年才通過了公務員的筆試,父親託了關係才勉強在本地文管局找了份差事。

這期間,家中給說了門親事,唯獨此事還算是稱心。

時光如流水,寄託了年華消逝在餘暉。

五年轉瞬即逝,這一年,“大事”終於發生了。

一天,阿文在電視中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道廣和黑哥。他們搖身一變成為了本市著名的企業家接受電視臺採訪。看著電視中那兩幅醜惡的嘴臉,阿文將牙咬得咯咯直響。

突然!他感覺到一陣劇烈的頭痛,可就是一瞬間,又恢復如初。這突然的變化,讓阿文隱隱有種說不出的擔憂。

晚上,阿文在夢中又見到了那個八尺壯漢,他掙脫了重重鐵鏈,走到阿文面前,說到,我要報仇,我要報仇!阿文剛要說些什麼,卻被壯漢猛推了一把,驚醒了!

阿文感覺當初被道廣刺破的幾個地方如火燒一般,他趕忙跑到衛生間,只見傷疤之處通紅,不知原因,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疼痛就慢慢減輕了。

過了沒幾天,阿文的單位派他到本市的一家文化企業洽談一場演出合作,這是阿文的日常工作,他很熟悉其中的流程。

他像往常一樣,帶著相關檔案來到了那家公司所在的寫字樓。

剛走到寫字樓門口,他就看到幾個人行色匆匆的走進了寫字樓裡,手中好像都攥著利器。

不一會兒,在電梯中走出了幾個人,神色貌似有些慌張。

兩波人一見面,那幾個拿著利器的人抽出了手中的砍刀,瘋狂得對著那幾個剛走出電梯的人身上一頓亂砍。

阿文被嚇呆了,直直站在那裡,本來還想逃跑的他卻怎麼也邁不開步子。

這時,一個被砍的人爬到了他的腳下,這個人的臉龐他再熟悉不過了,是道廣!就是他!此時,阿文忽然有一種復仇的快感湧上心頭,但隨之而來的是道廣的求救聲又讓他心生憐憫。

不遠處,黑哥已經倒在了血泊中,行兇的人看道廣還在掙扎,於是向這邊跑了過來。

行兇者與阿文四目相對,定在了那裡,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阿文微微閉上了眼睛,將頭扭向了一邊。行兇者似乎得到了某種暗示,手起刀落,道廣眼中最後顯示出的只剩下了絕望。

轉天,新聞中報道了這起惡性傷人事件,黑哥和道廣因與其他公司搶奪生意,使用下三濫手段害人。最後被對手識破,遭人報復,兩人當場斃命。

阿文腦中不斷重複著前一天的畫面,兩人倒在血泊中的場景歷歷在目。

是解恨還是憐惜?

他摸了摸自己曾經的傷疤,跑出了門外。

阿文跑到了通北大橋的中央,站在人行道上仰望天空。這時,濃密的烏雲開始從東南方向急卷而來,將上午的晴空萬里瞬時遮得嚴嚴實實,猶如兵臨城下。阿文一聲怒吼,暴雨如瀑布般傾瀉而出!

(本故事完,感謝頭條粉絲提供的真實故事素材)

正道與邪道有何區別?看下場,一目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