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可夫斯基: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父親的命運

塔可夫斯基: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父親的命運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20世紀電影史上最偉大的導演之一,他在電影中多次引用過父親的詩句。“雙塔”父子在二十世紀的詩歌與電影領域為人類做出了極大貢獻,在藝術上血脈相連,在生活中卻如平行線般無從相交。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上海貝貝特出版了國內首本塔可夫斯基父子合傳《塔可夫斯基父子》,講述這對非凡父子的真實故事,為理解塔可夫斯基的電影開啟一扇窗戶。這是一個關於時代風暴、個人命運、創傷記憶的故事,也是一個尋找父親、不斷渴望父親認可的兒子與一個不想成為父親的父親之間的故事。

父親是靈魂詩人·兒子是奇蹟導演

塔可夫斯基: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父親的命運

塔可夫斯基: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父親的命運

塔可夫斯基父子

阿爾謝尼·塔可夫斯基與安德烈·塔可夫斯基,是生活在二十世紀俄國的一對父子,一位是靈魂詩人,一位是奇蹟導演。

父親阿爾謝尼秉承俄國詩歌傳統,在特殊的年代創作了大量色調沉鬱的詩歌,他在詩中寫道:“我不相信預感,也不害怕凶兆/不逃避誹謗和毒藥/世上並沒有死亡/人人都會永生/一切皆不朽/十七歲不應恐懼死亡,七十亦然/只有現實與光明/世上沒有黑暗,沒有死亡。”

阿爾謝尼還翻譯了不少蘇聯少數民族和波蘭、阿拉伯的文學作品,出版詩集《降雪之前》《給大地以塵世之物》《信使》《魔山》《冬日》等。

塔可夫斯基: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父親的命運

阿爾謝尼的詩集《降雪之前》,右為作者在扉頁上的題字

兒子安德烈拍攝了《犧牲》《鄉愁》《潛行者》《鏡子》《安德烈·盧布廖夫》《伊萬的童年》等經典影片。他一生雖然只拍了7部長片和3部短片,卻成為在國際上獲獎最多的蘇聯導演。

安德烈以詩意的思考和充滿聖經末世般的想象,創造了令人震驚的電影形象,影響了一大批捕捉靈魂的導演。英格瑪·伯格曼認為“塔可夫斯基(安德烈)最了不起,他創造了嶄新的、忠於電影本性的語言,捕捉了現實有形的生活,又能抓住虛無縹緲的夢境。”

塔可夫斯基: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父親的命運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拍攝電影《鏡子》《潛行者》《鄉愁》的海報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在諸如《鄉愁》《鏡子》《潛行者》等影片中,引用了父親的詩歌,他的電影中強烈的詩性正來自父親。

1979年,攝影師平哈索夫在阿爾謝尼·塔可夫斯基家為父子倆拍下一組照片。相片裡,前景為七十二歲父親刻滿滄桑的臉,目光溫和,透出“智慧與良善”,而微微虛化的背景則是側身回望的兒子,表情嚴肅,若有所思,他看見的是父親的背影。安德烈似乎一直都在尋找父親,在追尋記憶的背影,也在電影中“找尋與詩的碰觸”。

以塔可夫斯基的方式·書寫塔可夫斯基

塔可夫斯基複雜的父子關係和充滿風波的家庭生活本身,就是絕佳的電影素材。既可以是一部家長裡短的大眾情節劇,也可以是一部深沉的藝術電影。

馬克西姆·古列耶夫在《塔可夫斯基父子》這部傳記中,以塔可夫斯基的方式講述這對非凡父子的真實故事。

塔可夫斯基: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父親的命運

《塔可夫斯基父子》

兒子在孤獨中成長,在生活中,父子如平行線般無從相交,在藝術上,塔可夫斯基父子血脈相連。安德烈的電影中時時出現父親的詩歌和他的身影,對童年的回憶也是貫穿始終的一條脈絡。

1962年,父親首部詩集歷盡磨難終於出版,就在同一年,兒子在威尼斯電影節斬獲大獎,父子的命運似乎暗中重合了。安德烈也繼承了父親的優雅迷人、虛弱與感傷特質,他對文字的愛,對藝術的體悟與完美主義,為愛瘋狂而不顧一切,對生命原初問題的不懈追問,也與父親遙相呼應。

塔可夫斯基: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父親的命運

《塔可夫斯基父子》實拍圖

國內首本引進·雙塔父子合傳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看似晦澀的電影、名著《雕刻時光》,其實都在講述他對“家”的愛與恐懼。

他在《雕刻時光》中寫道:“在現實與記憶的邂逅中,兩代人的命運疊合在了一起,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我父親的命運。”“《鏡子》並非企圖談論我自己,完全不是。而是我對自己所摯愛的人的感情;我和他們之間的關係;我對他們永恆的同情以及自己的不足。”

書中不但可以鑑賞安德烈的電影和阿爾謝尼·塔可夫斯基的詩歌,還能不時聽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爾斯泰等人之經典鉅作的回聲。

塔可夫斯基: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父親的命運

從《序幕》到《尾聲》,十八章節,如剪輯而成的十八集紀錄片。每一章節都配有一張宇宙星體抽象畫,暗合了俄文原作的書名《塔可夫斯基宇宙》。阿爾謝尼著迷天文學,他把宇宙寫成了詩:

“現在是獵戶星座的阿爾法星在回答。

我在路上,我現在是星星,

我已將你永遠遺忘。

我是一顆星——白晝的姐妹,

我不想被你夢到,

我和你從此無關。

三百年後再給我電話。”

塔可夫斯基: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父親的命運

本書由北京師範大學俄羅斯研究中心副主任張曉東博士翻譯,他曾出版電影學專著《犧牲:塔爾科夫斯基的電影書寫》,還直接從俄文翻譯了塔可夫斯基的《雕刻時光》。

本書也是國內首本引進的塔可夫斯基父子的單本合傳。中文版採用32開圓脊精裝本,裝幀雅緻,方便攜帶,輕鬆易讀。

塔可夫斯基: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父親的命運

《塔可夫斯基父子》電影詩徽章

塔可夫斯基: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父親的命運

徽章背面

塔可夫斯基:一邊是我的命運,另一邊是父親的命運

徽章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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