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美婦請屠夫殺豬,屠夫趁夜將其玷汙,美婦:人之常情

故事發生在宋朝寶元年間,鄧州府白楊鎮有一個名叫鄭大彪的屠夫。鄭大彪在白楊鎮的十字街頭經營著一家肉鋪,因為經營有方,生意十分紅火,鄭大彪也積累了不少錢財,買房置地成了當地有名的富戶。

鄭大彪雖然年近三十,但是一直尚未娶妻,只因他脾氣太過暴躁,沒有哪戶人家敢把女兒嫁給他。鄭大彪十幾歲的時候,便因和他人打架鬥毆被捕入獄。鄭大彪在監獄待了十年,後來遇到天下大赦,這才得以出獄,重獲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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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彪出獄之後,看中白楊鎮十字街頭的一間鋪子,他將自己老孃的屍體挖出來,停在那間鋪子門前,讓店鋪無法正常營業,最後掌櫃迫不得已,只好以極低的價格將店鋪轉讓給他。鄭大彪接管店鋪之後,便開始了販肉的生意。

在鄭大彪的威逼之下,鎮上其他的幾家肉鋪都關門大吉,轉到其他地方營生去了。自那以後鄭大彪的肉鋪成了獨門生意,肉價賣得死貴,百姓們別無他選,只能在鄭大彪這消費。

有一日,鄭大彪剛躺在床上準備睡覺,聽見有人在外敲門,他開門一看,發現月光下站著一個嬌豔的婦人。

鄭大彪愣神了片刻,然後說道:“小娘子敲門,所為何事?”那婦人說道:“我是鄰村的婦人,我家中餵養的有頭母豬,最近不知害了什麼病,不吃不喝瘦得厲害,我想請師傅幫忙將豬殺了,現在殺的話還能賣上幾個肉錢,等過段時間那豬瘦得皮包骨頭,就賣不上價錢了。”

鄭大彪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正好我經營的有肉鋪,我隨你到家中看看,倘若價錢合適的話,你直接將肉賣給我就行,省得你再麻煩一趟了。倘若要是價錢不合適的話,到時你把肉另賣他人,你只需要付給我殺豬的工錢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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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說道:“只要師傅價錢給得公道,我斷然沒有不賣的道理。”

鄭大彪這才帶著皮衣皮褲、屠刀、褪豬毛的大鐵鍋,跟隨婦人來到鄰村。只見那婦人的房子是建在村外的一處土崗上,院內只有兩家破瓦房,院子西北角的豬圈中圈養著一頭母豬,看上去確實不怎麼壯實。

鄭大彪圍著母豬打量一番,然後說道:“我看你這豬不過百十來斤,剔除骨頭的話,剩不了多少人,我也不少給你,二兩銀子賣我你看如何?”婦人思忖片刻後說道:“我也不給你還價了,價格就按你說的二兩銀子吧,但是你得把骨頭留給我,還有豬下水,我留著燉湯喝。”

鄭大彪見買賣談妥,當即開始動手宰豬,他先是將豬捆好固定在桌案上,然後拿刀給豬放血,等血流盡之後,再將毛豬扔到鍋中褪毛,接下來便是開膛破肚,剔骨分解。鄭大彪忙活了大概一個時辰後,終於將豬殺好,肉、骨頭、豬下水,也都被分門別類堆放整齊。

此時已經將近二更天,婦人早已困怠至極,躺在床上打盹。鄭大彪進屋一看,見婦人斜倚在床頭上,胸前的兩座巫峰猶如兩個剛出籠的饅頭,在薄紗的包裹下若隱若現。鄭大彪當時感覺小腹之中有一股無名邪火直往上撞,他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將那美婦殘忍玷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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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時辰之後,鄭大彪終於志得意滿,這才繳械投降敗下陣來。此時那婦人才緩緩甦醒過來,婦人見鄭大彪正躺在自己身邊,已然明白了事情的大概,鄭大彪連忙解釋說道:“小娘子實在是長得太美貌了,昨天我一時衝動,冒犯了娘子,還望娘子恕罪。作為補償,我多給娘子支付一吊銅錢的肉錢,到時娘子好買胭脂香粉。”

沒想到那美婦竟然沒有嗔怪,反而是笑著說道:“男歡女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俊郎愛佳人也是人之常情。我如今寡居家中,夜裡常常倍感孤寂,倘若郎君不嫌棄,可以常常過來走動。”鄭大彪聽罷之後大喜,沒想到自己的衝動之舉,竟然給自己帶來意外收穫。

自那之後,鄭大彪常常收工之後到那婦人家中過夜,如此兩個月之後,鄭大彪漸漸感覺身體愈發虛弱。一日,鄭大彪和婦人弄到一半的時候,鄭大彪突然一洩如注,飆出一管血來。鄭大彪渾身癱軟得像是一灘爛泥,躺在床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

就在這時,那美婦搖身一變,竟變成一隻大犬。那大犬口吐人言說道:“鄭大彪,你惡事做盡,今天你有如此報應,皆是你咎由自取,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鄭大彪這才明白,原來和自己雲雨兩個月的美婦,竟然是一條大犬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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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鄭大彪還有些害怕,但是他心想自己反正活不了,不如索性死個明白。鄭大彪掙扎著說道:“你是哪裡來的狗妖,竟然敢在此興妖作怪,蠱惑良民!我一輩子光明磊落,從未做過什麼惡事,等我到了地府之後,一定要到閻王面前狀告你!”

那大犬冷笑一聲說道:“既然你死到臨頭,索性讓你死個明白,我其實是哮天犬轉世,來塵世的目的就是懲惡揚善、普度群迷,你以為你做得勾當沒人知道?你那肉鋪裡賣的狗肉,都是從附近村鎮偷來宰殺的,光是這一條,就足夠折你五十年的陽壽!”

鄭大彪不屑地說道:“你是犬,所以你替犬類說話,那你之前還讓我幫你殺豬呢,那不也是殺生害命,你怎麼不說你自己的罪過?”

大犬說道:“世上的狗都是回來報恩的,幫主人看家護院,有時候甚至不惜犧牲自己性命保全主人,這些都是它前世欠主人的。你將它們偷走殺害,沒有讓他們完成報恩,他們只能再入一遍輪迴,所以你這陰德算是損大了。而那些投胎為豬的,前世大多是為富不仁之輩,故而讓他們今世體會一把被人剝削的滋味,我那日讓你宰殺的母豬,是因為它的宿債已盡,故而我才請你將它宰殺,好幫它早日轉世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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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彪喃喃說道:“照你所說,那狗是好的,豬是不好的,我就當你說的全對。我且問你,你既然是天上神犬,為何化成美婦與我做這麼久的苟且之事?”

大犬答道:“你身上戾氣太重,留在世上也是個禍害,那夜你玷汙我之時,我便想一口吃掉你,但是無奈你祖上尚有陰德庇佑,我一時無法傷你性命。最後只好用持久戰,將你體內的陽氣耗盡,此時你祖上的陰德也被你消耗殆盡,故而你才有今日下場。”

鄭大彪此時悔之莫及,自己殺了無數條狗,沒想到最後自己竟然死在狗手裡,鄭大彪說道:“如今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倘若有來世的話,我再好好做人吧,還望犬神大人給個痛快,免得我再受折磨,到了地府之後我一定念您的恩情。”

大犬長嘆一聲說道:“念在你我共枕一場的份上,我再給你三天陽壽,你回去好好安排後事,到時讓你有個善終。”說罷,大犬從自己尾巴根處拔下一根毛來,然後將那毛放到鄭大彪口中,鄭大彪當時便能下床走路。

鄭大彪辭別神犬,匆匆回到家中,將店鋪以及所有家產變賣,除了給自己買一口棺材之外,剩下的銀子全部捐給了貧苦百姓。鄭大彪希望自己這樣小小的善舉,能給自己積點功德。鄭大彪找石匠將自己遇到神犬的事情記錄在自己的墓碑上,希望自己的悲劇能夠引起世人的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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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鄭大彪無疾而終,那些受到他饋贈過的百姓,將他入棺下葬,屠夫和神犬的故事就此流傳下來。

【鄭重宣告】

本故事為民間故事,純屬文學創作,故事情節人物均為虛構,旨在豐富讀者業餘生活,請勿與封建迷信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