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上司的困惑》第14章 故意讓她著急

大秀猛地發瘋地喊著說:“你,你這個狐狸精,你不要臉,就是你這個狐狸精!”

喻玲被這樣的罵弄的臉都紅了,她也想去問清楚,想去證明她不是個狐狸精吧!

可是這樣一來,大秀就更加發作了。

我當時沒有想到,因為我對大秀並不瞭解,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我的公司的。我父母是知道我的工作單位的,知道我在這裡工作,難道是我家人告訴大秀的?而她一個神經有些問題的人怎麼又能找到這裡的呢?真是挺奇怪的。

喻玲又上前一些,解釋說:“妹妹,你聽我解釋啊,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們都是工作關係,他是我的助理,自然要經常跟我在一起,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繼續解釋說:“我跟她不是夫妻,你解釋什麼啊,她就是我家裡的鄰居!”

大秀一聽我這樣說就開始哭了,雙手晃著,哭的特別難看地說:“啊,我不活了,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他把我糟蹋過後就不要我了,啊……”

我心想天呢,我去糟蹋你,一百六七十斤,我怎麼能糟蹋你,我打都打不過你!小時候我們整個漁村的孩子見到你都躲著走……這還有沒有天理啊,怎麼可以這樣說呢?真是氣死人了。

我喊道:“有完沒有完啊?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看著喻玲已經都要哭了,特別無奈,我不由得心疼起她來。

王海繼續大笑說:“哈,看看他,我就說嘛,狗急跳牆了,這就是一個小人,一個騙子,一個小白臉啊!”

喻總立刻就對王海說:“王海,你給我閉嘴,有你什麼事啊,其他人都給我走開,幹嘛呢,就知道看熱鬧,不工作了是吧,誰給你們的本事?是不是看我最近對你們好,就個個不把我放眼裡了啊?!”

王海不服氣的樣子,其他人都要走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喻玲竟然走上前去想碰大秀,想給她繼續解釋。

我們都被嚇壞了,我想去阻攔,但是手上去已經慢了……然後就是大秀揮舞她那比男人還重的拳頭,粗壯的手臂一拳頭打在了喻玲的臉上……接著就是,喻玲順勢倒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已經沒有了任何聲音。

我們都被嚇壞了,尤其我,我的心都要被嚇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一把抓住大秀。

真他孃的力氣夠大的,我雙手按住她,她還在我的手裡掙扎著,伸出腳要對喻玲下手。

而其他人立刻過去抱起喻玲,喻玲的頭上流血了,也不知道到底是頭流血的,還是臉流血的。

我按住大秀,看著讓人心疼的喻玲,倒在那裡,可憐的樣子,我的心真的疼了。

不管什麼,現在的喻玲是可憐的,是無辜的,她竟然因為我被打了,她的身材怎麼能經得起這樣的打?就是一個男人被這樣打也夠嗆的,她雙手捂著頭,哆嗦著。

我對其他人喊著:“趕快送她去醫院,趕快!”

王海罵著說:“你他媽的,你看你乾的好事,喻總要是出事了,你他媽的這次就去坐牢吧,你們夫妻倆都是暴徒,都是神經病!”

我拉著大秀,然後有人喊了保安過來,兩個保安從過道那邊跑了上來,而其他人開始扶起喻玲。

李主任把喻總背起來,就在別人的護送下往外走,保安過來了,我跟保安三個人才把大秀控制住。

他孃的,這是什麼事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保安兩個人按住大秀。

我拿起電話給我爸打電話,電話通了,我爸說:“林子啊,你打我電話啊,我正在賣魚呢,最近市場行情好啊,你在那邊怎麼樣啊?”

我對我爸喊著說:“爸,到底大秀是怎麼來找到我的?我跟她什麼關係啊,她來我們公司大鬧,說我是她丈夫,要死要活的,發神經,還把我們老總給打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爸就立刻說:“她去找你?她找你幹嘛啊?哦,我想起來了,前天你大勇叔跟我聊天,我說到了你的工作,他還問我你找到女朋友沒有?他,他這個狗日的,他,我這就找他去,他閨女跟人家定親,人家沒看上,他竟然讓那閨女去找你,他孃的,我去找他去!他就是個無賴!”

我說:“爸,你去找他,你跟他說讓他來把人帶走,我們老總被打的要住院了,回頭就能報警!”

我爸說:“好,林子,你別怕,別招惹她,那丫頭上天還拿刀去要殺人家呢,你離她遠點,我這就去!”

放下電話,我看著大秀說:“我告訴你啊,你趕緊給我回家去!”

大秀竟然用腳踹了我下,我疼的大連叫起來,踹到我兩腿中間。他孃的,我手捂住腿,兩個保安笑了下,但是立刻就說:“林助理,怎麼處理?報警還是什麼?”

“你們把她帶到下面給我看好了,她家人會來帶她,看好了!”我邊說邊揉著下體就往外走。

喻玲還不知道怎樣呢?

我跑下樓去,大部分員工都站在外面,有人把喻玲送去了醫院,我走下來後問道:“喻總被送走了嗎?”

王小尼哭著說:“是的,喻總好像死了!”

我猛地說:“說什麼呢?什麼死了?趕緊都給我回去!”

我邊攔計程車邊打電話給李主任,李主任接了電話就說:“已經到濱城第一人民醫院了,喻總昏迷了,在搶救,醫生說沒有事,鼻子流了好多血,額頭也破了!”

“我這就過去!”說著,我就打著車去了濱城第一人民醫院。

我趕到那後,喻總已經沒事了,被送到了病房,頭上包紮了一道白紗布,整個人被嚇的樣子很難看,靠在那裡,猶如被一群混蛋蹂躪過一般。

我一看到她,我的心就特別痛,我感到無比的內疚。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她不會出這事。

我猛地走進去,旁邊站著李主任,王海,還有銷售部的經理,以及市場部趙總監,女的。他們站在裡面,喻玲眼睛死死地看著一個地方。

我一進去就說:“喻,喻總,你沒事吧!”

王海立刻就說:“你他媽的,你還有臉來啊,喻總差點出大事了,你知道不?你趕緊給我們滾蛋,帶著你那個胖女人趕緊給我們離開!哦不,喻總,我們要報警,不能輕饒了他們,這簡直,簡直就是兩個暴徒啊,兩個匪徒,兩個禽獸……”

喻總沒有看我,冷冷地看著別處,牙齒咬住嘴唇,她對王海說:“你們都先回去,我有話跟他說,你們都先走吧,我沒事了!”

王海可憐地說:“喻,喻總,我很擔心你!”他不是說我們,是說他,他很擔心白總。喻總看了下王海說:“我沒事的,你跟李主任都回去吧!”

他們走了,剩下我在那裡,她不看我,輕輕地說了句:“把門關上!”

這句話很冷,我走過去把門關上了,走回來後,看著她。

她微微地閉上眼睛,一句話都不說,靜靜地躺在那裡。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上前去,可是看到她此刻的樣子,又不敢靠前,不知道如何開口。我感到滿心的愧疚,我感到對不起她,都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也不會如此!哎,我一想起大秀的那一拳打向她的時候,我渾身都會顫抖,根本就無法想像。

“喻,喻總,頭,頭沒事吧,破了嗎?”我諾諾地說了句。

她仍舊一動不動,胸脯微微地起伏著。

見她這樣,我以為她又要出事了,我立刻喊:“護士,護士!”我剛喊出口,她猛地說:“你喊什麼喊?我還沒有死呢!”她睜開了眼睛,氣喘吁吁地說,渾身都在顫抖。

我被她嚇的,又慢慢地走回來。

看著她,她怒視著我,怒視著,雙手握起小拳頭在那裡,有些委屈,有些可憐,牙齒咬住嘴唇,身體一下下地顫抖,眉頭微微皺起,樣子一下比一下可怕。

見她這樣,我就上前去,輕輕地說:“你別激動,聽話,好嗎?不要激動,會對身體不好的,你躺下來,躺下來!”

我想扶她躺下來,我是真的感到深深的愧疚了,從來都沒有過如此的愧疚對於一個女人,而今天我感覺我對不起她,都是我害了她!她一個公司的老總結果現在被搞成這個狼狽的樣子,真是夠鬱悶的,她怎麼能不委屈呢?

她猛地甩了下我,然後把我的胳膊甩開說:“別碰我,我不要你碰我,你,你……”她竟然張著嘴,委屈地哇哇地哭了說:“她為什麼打我?”她哭著,開始抽搐,開始流眼淚,還被嚇著呢,委屈突然又上來了,跟個孩子一樣,哭的那叫一個悲嗆,那叫一個哀怨,她哇哇地哭著。

我開始以為她只是哭,可是慢慢地發現她真的是跟孩子一樣了,不停地哭,身體一下下一地抽搐。

見她這樣,我就去碰她的胳膊說:“別哭了,我求求你了啊,我給你道歉好不好?”

她繼續抽搐著把我的手甩開,然後牙齒死死地咬住嘴唇,說:“她,她,憑什麼,憑什麼打我?”她委屈地用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眼淚依舊流淌不止。

是的,大秀為什麼打她?大秀精神有問題,從小就是,跟你個精神有疾病的人說什麼道理呢?能有什麼道理呢?

我說:“她,她腦子有病啊,她從小就有精神病,她誰都打的……”

她聽到這句不但沒有心裡舒服,反而雙手砸著被子,睜大眼睛對我大聲咆哮著說:“啊,你還說人家有病?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還好意思這樣說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的老婆啊!”

我已經不想立刻去解釋了,只是我納悶的是:她被大秀打了,怎麼還替大秀說話了?這讓我十分不理解。

我不說話,她就更加生氣地顫抖著身體哭著說:“我問你啊,你怎麼會是這樣的人,你,你這樣對得起你的老婆嗎?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你就是一個,一個……”

她激動地似乎找不出卑鄙的詞來形容我。

我跟個罪犯一樣,帶著深深的懺悔,懦弱地說了句:“你先別生氣好嗎?你聽我慢慢解釋,好不好?”

“我不聽,我為什麼要聽你解釋,你是個混蛋,你是個沒有情義的男人,你是不是,是不是為了想跟我,想跟我親近,你想得到你想要的,你,你……你就騙我……”

她竟然能夠這樣說,她一說,我就生氣了,我感覺她不可以這樣說我,她完全沒有道理這樣對我。這很傷我的自尊,難道在她心裡,我就是這樣的男人嗎?

我冷冷一笑說:“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嗎?認為我的嗎?”

“那你認為我會怎樣想你,難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嗎?”她看著我,還是那種表情。

我說:“你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好了,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她真的不是我老婆,你看她精神正常嗎?她根本不正常,你怎麼可以這樣想?”

她冷笑了下,用那種輕蔑的眼神望著我說:“當然了,就算是你老婆,你也不會說是的。難道你老婆精神有問題,生病了,你就可以說那不是你老婆嗎?你就可以看不起人家嗎?”

她對婚姻,對情感可真是想的夠神聖的,這麼有她的道理,竟然教訓起我來。

我想說的是,你好奇怪,你對待婚姻又如何,你也是有家庭的女人,你對待你老公又如何呢?你憑什麼開始教訓起我來。

看著她的樣子,頭上纏繞著紗布,也夠可憐的,挺讓人心疼的。

我坐到她的床邊上,背對著她,無奈地手搓著臉無奈地一笑說:“你怎麼就這樣不講道理呢!怎麼就這樣霸道呢?”

她聽了我這樣說,竟然說:“你,你還說我霸道?你就是個騙子,一個騙子!”

我猛地轉過去,然後一把抓住她的雙手,激動地望著她說:“我不是那樣的人,你可不可以聽我解釋,你不可以這樣說我,不可以!”

她的雙手被我抓著,被我嚇到了,她那兩個烏黑明亮的眼睛望著我說:“你,你要做什麼?你要幹嘛?”

“我不做什麼,我只想對你解釋,我不是那樣的人,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我真的不是,你幹嘛要這樣激動?你很在乎嗎?你是不是怕我結婚了?你怕我結婚了對不對?你很在乎我,你希望我是沒有結婚的男人,對嗎?”

我似乎領會了她的意思,剛才在她說那些霸道的話的時候,我就在想她為什麼要這樣說,她是不是怕我結婚等等。

她慌亂地猛地抽回手,我猛地放開了她的手。

她緊張地,不安地說:“你,你什麼意思啊?你腦子有問題嗎?我是在意你?啊,你在說我在意你,怕你結婚嗎?你太狂妄了,太自以為是了吧,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我討厭死你了!”

我見她這樣激動,就笑說:“是嗎?可是我怎麼就感覺你很在乎我呢?你越是這樣說,越是激動,我就越是那樣想,知道嗎?你肯定是在乎我,你愛我,你卻不好意思說,你以為那是我老婆,所以你心裡難受了,對不對?”

見她這樣,我就開始欺負她,我當時想哪怕她不是這個意思,我也要這樣欺負她,我要用這些來回擊她對我的霸道。

她被氣的,用手就打我,她可真夠喜歡打人的,她捶打著我的後背。

我立刻抓住她的手說:“你別這樣,打我不要緊,萬一把身體弄壞了怎麼辦,手一動會連線到大腦的,知道嗎?”

她的手被我抓住,眼淚又出來了,撇著嘴說:“你告訴我,我要你告訴我,她是不是你的老婆?我不是吃醋,你怎麼可以那樣想,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那種騙子,我不希望我的員工是這種人……”

她說的可真夠有科學道理的。不是在乎我有沒有老婆,而是在乎她的員工是不是一個騙子……她還真夠關心員工的私生活的。

我想事情總會有真相的,於是就騙她說:“是的!”我很無奈地又說:“真的,是的,對不起!”

當我騙她這樣承認後,她的態度馬上就變了,她傻了,不哭了,也不鬧了,在那裡發呆。

過了老一會,她輕輕地說了句:“你什麼時候結婚的?”

我嘆息了下說:“十八九歲就結婚了,是娃娃親,我不大喜歡她,所以……”

“你們沒有愛情嗎?”她帶著可憐的口氣問我,她竟然開始同情起我來了。

我知道此刻她的心裡應該是不太好受的,因為什麼,我不敢肯定,我說:“恩,是的,沒有愛情!”

“那你為什麼還要結婚啊?你家裡很窮,她家裡有錢嗎?”她傻傻地問我。

我又是點頭說:“是的!”

她更加可憐地問我說:“你們有孩子嗎?”

我回頭看了她下,她的眼睛裡是楚楚的傷感,她為我感到難過了,我說:“有!”

“男孩女孩?幾歲了?”她問我。

“哦,五歲了,女,女孩子!”因為我很喜歡閨女,所以我這樣說。

她聽了,閉了下眼睛,用那種特別恨我的眼神看著我,看了會,搖頭無奈地說:“你回去吧,我沒事,我冷靜下就好,我自己平靜下就好了,我沒事,只是你,你為什麼要騙我啊?”她很無奈地望著我。

“我是怕你知道啊,就是你說的那樣,我想跟你接近,我想達到我的目的,所以就這樣!”我以為她會再次暴怒,可是她沒有。她冷冷地看了我會,然後微微地抬起眉頭說了句:“你有喜歡過我嗎?我說的喜歡不是說愛,是說你……”

我點了點頭說:“我喜歡你,我愛你,可不可以?”

她牙齒咬住了嘴唇,突然又皺起眉頭說:“你不可以喜歡我,我討厭你,你是有婦之夫,你……”她皺起眉頭仰著頭看天花板,她傷心了。

而我卻很開心,我抿了抿嘴巴說:“你不也是嗎?你是有夫之婦!”

“你不要管我,我怎麼樣不重要,你怎麼樣才重要,你一個男孩子,你這麼早就結婚,為什麼?為什麼?”她有點瘋癲了,說話都不正常了。

我繼續騙她說:“其實我有過兩次婚姻,我十六歲還有過一次!”

她聽到這個,猛地轉過來看著我說:“你瘋了嗎?你還是人嗎?你……”

我突然憋不住,我笑了,我大笑起來,哭笑不得,笑到肚子都痛了。

我喜歡這樣調戲她,這樣調戲她,可真夠開心的,她的樣子真夠可愛,在我面前,樣子傻傻的,頭上纏個紗布,而且還有那種小溫暖,小溫情,小吃醋,小傷感。

小樣,你太可愛了,你這個女人真是有味道,讓男人不能自拔的,我怎麼就這麼喜歡和你在一起呢?真是夠開心的。

我想我真的是愛上你了!

她茫然地說:“你,你笑什麼啊?”

我控制住笑說:“我沒有笑什麼,我笑你怎麼這麼天真,怎麼這麼可愛的,真漂亮,真可愛,我喜歡你,真的,我想……”我特別陶醉地又說:“我喜歡你,我想你,可不可以?”我很直接地說,很直白地說,帶著陶醉。我慢慢地伸過手去握住了她的手,她抖動了下,然後掙扎了下,就沒有動,但是卻用那種怒視的眼神對我。

我握著她的手說:“你別動,你真的太讓人喜歡了,我很難說。對不起!是我不好,她只是我們漁村鄰居的孩子,她從小就有精神問題,我們都怕她,她老是打我們,後來她家人給她介紹了個物件,人家沒有願意她,她就更加瘋癲了,後來不知道怎麼她父親聽我父親說我在這裡工作,不知道怎麼就讓她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她會來找我,真的沒有什麼,我對天發誓,我向你保證,好嗎?”

她聽了這個,回過頭去,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說:“你跟我說這個幹嘛啊?”

我說:“不幹嘛,我只是想跟你說下而已,你不要生氣了,頭還痛嗎?”

“痛死了,我恨死了,我討厭你,都是你害的,我要打你!”她說著就猛地轉過來打我,我一動不動,她打了幾下,望著我的眼睛是笑,然後停下來說:“你怎麼不躲閃?”她笑了,潔白的牙齒咬住嘴唇。

“為什麼躲閃,人家說打是親,罵是愛,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打,多開心啊,我希望你可以一直打我,又打不傷。來,再打我幾下,來嘛,打我幾下,打這!”我笑著把頭湊過去給她打,她竟然,她竟然猛地親吻了下我的額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