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告訴他懷孕了,他問:孩子是誰的!我:不是你的
“晨川,我懷孕了。”
今晚,陸晨川剛踏入房門,我就高興地一路從書房小跑到他的跟前,笑靨如花地告訴他。
“今兒我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我懷上了小寶寶了,他在我的肚子裡已經長了一個多月了呢。”
我月事一直不大穩,也不愛記日子,所以今日方才想起自己有許多天沒來那東東了,就跑到醫院去檢查。
去了醫院檢查沒多久,結果就出來了。
上帝賜給了我一個寶寶!
我高興了一整日,也一直努力按捺著心中的激動,想等晚上丈夫回來了,我才把這個喜悅的訊息告訴他。
先前我在猜,他肯定會比我激動,比我興奮得多。
可此時,他卻寒著一張臉,目光淡漠地掃了一眼我的肚子。
隨後,他劈頭蓋臉地來了一句。
“孩子是誰的?”
聞言,我怔住了,似乎不大敢這話是出自他的嘴裡。
我輕輕地“啊”了一聲,昂頭一臉茫然地望著他。
“晨川,你方才問的是什麼,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
“我是在問你。”
他拿手指指著我的肚子,一字一字地問道:
“你、懷、的、是、誰、的、孩子?”
這下我聽清楚了,臉上的笑容一丁一點地慢慢在消失,腦袋轟轟隆隆地在作響,而我的心一點點往下沉。
往下沉,最後跌落在了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
我的眼眶包含了淚水,我卻要強地屏住了呼吸,倔強地不讓任何一滴眼淚掉下來,硬生生地將它憋了回去。
我笑了,可比哭還要難看。
我聳聳肩膀,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
我告訴他。
“孩子不是你的。”
我苦澀地說完這一句話,心中悲愴地暗道:
“是誰都好,不是你的就成!”
聽著答案,陸晨川的眸色依舊冷,冷得一絲波瀾都沒有。他的臉色照樣那般陰沉,陰沉得讓人不寒而慄。
突然,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冷酷無情地吩咐道:
“既然不是我的,那明天就去醫院把他拿掉吧。”
說完,他用力將我摔到了地上,轉身就要朝樓上走去,絕情得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留給我。
可他剛邁出了幾步,突然停下了腳步,渾身散發的寒氣直刺著我的心頭,讓我瞬間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殷顏,你跟我五年了,我沒想到你還是那般的不識趣,真讓我失望啊!”
我把手撐在了冰涼的地面上,眼淚最終忍不住滴滴答答地從眼眶中溢位來了。
在他的面前,我弱小得如一隻小螞蟻一般,毫無反抗的能力。
我從十六歲一直跟著他,直到今時今日,我仍是輸得一敗塗地。
我愛他,甘願為他捨棄生命!
他不愛我,隨時隨地都可以把我丟到路邊的垃圾桶裡,無情得不會眨一眨眼睛,冷酷得就如丟掉一根無用的稻草一般。
此時此刻,我認輸了。
我慘笑著與他說:
“陸晨川,我們分手吧!”
“分手?”
他回眸,目光凌厲地盯著我,嘴角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彷彿在看一個笑話那般。
“殷顏,你不覺得你這句話,說得特別荒唐與搞笑嗎?”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提分手二字呢?”
說到這兒,他哈哈大笑兩聲,連聲質問我。
“你是我的什麼人?你是我的妻子嗎?我們扯證結婚了嗎?你是我的女朋友嗎?可我怎麼不記得我曾經向你示愛過,開口提讓你做我的女朋友的事情了?”
他的話就如毒刺一般兇猛地朝我刺來,將我的五臟六腑刺得千瘡百孔,血流成河。
我傻笑著連續輕哼了兩聲,隨後滿臉羞愧地向他道歉。
“抱歉啊,陸總,是我犯糊塗了啊。”
“我什麼都不是,只是陸家的一隻喪家犬罷了。”
我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手捂著疼痛不已的心臟,跌跌撞撞地來到了他的面前。
“陸總,既然如此,我這隻喪家犬就不必繼續待在陸家了。現在我懷孕了,伺候不了,也替不了陸家做事了,我走吧,以免髒了陸總您的眼睛。”
男人皺了皺眉頭,冷眼看著我扁平的小腹,困惑不解地問我。
“孩子,比起陸家給你的榮華富貴還要重要嗎?”
我垂下了頭,咬著唇不肯作答。
見狀,他似乎懂了,大手一揮,任由我自己作主。
“隨你,反正爺不缺女人暖床。”
他從褲袋裡摸出手機,給那個漂亮的女模特——周安琪打電話。
他還故意打開了擴音器。
很快,周安琪嬌滴滴的聲音在電話那一頭響了起來。
“川,人家剛剛還想著你,你就給我打電話過來了,看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
“想我做什麼?”
男人勾唇一笑,笑容有點壞,磁性的聲音讓人不由地渾身酥麻起來。
“想我親你,還是睡你呢?”
“兩樣都想。”周安琪咯咯地笑著作答。
而我聽著,識趣地悄然轉身離去。
我剛剛走到一樓的客房門口時,我聽見了身後傳來陸寒川對周安琪吩咐道。
“我養大的一隻小狗,她懷孕了,要走了。你可以搬過來了,跟我一塊住了。”
“真的。”周安琪在電話那頭興奮地尖叫起來,“那我現在立馬收拾行李。”
“好,我打電話給司機,讓他來接你。”
陸晨川掛完電話,就打電話給陳叔,命令他現在就去周家,把周安琪接過來,供他暖床。
事情辦完了,他一眼都沒再瞧我,邁步噔噔地回二樓的主臥去了。
突然,我的腹部猛烈地疼痛起來,接著一股鮮紅的暖流從我的雙腿之間不斷地滲出來。
沒兩下,我直接癱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慘叫著呼喚我的孩兒。
“孩子,孩子,孩子,你千萬千萬千萬不能有事啊!”
不然,我會恨他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