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徐苓更新中

《上帝又擲骰子了》__蒲風

也許每個人都有和陳思遠一樣《你不知道的事》,奈何你的《你不知道的事》不一定能打動沈思豪,而曹安娜的《帶我走》也不一定能打動他,因為他不是你的李恆建,只因他愛上了一個叫做沈思豪的女人。

陳奕迅有他的十年,邱永傳有他的十一年,曼德拉有他的光輝歲月,林志穎有他的十七歲,那麼你呢?

故事到了這裡,那首詩背後的故事蒲風也講完了,下面蒲風再來接著說說二舅,在《上帝從不擲骰子》中,蒲風曾對二舅有過這樣一段描述:

時常腳穿一雙解放鞋,頭戴一頂火柴頭帽子,不論在哪個場合嘴裡都擔個旱菸杆,右手只有兩根手指格外的顯眼,對了他還喜歡看《熊出沒》,沒錯這就是他,俺的二舅。”

19年年初,二舅給俺家拜年臨走前說了這樣一段話:“如果今年年底大鯢市場還是這樣,那就撤夥吧,我就認了,你也認了吧,大家都認了。我準備去幹我的老本行呢!成大事者是不怕失敗和不拘小節的…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兒…”

那麼問題再次來了,二舅口中所說的老本行是什麼呢?那便是養蜂,這不二舅一回到張家河就在山上除了繼續不忘初心發展黑藥外,每天為了養蜂而忙的不可開交,值得一提的是俺的另一個哥楊小剛自打出了車禍在醫院昏迷幾個月撿回了一條命,雖說後來和自己的婆姨離了婚,也頹廢了幾年。但見他每天和二舅在山上忙的不可開交,也許對於他來說是另一種人生的開始吧?是的,人總是要經歷一些挫折和痛苦才會成長起來,使自己強大起來。

當說到二舅養蜂背後的故事,在這不為人知的背後,還有一個小插曲。聽舅母講,二舅有一回在朋友家輸了不少錢,回到家舅母便和二舅大吵了一架,二舅對舅母衝氣說到:“俺這就去把損失補回來。”然後二舅便獨自一人拿著油鋸到了老房子後面的深山,加工養蜂的蜂房,二舅在用油鋸放倒一根大樹的時候,那顆大樹倒下來時卻壓斷了旁邊的一根雜木,雖說那根樹並不算大,但在它掉下來的時候正不偏不倚落到了二舅頭上,二舅因此被砸暈了,這一暈倒好,就是兩天一夜,最後還是啞巴上山的時候發現了他,啞巴便把二舅揹回了家,二舅醒來並沒有去鎮上醫院,而是讓舅母給他做了一大堆好吃的,二舅酒足飯飽之後便像正常人一樣沒事了,便喊著啞巴又去了深山忙碌起來。大家都說二舅有神靈保佑,曾多次大難不死逢凶化吉,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就連他們那的一個算命先生都說二舅就算撒尿的時候也能撿到錢,是難得的好命。二舅年輕的時候,有個愛好,那就是賭博,二舅尤其喜歡砸豹子(麻將的一種玩法)和押寶(一般有擲骰子押單雙或者硬幣押正反)在蒲風的印象中有一回蒲風見二舅押寶,二舅很喜歡做莊,每次他做莊呢,只見他用右手隨手拿起一個暖壺蓋,然後將一枚硬幣在桌子上用力轉了起來,雖說二舅的右手只有兩根手指,但那似乎絲毫一點也不影響,對於他來說反而是得心應手在輕鬆不過呢。硬幣在桌子上轉的速度極快,根本看不清是有字那一面還是有花的那一面,可能大家都抱有一種僥倖心理,都默不作聲睜大雙眼瞅著那一枚硬幣,此刻彷彿如平靜的湖水一般安靜,只聽見硬幣飛速旋轉的聲音,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二舅用水壺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硬幣蓋住,那氣勢頗有賭神的風範。當硬幣被蓋住的那一刻,此刻就全憑自己的運氣呢,有的押正,有的押反,有的人不大一會兒就能贏上好多錢。二舅每回喝了酒賭博前都會有一句口頭禪:“娃兒們,來,楊哥給你們輸點錢。”正是因為這一句口頭禪,二舅每回從張家河到俺家的時候,總會有很多人給二舅打電話,約他的理由總是千奇百怪,像什麼俺這剛烤了點包穀酒,楊哥要不上來嚐嚐;親戚從國外帶來幾瓶好酒,要不上來嚐嚐;俺這有好吃的,要不上來嚐嚐;俺這三缺一,要不上來玩玩;幫俺看看魚,分下公母等等等等。二舅一直有個常人沒有的本事,那就是憑肉眼會給大鯢分公母,因此在那個行業他也小有名氣在當地。但是用俺舅母話來說,二舅那些所謂朋友都是些狐朋狗友,各心懷鬼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