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本想大幹一場，卻誤入前人類世界

空空的世界，好像沒有人影一樣，這是我的世界？子夜內心想著。

不知方向，便沿著水流而上，或許能夠見到什麼人家，但是子夜走了好久，見到的都是偶爾有幾個動物喝水，然後快速離開。

沒有橋，沒有船，沒有人家……突然小山坡的那邊熱鬧了起來，像是打鬥聲，但又不知道什麼在打鬥。子夜便過去看了看映入眼簾的是一群略微能夠站直一些的動物，在圍獵一隻鹿，說是動物，但又不太像動物，因為他們擁有人的部分形態。不能是碰到野人了吧。

同時，也有一些野人看到了子夜，一鬨而來，抓住了子夜，和那頭鹿一同被打傷拖了回去。一路上，不管是領頭的，還是其他所有生物，均沒有語言，只是吼聲加上手勢。

子夜心想，肯定是遇到野人了，不知道要被誰給怎麼吃了。說時遲，那時快，突然又鑽出了一隻老虎，暫且叫做老虎吧，因為和子夜心中的老虎也太不像了。見到這群人就撲了上來，慌忙中，還有人被咬傷，一群人加快了跑路，老虎窮追扛著子夜跟鹿的幾個人。

不死在野人手裡，就要進老虎的肚子了。子夜內心突然有了那麼一些絕望。但是自己剛過來，怎麼能這樣就死掉呢？努力掙脫了野人的拖拽，就勢撿起一個略長的石頭，就在老虎猛撲的時候，代替自己的胳膊被老虎猛咬了一下。或許是被咯疼了牙，老虎跑了。

子夜不敢相信，竟然能夠打跑老虎，或許它並不是老虎吧。野人們又把子夜圍住，嚇得子夜拿著石頭，揮舞著，一副拼命就丟命的模樣。這群野人，許是害怕，亦或是子夜救了他們，領頭的野人雙手撐地的爬了下去，其他人也爬了下去。還恐子夜不饒了他們，將那頭鹿拖到了子夜身旁，像是要納貢一樣。

子夜，相信了他們不再傷害自己，便要離開，但是又被圍了上來，這次不是拖拽的走了，而是一個人趴下，讓子夜騎在了這個人身上。

走了大概兩三公里，到了一片山洞，跑出來了一堆野人，女人，還有孩子。不過都沒有穿衣服，身上和這些野人一樣，有毛，但都不是太多太密的那種。子夜一個17歲的孩子，看到沒穿衣服的女人，哪怕是野人，也依舊不敢直視。只想著能跑抓緊跑，萬一啥會又被吃了。

洞裡出來的人，很驚奇子夜竟然是坐著過來的，便嗷嗷這嗓子指著子夜。然後兩個野人開始模仿子夜怎麼擊退了老虎。

子夜心想，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形體表達還是很豐富的，也很容易理解。不過還是想抓緊走出這片地方，也很奇怪，地球上還有這樣的地方？不過當他們生吃鹿肉，晚上睡覺前用石頭封鎖山洞時，子夜好像明白了，這是群還沒完全開化的前人類。

“曾祖母，您還在嗎，我這是在哪啊，怎麼找到文明社會呢？”

“子夜，我一直都在，不過在這裡我並不能讓你見到我，你本該在這裡以一縷記憶，也就是散落的能量波的形式存在，不會擁有自己獨特的意識，但我們將你儲存於更大的能量罐中，給與了你自己的意識，某種意義上說，你還是一個人，一個獨立的人。或許你應該去更文明些的社會，但你所在的世界，確實還處於前人類時代，這是你成為一縷記憶時自己所選，無人能夠替你選擇”

“就是那一粒塵埃？怎麼可能，這裡那麼大，哪個塵埃連看都快看不到了”

“是的，就是這一粒塵埃，外部看，很小，實際已是整個宇宙，你的世界未來能認知的最大邊界。最大與最小永遠都是相對而言，宇宙的邊界外面亦是更廣大的空間，塵埃的內部又何嘗不是一個更大的宇宙，如同你所踩下的塵埃，又何嘗不是其他生物賴以生存的宇宙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