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寫豔詞浪曲的大和尚,最終把我們童年毀了

和尚,本應遠離女色,六根清淨,跳出三界,潛心向佛。可是,古今中外確有一些和尚,凡心不死,痴迷女色。

關鍵是,人家的所作所為不但不被世人詬病,都還成了一代名僧。哪兒說理去?

先請大家看一首詩:

春叫貓兒貓叫春,

聽它越叫越精神。

老僧也有貓兒意,

不敢人前叫一聲。

這首詩準確地道出了單身狗的心聲。本詩的作者叫志明,是宋朝的一個和尚。志明和尚在唸經參禪之餘,不忘發騷寫詩,並將所作匯成一集,取名叫《牛山四十屁》。從書名,就能看出真是一點正經沒有,也難怪他能寫出這樣的文字。

亂寫豔詞浪曲的大和尚,最終把我們童年毀了

儘管如此,後人依舊對他尊敬有加,周作人先生甚至尊稱他的詩為“牛山體”。現存於北京圖書館的《新刻志明野狐放屁詩》,就是原來周作人的私人藏本。

再看一首詩:

畫架雙裁翠絡編,

佳人春戲小樓前。

飄揚血色裙拖地,

斷送畫架人上天。

花報潤沾紅杏雨,

彩繩斜掛綠楊煙。

下來閒處從容立,

疑是蟾宮謫降仙。

這首《鞦韆》詩,頗具樂府之韻味。動感十足,色彩豔麗:

亂寫豔詞浪曲的大和尚,最終把我們童年毀了

架上佳人,裙襬長長,隨風翩然而起;臉上香汗,滴滴撒撒,好似紅杏花雨;七色彩繩,來回搖擺,飄蕩綠楊煙裡;從容走下,宛若嫦娥,花間亭亭玉立。

如此精細的觀察和細膩的筆法,讓我們不得不懷疑這和尚去施主家做道場時都幹什麼了,估計心思全沒用在唸經上吧。

亂寫豔詞浪曲的大和尚,最終把我們童年毀了

如果說這首詩只是僧惠洪私窺女眷的遊戲還算不得什麼,他的《千秋歲·半身屏外》一詞問題就大了:

半身屏外,睡覺唇紅退。春思亂,芳心碎。空餘簪髻玉,不見流蘇帶。試與問,今人秀整誰宜對?

湘浦曾同會,手搴輕羅蓋。疑是夢,今猶在。十分春易盡,一點情難改。多少事,卻隨恨遠連雲海。

詞裡刻畫的,是一位空房獨守思春嘆春的的少婦的心緒。人家小女子家家在屋裡想心事,他是怎麼知道的?如果說單憑想象,沒什麼說服力吧。

亂寫豔詞浪曲的大和尚,最終把我們童年毀了

最後再介紹一位日本猛人——一休和尚。對,就是那個帶給我們童年歡樂的“格嘰格嘰”一休哥。

現實中的一休是日本天皇和身邊侍女的私生子,出身問題,在宮裡很不受待見,沒辦法,只好出家安國寺當小和尚。

大家熟知的那些冰雪聰明的小故事,其實並不全發生在一休身上,而是人們出於對他的喜愛附會的。

亂寫豔詞浪曲的大和尚,最終把我們童年毀了

電視的動畫形象

或許正是童年的悲慘經歷,一休養成了放蕩不羈的性格。他長大後自號“瞎驢”,終日沉迷酒色。曾直言不諱地說: “感到口渴會夢喝水, 感到寒冷會夢衣裳,我夢大姑娘是我的本性。”單身狗的心事大家都懂!

後來,他乾脆給自己所住的禪房題“夢閨”齋,毫不掩飾內心對女人的渴望。

亂寫豔詞浪曲的大和尚,最終把我們童年毀了

現實中的一休和尚

一休和尚留下的豔詩都很露骨,小編踅摸了半晌,才扒出一篇比較乾淨的:

美人愛雲雨河深, 樓子老禪樓上吟。

我有抱持啑吻興, 竟無火聚捨身心。

一休能詩會畫,一生放浪形骸,狂狷奔放,和唐伯虎有幾分相像。他從不把佛家的清規戒律放在眼裡,到了78歲高齡,還不消停,瘋狂愛上一個叫“森”的盲女人,甚至願為她絕食而死。由此可見,一休真是一個要將男女歡愛進行到死的性情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