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明:懷至誠之心,則天下無不可為之事

“自誠明謂之性﹐自明誠謂之教﹐誠則明矣﹐明則誠矣。語出《禮記.中庸》

誠明:懷至誠之心,則天下無不可為之事

根據佛教“緣起性空”的道理,惠能六祖大師提出了“一即一切,一切即一”的主張,也就是說,“一就是全部,全部就是一”。通俗的理解,就是多從一有,多是從一中來的。一切果實都是從那一粒小小的種子開始的!

這不就是讓人們一心一意嗎?

按照佛陀的說法,一個人積累多少功德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真心去做、只要你真心去做、即使小功小德、也可以往生。但如果你用妄心去做、就不能往生、只是三界有漏的福報、雖然是小善小利、小功小德、佉是用的真誠心去修行、就是積累功德、就是菩提心的落實、只要你念念想眾生、念念想社會、念念想彌陀、就是發菩提心、就是修菩薩行。

一位佛學大師曾道:心若至誠,法法皆靈;心不至誠,法法不靈。

上學時、常聽過老師這樣的教誨:學習要用心。我們上學讀書不僅僅是為了讀書而讀書、而是要把自己的心融入到書本的每個環節中去、這樣才可以將書中的知識吸收到我們的腦子裡。只是死板板地讀、而不是用心去看、去領會、去運用、即使能取得一點效果也只是表面上的。這就是用心和不用心的不同之處。

在一家寺廟裡,有一個小和尚擔任每天撞鐘的工作,他每天都起來按時撞鐘,從來沒有問斷。但半年的時間過去了,主持對他卻並不滿意,就派他去幹劈柴挑水的活,說他沒有勝任撞鐘這個工作。小和尚聽了,心理很不服氣,就問主持:難道我撞的鐘不準時、不響亮嗎?老主持很耐心的跟他講:你撞的鐘雖然很準時、也很響亮,但是在我聽來卻鐘聲空泛、疲軟,沒有佛法的感召力。撞鐘是為了要喚醒沉迷的眾生,我卻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你沒有完全把心思用在撞鐘上呀。

小和尚聽了、深感慚愧。

凡事用心與不用心的效果就是不同的。小和尚沒有完全體悟撞鐘的意義,沒有把一顆喚醒眾生的心融入到撞鐘裡去,只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而已,所以老主持對他並不滿意。

凡事均是如此,只有將一顆心真正用上,也就是帶著至誠之心去工作,才會收到成效。其實,中國的儒家很是強調“誠”,特別是孟子。

孟子說:“誠者,天之道也;思誠者,人之道也。至誠而不動者,未之有也;不誠,未有能動者也。”(《孟子。 離婁上》)。“智仁勇,天下之達德也,所以行之者一也”(《中庸》)。五達道、三達德,最後都總括為一“誠”字。

《中庸》又曰:“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能盡物之性,則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可以贊天地之化育,則可以與天地參矣。”

唯天下至誠,能創世間奇蹟。

可以說,至誠之心是一切事業得以成功的保證。二程理學講究“學者不可以不誠,不誠無以為善,不誠無以君子。修學不以誠則學雜”。

從事任何事情不以誠則事敗。只有出於誠,才能對事真心實幹,真誠務實,腳踏實地,有始有終,才能激起巨大的熱誠,激情,充分發揮自己的潛能,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誠如曾國藩所說,只要有至誠之心,則天下無不可為之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