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編一個小故事

一天下午,某縣令正在後堂打盹,忽聽大堂前有人大呼小叫,縣令忙叫人出去看看,原來是有一鄉民報案。

縣令忙穿戴[吐血]齊整,端坐大堂之上,問來人有何事來報,這鄉民跑的氣喘吁吁,說縣城北樹林裡吊著一個人。

原來縣城北面有一片樹林,很是

莽莽蒼蒼,一條小徑,天一黑膽小之人絕不敢過,白天路人也不多,這個鄉民獨身經過,本來就提心吊膽,又發現樹上吊著一個人,沒敢細看撒丫子直奔縣衙了。

等縣令帶人到了樹林,只見樹上吊著一個男人,早已氣絕身亡,看天色已晚,縣令下令,著衙役找一膽大之人來此看守,免得被野獸給叨了,明日再行勘驗。

先不說縣令打道回衙,卻說衙役回城就找來縣裡有名的團頭,列位看官對團頭這個稱呼可能不熟,要說“丐幫幫主”知道的人可就多了,這要飯的花子也是有組織的人,領導就叫“團頭”,平常還幹些挖坑抬棺材埋死人這些事情得些賞錢(請參考水滸傳裡團頭何九叔),一般膽子都夠大。

夜裡涼,團頭帶了一葫蘆酒,來到樹林,見到吊著的死屍,說也不知道你是有冤還是啥事想不開,好端端的尋此短見,得了,你在這吊著,別過來個人把人家嚇著。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根手指粗細的香來,也俗稱鞭杆子香,打看火鐮,把香點著,想放在死人手裡可死人又不能攥著,扯了根小草綁在了死人手上,團頭看了看挺滿意:路人見了亮火頭就知道繞著走了。

團頭在不遠處靠一棵大樹坐下,掏出酒葫蘆又喝了幾口,百無聊賴不覺困上心頭,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夜行人在此路過,正是月初月末之時,伸手不見五指,夜行人正自害怕,忽見前面有一亮光,忙奔了過去,說:不知這位是大哥還是老弟,借個火抽袋煙。掏出菸袋裝好煙,拿過那鞭杆子香把煙點著,還香的時候藉著香頭的亮才看清那個吊死鬼,嚇的他“媽呀”一聲慘叫撒腿就跑。

他這一叫把團頭驚醒了,一看前頭那個香火頭被一個人拿著正跑呢他可不幹了,“死屍不離寸地”,明天縣太爺來了沒了死屍,不但沒了賞錢,還得挨二十大板,這可不行,他站起來就追,一邊追還一邊喊:你給我站住,你跑了明兒我交不了差!一路喊著追了過去。

前邊那人聽到喊聲心想壞了,不是吊著呢嗎?怎麼又追我來了?還能喊我站住!抓住我要去交差!別是個鬼吧?一邊跑一邊害怕,一頭栽倒,嚇死了。

團頭跑過來,一把揪住這個人就往回拖,心說你就是變鬼成精也得明兒見了縣太爺你跟他說去,別給我找麻煩。

等拖到原來那棵樹旁,心說這還得吊上去呀,拿香頭往上一照倒把自己嚇了一跳,樹上還吊著一個呢!

這是一段單口相聲,我是小時候聽大人們講故事聽到的。因此相聲演員是誰,編者是誰都不知道。我寫的和相聲可能也有出入,但大概意思應該不差,只是沒有原作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