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八十歲的老奶奶,在醫院掛號時,發現一個不可思議的神秘數字!

今天,我看到一位將近八十歲的老奶奶,她穿著一件大花無領上衣,褐色的褲子 ,右手拄著一根柺棍 ,左手胳膊上掛著一個黃色的無紡布包包,她顫顫巍巍的走進醫院,她感冒了想讓大夫開點藥。她來到掛號的視窗,把柺棍靠在牆邊。從提著的小包包裡拿出一個布包,開啟布包,從裡面拿出身份證遞給掛號的護士,“我感冒了,掛個號找大夫看看。”視窗內的姑娘看了看身份證,然後,扯一張票遞出來。老奶奶拿著票,離開掛號視窗。走到對面的診室。

診室裡,坐著一箇中醫大夫,正在給一個患者把脈。周圍有幾個穿白大褂的年輕人,站在那裡。看見老奶奶過來,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後生走過來,問:“大媽,您看病呀?您掛的幾號,我看看。”

老奶奶把手裡的號遞給年輕後生。後生看了看說:“您掛的19號,現在還不到您。您先在這裡等一等。”老奶奶坐在診室外面的長凳上。問:“孩子,麻煩你進去看看,現在大夫看到幾號了。”

後生轉身進了診療室,一會兒返出來告訴老奶奶:“現在大夫看到8號了。您在這裡等一等,輪到您了,再進去。”

老奶奶,坐在凳子上,環視四周,她並沒有看到等著看病的病人。只有他自己孤零零的坐在那裡,她心裡奇怪:我前面那七個看病人在哪呢?她想起在五十年代,那時候,她只有十來歲,每天吃完晚飯,就想上廁所,一個廁所,分兩面,一面是男廁所,另一面是女廁所,男廁所比女廁所多出好幾個坑位,上女廁所的人就顯得非常多,大家排著長長的隊伍。但是,前面是誰看得一清二楚。

一會兒,她看到一個年輕姑娘,攙著一位跟自己差不多大的老姐姐走進診室,她覺得奇怪,她沒排隊,怎麼就插到我前面去了?她正想問問,剛才那個穿白大褂的走出來說:“老奶奶,人家是9號。”

“嗯,9號。是該人家看病了。”

她靜靜地回到自己原來坐的地方,繼續等待。她想起,她還是姑娘的時候,每天下地,幫助父親幹農活。挑糞,澆水,鋤草……早晨,太陽剛剛升起,他望著弟弟和其他小朋友揹著書包從地邊的路上經過,她後悔:為什麼我是個女孩。她真想揹著書包上學去,但是,家裡沒有勞力,地得種,日子得過。我不幹誰幹?後來她嫁人了,跟著丈夫來到這個小城市。城裡開展掃盲運動,有了孩子的她,把孩子送到學校,就走進掃盲班。

那時候,時間真的很不夠用,她聽完課,就回家做飯不能誤了孩子中午吃飯。晚上孩子睡了,她才打開自己的書包,一筆一劃認真的完成老師佈置的作業。第二天,到了掃盲班,第一件事就是排隊等著老師批改作業。

一會兒,她看到一個四十多一點的男人走進診室,她知道,這人肯定是排在她前面的,也不站起來。她有點瞌睡。她閉上眼睛,想起年輕的時候,每到月初,就把口袋都準備好,拿著糧食本,到糧店排隊買糧。她帶的口袋都不大,但是很多。一個裝白麵,一個裝玉米麵,還有裝紅面的,裝豆子等還再帶一個裝油的瓶子。輪到自己了,糧店的工作人員拿著糧本,說白麵12斤,她趕快把白麵口袋口朝上,接在一個一米見方的大漏斗下面。滿臉是面的工作人員手拿一個帶橫樑的簸萁,從裝白麵的大木箱子裡撮上面,在稱上稱一下,倒進大漏斗裡。她只怕賣糧的把糧食倒在地上。一到這時候,她緊張極了。等把所有的糧食都裝完了,她把它們裝在推嬰兒的小推車裡,推著小車回家。這就是她們一家人一個月的口糧。

老奶奶挪挪身子,站起來,看看對面牆上的電子錶,電子錶的指標長針已經指著6,短針到了11到12中間了。但是,還是沒有輪到自己。那個穿白大褂的後生把一箇中年婦女領進診所。她只好又坐下。閉上眼睛,這時,她感覺醫生已經給自己開好藥方,她拿著藥方,走到視窗,排好隊一會兒,該給自己取藥了,藥房裡女護士從藥架上拿起一個大玻璃瓶,開啟玻璃蓋子,再把幾張小方紙放在桌子上,用一個小勺子在瓶子裡舀一下,然後數一數,倒在方紙片上,一會兒,她蓋上白瓶子,又拿起一個咖色瓶子。等把藥都數好以後。就把每一片紙上的藥用下面的紙包起來,她看見藥都包好了。那個藥劑師,就是不把藥遞給她。她著急了,就想喊:“快把藥給我呀!”但是,就是喊不出來。

這時,她感到有人在拍他的肩膀,睜開眼,拍她肩膀的年輕醫生說:“老奶奶,到你了!快。”

老奶奶走進診室,坐在醫生旁邊,等醫生開好藥方,下班鈴噹啷啷響起來了。

老奶奶拿著處方,去收費室繳費,收費室幸虧還有一個人。總算交了錢。來到藥房,藥房視窗已經關了,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她拿著交過費的處方,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一個頭上梳著一個辮子的姑娘走過來,問:“大娘抓藥?”

“嗯,人家都下班了。我來晚了。”

姑娘返回藥房,穿上白大褂。給大娘一樣一樣抓好藥,交給老奶奶。說:“老大娘,現在掛號都時興網上預約。您來了,人家在家早在網上掛了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