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隕落--張獻忠倉皇逃竄

他們並不懷疑這些士兵所說的是真是假,畢竟自從他們來到平陽府之後,這些當兵的幾乎每天都會給他們提供一頓飯。

雖說吃不飽,可卻能保證他們不被餓死。

想要將七萬難民聚集起來可是沒有那麼容易的,畢竟這是七萬難民,而且還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難民。

所以,周老六將這七萬難民分為三撥,分批次走。

第一波兩萬人,由四百士兵護送,周老七負責,第一天走。

第三波有三萬人,由五百士兵護送,周老八負責,第二天走。

剩下的兩萬人是第三波,由四百士兵護送,周老六自己負責,第三天走。

至於多出來士兵,周老六則將其編成了夜不收,用來傳遞訊息或者查探情況。

當週老六帶著最後一波難民出發之後,整個平陽府的外面開始變得空蕩蕩起來。

但是難民留下來的生活痕跡並沒有因此而消失,地上到處都是汙水爛泥。

空氣中的惡臭氣味一直經久不絕,畢竟現在可是夏天。

當週老六領著難民走了之後,趙文從劉文清那裡弄來了一些糧食,這些糧食被趙文分給了城中那些尚未離開的難民。

可是弄來的這些糧食還是有些太少,萬般無奈之下,趙文只好待在平陽府中,等候著糧隊。

周老六走後的第三天,趙文派往大寧、蒲州和陽城的夜不收將最新的訊息帶了回來,與此同時,糧隊也將糧食送了過來。

“大人,如今大寧、蒲州以及陽城已經被流賊於昨天下午攻破。”

在駐地的大帳中,一個勞累不堪,雙眼中滿是紅血絲的夜不收站在趙文的面前,對著趙文氣喘吁吁的說道。

“好,你先下去歇著吧。”趙文衝著夜不收擺擺手,隨後看向趙大牛,“將士兵都集結起來,是時候出擊了。對了,糧隊送來的糧食你交給劉文清,讓他替咱們發放給難民,再給他留上五十人。”

趙大牛衝著趙文拱拱手,隨後向著外面而去。

一刻鐘之後,差不多一千四百多人已經集結完畢。

趙文頂盔帶甲,騎在戰馬上,領著這一千五百人向著流賊而去。

原本趙文是想在流賊尚未攻破城池的時候出擊的,可是糧食一直沒有運送到,這糧食不到,趙文實在是對城中份這些難民放心不下。所以趙文就一直等到了現在。

這個時候出擊,倒也說不上晚,畢竟流賊剛剛攻破城池。只要行動迅速的話,能弄出來不少的百姓。

因為蒲州距離平陽府最近,所以趙文率先來到的就是蒲州。

趙文停在距離蒲州五里左右的位置,他舉著望遠鏡看著蒲州城。

片刻之後,趙文放下望遠鏡,對著身後的趙大牛道:“傳我命令,先吃點乾糧,一刻鐘之後想蒲州發起進攻。”

當趙大牛將趙文的命令傳遞下

此時的蒲州城中,張獻忠正坐在蒲州知州衙門中的大堂主位上。

他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知州,冷聲喝問道:“你家的銀子呢?我就不相信你一個知州家裡只能有不到三百兩白銀,快說,不然老子饒不了你。”

張獻忠將手中的驚堂木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一雙眼睛中滿是兇狠之色。

知州跪在地上,身上滿是傷痕,“呵呵,你只不過是一個流賊而已,你有什麼好囂張的,當朝廷大軍一到,屆時你定然人頭不保。”

知州看著張獻忠,譏諷的一笑,看上去倒是有幾分慷慨悲歌的意味。

張獻忠看著這個油鹽不進的知州,大聲喝道:“你倒是個硬骨頭,可惜你落入了老子的手中,老子現在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說不說?如果你說的話,那我還能饒你一命,否則定殺不饒。”

“我乃是朝廷命官,替陛下牧這一州之民,豈能屈服於你?我本是南方人,家眷都在南方,你就算是殺了我,又有什麼用?”知州冷冷的看著張獻忠滿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

張獻忠聽著這一番話,只覺得自己是被玩弄了,當下就憤怒起來,“來人啊,給我將這個不知好歹的人拉出去,調到城牆上,我倒要看看他的骨頭究竟有多硬。”

張獻忠話音剛落,就有幾個大漢直接拉起知州,向著外面而去。

知州在被押出去的時候,嘴裡不停的大罵著,“你們只不過是一群土匪流賊而已,當朝廷大軍一到,就是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的時候。”

張獻忠冷冷的看著知州的背影,一張臉因為憤怒而不停的抽搐著。

時間緩緩而過,一柱香的時間過後,趙文看了看天上的太陽,隨後直接翻身上馬。

“全軍出擊,目標蒲州城,殺。”趙文坐在戰馬上,手中的刀指向蒲州城,大聲怒吼道。

隨著趙文的喊聲,整個隊伍爆發出巨大的喊殺聲。

“殺!!!”

宣鎮兵馬騎在戰馬上,嘶吼著朝著蒲州城殺去。

一時間,萬馬奔騰,萬馬齊名。

“你給我老實點,否則少不了一頓毒打。”一個押著知州的大漢看著掙扎個不停的知州,厲聲喝罵道。

瘦弱的知州哪裡是這些大漢的對手,在這些大漢的手中,知州就如同小雞仔一般,只能任由他們他能將他自己拉上城牆。

片刻功夫,知州被這幾個大漢帶上了城牆,用繩子掛在城牆上。

當做完這一切之後,這幾個大漢就要往回走,可是耳邊忽然傳來了如同驚雷一般的馬蹄聲。

大漢一臉疑惑的向外看去,只見一道煙塵沖天而起,向著這邊急速而來。

“你們看那是什麼?”一個大漢指著那道煙塵,臉上滿是驚駭之色。

隨著宣鎮兵馬不斷地接近,他們終於看清了這些兵馬的著裝。

“不好,看他們身上鎧甲的形制好像是官軍,這是官軍,先趕緊關閉城門,再快去稟告頭領。”

一時間,城牆上的這些人開始慌亂起來。

“不好了,有官軍來了。”

一個大漢一臉慌張的衝進了衙門中,對著坐在主位上的張獻忠大聲呼喊道。

張獻忠一愣,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可相信之色,“你說什麼?官軍?哪來的官軍?”

在張獻忠攻打蒲州的時候,雖然遇到過幾支援軍,可是遇到的援軍基本上都是附近州縣派出來的衛所兵。

在張獻忠的攻打之下,連片刻功夫都沒有撐住就被打敗。

從城池被攻下之後,再也沒遇見援軍,現在冷不丁的出現一支援軍,這讓張獻忠有些疑惑起來。

“不知道是從哪來的官軍,這些官軍裝備精良,而且還人人有馬,人人披甲,人數大約在一千三四。”大漢急聲道。

“什麼?一千三四的官軍而且還人人有馬?還人人披甲?你到底看清楚了沒有?”張獻忠一臉驚詫的問道。

之前張獻忠在陝西縱橫的時候,最害怕的就是騎兵。

當初在陝西的時候,就是被洪承疇從榆林鎮調來的騎兵追殺的向東逃到了山西。

因為洪承疇的追殺,使得張獻忠損失了不少的老營人馬。

而且當時洪承疇手中的騎兵也不過兩千餘,也沒到達人人有甲的程度。

就算是自己的老營對上騎兵也只是一個敗字,更何況自己的老營如今也只有一千不到。

雖然自己手中的雜兵以及流民還有好幾萬,可是這些人對上騎兵,就是去送命,說不定還會拖累自己。

現在張獻忠一聽來的都是騎兵,而且還人人披甲,這心裡一瞬間就慌亂起來。就算是正兒八經計程車兵都非常的害怕騎兵,更何況是他們這些烏合之眾呢?

“城門我們已經關閉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大漢看著張獻忠,臉上滿是焦慮之色。

一看到城外的騎兵,這大漢就想起了當初在陝西的時候被洪承疇的騎兵追著打的時候。

張獻忠在大廳中走來走去,臉上滿是陰沉之色,當初在陝西被洪承疇追著打的那一幕又出現在張獻忠的眼前。

如果不能將城池守住的話,讓這些騎兵城進來,別看只有一千多騎兵,可還是能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的手下衝散。

自己手下都是些什麼玩意,張獻忠心裡清楚的很。打打順風仗還行,可要是讓他們去對付騎兵,這簡直就是笑話了。雖然城中不利於騎兵的展開,可是他的手下依舊不是對手。

張獻忠停了下來,他看著大漢,急忙道:“讓城中所有人都上城牆,只要咱們能將城牆守住,那這些騎兵就不足為慮,畢竟騎兵想要攻城,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同時再向三十六營中其他兄弟求援,這一千多騎兵絕對不是咱們能抗衡的。”

張獻忠說罷,就帶著大漢向著外面而去。

本章完

第257章 直接給我轟

“義父,我們也要去。”張定國看著走出去的張獻忠,急忙喊道。

張獻忠回過頭來,對著張定國道:“你們就好好地待在這裡,城外來的援軍乃是是騎兵,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你們都在這裡給我好好待著。”

張獻忠訓斥了幾句,隨後直接轉身離去。

當趙文出現在蒲州城外的時候,已經有一批流賊上了城牆,可是大部分流賊還沒見蹤影。

當蒲州城破了之後,這些流賊就陷入了狂歡之中,雖然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可還是有一大部分流賊沒有緩過勁來,整天抱著酒罈子,喝的伶仃大醉。

隨著張獻忠的命令以及不停的派出人手去聚攏手下,人馬也漸漸地的被張獻忠給聚攏了起來。

將人馬聚攏起來之後,張獻忠就帶著這些人馬直接上了城牆。

趙文領著士兵停在了距離城牆不到一里左右的位置。

趙文透過望遠鏡看著不斷往城頭上聚集的流賊,沉聲道:“再等一會攻城,當城頭上的流賊不再增加之後攻城,到時候直在攻城戰的時候直接消滅流賊的有生力量。”

趙大沖著趙文拱拱手,隨後將趙文的命令傳下去。

當張獻忠帶著人馬來到城牆上時,他看著城牆外面的宣鎮兵,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這夥人的鎧甲精良,身上的鎧甲還是用精鐵打造而成的。想要拉出這麼一支隊伍,恐怕要花費不少的銀子,這支軍隊不一般啊。如果咱們真的不能將這支軍隊擋在城外,那咱們攻打蒲州城可就算是前功盡棄了。

整個山西布政司是不可能有這麼精良的騎兵的,如果有的話,咱們剛剛渡過黃河之後,就會被這些人給擊敗。

可是大同鎮的兵馬我也瞭解一二,他們的裝備也不可能這麼精良。這到底是哪裡的兵馬?”

“這該不會是關寧軍吧?我聽說關寧軍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強軍。”一個跟在張獻忠身後的親衛看城外的宣鎮兵馬,沉聲說道。

張獻忠搖搖頭,“我當年在邊軍中混的時候也見過幾次關寧軍,關寧軍中也只是一部分人披甲,而且身上的鎧甲也遠不如今天這支軍隊的精良。

如今城外的這支軍隊身上的鎧甲看起來就像是新的一樣,一看就是經常保養的。

而關寧軍中除過那些精銳家丁之外,披甲的很少,就算是披甲也是棉甲,可是城外的兵馬身上穿的明顯就是鐵甲。

這到底是哪裡的兵馬,我實在是弄不懂。”

張獻忠看著城外的宣鎮兵馬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一臉陰沉的解釋道。

“傳令下去,從現在開始,給我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出來,務必要將城外的這些人都給我抵擋住。”

“是。”

站在張獻忠身後的大漢衝著張獻忠拱拱手,隨後就向著城牆轉去,將張獻忠的命令傳了下去。

趙文看著城頭上的流賊不再增加,直接轉過身去,對著身後計程車兵大喊道:“攻城,40火伺候。”

隨著趙文話音落下,將近一百個士兵扛著40火從戰馬上跳了下來。

他們排著整齊的佇列站在宣鎮兵馬的最前方。

趙文看著裝填完畢的40火,將手中的長刀直接指向前方的蒲州城,怒聲吼道:“放!”

隨著趙文一聲令下,將近一百發冒著橘紅色的火焰,發出淒厲叫聲的火箭彈向著蒲州城牆上的流賊而去。

張獻忠看著飛過來的火箭彈,瞳孔直接猛然收縮。

“趕緊躲避。”張獻忠雖然不知道這些火箭彈究竟是些什麼東西,可是他卻從上面感覺到了恐怖的力量。

他大喊一聲,隨後向著女牆下躲去。

就在他躲去的那一瞬間,火箭彈直接飛了過來。

一些火箭彈直接撞擊在城牆上,發出劇烈的爆炸。

一瞬間,爆炸聲接二連三的在城牆上響了起來,火箭彈爆炸時產生的碎片直接向著城牆上的流賊飛去。

那些還在懵逼當中的流賊直接被這如同暴風驟雨一般的火箭彈碎片襲擊,不規則的碎片直接穿過他們的身體,將他們體內的內臟絞成碎片,隨後從身體的另一側穿過。

火箭彈爆炸時直接將城牆上的磚塊炸成碎片,飛速運動的磚塊碎片直接向著流賊飛去。

這些流賊身上穿的幾乎都是薄薄的一層層外衣,根本就擋不住高速飛行的磚塊。

血花不停的在流賊身上出現,站在城頭上的流賊不斷地往地上倒去。

“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威力如此之大,還打的如此之遠?也沒見官軍有大炮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張獻忠看著自己的人馬不停的往地上倒去,心中不停的滴血。這可是他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家底,今天就這樣毫無意義的死去,這對張獻忠來說,比殺了他還難受。

張獻忠躲在女牆下面,對著身旁的親衛大聲喊道:“撤,通知全軍趕緊撤下去。咱們根本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趕緊撤。”

現在的流賊還不不成氣候,遇上無能、良莠不齊老弱病殘的衛所軍,他們倒是兇猛的異常,可是遇上趙文的宣鎮兵馬,想都沒想就直接撤退,甚至連反擊的心思都沒有。

也不是他們不想,而是宣鎮的兵馬手中的武器太過強悍了,宣鎮兵馬的攻擊就像是大人揍小孩一樣,根本就沒再一個層面上。

“快撤,趕緊撤。”張獻忠大喊一聲,隨後帶著幾個親衛直接向著城下逃去。

不光是張獻忠,當火箭彈開始爆炸的時候,這些流賊就開始混亂起來。如果沒有張獻忠的命令,這些流賊也會逃之夭夭的。

趙文看著城頭上亂做一團的流賊,對著前方扛著40火計程車兵大喊道:“不要停,給我接著轟。”

在趙文的命令之下,40火又接著轟擊了三輪。

當這三輪火箭彈又落到城牆上的時候,城牆上的流賊傷亡更加的嚴重起來。

城牆上的流賊哭爹喊孃的擁擠在一起,向著城牆下方衝去。

一些流賊實在是擠不下去,直接從城頭上往下跳。這樣一來,又摔死了不少流賊。

“將城門給我轟開。”

幾輪轟炸之後,趙文指著蒲州城的城門,大聲喝道。

本章完

第258章 將蒲州城收入囊中

“轟轟轟。”

隨著趙文話音落下,幾發火箭彈直接在城門處炸開。

剎那之間,蒲州城的城門被炸成碎片。

“給我衝!”

趙文看著被炸開的大門,大喊一聲,隨後率先向著城門衝去。

此時的張獻忠在幾個親衛的保護下已經從城牆上撤了下來。

他回過頭看著被炸開的城門,以及城門外向著這邊衝來的宣鎮士兵,急忙將身子伏下,向著後方逃去。

當張獻忠逃回知州衙門的時候,他看著跑出來的張定國等人,急忙大喊道:“快,快,快跟著我跑。”

還不待這幾個少年反應過來,張獻忠就直接讓身後的親衛將這幾個少年扛在肩膀上,向著衙門後院而去。

和張獻忠一起跑回來計程車兵還有他的老營,但是現在只剩下不到四百人了。

這四百人直接跟在張獻忠的身後,向著衙門後院而去。

在衙門的後院附近拴著張獻忠這麼多年以來積攢的戰馬。如今這些戰馬正是他跑路的最好方式。

他衝到一匹戰馬旁邊,動作麻利的解開馬韁繩,直接翻身上馬,揮舞著手中的馬鞭,就向著衙門後方逃去。

當趙文衝進蒲州城的時候,先對剛剛從城牆上跑下來上尚未逃走的流賊進行清掃。

這些流賊只不過是烏合之眾,當他們看著騎著戰馬衝進來的宣鎮兵馬的時候直接跪在了地上,求著饒命。

這些投降的人馬趙文當然不會對他們下死手,以後修建鐵路的時候,這些人去平道路、架鐵軌剛剛合適。

“投降不殺!”

衝進城中的宣鎮兵馬端著56半,指著那些還沒跪在地上的流賊,大聲呼喊道。

“跪地投降,否則殺無赦。”

宣鎮兵直接對著天空開了幾槍,嚇得這些站著的流賊急忙跪了下來。

當然了,這裡面也不乏有些窮兇極惡的流賊,當他們看到衝進來的宣鎮兵馬的時候甚至還想著和宣鎮兵馬搏鬥一番。

可是,隨著幾聲嘹亮的槍響過後,幾個還打算負隅頑抗的流賊直接被宣鎮兵馬手中的56半打死。

其他的流賊看著被當場打死的流賊看著這一幕,都差點被嚇尿了。

“大人,城頭上還有一些流賊,我帶人前去清繳。”

趙大牛看著城頭上還有人影閃動,對趙文拱拱手,隨後直接帶著五十多個人向著城頭而去。

“你們都給我後退,否則我們就殺了他。”

一個流賊直接將知州拽到身前,右手上的刀放在了知州的脖子上,一臉陰狠的對著趙大牛喊道。

在這個流賊身後還有著差不多五六十個流賊,他們舉著刀,指著趙大牛這邊,臉上滿是殊死一搏般的瘋狂之色。

趙大牛看著這幾個流賊,冷冷的一笑,“呵呵,老子又不認識這什麼狗屁知州,你就算是殺了他對我來說又有什麼意思?”

趙大牛拿著一把高碳鋼打造的長刀,向著流賊緩緩走去。

拽著知州的流賊看著不斷過來的趙大牛,一臉驚恐的大喊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真的殺了他了。”

可是趙大牛根本就不會被他威脅到,依舊向著前方緩緩走去。

而這個流賊也因為害怕,不停的往後面退著。

這時,站在趙大牛身後的一個士兵端著56半,將槍口對準了這個流賊。

這士兵的目光從照門經過準星,最後落在這個流賊的腦門上。

這個士兵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流賊,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隨後直接扣動的56半的扳機。

一聲槍響過後,拽著知州的那個流賊的額頭上出現一個手指粗細的大洞,他的頭蓋骨也被7。62毫米口徑的子彈直接打飛。

趙大牛眼中冒出一道精光,隨後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向著前方殺去。

流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有些遲疑,當他們反應過來時,趙大牛卻已經將知州拽了過去。

趙大牛將知州拉了回來,他對著身後計程車兵吼道:“大人有命,多抓活口。”

當趙大牛將這句話喊出來之後,他身後計程車兵直接舉著56半向前衝去,同時不停的大喊道:“跪地不殺,否則格殺勿論。”

隨著宣鎮士兵的不斷逼近,這些苟延殘喘的流賊漸漸地將手中的武器扔在了地上。

這種武器根本就不是他們能抵抗的,取人性命與無形中。

沒有人願意去死,尤其是這些烏合之眾。當他們聽到趙大牛說要抓活口時,都放棄了抵抗的心思。

趙大牛看著城牆上的大局已定,直接將知州帶到了趙文的面前。

此時的蒲州城中已經亂成一片,趙大牛將知州扔在趙文的面前後,就又帶著士兵向著蒲州城深處而去,清繳殘餘的流賊。

知州站在趙文的面前,他看著趙文,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

“敢問這位將軍,你們是哪裡的兵馬?我山西境內恐怕沒有將軍這樣實力強悍的兵馬吧?”知州看著騎在站馬上的趙文,開口詢問道。

趙文騎在戰馬上,俯視著知州,“你是這蒲州城的知州?”

這知州身上穿著官服,所以身份倒也不難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