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年代》胡適: 出場是風度翩翩的男神, 然而越看越不招人待見

覺醒年代

》看到現在,相信不少人已經被

胡適

那句整天掛在嘴邊的“我的導師杜威”整得挺煩的。

柳眉請他幫忙翻譯山東請願團的資料,他說沒有時間,“我的導師杜威要來中國,我要安排他的行程”,最後在陳獨秀的“威逼利誘”下才勉強幹活;

“巴黎和會”外交失敗,青島馬上要丟的時候,他著急要去上海,“國家和北大沒我都可以,可是我的杜威導師沒有我,他在中國會寸步難行”。

雖然人家也有人家的道理,人家提倡學術是學術,政治是政治,但是看到這些地方,還是讓人心裡覺得挺不舒服的。

《覺醒年代》胡適: 出場是風度翩翩的男神, 然而越看越不招人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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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覺醒年代》中對胡適的塑造,可謂是“欲抑先揚”,剛出場時,年輕帥氣的海歸學子,風度翩翩,彬彬有禮,才華橫溢。

但是到後邊,越看越不是那個味了。

一味鼓吹“全面學習美國”,對威爾遜盲目信任,且不說了,畢竟年輕嘛,而且當時大家都在探索。

然後,在民族危亡之際,堅持不談政治。郭心剛在課堂上提出山東問題時,說什麼“山東問題不是一個學生關注的,威爾遜才能起到決定性作用。”

然後,在延年、喬年他們的“工讀互助社”第一實驗小組失敗時,說了一番什麼“計劃不夠周全”、“本末顛倒”之類的不接地氣的話,用劇中李大釗的話說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然後,為了準備杜威的行程,想推掉山東請願團的翻譯;在青島將失、學生運動風雨欲來之際,要去上海迎接杜威。

他對蔡元培說:只要我們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要以為有了北大,就能包打天下。巴黎和會它會聽咱們北大的嗎?不會的。只要咱們表明自己的態度,盡力了就是了。

道理是那個道理,但是,在所有人都為了國家命運而夜不能寐、食不下咽之際,在中國外交使團和會上卑躬屈膝、聲淚俱下之際,

在一向溫和的蔡先生都忍不住爆粗口之際,在仲甫和守常徹夜不眠以筆作刀槍,呼籲大家反對強權之際,在學生郭心剛悲憤憂愁而一夜白頭之際……

他的這些話,未免顯得太輕飄飄了,甚至有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味道。

他說陳獨秀“脾氣暴躁、剛愎自用、做事容易走極端,說不定會捅出大簍子。”也許是的,但怎麼著也比他這種“輕飄飄”的態度看起來讓人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