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宗霸氣側漏,寫下大唐最“貴”的詩,成為《全唐詩》開卷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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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霸氣側漏,寫下大唐最“貴”的詩,成為《全唐詩》開卷之作

唐太宗:“昔乘匹馬去,今驅萬乘來。”

每每提及大唐的盛世,後人皆標以“開元”二字,可殊不知大唐的軟紅香土有一大半是李世民奠定下來的。當然,如果沒有貞觀之治,唐詩的繁榮或許仍會顯現,但必定不會如現在這般流光溢彩、驚豔迷人。

唐玄宗功過參半,但歷史贈予太宗的標籤卻是清一色的好評,太宗不僅能夠在萬馬千軍之中衝鋒陷陣,還能於靜靜的的紙面上飛揚颯颯風姿。唐太宗的詩雖不及一流詩人的水準,但也並不業餘,《全唐詩》就將他的這首霸氣之作收錄於開卷的位置,讀來令人倍感豪爽。

唐太宗霸氣側漏,寫下大唐最“貴”的詩,成為《全唐詩》開卷之作

《帝京篇十首·其一》

秦川雄帝宅,函谷壯皇居。

綺殿千尋起,離宮百雉餘。

連薨遙接漢,飛觀迥凌虛。

雲日隱層闕,風煙出綺疏。

《帝京篇》是李世民寫下的一組唐詩,共有十首,《全唐詩》開篇第一首就是這首狂作。他在詩序中說:“故述帝京篇,以明雅志云爾。”這位皇帝口口聲聲說寫詩是為了明志,可我們看到的更多卻是“炫耀”:大唐帝國的雄威、京都長安的繁華、帝王生活的豪奢,都在李世民的筆下熠熠生輝。那麼,《全唐詩》之所以將唐太宗的帝王之辭擺在首位,就不外乎以下兩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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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足夠登上榜單的斐然文采。

其實李世民是寫過不少好詩的。“送寒餘雪盡,迎歲早梅新”,如果不暴露作者名號,大家都會以為這樣的句子是出自專業山水詩人手筆;“冰消出鏡水,梅散入風香”,境界感很強,彷彿就能看到那鏡子般的水、能聞到那帶著梅香的風,這是多麼沁人的一幕!

這第一首《帝京篇》沒有寫花月,而是以另一種壯麗的姿態鋪墊出了大唐的美好。明代學者胡應麟曾評價道:“唐初惟文皇《帝京篇》藻瞻精華,最是傑作。”的確,李世民能夠如閒逸詩人般搜腸刮肚尋找華麗的辭藻已是不易,他還能造出工整的屬對,襯出諧美的音韻,塑出開闊的意境,高超水準值得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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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旁人沒有也不敢有的獨一無二的威儀。

愛寫詩的皇帝有,但不多,李世民算是其中水平較高的一位,且他在詩中蘊含的雄威無人能及。一般人沒做過皇帝,哪能以那種“大唐都是我的、天下都是我的”的心態去創作呢?所以李詩中的威儀感是複製不來的,況且他出色的創造能力讓這種威儀感更具標識性。

“雲日隱層闕,風煙出綺疏。”山河壯麗,宮殿雄奇,層闕伸到了日月天際,雲煙從雕花的窗戶飄出來,這樣精妙的句子足以凸顯帝王之氣。這可比蘇軾之“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更加動人!

唐太宗霸氣側漏,寫下大唐最“貴”的詩,成為《全唐詩》開卷之作

蘇軾之所以害怕月宮王殿,是因為那裡是他不曾觸及過的華麗的遠方,所以他只能“高處不勝寒”。然而李世民是天選之子,甚至是大唐的“神”,所以他對於高空處的盛景絲毫不慌張,反而有一種喧賓奪主的意思:宮殿建到了天上,那麼天上也就是朕的地盤!

李白為了表現一座樓高,便用極度誇張之語“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李白當然認為自己不屬於天上,所以他才小心翼翼,而李世民恐怕早就覺得自己就是“天上人”。這是該詩的第一種“貴”,高貴不可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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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篇》的第二種“貴”是雍容華貴,武宴畋獵、臨館聽樂、逸遊苑林、夜宴觀舞,帝王每天例行公事的生活,都是常人夢寐以求的理想。李世民覺得普普通通,可旁人卻覺得豪得不得了,這種無形中的華貴充斥滿了整組作品。

莊嚴高貴與雍容華貴,構成了《帝京篇》的靈魂,故而可稱其為大唐最“貴”的詩。《全唐詩》不是唐人編纂,而是後世所收集整理的詩集,所以編者將該詩選為開卷之作,不是顧及李世民的身份,當為文學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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