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小夥千里送玉佩,遇上土匪居然平安無事,還得了個美女

舅舅說,如此貴重之物,放在哪裡都有不合適,這樣吧,我看那包裹裡有書信,寫明瞭這個客人是赤峰人,叫溫大志。赤峰離此不是多麼遙遠,你乾脆跑趟,送到他家中吧,東西不在,想必那玉石商就沒奢望了。趙興說也只能這樣了。於是,打烊之後,就收拾東西,從飯莊後門出來,一個人匆匆趕往赤峰。

清朝,大同有個父母雙亡的少年,名叫趙興。平素靠幫舅舅的飯莊跑堂為生。舅舅的飯莊開得比較偏僻,且地方也不大,但口味卻不錯,樣式也精緻講究,按舅舅的說法,是一個京城來的八旗子弟指點得迷津。因此上,飯莊中經常來往一些有身份的客人。趙興雖然年少,僅僅十四歲,但腦子頗為活絡,嘴巴也甜,所以一些熟客也都認得他,時不時會給他一些散碎的銀錢,他徑直都拿去給了舅舅。舅舅告訴他,這些錢是客人賞你的,按理說,不應該歸店裡。不過呢,你孤身一個人,店裡常來常往的人也雜,放錢在身上不大安全,索性,我給你單獨記本賬,以後,你娶親成業便有了本錢。趙興則說,舅舅大人,你給我碗飯吃,我已經感激不盡,這些銀錢得自飯莊的買賣,還是理應歸飯莊,至於我日後需要的錢財,待我能夠自理了,會自己掙的。舅舅便沒再多說,把銀錢收了後,暗地裡,還是為他單獨開了一本賬。

民間故事:小夥千里送玉佩,遇上土匪居然平安無事,還得了個美女

再說,這些往來的客人中,有一個是個從內蒙上京趕考的書生。姓名,叫溫大志。他先前路過大同時,原本只是想在飯莊裡充充飢再趕路,哪成想,一進大同就遇了個小偷,把他腰間纏著的銀兩都摸了去,他自己卻渾不然知。進了飯莊後徑直點了幾道菜,吃著非常順口,吃光了盤子,還覺得有所回味,便又添了幾道,正吃著,就感覺腰裡平時鼓鼓囊囊的很是硌肉的,今兒怎麼軟塌塌的了。便隨手去摸,頓時汗就從額頭上下來了。恰巧趙興經過,看客人臉上一片煞白,冒著大汗,知道不對,便過來殷切地問,這位客官,您是哪裡不舒服嗎?溫大志是個讀書人,平時以君子自持,從不說謊,這會兒讓夥計一問,馬上臉紅起來,尷尬地低聲說,夥計,我跟你打個商量,我今天沒帶錢,不知道能不能賒賬。趙興為難地說,您看我們這裡是小本經營,平素掌櫃就不允許賒賬,況且這南來北往的客人多了,我聽貴客口音也不是本地人,賒賬這事真的很抱歉。溫大志也覺得不妥,但也實在無法,便說,可我實在沒錢,你說怎麼才好。趙興上下打量了打量他,覺得這人說話語氣、神情,應是確實遇上難事了並非是想賴賬,加之他的裝束,風塵僕僕的,肯定是急著趕遠足的。合計了合計,說道,我看您也是個讀書人,且長得也是個正人君子模樣,不是那些故意來吃白食的,您實在沒錢,那就算了,賒是不能賒的,我先拿我工錢替您墊上,您日後若是方便便送來即可。溫大志千恩萬謝,又問共有多少飯錢。趙興清點了一下,說了個數。溫大志便匆匆離開了飯莊。等趙興再扭頭收拾桌上的盤筷時,卻發現旁邊的椅子上,還放著客人的包裹,馬上拿起來追出去,但人海茫茫的,哪裡還能找到。便拎著包裹來到櫃檯前,對舅舅說了剛才的事,又說了用工錢頂錢的事。舅舅卻說,人都有個急難之時,既然你覺得他確實是遇上難事了,那就算了,說什麼頂錢不頂錢呢。趙興便沒再爭講,又把包裹拿給舅舅,說這是客人遺下的,估計一會兒會來取,先存在櫃上吧。舅舅說好,便把包裹放進了櫃檯,兩人沒有一個心裡有要開啟看看的心思。然而等到打烊時分,溫大志都沒有回來。

再說溫大志慌慌張張離開了店,出城走了一會兒,才冷靜下來。此時也發覺包裹丟了,有心回去尋找,但一想自己的飯錢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這要是回事,如果人家不給包裹,還問自己要飯錢,那豈不是困在這裡了。加之包裹裡只有衣服之物,最值錢的也只不過是一個玉龍佩,原本是一對,還有一隻玉鳳佩,留在家中給姑娘儲存。平素,他常跟姑娘戲稱,如果這隻玉龍佩落到了哪個男人手裡,那便是我給你找的如意郎君。這會兒,卻遺失在飯莊之中。這對佩是他設館時,主人家隨手賞賜之物,他便覺得這應該並非什麼值錢物,所以回去看,也只是很隨意地一個給了姑娘,一個自己留著,權當玩物而已。既然沒什麼貴重可言,於是,便沒再轉身回去,徑直便趕往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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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趙興這頭,連續多天也不見客人迴轉,便曉得近期是不會再來了,又害怕包裹裡真有貴重物品,放在櫃檯裡,保管不當,必有所失,客人回來不好交待。便和舅舅商量,開啟包裹看看,等客人回來也好和他訂正。這便發生了那個玉龍佩,兩人雖都知道這是玉的,便卻不知道是否貴重,正好有個客人是玉石商,便拿給他看。那個玉石商一看就驚訝了,說,這可不是一般人能佩的,少說也是王侯之人才有。你們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賣給我成嗎?趙興說,這是客人遺失的,我們怎能變賣。玉石商說,我這次要去內蒙,就是要給王爺送禮的,有這東西,馬上就能增光不少,這樣吧,我比市價多些100兩,可以嗎?趙興仍舊搖頭說,不是我們的東西,多少錢也不能賣啊。說完,就拿著包裹進了裡邊。一會兒舅舅進來,說,你剛才做得對,可是我看這個玉石商眼裡全是貪色,恐怕還會對它有所惦記。趙興有些驚慌說,那怎麼辦,我聽這個人平時說話,總是算計著別人,他手底下有十個夥計,個個都是兇狠的角色,剛才也是情急才拿給他看,卻沒提防這個,若是他來偷竊或搶奪,光靠我們可是無法抵擋。

舅舅說,如此貴重之物,放在哪裡都有不合適,這樣吧,我看那包裹裡有書信,寫明瞭這個客人是赤峰人,叫溫大志。赤峰離此不是多麼遙遠,你乾脆跑趟,送到他家中吧,東西不在,想必那玉石商就沒奢望了。趙興說也只能這樣了。於是,打烊之後,就收拾東西,從飯莊後門出來,一個人匆匆趕往赤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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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他害怕那個玉石商帶來追來,便儘量離官道遠些,但凡瞅著有快馬過來,便隱入附近的林中,或是乾脆不行動,夜裡,才大踏步地沿路向前走,這便過了殺虎口,進了一片荒無人煙的地段。這天,正往前走著,突然,前邊來了一隊人馬,遠遠地直奔趙興而來。趙興看看左右,根本沒有能躲藏的地方,索性站在那裡,警覺地看著這些人,提防他們搶奪。等這些人到了面前,果然是一夥土匪,叫喊著讓趙興把身上的財物統統交出來,不然他們就要動粗了。趙興看看人群中,有一個長著絡腮鬍子的大漢一直不說話,便知道這個人是領頭的,便向他作了個揖,大聲說,您是個講義氣的人嗎?絡腮鬍子好奇地問,你怎麼問這話,我們江湖人最不失的就是義氣二字。趙興說,那麼講義氣的人會搶劫講義氣的人嗎?絡腮鬍子笑著說,這麼說你是個講義氣的人了。趙興說,我只是個小跑堂的夥計,包裹裡有是一個客人留下的財物,因為有一個貪財的玉石商惦記上包裹裡的一隻玉佩,所以我和舅舅商量千里迢迢把這失物送還人家。您覺得這樣的人該遭受什麼劫難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從此不相信義氣二字了。

絡腮鬍子說,你說的好,你做的正是有義氣的事,所以值得我們敬佩。但是你孤身一人這樣走,肯定還會遇上搶劫的人。這樣吧,你要去哪裡,我們兄弟用快馬送你一程。趙興說,怎麼敢打擾列位英雄,我此行前去赤峰,如果各位不嫌棄,有機會的話,還望在此助我堵攔一下那個玉石商的人,他要給玉爺送禮,必須會一路追下來。絡腮鬍子說,這樣吧,我讓一位兄弟送你,其他人就在這裡等著,我想玉石商人既然要去給王爺上禮,既使不追你,也會帶著財物從此經過的。趙興又說,我從大同出來已經有幾天了,也許那個玉石商人的人已經跑到前面去了。絡腮鬍子說,這一帶的人我都認識,有沒有人經過,也知道。他肯定還沒有到。你就別管了,後邊的事歸我們來處理。說實話,我們還要感謝你,是你給我們提供了一則好訊息,讓我們好好地發回財。趙興嘆息說,我寧願不提供這樣的訊息。

於是,這個強盜便分出一個人來,拉趙興上了馬,一路便往赤峰下來。到了眼能望見赤峰城時,來人才勒住馬,讓趙興下馬說,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守城的官兵都認識我,如果我進城,肯定會惹來不少麻煩,我自己倒沒什麼,只是你身無防身之技,怕是要遭難了。趙興向他連拜了幾拜,說,還是要感謝兄長送我這一程。說完,強盜便離開了。趙興自己一路進了城,多方打聽,才找到了溫大志家。進門發現只有一個姑娘在,便跟姑娘說了來意。姑娘上下打量了一下趙興,頓時嬌羞起來,趙興卻莫名其妙,說,我身上有哪些不妥之處嗎?姑娘趕緊說,沒有沒有。你先坐,我給你備飯。趙興這會兒一直奔波,早就餓壞了,也沒謙讓,便坐在那裡看這屋子裡。其實也很簡陋,並不是有錢人家,但書香氣十足,牆上還掛著字畫。上面寫著溫大志的名字,他雖看不懂字,但卻覺得畫中別有一種蕩胸之氣,讓人忍不住想要義氣風發一回。正看畫時,姑娘已為他端來了茶水。趙興喝著,偷偷瞅了一眼姑娘,發現她雖然穿得十分粗樸,但眉目間自有一股清雅,一看就是知書達理的,而且長得也十分好看,鵝蛋臉,柳葉眉,膚白賽雪,只是因為久居塞外之故,帶了些風霜之氣。但又讓她有了幾分豪爽。不覺就有些心動。姑娘其實也在偷偷看著趙興,因為她心裡有個計較,想起了父親以往的那句戲言,如今果真有人拿著玉龍佩來到她家裡,這話已經驗證了,自己想知道這個意外的夫婿什麼樣。她見趙興看畫時,眉宇間那種神馳開懷,便曉得這個人是個有想法的人。又聽他說話,有禮有節,應該是個懂得情理的,最為重要的是,聽他說這是父親丟失了東西,才專門來送的。若是平常人哪有這樣的胸襟啊。自然而然便也喜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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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便給趙興端上了飯菜。趙興早餓壞了,向姑娘告了聲罪,便狼吞虎嚥地吃起來。姑娘則是坐在旁邊為他一邊斟酒,一邊詢問父親當時的情況還有趙興的名字之類。趙興自自然然地便說了。同時也藉機向姑娘打聽她的姓名,姑娘說,我家姓溫,我叫大姑。您稱呼我大姑好了。趙興便叫她大姑,又問家中還有旁人嗎?大姑說,她母親早亡,如果只有她和父親兩人了。趙興看她有些傷感,便說,我們其實很像,你只有父親,我也只有舅舅,我們是一樣的。

過會兒,看看太陽已經要下山了。趙興想自己事已辦完,而且這裡只有大姑一人,男女有別不好久待,便對大姑說,我要回去了。大姑想想,也沒留他。但是卻給他拿來一個包裹,說,這裡有些許小錢,一來償還父親的飯錢,二來供你來回的腿資。趙興說,飯錢可收,但跑腿費卻不好收。大姑不高興地說,你是個講義氣的人,然不成就不讓別人講義氣了。趙興聽她這麼說,便不再多說了。大姑又說,裡邊有封信,是給父親的,若是他去飯莊找失物,你給看就是了。若是他不去,你扔了便是。趙興說,我一定辦到。拿了包裹也沒多看,便起身上路了,等到出了赤峰城,原道返回時,遠遠地卻看見有一人一馬停在那裡,仔細一瞅,正是先前來送他的人,不由驚訝地問,兄長怎麼還在這裡?那人笑著說,正是要在這裡等你啊。現在我送你回殺虎口。趙興也笑,我自覺還有點義氣,不想兄弟您是真的義薄雲天啊,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報答你。那人也說,好,我等著那天。

兩人共乘一馬,很快就來到了殺虎口外。和先前一樣,也是讓趙興在城外下馬,讓他獨自去了。趙興這一路順順利利地返回了飯莊。卻發現飯莊已被大火燒燬了,索性舅舅人沒事,給他講了失火的經過,果然是那玉石商起了賊心,放了心,想要趁亂奪佩。但終究一無所獲,又怕官府追究起來,連夜逃走了。趙興也將自己此行的經過向舅舅講述了一番,索性舅舅在錢莊還存了些錢,便拿出來,在原址上重建了一處簡單的飯莊,繼續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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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月,飯莊外突然來了一個人,正是先前丟物的溫大志。一見趙興,便問,小夥計,你還認識我嗎?趙興說,我當然認得您。再看溫大志身上仍舊風塵僕僕的,他先前已經聽大姑說了溫大志是上京趕考的,如今看他這樣,似乎是落榜了,便安慰說,您這遠道而來,一定很飢渴了吧,我馬上給您準備酒菜去。溫大志笑著說,你就不怕我仍舊沒錢給你?趙興說,一回生,二回熟,何況,咱們已經熟了。便讓裡邊張羅酒菜,他自己去拿了大姑交給他的信來,對溫大志說,您看,上次您把包裹丟下了,裡邊有貴重的東西,被歹徒給惦記上了,我們也不好留著,便索性給您送回赤峰老家了,這是您姑娘寫的信,您一看就知道了。溫大志奇怪地拿起信拆開一看,卻是大姑對趙興送佩的情況描述,同時也說道,您以前說誰拿著龍佩來,就是我的夫婿,如今果然有人來了,我看他人品端正,自然是很滿意的,希望您也能同意。溫大志看完就樂了。趙興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問,您為什麼樂啊。溫大志說,你自己瞅瞅吧。要把信交給趙興。趙興卻搖搖頭說,我自小無父無母,沒錢讀書,這信上的字它認得我,我卻不認得它。溫大志說,那你喊你家長輩來一下吧。趙興雖然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進去把舅舅叫來了。一進屋,溫大志便對他舅舅說,有些話,需要我們單獨聊聊。他舅舅便讓趙興去招呼客人,而溫大志就對他舅舅說,先前,我的錢物被人偷走,所以欠了你家飯錢,如今一併還你。此外,你讓你外甥去送我的失物,裡邊那件東西其實是件信物,誰拿了它,誰就是天命所歸的我的女婿。我的女兒,你家外甥已經見過了,我打算把她嫁給你家外甥,你看如何?趙興舅舅平時也聽趙興說起過大姑,知道趙興對她有好感,但一來路途遙遠,二來無媒妁之言,三來趙興不識字,恐怕人家不願意,便讓趙興不要瞎想。趙興倒也有自知之明,也沒敢深入想望。如今見姑娘家大人同意了,而且那東西還有這樣一個意思,倒也覺得湊巧,當然同意。馬上出去跟趙興說了。趙興一聽就窘在了一旁,他哪裡想到,那封信其實就是大姑承諾婚姻的憑證啊。一想到想念已久的女子真能成為自己的妻子,當時就高興地合不攏嘴了,馬上趕到溫大志那裡,以女婿之禮大拜了一回,又說,岳父大人在上,我知道你這回沒考中,但如果您真覺得我可以信任,那以後,我就當兒來養你,不用擔心老了以後沒有依靠。溫大志卻說,你怎麼知道我沒考中。我不過是著急回家,才如此風塵僕僕。趙興一聽就更窘了,原來,自己是烏龍了。

第二天,溫大志便讓趙興和他一起回赤峰接娶大姑。兩人這一路便進了殺虎口,在關口聽人說起口外鬧土匪的事,趙興便聽到玉石商被劫的隻言片語。他曉得其中的緣故,不敢多說,便沉默地跟著溫大志一路出關。這一路倒也沒什麼,很是平安地就來到了赤峰。大姑一見趙興,便笑,我家男人來了。趙興臉紅著問,那你為啥那會兒不說,讓我這一頓蒙。大姑說,我家大人不在,能說這些嗎?

過幾天,溫大志便為他們兩人成了親。在洞房裡,兩人拿出了玉佩,放在一起看。大姑說,從今往後,不要讓這玉佩分開了。趙興說,我一定不會讓它們分開的。這便高高興興成了夫妻。

民間故事:小夥千里送玉佩,遇上土匪居然平安無事,還得了個美女

過幾日,有人來訪,卻是王爺派人來請溫大志。溫大志知道這是王爺已經獲悉自己中了進士,要提攜自己的緣故,馬上起身前往王府。在府中,兩人攀談起來,溫大志便問王爺,您還記得先前你賜我的玉佩嗎?那玉佩已經成就了我家女兒和一個講義氣的小夥子的婚姻了。王爺便奇怪地問怎麼回事。溫大志便將先前的事講了一遍,王爺聽完了,連聲稱奇,說世上還有這麼講義氣的人,可是少見了。於是又賞了許多銀錢給趙興,讓溫大志幫他捎回。溫大志看王爺臉上實有些不高興的表情,便問怎麼回事。王爺就講有將給自己送禮的人被土匪殺了,正找不到土匪呢。溫大志在路上已經知道這夥土匪和趙興有關。便說,我聽說這個送禮的人的財物都是不義之財,我先前說的那個玉佩之所以被送回家中,就是拜這人所賜。王爺便問怎麼回事。溫大志一一講來,便是沒敢提那夥土匪的事。王爺聽完,大怒,差點讓我枉作貪不義之財的小人,此人該死。便命令底下的人不再追究此事。

溫大志回到家裡,又對趙興偷偷講了回,告訴他,以後還是少跟這些強盜來往。趙興聽了,卻十分高興,說,話雖如此,但,他們其實也為我講了回義氣,王爺這個舉動,讓我不再欠他們了。

以後,趙興便往來大同和內蒙,做起了行商的買賣,因為他內有岳父幫助,外得王爺信任,所以買賣一直順風順水。他走行商經常出入無人地帶,但令人奇怪的是,從沒有一次被土匪攔動。

至於大姑,則為他生了兩個兒子和一個姑娘,一家人過得其樂融融,好不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