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深夜潛入書房找'前夫'犯罪證據,要得手時,發現他在我身後

故事:深夜潛入書房找'前夫'犯罪證據,要得手時,發現他在我身後

顧北辰穿著一襲深色西裝,緩步朝我走來,鏡子中的那張俊臉依舊帶著淡漠。

可是顧北辰在這個時候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裡?

我似乎病得不輕了,居然在這種時候,在這個地方幻想著那個男人出現。

正在內心暗自嘲諷自己,腰間忽然多了一雙有力的手臂。

我渾身一顫,怔怔的盯著腰間那雙手。

真的是顧北辰?

這是我第一次這般仔細的看他的手,他的手真的很好看,修長勻稱,骨節分明。

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溫熱的呼吸。

他淺淡的聲音頓時響在我的耳旁:

“你穿婚紗挺好看。”

聽到他一如既往的淡漠聲音,我便徹底確信他就是顧北辰,徹底確定顧北辰是真的來了,來得這般突然,來得這般讓人意外,這般讓人驚喜。

對,的確是驚喜。

我轉過身,驚訝的盯著他: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在路邊看到你跟你老公在拍婚紗照,所以我就過來看看。”顧北辰淡淡的開口,聲音沒有任何起伏,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情。

我微微凝了凝眉,略帶擔憂的問:

“那賀銘有沒有看見你?”

“看到了。”

如果讓賀銘知道我跟顧北辰之間有聯絡,那麼他肯定會懷疑我,到時候我的復仇計劃恐怕會落空。

而我的著急似乎與他無關,只見他淡淡的盯著我,語氣輕鬆:

“你老公不會懷疑什麼。“

“為什麼?”我下意識的問。

顧北辰卻不再回答,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眼眸略微深沉。

我不懂他的來意,更不懂他的眼神,但我卻忽然想起了昨天給他打的那個電話。

他當時語氣裡的不耐,我此刻想起來,心頭依舊有些酸澀。

見他半天都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微微垂眸,語氣淡淡的道:

“你這會到底是為什麼過來,我不覺得我跟賀銘拍婚紗照有什麼好看的。”

“昨天的那個電話,我……”

顧北辰難得有欲言又止的時候,不過也只是一瞬,他的聲音便微微生硬起來,

“以後,我話沒說完不許掛我的電話。”

我一怔,他這是什麼意思?

還不待我猜透,顧北辰又道:

“待你跟你老公結婚後,應該有更多的機會找到他犯罪的證據,總之,一定要在兩個月內完成這個復仇計劃。”

“為什麼?”我心中很是不解,他好像比我還著急似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復仇計劃一路走來,他好似真的比我還要上心,還要著急。

頓了許久,顧北辰淡淡的道:

“因為,他們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他們?”

正在我滿腹疑惑的時候,顧北辰忽然快步走向了洗手間。

我微微回神,瞬間聽到一陣腳步聲在外面響起。

在顧北辰躲進洗手間的同時,休息室的門也被人推開了。

推開門的是賀銘,他衝我笑著問:

“怎麼樣,衣服和妝容都換好了嗎?”

賀銘溫柔一笑,一把摟住我,不由分說的朝著我吻來。

我忽然想起躲在洗手間裡的顧北辰,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我瞬間推開了賀銘。

賀銘微微一怔:

“怎麼了?”

我微微垂眸,極力的在腦中搜索著藉口,半響,我嬌嗔道:

“人家的剛剛塗了口紅。”

賀銘寵溺的颳了一下我的鼻樑,便牽著我的手往外走,

“走吧,我們趕緊拍完最後一套再去吃飯,餓壞了吧。”

走出休息室的那瞬間,我下意識的回頭朝洗手間的方向看了一眼,卻看見顧北辰斜倚在洗手間的門上,那雙向來淡然的眸子在此刻竟是晦暗不明。

顧北辰剛剛說他們給他的時間不多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他們又是誰?

為什麼我越來越覺得,跟顧北辰扯上關係會扯出很多恩怨?

*****

拍完婚紗照後,賀銘又帶我去了一家豪華的餐廳吃飯。

在回去的路上,賀銘忽然道:

“我今天在婚紗店碰到了顧北辰。”

我微微一愣,背脊瞬間坐直了,語氣故作隨意的問:

“嗯,他怎麼也去婚紗店,是要結婚了麼?”

“嗯。”賀銘點了點頭。

我的心卻是微微一顫,卻不敢再多問,怕賀銘起疑心。

半響,賀銘自顧自的道:

“我問了他婚期,他說定在了兩個月之後。”

兩個月之後?又是兩個月?

良久,我終是忍不住的問:

“那他的結婚物件是誰?”末了,為不顯突兀,我又隨意的添了一句,“像顧北辰那樣身份地位的人,想來結婚物件也不簡單,欣許也是什麼名門望族。”

“這倒不一定。”賀銘笑著道。

我也笑著問:

“何以見得?”

卻只見賀銘邪肆一笑:

“我跟你不也不是門不當戶不對嗎?”

我故作恍然大悟的笑了一下,道,

“這麼說,顧北辰的結婚物件有可能也是一個普通人。”

“不知道呢,反正他說到時候我就知道了。”

我微微沉眸,顧北辰跟賀銘所說的那個

‘結婚物件’會不會就是我?

回到家時已是晚上九點多,賀父賀母皆已經回房,唯有趙紅豔還在客廳看電視。

與其說她是在看電視,倒不如說她是在等著賀銘回來。

而拍了一天婚紗照的賀銘似乎很累,一句話也沒跟趙紅豔說便回了房。

看著趙紅豔氣憤的臉色,我心中冷笑了一聲,故作隨意的衝她道:

“小趙,你還沒休息啊。”

趙紅豔應了一聲,語氣不是很好。

我抿唇笑了笑,在她面前故作倖福的道:

“今天阿銘帶我去拍婚紗照了呢,他那個傻子,總給我挑最貴的婚紗,也不想想我到底適不適合。”

果然,趙紅豔一聽我這話,頓時嫉妒得臉色通紅,甚至連看都沒看我,直接往樓上衝。

我冷笑的勾了勾唇。

趙紅豔,你記著,你如今所受的氣和委屈,全都是你欠程安然的。

這天晚上,為了去開那保險箱,我故意將鬧鐘定在半夜一點鐘。

所幸的是,醒來的時候,我本人也挺清醒。

打著赤腳走出房間,整個別墅像往常一樣安靜。

我將提前準備好的一張單子篡在手裡,然後靜悄悄的往書房走去。

今天晚上,書房裡一個人都沒有。

我沒有開房間的大燈,只開了書桌上的一盞檯燈。

在臺燈的照射下,我蹲在那保險箱前,憑著記憶中的密碼,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按。

很快,只聽

‘嘭’的一聲,保險箱的門頓時開了。

我沉了沉眸,慌忙伸手去翻那疊資料類的東西。

然而當我的手剛碰到那疊資料時,書房的門忽然

‘嘭’的一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