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老丈人說要玩生死遊戲,家人一個接一個離奇死去

故事:老丈人說要玩生死遊戲,家人一個接一個離奇死去

故事:老丈人說要玩生死遊戲,家人一個接一個離奇死去

一年前我第一次去見老丈人,他說要和我玩個生死遊戲。

我以為他在開玩笑,直接答應了。

後來老丈人全家離奇死亡……

只有一個人活了下來。

1

我叫周浩宇,是個長得不錯的保安。

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剛死不久,有個前凸後翹的白富美就找到我,說是要讓我假扮她的相親物件。

我桃花一直不錯,看著她挺眼熟,直接就答應了。

沒過幾天我終於認出她的身份,她卻要直接帶我回家見“岳父”?!

她緊緊挽著我,來到她家的豪華別墅前。

我聽著門裡傳出的陣陣佛經,心裡燥得很,扯了扯脖子上勒人的領帶。

「小姐,你回來了?」

開門的是個瘦高男人,他的白色領上沾了點紅印,看了一眼我的臉,先是疑惑後是震驚,欲言又止。

周玲玲一眼就掃在那人身上,一句話震懾住場面,「吳管家,別說不該說的話。」

說完她挽著我朝別墅裡走去,路過走廊的時候突然出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看起來不過二十五歲,嘴角還有沒擦乾淨的口紅印,像是剛結束一場激烈的擁吻。

她攔住我們,將一套藍色衣服放在我手上。

「小劉是吧?最近我們家漏水,老爺讓你把身上衣服脫了,換上這防水衣。對了,把手機也拿給我,我們這屋子不能用手機。」

我雖然覺得要求奇怪,但還是下意識按照她說的做,然而周玲玲卻表現出不屑的目光。

「是不是老東西讓你來的?真晦氣!」

年輕女人尷尬地笑笑,想說什麼又意識到我在這裡,一下轉變口風,朝著周玲玲笑了笑。

「什麼老東西,你爸才四十出頭。」

我還驚訝老丈人居然這麼年輕,周玲玲突然冒出一句,「爸什麼爸?他才不是我爸!」

我看著周玲玲莫名其妙地發脾氣,還想勸兩句,直接被年輕女人截斷。

「玲玲,別鬧脾氣,跟小媽來。」

那女人說著說著把周玲玲拉到一邊,又給我指了指前面的正廳,示意我自己走。

我走了幾分鐘總算是看到了正廳,那中間站著個男人,背挺得筆直,手指不停摩擦,看起來比我還緊張。

他見我進來,直接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讓我坐下。

我不情願地彎腰說了聲「岳父好」,然後才穩穩坐下。

「咖啡還是茶?」他問。

「喝茶就好。」

他低頭笑笑說了句「年輕人,這生活夠苦了。我就喜歡喝咖啡,一定要加全糖。」

我還正疑惑著他生活還有什麼苦的,身後的吳管家就端上兩杯茶。

我岳父臉上有點掛不住,扭頭看了管家一眼,管家就像是想起什麼,眼裡全是後悔。

我假裝沒看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對面的岳父輕咳了一聲,「你想娶我女兒也簡單,和我玩個遊戲,你贏了我就把她嫁給你。」

我笑了笑,抬頭反問他,「你確定是把你的女兒嫁給我?」

他愣了愣,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看了看一旁站著的管家,目光直接朝他領帶上的監聽器盯。

下一秒,直接扭頭對上“岳父”的臉。

「我不會娶你的女兒,因為……你根本不是我岳父!」。

2

話音剛落,大廳門後就出來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鼓著掌,看起來對我還算滿意。

「小劉,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他是冒牌的?」

男人走到我面前,之前的假岳父立馬起身朝他鞠了個九十度的躬,自知之明地退到一邊。

「從岳母支開玲玲,我就覺得這地方有問題。再加上假岳父說了自己喝全糖咖啡,吳管家卻端來兩杯茶。您說,這是不是啪啪打臉?」

真岳父笑了笑,翹起二郎腿以一種十分放鬆的姿態繼續開口,「不錯,算你小子有點眼力見兒,剛剛那個其實是周司機。但話說回來,我確實要和你玩個遊戲。」

聽到遊戲二字,我的興趣一下就來了,直接把椅子朝前面移了兩步。

「什麼遊戲?有什麼獎勵?」

他笑了笑,眼裡出現近乎驚悚的寒意。

「贏了,你就是我女婿,以後我家的財產有你一份。要是輸了……你恐怕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想了想冷汗直冒,但還是緩緩答應下來。

下一秒,岳父從茶几下層的抽屜拿出了五尊血紅的赤果佛像,或多或少有點瑕疵。

有兩尊一男一女的佛像沒了下身,一尊男佛像沒了雙手,剩下的兩尊是被挖空了嘴巴。

「你的任務就是修復這些佛像。」

我心裡慌得一批。

這算什麼?我就是個保安,怎麼可能有修復佛像的本事?

還蒙著,岳父直接把一個手提箱摔在我面前,「這是我為你準備的工具。」

我以為是什麼修補材料之類的,結果開啟一看,那裡面裝的是六把各式各樣的武器!

一米長的大砍刀,剛被磨好的鐵斧頭,鋒利無比的剔骨刀,裝滿五顆子彈的老式獵qiang,半個胳膊長的小型匕首,最後……還有跟拇指粗的紅頭麻繩。

他這是什麼意思?

這些……明明是殺人的東西!

3

我還沒思考清楚岳父的意圖,他就扔下一句「截止時間是明早七點,希望你能在遊戲中好好表現。」

看著岳父越走越遠的背影,我不自覺笑了笑。

下意識將那兩尊沒有嘴巴的一男一女佛像放到面前,拿起手提箱的小匕首,一點一點將它們的下身割下。

「遊戲正式開始。」

下一秒,大廳裡的老式唱片機突然啟動,它轉啊轉,傳出的不是歌聲,是經文。

「佛教一殺生,二偷盜,三邪yin,四妄語,五兩舌,六惡口,七綺語,八貪慾,九嗔恚,十邪見……」

我看著聲音的源頭,臉上卻是一頭霧水。

這經文是在暗示什麼?

藏好手提箱後我本想將那煩躁的唱片機關掉,還沒來得及邁步子,就聽見雜物間傳來響動。

我悄悄走近,往門縫一看,居然是岳母和吳管家!

岳母半推半就,靠著背後的木桌,臉上露出微妙的歡愉。

我第一次看現場直播,沒想到這麼刺激,下意識就想走近了解更多。

走著走著不留神撞倒上旁邊的花瓶,砰的一聲,吳管家瞬間反應過來。

「誰?!誰在外面?」

我轉身就跑但沒地方可藏,還是被吳管家抓了個正著。

他沒好氣地盯著我,莫名其妙地說了句,「你最好不要聲張,因為我知道你是誰。」

我笑了笑,這算什麼威脅?這不是廢話嗎?

我是他家小姐的結婚物件,這有什麼好說的?

他看著我笑得開心,臉上更是一片陰霾,「要是老爺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看著他挑了挑眉,「呵,知道什麼?我又沒有偷情。」

他神色凝重,「你是沒有偷情,但你根本就不是老爺給小姐選的相親物件!你不是劉宇!」

4

原來他早就知道我是冒牌貨,怪不得在開門的時候就露出那副表情。

「你說不是就不是?」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在危言聳聽。

誰知吳管家直接就笑出了聲,「相親物件是我給小姐選的。沒有x功能的富二代不多,劉宇就是其中一個。」

我一臉懵逼,「沒有x功能?你確定這事被你家老爺知道了不會弄死你?」

吳管家瞬間變得高傲起來,「弄死我?這可是老爺親自說的挑選標準!」

話音剛落,他又立馬捂住嘴巴,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我還想說什麼,雜物間的岳母走了出來,她取下脖子上的金項鍊,一把塞進我的手裡。

「小劉,剛剛你什麼都沒看見對嗎?」

我掂了掂手上的足金項鍊,立馬就揣進兜裡,抬頭看了一眼美豔岳母,「放心岳母,沒看見沒看見!」

岳母露出嫵媚的笑,嬌滴滴地說了句,「叫我阿嬌嘛,岳母聽著多顯老啊,人家明明才二十五。」

說著說著她還握住我胳膊輕輕搖晃,時不時蹭蹭我。

一旁的吳管家看著我們,直接冷哼一聲朝著別墅外面走去。

岳母見了,瞬間鬆開我的手跑向吳管家的方向。

看著他們一前一後離開的背影,我猛地想起了那兩尊沒有下身的佛像。

佛教禁銀……那是不是意味著只有殺死銀亂的人,才能修復佛體真身?

所以岳父早就發現了他們偷情!

而我的任務就是……除掉偷情的岳母和吳管家!

明白真相的那一刻我背後發涼,這房子裡一定還藏著更多秘密!

想著想著別墅外突然傳來砰砰幾聲,又瞬間恢復寂靜。

我去!不會是那把獵qiang吧?

我來不及多想,直接衝回藏匿手提箱的地方。開啟一看,果然那把老式獵qiang已經不見蹤影!

向上看,那桌上的一尊無下身的男性佛像早就四分五裂,化為一地碎片渣子。

有人死了?

但不是我殺的!

那兇手是誰?

5

毫無疑問,知情的岳父成為我的重點懷疑物件。

不用我去找他,他直接讓周司機拖著吳管家的屍體進入了大廳。

他們身後跟著魂不守舍的岳母,周玲玲攙扶著她,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怎麼回事?吳管家死了?」

我看著地上的冰冷屍體,胃裡翻江倒海,捂著嘴下意識就想離開。

「小劉,你不能走。」

岳父一把拉住我,把我拖到屍體面前。

「岳父,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殺了人還要我來當替罪羊?

他面無表情,在轉身那刻朝我悄悄使了個眼色,對著在場的人開口說道:「現在所有人都有殺死吳管家的嫌疑,你們必須說出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這話一出,氣氛一下就緊張起來,所有人低著頭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幾分鐘後,周司機第一個開口,「老爺,我當時在車庫擦車,那裡的監控可以證明。」

「我……我在一樓衛生間,和吳管家沒有直接聯絡。」周玲玲說。

岳母久久不能回過神,等到所有人都看著她她才緩緩開口,「我當時在花園裡澆花,吳管家說要去倉庫幫我拿袋化肥。但是我看見柵欄那裡有化肥,就想讓他停下,還沒靠近他,就聽到qiang聲,看……看見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那你呢小劉?」岳父看著我,不停地打量我的神色。

「我在雜物間門口的走廊,一直沒出過別墅。」

我說完,岳父接著說「我也是,一直在二樓的書房沒出來。」

他背過身思考了一下,隨後朝著顫顫巍巍的岳母走去。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除了阿嬌,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而且阿嬌你,是第一個目擊者。」

下一秒,他直勾勾地看著岳母,「換句話來說,你殺人的嫌疑最大!」

6

岳母盯著岳父,那眼神比放在案板上的魚還絕望,她想說什麼但又害怕事情敗露,一直支支吾吾得讓人心煩。

其實我覺得怎麼都該核實一下在場所有人的說辭,總不能憑這麼一兩句話就定了岳母的罪。

但岳父有意為之。

他朝著周司機使了個顏色,「把阿嬌帶到二樓的小黑屋,明天早上七點送去警局。」

話音剛落,周司機就上去拽住岳母,岳母哭哭啼啼地簡直都要跪下來,我看了都心痛,但還是被人硬生生拉著上了二樓。

周玲玲捂著耳朵,別過頭一臉絕望,自己朝著三樓的臥室走去。

等到大廳的人只剩下我和岳父兩個,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劉,這事幹得漂亮!但遊戲還沒結束,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我去,這麼說岳父以為人是我殺的?

那麼也反證了……人不是他殺的。

所以兇手到底是誰?

難道真是嫌疑最大的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