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你還要對我多殘忍?居然趁我生病暈倒,想要拿掉我的孩子

故事:你還要對我多殘忍?居然趁我生病暈倒,想要拿掉我的孩子

薛若白沒有看到我的異樣,握著我的手說:

“無論世人對你如何誹謗,你永遠是我愛的夏景。”

傅顏已經丟下白晚晴,走到我們身後,冷冷盯著我們。

薛若白回頭,和他淡淡對視,一點放開我的意思都沒有。

“傅太太,你這是在幹什麼呢?揹著你老公和人談情說愛?你出息可真大!”傅顏鄙夷盯著我。

我和他一樣的鄙夷眼神,嘲諷笑笑,睇一眼白晚晴說:

“傅先生,你又在幹什麼?揹著你有孕在身的妻子,和人幽會?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白晚晴早已拿著手機,把我和薛若白手握著手的照片拍下,她走過來,揚著手機說:

“我明天會讓全海城的人看看,傅太太到底有沒有下限!”

“敢不敢把你和傅先生的照片也放出來,白小姐!”我冷冷一笑。

傅顏一把抓住我的手,拽著我起身。

薛若白擋住他,將我保護在身後。

會所的賓客紛紛圍攏過來,看我們的好戲。

“她現在還是我的太太!”傅顏眸子裡迸射出危險的光芒。

薛若白和他對峙,忽然出手,一拳朝傅顏的眼睛擊過去。

傅顏腦袋側開,躲過他的拳頭,拳頭朝薛若白的頭重重擊過來。

薛若白閃開,撲過去和他近身搏鬥,兩人打成一團,桌上的酒水飲料,打翻一地。

“別打了!”我驚叫,我看到薛若白根本不是傅顏的對手。

白晚晴在一旁拍著手助威。

會所的保安和趕來的民警,好不容易將他們倆拉開。

倆大男人被帶去做記錄,我和白晚晴在派出所外邊等著。

“我就知道,你到傅家就是為了貪圖傅家的家產!”她瞪著我說。

我好笑地回答:

“我什麼時候說了我不是為了這個嗎?”

“我明天要把這一切和爺爺說,不能讓你的花言巧語,矇蔽了爺爺!我告訴你,我會盡快把你趕出傅家!”白晚晴咬牙切齒的。

我懶得和她鬥嘴,這件事我的確擔心,爺爺知道後會生氣,我想不如先去和爺爺解釋一下。

看看手錶,已經十點多了,爺爺應該已經休息,這麼晚去打擾有點不好,只能明天一早趕過去了。

那兩個男人好一會才出來,薛若白深深看了我一眼,說道:

“小景,不用擔心,沒事。”

我點點頭,然後看著傅顏,淡淡問:

“傅先生,你是帶太太回家,還是繼續和

這個女人在一起

傅顏臉黑得不行,他牽著白晚晴的手從我身邊過去,上了他的車,砰然關上車門。

白晚晴透過車門,朝我得意一笑。

我和薛若白對視一眼,他看著我,嘆了口氣問:

“這樣的婚姻,這樣的男人,你真的打算耗一輩子?”

“改天再聊吧,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家。”我笑笑。

轉身默默走往街邊,打了輛車。我上車後,看到薛若白還站在原地,心疼看著我。但我如今

心如止水

,並無漣漪。

傅顏令我失望,我並不想因此將就把薛若白當一根救命稻草,這樣對我,對他,都不公平。

我比傅顏先到家,顯然,他送白晚晴去了。

從今晚他們在會所的親暱模樣來看,他們並不是在我面前做戲,看樣子是我想多了,傅顏並不是為了氣我,他是真的在追白晚晴。

這可真正奇怪了,我想不出傅顏對白晚晴

態度

大轉彎的原因,總覺得他們這場相戀不合常理,十分奇怪。

我不想和傅顏吵架,先進了房,把門鎖了,進去洗漱後躺下休息。

也許是這些天太勞累,我躺下之後,便覺全身痠痛難忍,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胃裡難受,我爬起來,到洗手間吐了一回,越發難受,好似有些畏寒,縮排被子,還是冷得發抖。

睡一會,又想吐,只得撐著千斤重般的頭,再次爬起來。

這回吐得更加厲害,苦膽水都吐出來了。

總算停歇下來,我扶著牆,只覺得雙腿好像踩在雲端,軟綿綿輕飄飄無著無落。

回到房間,我拿出體溫計,量了體溫,果然是有些發燒。

我不敢亂吃藥,披了件外套去客廳,昨天我買了生薑和蔥段放在冰箱,我去煮點水驅寒止吐。

我開啟門,傅顏剛好也開啟客廳的門,我們就這樣兩兩相望。

他盯著我,眉宇微皺。

我別開他目光,徑直走往冰箱。

他砰然關了門,定定看著我。

我沒理他,也沒有力氣和他爭吵,拿了姜和蔥段,我發現冰箱裡邊,還有一包紅糖。

我剛拿起紅糖時,還挺開心的,看看生產日期,卻是三年前的了,早就過了保質期。

看樣子,這紅糖還是小茵吃過剩下的,我忙放下,低著頭想從他目光下逃走。

我不看他,也感覺得到,他那想殺人的眸光。

但他還是抓住我了,揪住我的領子,狠狠盯著我,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上移到我脖頸。

“我感冒了,難受……”我這個時候哪敢逞強,可憐巴巴說。

“你和那姓薛的,串通好了?”傅顏沒頭沒腦問。

“串通好什麼?”我一臉懵。

“少裝!”傅顏一把將我推得跌坐沙發。

我倦怠地看一眼傅顏,沒有力氣和他爭辯,而且我現在心特別冷,也懶得爭辯,他愛怎麼想便怎麼想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嘀咕一句,爬起來走去小廚房。

洗了蔥段和姜,我開啟煤氣,拿了小鍋,盛了半鍋水燒上。

胃裡又不舒服了,我趴在洗碗池上,陣陣乾嘔,直嘔得好像心肝都會吐出來了。

水快開了,我洗了洗手,含了清水漱口,轉身的時候,卻忽然天旋地轉,抓著灶臺都扶不住了,最後軟綿綿坐了下去。

水已經開了,還溢滿上來,澆滅了煤氣灶,我隱約還有意識,伸手指著,想喊傅顏來關閥門,但喉嚨裡喊不出聲音。

我知道傅顏還在外邊,他也可能看到了廚房的一切。他可以不進來,任我自生自滅,若是就此煤氣中毒死了,不是更一了百了!

“小唯——”我的意志告訴我不能死,我的身體卻使不出力氣。

我絕望流淚,終於意識全無。

待到我醒來時,眼前一片白。

醫生護士都在,我意識到我沒死,所以第一反應就是我的孩子!

我一把抓住身邊一個醫生的手,顫聲問:

“我的孩子呢?你們沒動我的孩子吧?”

“沒有,傅太太。”醫生瞅我一眼,面無表情地回答。

我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忐忑,動了動身子,沒有什麼異樣的痛感,我才放心。

醫生出去了,我看看窗外,這時太陽已經老高了,看樣子應該快中午。

傅顏沒有眼睜睜看著我死,他還是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歹毒。

我看看吊瓶裡的水,還有大半瓶,心裡惦記小唯,伸手去摸手機,但是桌上空空如也,傅顏沒有那麼貼心,把我送來醫院已經很人道了,怎麼可能還體貼地給我帶上手機和包包。

進來了一名護士,我笑笑,不好意思地和她藉手機。

她眼神很不友善,不過還是把手機掏給了我。

我正撥號,護士說:

“真不知道你這種女人,這樣處心積慮嫁到豪門,有意思嗎?”

我手指停頓一下,不置可否笑笑。

我能和一個陌生人解釋什麼呢?

“若是別的丈夫,趁著妻子昏睡時,要將她孩子做掉,我們一定義憤填膺,但是你……我們都沒法同情。”護士看著我,鄙夷笑笑。

我停止撥號,皺眉看著她問:

“什麼意思?”

難道昨晚,傅顏有要求她們,要把孩子做掉?

我抓著手機,細思極恐,脊背發涼。如今爺爺手術成功了,我的孩子對於傅顏,甚至沒有了利用價值,更加危險。

“傅先生厭惡你,更不想要你的孩子,他提出讓醫生做掉孩子,可惜你身體太虛弱,醫生不敢給你做手術,你的孩子僥倖活下來了。”護士看著我,撇撇嘴角。

我的手有些顫,不覺拽緊拳頭。

“你要給誰電話,趕緊的吧,我還要忙呢。”護士催我。

我回過神來,趕緊調整一下情緒,給小唯電話。

“寶貝,媽咪今天要加班,還有半個小時就過來了,要乖哦!”

“知道了,媽咪,我等你!”

我只要和小唯通話,無論多大的心事,都會放在一邊,溫柔和他說話,臉上也會不自覺露出溫柔微笑,所以我抬頭的時候,那護士奇怪看著我,可能以為我這麼壞的女人,竟然也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你還有個孩子?”她好奇問。

“我侄兒。”我微笑回答,把手機給她,“謝謝。”

“你對小孩還真是挺好的。”護士對我好像加了點印象分。

她給我量了體溫後,叮囑我幾句,轉身出去了。

我把枕頭搬上來些,靠坐在床,無聊地開啟電視。

十一點半了,海城娛樂正在播報新聞,傅顏和薛若白打鬥的鏡頭剛好播放。

女主播誇張的聲音,把這段原本狗血的豪門婚姻,又加潑了幾瓢。

我冷笑,關掉電視,眼不見為淨。

總算等到藥水沒了,我喊護士來拔了針頭。

細緻地梳理好頭髮,洗了個臉,整理好衣服,我才出了病房。

我每天都要用最好的狀態,面對小唯,面對媽媽,不讓他們為我擔心。

進去病房,小唯正在吃午飯,媽媽給他煲的花生米排骨湯,他吃得很乖。

陪了一會小唯,等他午睡後,我才和媽媽在走廊,說了昨晚的事情。

“媽媽現在想來,當年也真是作孽……”媽媽突然眼眶紅了。

我看著她,苦澀笑笑,孽緣已經鑄就,誰也不能逆轉時光,重新來過。

“我有小唯,不恨你了。”我抱抱她。

我進了電梯,上去樓上,看望爺爺。

努力帶著最溫暖的笑,進去爺爺病房,然而今天爺爺的臉色,卻是極度不好,他坐在輪椅,滿臉怒意盯著我。

“爺爺?”我惴惴不安看著他,難道他被昨晚的新聞影響到了?

爺爺盯著我,滿臉怒意,好一會才說:

“你和那個男人怎麼回事?”

我忙解釋:

“爺爺,那只是我的同學,昨晚無意遇到的。”

爺爺手裡拽著一個檔案袋,他從裡邊拿出一疊照片,丟在我面前。

照片撒落一地,我低頭撿起。

這是白晚晴抓拍的,角度選得很棒,剛好是薛若白輕輕握著我的手,而我轉頭看著他,側顏似乎有微笑,看上去真像是情意綿綿的情侶。

“從把你從阿顏手裡救下,爺爺一直單方面相信你,護著你,你這樣做,對得起爺爺嗎?”爺爺被我氣得呼吸不暢,捂著胸口咳嗽。

“不是這樣的,爺爺,薛先生真的只是我同學!我承認他曾經對我有好感,但昨晚真的是誤會!”我著急解釋。

“你那麼晚,去會所做什麼?”爺爺質問。

我如實說:

“白晚晴昨晚翻牆出來,崴到了腳,然後在我們的房間,和阿顏在一起,我趕走了他們,然後又好奇……我想看看,阿顏到底是想氣我,還是真心對白晚晴。”

“胡鬧!你有孕在身,這麼晚跑出去多危險!白家恨不得你死,你就不怕他們對你不利?”爺爺喝道。

我低著頭,難過地點頭:

“是的,是我錯了,爺爺,我在那坐著,然後薛先生看到我,過來說了幾句話,事情就是這樣的。”

爺爺瞪著我,恨道:

“一大早的,白晚晴便過來,把這些照片給爺爺,打爺爺的臉,你的電話又一直打不通……”

李助理說:

“是啊,爺爺都被你氣病了!”

“對不起,爺爺,我昨晚回家,身體不太舒服。想煮點薑湯,結果暈倒了。後來阿顏送往來了醫院,剛剛我才醒過來,手機包包都沒在身邊。”我伸手,讓爺爺看我手背扎過針的痕跡。

我可憐巴巴看著爺爺,希望他能消氣,更希望他能相信我,不然我在傅家,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李助理給爺爺捶了一會肩膀,溫言勸道:

“老爺子,您先別生氣,這事再調查調查,一定能有真相。”

爺爺點頭,但臉色還是不大好看。

李助理朝我使眼色,讓我先出去。

我看爺爺一眼,黯然轉身出去,走到電梯口時,迎面遇上傅顏。

想到他那麼無情,竟然在我昏迷的時候,要求醫生做掉我的孩子,我便恨意陡生,咬牙盯著他。

他緊繃著臉盯著我,對峙幾秒,別開目光,從我身邊過去。

“站住!”我冷聲低喝。

他竟然站住了,緊鎖濃眉回頭。

“傅顏,我話撂下了,你若是敢動我的孩子,我一定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