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從小和男閨蜜關係密切,我們兩個清楚,這份感情不含雜質

故事:我從小和男閨蜜關係密切,我們兩個清楚,這份感情不含雜質

我的男閨蜜

每個女人的一生中至少應該有一個閨蜜。我也有,不過我的閨蜜安安是個男人。有人說過男人跟女人之間是沒有真友誼的,我把這個神話給破了。

我和安安幼稚園開始認識,一直到初中都在一起,我們的父母也因為我們的友誼而成為朋友。

從幼稚園到初中,我和安安出雙入對,不知為什麼,安安在別的女孩面前挺酷的,偏偏就是特別粘我,害得學校裡的人都以為我們兩個早戀,我和安安還分別被教導主任叫到辦公室裡進行思想教育指導。

真相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們之間的友誼絕對不摻任何男女情份。

我記得我十四歲那年初潮,當時在上體育課,經血從內褲裡往小腿下面流,把運動鞋都弄髒了。我當時懵得很,以為自己要死了。

還是安安早熟,曉得

什麼

回事,他替我撒了個謊,說我摔跤跌破腿皮了。

然後他把我扶到公共廁所外面的石椅上,讓我等他,他一溜小跑到校外的小賣部給我買了一包衛生巾。

就憑他這份義氣,我對他說了我唯一一個秘密:我暗戀我們數學老師。

我用這個自以為的驚天大秘密與安安對我的情誼相交換,安安心領神會,他陪我在學校大球場的草地上坐了一晚,直坐到星星乍現,那是我青春時期裡記憶最深的一個夜晚。

高中時期因為我爸調動工作,我跟著去了別的地方上學,我和安安第一次分開,功課的日益繁重以及對青春期應對不暇的好奇懵懂,我和安安慢慢就斷了聯絡。

沒想到的是我們竟然考上同一所大學,選擇同一個系,還是同班。彼時我和安安已經有相愛的戀人,但無損我們之間的友誼。

大二的時候安安分了手,我也把男朋友給甩了,我們兩個去喝酒大醉一頓,相抱著唱國歌回宿舍。

他一路上醉意朦朧,說他是被人甩,我倒是為什麼把好好一個大帥哥給甩了,我老實告訴他,我嫌那個男孩子床上花樣太多了,我每次都覺得很累,他笑得花枝亂顫,說我變態,女人都喜歡前戲,我這麼難搞將來誰娶我啊。又說他被人甩這麼可憐,要我揹他。

結果在一路星光的陪伴下,我半拖半背地把他拉回了宿舍,他伏在我背上,我感覺我們的身體接觸的那一部分特別溫暖。

那一晚之後我們的友誼正式變鐵了。

我的男人

28歲那年,我進了一間很有名氣的大型廣告公司,我和無數小白領一樣,不可避免地愛上了我英俊帥氣的男上司趙。

不幸的是趙有一個關係很穩定的女朋友。

其實這麼多年來我身邊一直都有不少追求者,並且條件不錯,可是我誰都看不上眼,我只想要趙,年輕、青春、美麗,我擁有的資本讓我的自信心無限膨脹,我拋開女孩子的矜持,往趙的郵箱裡發了一封求愛信,還署上我的真名。

第二天我在電梯裡和趙不期而遇,他見到我沒有任何異樣,就

那封郵件他沒看見一樣,但是我感覺到他知道了。

在電梯裡,他若無其事地和別的同事聊天,那一刻我才明白,這世上最傷人的拒絕,不是對方說討厭你,或者他愛的是別人,而是他根本不屑於理你。

而趙越是不屑,越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越是想得到他,我對安安說,無論如何我都要分開他和他女朋友。

安安罵我賤,死追一個男人這種事,18歲的時候做叫勇敢,28歲的時候做就叫愚蠢。我是不是吃豬腦吃多了。

我哭了,我說我也不知道,就是看見趙我就腦部缺氧,我如果得不到他,我寧願一輩子孤獨。

我求安安獻計,我說你是男人,你肯定很瞭解男人的心思,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愛上我。

安安說時不利你,他都有一個穩定的女朋友,怎麼可能分心給你,除非他和女朋友分手,男人在分手的時候感情和身體都是最脆弱的,這時候你乘虛而入,就比平時更易打動他的心。

我咬牙切齒,說一定要想辦法分開他們倆。

安安說這樣太缺德了吧,我說這不是缺德,你可不可以想成是一個考驗?一個愛的考驗,如果他們是真心相愛的,就不會分開,如果不是,就註定他們沒有緣份。

安安被我的歪理說得啞口無言。

第二天,我回到公司上班,趁著趙上十六樓開會的空隙,打開了他的手機記下了他女朋友茉茉的手機號碼(我們公司有個不成名的規定,開會不準帶手機)。

然後我去地下手機市場買了一張新的手機卡,隔三岔五地以第三者的口吻往她的手機裡發一些曖昧簡訊,安安說猜忌和懷疑是最容易分化愛情的敵敵畏。

果然,那段時間趙的臉色有點難看,工作時候情緒特別燥,我猜測茉茉一定拿這些簡訊去盤問過他了,有一天我聽到趙向鮮花店訂了一紮玫瑰花,他肯定是去見茉茉,我偷偷往他掛在辦公室的西服口袋裡放了一隻味道很特別的避孕套。

早上開例會,趙的眼睛血滿血絲,一副通宵未眠的憔悴樣,我知道第一步計劃成功了,那天下午趙還沒等到下班就提前十分鐘離開了,我估計他是去接他茉茉兼道歉,畢竟避孕套和奇怪簡訊的意義遠遠不同。

我開車遠遠地跟著趙,親眼看著茉茉憤憤地打了他一巴掌,他落漠地將車駕到了酒吧街,看來他要一醉解千愁。

我按捺不住驚喜,泊好車進了酒吧,假裝成偶遇的樣子和趙打招呼,果然,他對我的態度和往日不同,我溫柔軟語地安撫了他一晚,隻字不提我發往他郵件的那些求愛信。

之後我們的關係有了改變,同事聚餐趙也會與我碰杯,聊天,我以為有機會,可惜這些小風波並未能分開他們,趙有一天很開心地告訴我,茉茉主動打電話約她吃飯,她應該是氣消了。

我很失望,安安勸我放棄,說他們感情穩定,我何苦摻一隻腳進去,我偏不,我咬牙出最後一招,我記得來公司一年,只有一次公司慶典趙帶女朋友出現過,但當時我和她沒有交談過,我估計她認不出我。

我孤注一擲,我去找了茉茉,我對她撒了一個謊,我說我有了趙的孩子,雖然我們那一次只是意外, 但我很想生下這個孩子,我希望她能放手,我不惜跪在地上求她。

我還說希望她不要告訴他,我來過,因為他是個好男人,他不希望我傷害到她,可是我作為一個母親,不能不為肚子裡的孩子考慮。

請她原諒我的自私。我已經做好了如果茉茉在趙面前揭穿我,我就辭職的心理準備。

我看見茉茉眼睛裡噙滿淚水,我幾乎不忍心說下去,但是愛的貪婪讓我無法收放自如,我只好逼著自己將戲做完。她是一個善良的女人,我不能不承認。

不久我就聽到了趙請一個月長假的訊息,再回來時,趙消瘦了很多。我知道那個善良的女人被我卑鄙的謊言給騙走了。曖昧簡訊,莫名其妙的避孕套,我聲淚俱下的哭訴,都讓她深信不疑。

我什麼也沒有問,只是默默地陪在趙身邊,幾乎成他的一個影子。終於在半年後,我們在一起了。

男閨蜜和戀人的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