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書生夜讀,見油燈總吹不滅,他掐斷燈芯發現端倪

明朝時期,江西府有一座橋,名字頗為奇特,只因一座橋坐落於村口,形似傘把,故曰“傘把橋”。而後,因其諧音“三板橋”,世人將此名稱流傳下來。

走過三板橋,再往裡走,就是三板橋村。村中有一婦人,名曰王翠花。她育有一子,卻非親生,名叫許長生。

話說這王翠花有些痴傻,經常說著胡話。許長生與他並無血緣,可對養母百依百順,勝過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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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因何如此,還得從一年前說起。當日,許長生跌落溪水之中。水流非常湍急,他險些命喪於此。

幸運的是,王翠花兒子鐵牛路過,縱身一躍,跳入水中將許長生救起。

在許長生被救上岸後,鐵牛腳下一滑,竟跌落水中,後腦撞到暗礁,被湍急的河流沖走。

王翠花聞訊趕來時,只見到許長生呆坐在原地。驚聞兒子離世的訊息,王翠花腦中轟鳴,突然暈厥,醒來後就成了如今的樣子。

她總是時而清醒,時而瘋癲。大夫都說,此病已藥石無靈,需親人從旁照顧,也許奇蹟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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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生見恩人去世,留下其母孤苦無依。為了報答鐵牛的救命之恩,許長生就留在了王翠花身邊,做了她的兒子。

從那以後,王翠花口中總會出現一句胡話:“我兒子要光宗耀祖了。”

後來,在翻看鐵牛房間時,許長生髮現堆放了很多書籍,每本書都有些皺巴巴的,顯然是被翻閱過很多次。

村民們也紛紛感嘆:“哎,真可惜啊!鐵牛讀書很刻苦的,來日肯定能當個大官啊。”

“可不是嗎?現在,為了救一個不相干的人,就白白斷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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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人言可畏”,但許長生沒有太過在意。村民們見到許長生,有些把頭別向一邊,有些直接掉頭就走,認為他是不祥之人。

這一天,許長生正在溪水旁打水,一個不小心跌倒。溪水濺到臉上時,他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出幾個人影,人影的速度很快,根本看不清模樣。

隨即,許長生急忙用衣袖擦乾水跡。那些閃爍的人影,隨之不見。

許長生回到家中時,忽見一少女站在家門口,向內張望。少女見長生回來,連忙詢問道:“這裡可是鐵牛哥的家嗎?”

少女自稱是趙家小姐,今日特來登門感謝救命之恩。說完,趙家小姐命丫鬟帶人拿出來兩個箱子,開啟箱子後,裡面盡是琳琅滿目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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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將女子迎接進來。誰知女子剛一進來,就被王翠花碰見。王翠花見到女子,直接拿起一把掃把,就想把女子轟出門去。

“滾出去!我們不歡迎你!”王翠花突然大聲吼道。許長生趕緊來穩定母親的情緒。

少時,母親的思緒又穩定了,記不得剛才發生的事,被長生扶進屋裡睡下。

長生與趙家小姐交談,得知她的全名是趙清言,是江西府趙員外的千金。

原來,數年前,趙員外舉辦過一次拋繡球招親。鐵牛無意中拿到繡球,趙員外卻不死不承認這門親事,只是因為鐵牛家徒四壁。

趙員外還派人將他們母子趕走,免得多生事端。鐵牛本就不想攀上富家,只是一心自己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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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生聽罷,將鐵牛離世的訊息告訴了她。趙清言頓時哽咽,沉默不語。

“我們的緣分真的這麼淺嗎?”趙清言站立不穩,跌坐在地。

許長生看在眼裡,也不知道如何勸解。他選擇了靜靜陪在一旁,等趙小姐心情平復。

從那以後,趙清言每天都會來這裡,就是為了能幫著照顧鐵牛哥的母親。

時間一晃,三個月時間過去,趙清言正在給園子的菜澆水,門外來了幾個青年,統一的衣服裝扮。最前面還有一個衣著更華麗的老者。

來人正是趙府管家,只見他緩步走了過來,說道:“小姐,該回家了吧?”

“不!我就不回家!爹就是個老頑固!”趙清言向著管家,氣沖沖說道。接著,她就想往屋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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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兩個家丁縱身一躍,就飛到趙清言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許長生見狀,只能眼看著她被管家抓走。臨走時,趙清言還在聲嘶力竭地怒吼著,大罵她爹是老頑固。

當管家把趙清言帶上馬車後,他下意識轉身看了一眼,似乎若有所思。

當天夜晚,許長生正靠在一棵樹上。他陷入了沉思,想了許久。鐵牛因救自己而離開,他一定要爭取考到功名,替恩人照顧好母親。

正當長生在沉思之際,他忽然聽到屋內母親大喊:“著火了!火……”。緊接著,屋內就沒了聲音。

許長生聞到一股濃烈的火油味,當即傾盡全力,衝破木門,看到了暈倒在地的母親。

這時,母親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許長生用沾水的衣服包裹住母親,然後屏住呼吸,直接將母親救了出來。

過了很久,母親才被許長生救醒。長生看著母親醒來,終於長舒一口氣。與此同時,他的腦中又有一些畫面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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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自己和母親的安全,許長生決定帶母親連夜離開。

不久後,二人就來到一家客棧休息。許長生詢問店家:“最便宜的一間房,多少錢?”

店家站在櫃檯前,一聽許長生問的是便宜房間,便隨口一說:“沒有!”

許長生見店家不怎麼搭理,接著降低自己的要求,說道:“有屋子就行。”

店家聽了這話,眼珠子一轉,停止撥動算盤,對著許長生說道:“柴房,住不住?一兩銀子。”

由於連夜行了幾天路,王翠花已經疲憊不堪,總是叫嚷著要吃東西。許長生看了看母親,答應了店家的要求,住進了柴房。

誰知許長生一走進柴房,就發現裡面又潮又冷。許長生見狀,內心瞬間起火,想去找店家理論。

許長生一出門,就被店小二攔住了。店小二悄悄說道:“我勸你還是別去!否則你可能只能喝雨水了。”

店小二跟他說起之前的事。有一個客人去找店老闆說了一件小事兒,結果被趕出去店,在外面凍了一整晚。

許長生見小二也是好意,就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於是,他拾掇了一些乾草,鋪了一個稍微暖和的位置,讓母親先睡下休息。他則坐在靠門的位置,依靠在門板,半睡半醒守著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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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那位回到趙府的小姐,被關在房間,已有數日之久。

這一天,趙清言讓丫鬟偷偷拿來鑰匙。之後,她偷偷來到許長生所住的茅草屋,卻發現茅屋已經化為灰燼。

經過仔細翻找,趙清言確信許長生脫險。於是,她一路打聽尋找,打聽到許長生落腳在客棧。

在她走到這家客棧前時,發現店家竟然是府上的前管家。

趙清言走上前去,親切叫了一聲:“於叔,你怎麼在這兒啊?”

客棧店家見是小姐來了,笑臉相迎地說道:“哎呀,是小姐來了啊。快坐!”說著說著,他趕緊讓後廚做了幾道上等菜餚。

幾句寒暄後,趙清言直接向他打聽許長生的下落:“於叔,你近來可見過一對母子來過?”

聽過趙清言的描述,老於就知道是柴房的那對母子。

老於見趙清言對他們很是關心,沒有直接回應小姐,只是說去查一下。

與此同時,他示意小二來身邊,命令他把許長生二人帶到天字一號房,好生款待。

老於拿出一個本子,假裝查詢一番後,對趙清言說道:“找到了!他們就在天字一號房。”

許長生還沒摸清頭緒,就被小二忽悠著去了這個房間。在他回過神時,趙清言已火急火燎來到門前。

趙清言正欲敲門,門卻突然開了。許長生和她四目相對,表情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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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再次相見,趙清言拿出一個信封。她急切地說道:“趕緊開啟看看,這個是給你的驚喜。”

許長生聞言,開啟信封后,發現裡面是一封舉薦信。信中內容是引薦許長生入京謀一份差事,可以更方便照顧家人。

許長生當場就表示拒絕之意,聲稱自己一定能夠取得功名,告慰鐵牛,報答其母。

趙清言見許長生如此堅決,便也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將書信收了起來。

此時,老於聞聲來到門前,隔著門說道:“小姐,今日恰逢花燈會最後一天。你可以帶長生公子前去遊玩。公子的母親,我自會派人好生照顧。”

趙清言聽說有花燈會,頓時來了興致。被父親關在房間已多日,她正愁沒有好的去處散心。

她看向一旁的許長生,說道:“咱們就一同去吧。老於會照顧好伯母的。”

許長生算了下日子,距離科考還有數月之餘,去遊玩一番放鬆也是可以。

於是,二人一同前往花燈會。

花燈會上,許長生看見滿目的花燈,吊在街面上。街面上,人頭攢動,很是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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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意間,許長生按住太陽穴,覺得自己曾經來過這樣的街道。只是因為時間久遠,他不能完全記起。但是,隨著周圍傳來一聲一聲的花燈詩句,他猛然叫了一個字。

“爹!”許長生的眼睛圓睜,目光注視著前方。

此時,許長生前方的人群,突然向中間聚攏。一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踏著人群的肩膀疾馳而來。

許長生將趙清言推開,自己則回憶起所有事情,包括他自己會武功一事。

只見那道身影,逐漸清晰,那人手持長劍,直衝許長生面門。劍起升風,一股很強的內勁衝了過來,將許長生的身體壓在原地。

不!後面還有一人!

許長生沒有料到,在前面一人展開襲擊時,他的身後卻悄悄有一人靠近。

後面一人把一根麻繩套在了他的身體上,緊緊地捆住。

二人見許長生被固定住原地,心知任務已經完成。就在二人放鬆警惕時,許長生掙斷繩索,連忙上前,點住了二人的穴道。

許長生揭開二人的蒙面巾,竟然發現這二人是當日的兩個家丁。許長生回頭一望,發現趙清言已不見蹤影。

這時,客棧店家老於出現,還派人帶著王翠花出來,就是要許長生束手就擒。

怎料許長生不為所動,直言王翠花的生死與他何干。老於一眾人等頓時有些驚愕。此時,王翠花的脖子被人死死捏住,幾乎到了快氣絕之境。

許長生心中一緊,步伐略有移動。但是,他的臉上還是強裝鎮定。他必須儘快想到解救母親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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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許長生犯難之際,一把拂塵自上空極速旋轉墜下,將王翠花身邊的家丁震開。轉眼之間,許長生和母親被人救走。

拂塵擊打眾人之時,塵土飛揚,出現巨大的煙霧,掩護他們安全離開。

眾人醒悟時,為時已晚。

許長生和母親被一道士帶離花燈街,上了一輛馬車。馬車向著一個方向駛去。一路上,那位道士都是一言不發。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了下來。

“下車吧!”這個道士終於說了一句話。

許長生下車後,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帶到一座道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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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是武當山,外人不敢貿然犯險!你大可安心住下,其他事交給我們。”道士繼續說道。

許長生早對武當山有耳聞。武當山素有“玄嶽”之美稱,乃正統的“皇室家廟”。

幾天以後,許長生被叫到道觀內室。待許長生進來後,道長說道:“你可知我為何將你帶到此地?”

接著,道長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原來,道長的道號是“清虛”,是許長生父親的好友。

“數年以前,我與你父親許安山有過一面之緣。”清虛道長說道。

清虛道長將事情原委一一道來。許長生這才明白箇中緣由。

原來,許安山曾經參與調查軍中貪腐,卻不曾想查到關鍵證據時,卻惹來殺身之禍。

他的結拜兄弟就是趙員外,與軍中某位將軍有地下交易。趙員外背叛許安山,引來仇家對他下毒手。

而許長生就是被一群黑衣人追下山崖,掉落在三板橋附近的溪水中。

清虛道長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許長生這才瞭解自己的身世。

如今情勢明朗,許長生只能找尋到父親留下的證據,再找機會將證據公佈天下。

此時的千里之外,趙員外正在訓斥自己的女兒:“你不要命了!和許家攪在一起,他可是想要你爹命的人啊。”

趙清言背對著父親,根本不理會她爹說的話,只是很氣憤地回答道:“你為何會追到我們?是不是又派人跟蹤我了?”

趙員外看到女兒生氣,又生怕女兒再離家出走,說道:“我的寶貝女兒啊,爹還不是為了你好嗎?外面的世界,多危險啊。”

趙清言一氣之下,又跑回了房間,鎖上了房門。此時,趙員外把管家叫到跟前,小聲地說了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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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當山已休養數日後,許長生準備回到自己老家。這也是清虛道長指出的第一條路。

要到許長生的老家,須從武當山的後山出發,方能避開追擊之人。另外,清虛道長還專門安排了一名弟子跟隨,以防不測。

在後山之上,有一處秘道,專門為躲避大難之用。清虛道長為許長生破例開啟。

不多時,幾人走出秘道,來到一個臨溪的小村。這裡正是許長生的老家。

臨行前,清虛道長將一句詩告訴了許長生。詩句僅有十個字:“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

此詩句是出自東晉詩人陶淵明之手。很顯然,兩句詩都是指許長生老家暗藏玄機。許長生思索很久,仍不能解開其中深義。

此時,家中已是一片狼藉。池塘中的水早已乾涸,從地縫中鑽出的雜草,密密麻麻已有人高。

環顧今日之家,許長生百感交集,感嘆家道中落。同時,他又對趙氏一家頓感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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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生坐在石階之上,看著眼前乾涸的池塘,忽地一個念頭油然而生。

“舊林?胡淵?莫非是這片池塘麼?”許長生心裡這般想著。

當天夜裡,許長生就在老屋住下,繼續思考這一句謎題。

許長生躺在床上很久,都無法入睡。於是,他在屋內找出一本書卷,準備研讀起來。此時,他發現窗臺邊油燈竟然自己點燃了,而且總吹不滅。

這一件事讓他摸不著頭腦。他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想到了一個關鍵點。那就是白磷。

於是,他掐斷燈芯,發現燈芯內真有白磷。這就是油燈不滅的原因。白磷燃點較低,遇到空氣後,適當條件下就可自燃。

看到這個不滅油燈,許長生想到此前家中被燒,或許正與白磷有關。正當他越想越深時,窗外忽然閃過一個人影。

少時,一股濃烈的煙味竄進屋來。許長生立刻意識到危險,想趕緊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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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房間門窗都被緊緊鎖死。門外還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沒想到你爹竟然將證據藏於池塘之中,你就趕緊去見你爹吧!”接著就是他狂笑的聲音。

許長生在思索謎題時,趙員外已經派人暗中監視,就是為了尋找證據。結果,還是被趙員外發現了。

屋內的濃煙越來越多,嗆得許長生直流淚,嗓子也很難說出話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劍氣衝破門窗,屋外的鎖被劈開。

此人正是趙清言。

“你沒事吧?長生哥。”趙清言扶著許長生,問道。

“沒事!只是暫時不能使用內力。”許長生聲音有些顫抖。

趙清言拿出一枚藥丹,讓許長生服下。她揮動長劍,形成強烈的風勁,將火焰直接吹滅。

令許長生沒有想到的是,趙家小姐竟然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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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趙清言說道:“爹,你快回頭吧!”

趙員外聞言,大怒而罵道:“混賬!我一定要贏。”接著,他命令手下動手。

十幾名家丁一起衝上前去,與趙清言打鬥起來。二人與家丁們經過幾十回合打鬥後,已然覺得精疲力盡。

車輪戰的消耗,讓二人陷入危機。趙員外看時機已到,眼神示意手下將二人拿下。此刻,他已經不管趙清言是自己的女兒。只要背叛他,他一樣都不會放過。

豈料趙清言鎮定自若,雖身疲,卻眼神堅定。不多時,伴隨著一陣急切地腳步聲,趙員外一干人等被一隊士兵包圍。

“快放下武器!”士兵首領大聲吼道。

一眾家丁見情形不對,放下手中刀劍,紛紛投降了。趙員外見到這些士兵,也不害怕,大笑道:“你們無憑無據,又怎奈我何?”

此時,許長生說道:“你真的以為證據被毀了嗎?”於是,他給趙員外解釋了詩句的玄機。

原來,證據並非藏在池塘之下,而是在於詩句後面兩句“開荒南野際,守拙歸園田”。

許安山早有歸隱之心。當年,許安山與趙員外本為結義兄弟。但是,趙員外卻為了利益,害了自家大哥許安山。

於是,他將證據藏在自己的一處別院,埋在一塊田地之中。當許長生來到這塊田地時,他就猜到了這田地之下,應該會有所收穫。

果然,在深挖幾尺後,許長生髮現了木盒,裡面藏有趙員外當年的證據。

趙員外最終承認了一切。他看著自己的女兒,說不出一句話來。另外,軍中一些勢力也因此得到肅清。

然而,趙清言深知與許長生不會再有結果。她本想冒死來救他。因為她偷偷通風報信,救援計程車兵才能及時趕到。

父親入獄,是對她很大的打擊。趙清言頓覺這個家已經不是家。於是,她遣散了所有家丁,離開了趙府。

另一方面,許長生的內心也是難以抉擇。趙清言的捨命相救,令他很是感激。不過,殺父之仇,又怎能輕易忘懷?

在兩難之境,清虛道長來到他家,邀請他上山一趟。

“長生!你可知為何你叫長生?”清虛道長問道。

許長生搖頭回應,說道:“還請清虛道長明言。”

緊接著,清虛道長將當年的一些事情,告訴了許長生。

當年,在許安山遇害之前,他似乎已經感受到危險。於是,他將兒子許長生的一切,告訴給了清虛道長,並拜託一定好生保護。

“他是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啊!”清虛道長說了最後一句話。

數月後,許長生來到武當山,決定不再過問塵世之事。無論是做書生,還是做俠客,他都不用再去做選擇。趙清言遣散家丁後,一直遊歷江湖,再也無人知曉她的形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