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師徒四人都是嘴炮,取經路上互相調侃,西遊記原著中歡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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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遊記原著遠比電視劇中的歡樂多。

想想吧,取經路途漫漫,四個大老爺們結伴而行,不找點樂子能忍受住這寂寞的光陰嗎?

唐僧師徒四人路上扯淡。

三藏在那馬上高叫:“徒弟啊,你看那裡山勢崔巍,須是要仔細提防,恐又有魔障侵身也。”

行者道:“師父休要胡思亂想,只要定性存神,自然無事。”

三藏道:“徒弟呀,西天怎麼這等難行?我記得離了長安城,在路上春盡夏來,秋殘冬至,有四五個年頭,怎麼還不能得到?”

行者聞言,呵呵笑道:“早哩,早哩!還不曾出大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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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道:“哥哥不要扯謊,人間就有這般大門?”

行者道:“兄弟,我們還在堂屋裡轉哩!”

沙僧笑道:“師兄,少說大話嚇我,那裡就有這般大堂屋,卻也沒處買這般大過樑啊。”

行者道:“兄弟,若依老孫看時,把這青天為屋瓦,日月作窗欞,四山五嶽為樑柱,天地猶如一敞廳!”

八戒聽說道:“罷了,罷了!我們只當轉些時回去罷。”

行者道:“不必亂談,只管跟著老孫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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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揭示社會潛規則,背後有人不怕告。

大聖聞言,忍不住笑道:“師父,你老人家忒沒情義。為你取經,我費了多少殷勤勞苦,如今打死這兩個毛賊,你倒教他去告老孫。雖是我動手打,卻也只是為你。你不往西天取經,我不與你做徒弟,怎麼會來這裡,會打殺人!索性等我祝他一祝。”

著鐵棒,望那墳上搗了三下,道:“遭瘟的強盜,你聽著!我被你前七八棍,後七八棍,打得我不疼不癢的,觸惱了性子,一差二誤,將你打死了,盡你到那裡去告,我老孫實是不怕:玉帝認得我,天王隨得我;二十八宿懼我,九曜星官怕我;府縣城隍跪我,東嶽天齊怖我;十代閻君曾與我為僕從,五路猖神曾與我當後生;不論三界五司,十方諸宰,都與我情深面熟,隨你那裡去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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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半夜不睡,讓八戒一頓怒懟。

冤魂叩頭拜別,舉步相送,不知怎麼踢了腳,跌了一個筋斗,把三藏驚醒,卻原來是南柯一夢,慌得對著那盞昏燈,連忙叫:“徒弟!徒弟!”

八戒醒來道:“什麼土地土地?當時我做好漢,專一吃人度日,受用腥羶,其實快活,偏你出家,教我們保護你跑路!原說只做和尚,如今拿做奴才,日間挑包袱牽馬,夜間提尿瓶務腳!這早晚不睡,又叫徒弟作甚?”

三藏道:“徒弟,我剛才伏在案上打盹,做了一個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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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是老司機。

太子道:“母親,我問你三年前夫妻宮裡之事與後三年恩愛同否,如何?”

娘娘見說,魂飄魄散,急下亭抱起,緊摟在懷,眼中滴淚道:“孩兒!我與你久不相見,怎麼今日來宮問此?”

太子發怒道:“母親有話早說,不說時,且誤了大事。”

娘娘才喝退左右,淚眼低聲道:“這樁事,孩兒不問,我到九泉之下,也不得明白。既問時,聽我說:三載之前溫又暖,三年之後冷如冰。枕邊切切將言問,他說老邁身衰事不興!”

行者微微笑道:“若是那般冷啊,想是個什麼冰冷的東西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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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跟師傅抬槓。

正行時,只聽得叫聲“救人!”長老大驚道:“徒弟呀,這半山中,是那裡什麼人叫?”

行者上前道:“師父只管走路,莫纏什麼人轎騾轎,明轎睡轎。這所在,就有轎,也沒個人抬你。”

唐僧道:“不是扛抬之轎,乃是叫喚之叫。”

行者笑道:“我曉得,莫管閒事,且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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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調侃悟空。

孫大聖著實心焦,將身一縱,跳上那巔險峰頭,喝一聲叫“變!”變作三頭六臂,似那大鬧天宮的本象,將金箍棒,幌一幌,變作三根金箍棒,劈哩撲辣的,往東打一路,往西打一路,兩邊不住的亂打。

八戒見了道:“沙和尚,不好了,師兄是尋不著師父,惱出氣心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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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調侃觀音菩薩。

菩薩聽說,心中大怒道:“那潑妖敢變我的模樣!”恨了一聲,將手中寶珠淨瓶往海心裡撲的一摜,唬得那行者毛骨竦然,即起身侍立下面。

道:“這菩薩火性不退,好是怪老孫說的話不好,壞了他的德行,就把淨瓶摜了。可惜,可惜!早知送了我老孫,卻不是一件大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