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為了傳宗接代,家裡人給我買了個媳婦,當天晚上卻離奇死亡

故事:為了傳宗接代,家裡人給我買了個媳婦,當天晚上卻離奇死亡

我叫陳一笑,出生在東北的一個小山村裡,它叫陰村。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叫這麼奇怪的名字,但是這地方地處偏遠,要多窮有多窮,我高中上完之後就再也沒錢進大學。

偏偏我又生的體弱多病,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像個女孩子一樣,根本就是打光棍的預備兵。

秋天的一個晚上,我的二叔,借了我家僅有的兩萬塊錢,說要去外邊做生意,給我討個媳婦。

二叔是我父親的親兄弟,而且關係很好,父親也對他特別信任,把家裡存的錢借給他之後,第二年二叔就迅速給我領回來一個年輕女孩,住進了我的家。

那女孩二十來歲的年紀,膚白貌美,身材又高挑,一個就是城裡的人,我們家人都嚇了一跳,這也太快了,都以為是二叔從外邊人販子手裡買回來的。

女孩住進來之後,二叔才私下裡和我父母還有我講了這個女孩的來歷。

她是個大學生,叫王小琴,是和同學一塊到山裡來玩的,只不過半途中忽然失散了,她就莫名其妙走到了我們這邊,又餓又累,呼救也沒人搭理,幸好被進山裡的二叔給撿到了。

我心說這女孩也是運氣好,要是再過幾個天,萬一下山裡起大雪,附近幾個村子也不會有人進山,她肯定就凍死在外邊都沒人知道。

王小琴對我們家很是感激,吃完飯後很快就在我的屋子裡睡著了。

二叔和我父母商量了一下,說要我今天就這事給辦了,女孩只要一懷孕,生個大胖小子,想走都走不了了。

可是我卻說什麼都不願意,因為我村子裡雖然窮,但是九年基礎學習政策還是到了這裡的,讀過書的我不願意幹這些傷天害理的事。

可是二叔五大三粗的,一聽我這話立刻就急了,他告訴我人家是個大學生,天之驕子,估計明天一醒,扭頭就得回去,哪有那麼多時間,把她捆了,直接上。

二嬸就是這樣來的,從雲南幾千裡外,而且死心塌地的跟了二叔那麼多年。

二叔扭頭一進屋就把王小琴從床上死拉硬拽起來,說要今天把這事給辦了,不行就上母豬用的椿藥。

被人猛然從睡夢中拉扯起來的王小琴嚇了一大跳,尤其是看到二叔那猙獰兇惡的臉,還說著用椿藥,一下子就被嚇暈了過去。

二叔和父母依舊不管不顧,一腳把我踹進了屋子裡,同時給我硬餵了了母豬發情用的藥,由於王小琴暈了,所以倒是沒吃上。

但是轉身出去,二叔就把我屋裡的門給鎖死了。

“大侄子,明天早上我再來看你,咱家可就你這一根獨苗,你要是不成,今天別想出這個門!”二叔給我撂下了句話,扭頭便走。

父母也勸了我很多,我透過窗戶看了看,發現老爸老媽居然就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看來今天是非要我和這個女孩滾床單了。

我扭頭看向床上,二叔的拉扯讓她衣服滑落了一些,鎖骨真是白的讓人心動啊,小鼻子,小嘴巴那麼好看,比村裡的那幾個經常務農曬得遛黑的婦女一比起來,絕對是天仙級別的。

小時候曾經和隔壁村的二傻子一塊去偷看女人洗澡,那已經夠令人勾起火來了,更何況眼前還有一個這樣美的女人就在面前躺著,隨時都可以真刀真槍的幹。

我晃了晃腦袋,只感覺眼前發暈,那個母豬的椿藥也太厲害了,剛到胃裡就開始發飆。

找了個角落,我扣了扣喉嚨,中午吃的飯和酸水一下子都吐了出來,足足三顆藥。

二叔夠狠的,我知道這個藥是幹嘛的,是給山裡捉到的野豬和家豬用的,成年公豬也只能吃一個,他居然一下子給我吃了三顆。

這時候,王小琴也醒了過來,臉上帶著蒼白一下子退到了床腳。

“別慌,我不是壞人……”我儘量讓自己放緩語氣,把事情給她講了一遍。

她不再慌亂,也告訴我她的來歷,王小琴是來自縣城的一個大學生,國慶放假和同學一塊來到了山裡遊玩,但是半路上卻走散了,幾個同學都下落不明,不知道是死是活,她還算是運氣好的,被我二叔撿了回來。

“放心,我會保護你,放你走的。”我說道。

王小琴連連點頭,臉上勉強露出一絲悽慘的微笑。

我的床下面有個洞,是以前小時候和村口的二傻子一塊挖出來的,就是為了出去玩,第二天大早上回來再堵上,父母根本不知道。

帶著王小琴一塊挖開,鑽出了洞口,屋子後邊都是散落的白楊樹葉子,輕輕一踩,咔嚓作響,二叔家的狗開始狂吠起來。

“小兔崽子,你這是想讓咱們陳家絕後啊!”二叔和父母一聽見家裡狗吠,就趕緊抽了竹竿過來了。

二叔和我家是通著的,一邊是父母,一邊是二叔,兩邊路都被堵的死死的。

我連忙拉著王小琴往後院跑去,他連跑了幾步,一竹竿往我身上狠狠抽了過來,父母不願意對我下狠手,但是也抽在了王小琴的身上。

“二叔,你這樣是要坐牢的!”我用胳膊肘擋了一下,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你個憨貨,給你個天仙你不要,那就給我做小好了,你二嬸不能生娃,讓她來給咱家傳後代。”二叔急了,一腳踹在了我的身上,把我摔了個軲轆。

一旁的王小琴被父母用竹竿連抽了兩下腿,疼的滿臉蒼白,撲倒在地上,淚珠如豆大般的從臉上滑落。

二叔身材高大,一發狠更是兇狠無比,眼珠都開始血紅起來,扔下竹竿,一隻手就抓住了王小琴的脖子,跟捏一隻雞崽似的,往肩上一抗,往他屋裡走去。

我坐在地上,看到王小琴趴在二叔背上絕望的眼神,眼球裡充滿了血絲,就像是死了一般。

父母恨鐵不成鋼,踹了我幾腳,我無力反抗,癱坐在地上,直喘粗氣。

王小琴眼看自己跑不了了,似乎是放棄了反抗,二叔的手也從她的脖子上鬆了下來。

“跟著我,不比我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侄子強很多嗎?給我生兩個男娃,天天讓你樂出聲來。”二叔嘿嘿一笑,啪的一聲拍在了王小琴的屁股上。

我也以為王小琴認命了,可就在這時候,王小琴突然一歪頭,眼睛發狠的死死咬在了二叔的耳朵上。

二叔猝不及防被咬了耳朵,吃痛之下,王小琴就被摔了下來。

王小琴摔的很疼,似乎是傷到了腿,站都站不起來了。

而且我看她嘴裡似乎還咀嚼著什麼,鮮血淋漓,我仔細一看才看出來,那分明是二叔的半隻耳朵。

王小琴將耳朵一口嚥下,回頭絕望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一咬牙,一頭扎進了旁邊的水井裡。

我嚇了一跳,提起自己的力氣,拼命地跑到井口,想要拉住她,可是下墜那麼快,哪還有王小琴的影子,井面都已經迴歸平靜了。

平靜的井口散發著漆黑,吞噬著一切,除了井口邊沿的血液,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我心頭怒火翻騰,一旁的二叔捂住耳朵似乎還在發矇。我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踹了他一腳。他捂著耳朵痛苦大叫,我沒空理他,跑回屋裡拿了根麻繩子,一頭拴在了井口,一頭拴在了自己腰上,從井口一躍跳下去。

我決定救王小琴,雖然說我的水性很好,但是這是井,又不是河,我深憋了一口氣,潛下水,裡面漆黑無比,什麼都看不到,無奈我最終爬了上來。

等我爬上井口,心情難受,回頭又望向井面的時候。

忽然發現一個影子浮在上面,漆黑籠統,但是很明顯是個人的形狀,身材又矮又小,像是個趴在水面上的小鬼一般,詭異極了。

我嚇得從井口跌坐在地面上,二叔想要扶我,但是卻被我一下推開。

我再爬回井口小心翼翼的看的時候,那個怪影已經不見了,難道剛剛是錯覺?

王小琴徹底死了,已經過了十幾分鍾,就算撈上來,估計也活不了了。

是我二叔害死了她,不,是我們全家害得。

我閉上眼睛都是王小琴死前絕望的眼神和滿臉的鮮血。

在我們村裡死個人根本不算什麼,因為這種地方從人販子那買媳婦的太多了。

法不則眾,單單警車開進來就要一整天的路程,更別提調查了。

但是我的良心過不去,我起身拼命往外面跑了出去,父母在身後叫我的名字,但是我卻不管不顧,因為此刻心裡實在是難受。

一直到了晚上,我都沒有回家。

躺在莊稼地裡,渾身冰冷,半睡半醒之際,我彷彿看到了一個渾身光溜溜的女孩朝著我緩緩走過來,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尤其是胸前的飽滿,讓人忍不住熱血沸騰。

我一邊困得不行,一邊又想睜大眼睛看清楚,那個女人居然緩緩地朝著我走了過來。

“你不是說要保護我嗎?”女人嫵媚一笑,我覺得我整個魂都被對方給勾走了。

可是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保護她了?對……這好像就是王小琴的聲音。

女人離我越來越近,輕輕用手指撫摸著我的嘴唇,就這樣和我對視著。

“既然你說要保護我,為什麼最後還要把我害死!為什麼不救我!”聲音瞬間變得尖銳,她雙手掐著我的脖子,我的手根本抬不起來反抗。

眼看就要被活活掐死。

故事:為了傳宗接代,家裡人給我買了個媳婦,當天晚上卻離奇死亡

慢慢的,這張絕美的臉開始扭曲,變成了王小琴的模樣,

她的力氣越來越大,我覺得呼吸困哪,渾身都開始抽搐起來,脖子幾乎斷了一般,兩眼一翻,就這樣昏迷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渾身疼得難受,尤其是嘴裡一股腥味,我抬起手費勁的擦了擦,發現整個手背上都是血。

“這是怎麼回事?”我驚恐交加,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吐沫裡都充斥著血絲,衝回了家裡,父母驚喜交加叫我的名字也沒搭理,只是衝到鏡子前面。

鏡子面前的我依舊那麼瘦弱,清秀,但是脖頸上有一道清晰的紅色掐痕,深得幾乎有一根麻繩深,而且明顯是被一個人用手掐出來的。

我的渾身都忍不住發顫起來,難道昨晚的王小琴真的來找自己了?而且還差點掐死自己?

可是害她的根本不是我啊,我的本意是想要救她的。

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小時候奶奶還在的時候給我講過一個故事。說她年輕的時候,有南方教派來東北傳教,隊伍一共六個人,其中有一個女傳教士特別的漂亮。

可愛大方,家境又好,所以其餘的五個男士都對這個白富美非常的上心。

三個月後的一天早晨,女傳教士死在了自己的床上面,而且臨死前有被強女乾的痕跡,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束縛在床上,衣服凌亂,悽慘無比,很明顯死前一定很絕望。

我當時問奶奶兇手是誰,她沒有告訴我,只是繼續往下講。

當五個男傳教士給女傳教士進行死期禱告的時候,其中最年長的那個在教堂念著念著經文,忽然臉色驚懼起來,對其他幾個人說:“咱們一共只有五個人,牆上怎麼有六個影子?”

眾人齊刷刷的往牆上看去,果然有第六個影子,而且明顯十分矮小,不像是個男人。

“興許是燭火的關係,兩道燭火會出現兩個影子不奇怪。”

其中有人解釋了下,眾人漸漸放寬了心,但是片刻之後那個映在牆上矮小的黑色影子居然緩緩轉過來了身子,對著他們五個人張開了嘴,嘎嘎怪笑起來,聲音詭異而又難聽。

那場面被奶奶形容的極其可怕,而且學著那個黑影的叫聲,就好像是身臨其境一樣,嚇得我幾天都沒回過來神。

接下來更詭異的事情陸續發生了,第一個傳教士墜樓死亡,第二個淹死,死法千奇百怪,但是一個接一個,彷彿魔咒一般,直到所有男傳教士死得一乾二淨。

奶奶講完這個故事後,她嘆息著告訴我,當一個人死掉,周圍所有有能力,但是卻又袖手旁觀的人都有責任,更別說那些傳教士都參與其中。

一開始我沒明白過來,後來年齡越來越大,我才明白,原來奶奶的意思是那五個傳教士都在半夜裡聽到了女傳教士的慘叫,但是沒有一個人出來救她。

更加可怕的是,可能半夜的時候,每一個人都來過女傳教士的房間,無聲的默契,但是卻又無比的殘酷。

我知道我脖子上的痕跡絕對是王小琴來過來導致的,只不過她為什麼不殺我,我就不知道了。

“二叔和父母會不會出事?”我心頭忽然跳了下,連忙往門外跑去。

我沒想到的是,王小琴出手的速度居然那麼快,快到令我感頭皮發麻。

等我出門之後,村裡已經有了訊息,二叔瘋了,今天一大早起來就已經瘋了。

等我們趕到的時候,二叔已經不見了,只有二嬸跪坐在那哭的撕心裂肺。

“二嬸,二叔去哪了?”我連忙走上去扶起她。

“不知道,二虎他好像跟瘋了一樣,村裡的人都去攔住他,但是他往山裡跑去了。”二嬸哭訴著說道:“今天一大早的時候,他拼命的掐著自己的脖子,怎麼叫都叫不醒,我怕他把自己掐死,拿了剪子就朝著他腳心捅了一下。”

“結果就變成這樣了。”二嬸顯然很是難受,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沒好意思告訴她,二叔害死了一個女孩,二嬸本身在這破村子就沒一個親人,二叔這樣一出事,她還怎麼活?

父母在一旁安慰她,我也說道:“沒事的,說不定二叔只是一下子疼過頭了,應激反應,晚上說不定就回來了。”

家裡的怪事越來越多,我知道肯定是王小琴的緣故,我準備去廟裡面看一看,求柱香,也就是奶奶說的那個琺瑪教。

當我準備走的時候,發現沒哭聲了,扭頭看了眼二嬸,一股涼氣直竄後腦勺。

現二嬸此刻的神情非常怪異,頓坐在地上,兩隻手臂不聽使喚的般在來回做著詭異的動作,臉上居然帶著笑,臉上一抽一抽,手裡頭還拿著那把捅二叔腳心的剪刀,對著自己的腦袋比劃來比劃去,好像要剪掉一般。

這一幕令我感到毛骨悚然極了,幸好母親很快就搶回了剪刀。

我不敢停留,一路來到了琺瑪教,這地方算是我們村子裡唯一的一個二層大樓了。

琺瑪教第一層是大教堂,經常有村民過來禱告,第二層不知道,也沒人去過,我估計可能是住宿或者是放雜物的。

我找到了父母經常去求的一位傳教士,周長卿,他大概三十歲的年級,面白無鬚,五官俊朗,非常好看,有點縣城說的那種師奶殺手的味道。

我把王小琴的事和他講述了一遍,周長卿面對這種從未見過的事,也顯得很是驚懼,來回踱步,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知道傳教士雖然可能有點手段,但是面對這種極其詭異情況的時候,說不定還真沒辦法。

我記得奶奶曾經告訴我,她是被爺爺58年那會從人販子手裡買來的,小時候不懂,長大才發現很多事奶奶都特別有手段,她才是真正的厲害,

雖然不知道奶奶的真正來歷,但是她在村子裡很有威望。

記得當初有個隔壁村的小男孩,跟中了邪似的,他吃紙,吃吐,啃牆,面對所有人撕嘴獠牙的。

跟要吃了對方一樣,父母給他捆上鐵鏈都不行,他甚至去嚼捆在身上的鐵鏈。

奶奶說這是被一種鬼螞蟻給咬了,準備了一盆水,嘴裡念著不知名的語言,左三圈,右三圈一轉,然後再潑水,對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