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被大八歲男神撞見去酒吧,他竟當眾強吻我,“不準瞎跑”

故事:被大八歲男神撞見去酒吧,他竟當眾強吻我,“不準瞎跑”

分別7年,我設局引誘韓越做我男友。

被他發現後,我沮喪剛欲離開,卻被他拽回懷中親吻了……

1

薛意拿著被損壞一角的油畫走在暄城一處別墅區裡。

暄城本就多霧,在濃濃霧靄籠罩下,所有的一切都似乎變得迷離起來。

薛意看不清前路,因而遲遲沒有找到自己要去的地方。

夜色漸深,薛意終於放棄了尋找的念頭,乾脆在一側長椅上坐下,聽著不遠處草叢裡的蟲鳴聲,那清脆的音調未曾停歇,如思念般逐漸拉長,最終在心裡逐漸明晰。

天時,地利,唯差人和。

薛意於是開啟手機,撥通了那個埋藏於時光最深處的號碼。

“喂?”清冽男聲響起,比記憶中更添了一絲滄桑。

“韓越,我在暄城迷路了,這裡一個人都沒有,我害怕。”說到最後,薛意不由自主的帶了哭腔。

許久的沉默後,手機裡終於傳來了一陣無奈的嘆息,“你在哪,我去接你。”

路燈在濃霧裡起不到什麼作用,薛意日思夜想的那個身影從遠處逐步走來時,她也就只看到一個模糊不清的黑影。

薛意確定是他,將油畫扔在長椅上,高跟鞋脫下扔在路邊,赤腳直直向那道黑影奔去,不管不顧撞進男人的懷裡。

“韓越,我現在功成名就,所以來找你了。”

“鬆手。”韓越皺眉,見薛意維持著頭埋在他胸口的姿勢不肯動彈,復又道,“薛意,你給我鬆手,我不希望你再讓我說第三遍。”

微微帶了命令的口吻。

薛意委委屈屈的鬆了手,也是在這一刻,尚帶有男人體溫的大衣劈頭蓋臉的罩了下來,將薛意給裹得嚴嚴實實。

韓越終於滿意了,在薛意尚沒有反應過來時,復又將薛意抱回自己懷裡,“小薛意,你願意來找我,可知我再也不會放你離開了?”

七年前,韓越臨走時被薛意拽住了衣袖,“你等我將來功成名就之時,我定然會衣錦還鄉。”

韓越不明白這是何意,只擦著女孩眼角的淚,點頭應和她。

卻不想薛意接著道,“你在的地方,就是我要去的故鄉。”

2

如今的薛意,為了油畫出國留學,二十歲畫出成名作,二十三歲一幅畫已能拍賣出天價,二十五歲辦了人生第一次畫展。

她是極為合格的油畫家。

薛意如今拿著被損壞了的油畫來找業界不知姓名的一位油畫修復師。

韓越帶著她來到了一座別墅前,平遙路三十九號,和自己要找的地址完全重合。

“韓越,緣分可真的是個奇妙的東西。”薛意揚起臉,瞧著不遠處門邊上半張臉隱在陰影中的韓越。

韓越挑眉,“這難道不是你算計好的?”

算計好他在暄城,也打聽到他成為了油畫修復師,還騙來了他的住址。

所以故意損壞了油畫一角,來修復油畫時故意迷了路,順勢打通他的手機號,等待他這條魚上鉤。

薛意篤定了他不會放心她。

已經很晚,薛意進了別墅,暖黃色的燈光使得一切都被淡淡光影覆蓋著,薛意將手背在身後,歪頭看韓越,“那麼晚了,我今天想在這住下。”

“樓上有客房……”韓越話未說完,就忽然被薛意勾住脖子。

“不,我要睡你的床。”薛意直直看他。

薛意還是個小姑娘時就會不擇手段的勾引他,如今的手段更盛當年。

韓越一把抱起薛意,進了自己的臥室,將薛意扔上了床,薛意眉眼始終含笑,伸手就順著他的側臉一直摸了下去,待摸到唇角一側時,韓越忽然就拽住她的手,俯身親吻她的臉頰,直至最後吻上她的唇。

最後一層衣服褪去,時隔多年的纏綿悱惻,唯餘唇齒留香。

“薛意,外面的世界天高海闊,繁花似錦,足夠迷亂你的雙眼,你為什麼還是要回來找我?”韓越抱著薛意忽然問她。

“沒有你的日子啊,心如荒島。外面的世界再好,也沒一個人如你這樣,疼我,惜我,將所有的愛不留餘地的全部給我。”

薛意是十六歲那年,知道的韓越。

他在當時藝術生口中近乎成了一個傳奇,韓越少年時就因為一幅黑白油畫轟動油畫屆,他的畫,不論是意境還是手法,都是業內一等一的。

他是天之驕子,風光無倆。

只不過韓越早已畢業多年,他們只看過韓越的畫,從來沒見過他的人。

薛意見過韓越的畫,初時也驚豔,可薛意那時年少,心比天高,自認為將來可以超過韓越,創造另一番神話,所以身邊的美術生們瘋狂的崇拜韓越時,只有她毫無波動的坐在一邊,用手中的畫筆畫著屬於自己的紛亂世界。

年少的驕傲與自信總有被催折的一日,十六歲之前的薛意過的一直順順當當,從來覺得自己不會失敗,也不可能失敗。

她極有天賦,所以在同級的美術生中,總有一種獨特的優越。

直到十六歲那年,她參加省級的大賽,未曾奪冠,即便只屈居於一人之下,她也有了深深的挫敗感。

輸給了別人,將來又怎麼去超過韓越呢?

女孩深夜裡坐在高樓天台的最邊上,雙腿晃盪,腳下是形形色色的人,來來往往的車,如螻蟻般渺小。

薛意迎著夜風,喝完了手中啤酒,將啤酒罐壓癟,直直從天台上扔了下去,許是樓太高,啤酒罐扔下去都不見回聲。

“不怕掉下去?”清亮音色帶著笑自身後傳來。

薛意於是回頭,風吹起深藍色的發,少女獨有的明麗面龐在夜色裡明媚如初陽。

一眼萬年,不過如此。

直至男人走近,亦翻身坐在她身邊,與她同樣雙腳著空,看著夜幕下燈影輝煌的城市,在生死的邊緣淺嘗輒止。

於是薛意歪頭反問,“你不也不怕麼?”

男人低頭,額上零碎劉海遮住了一半含笑雙眼,輪廓很深,面容英挺,“小姑娘,我像你這樣大的時候,也喜歡在這裡坐著,如今回來看看,竟沒想到會有人在這陪我。”

許是酒精作用,那晚薛意說了許多,滿腔驕傲與熱血,被挫敗的沮喪,以及她想要超過那個被捧上神壇的人的決心。

最後男人離開時,薛意問他是誰,男人卻道,“我相信,你有一天會超過韓越的。”

也就是當晚,薛意在手機上看到了韓越最新的畫作,深藍大海中坐於孤舟上的旅人,筆觸冷淡中卻帶上了一腔孤勇。

薛意終於承認韓越的確是個天才,也終於決定,她要找到韓越親自教她油畫。

3

薛意要修復的油畫,是一個男人。

那畫太過抽象,墨藍色線條隱隱繪出一個人形輪廓,輪廓後面倒映的是無邊無際的淺藍天空。

年輕時候的薛意,特立獨行,將一頭烏黑長髮染成了墨藍色。

薛意喜歡畫墨藍色的天空,喜歡畫墨藍色的海,還喜歡用墨藍色的線條去勾勒一個人的輪廓。

薛意曾說,與深海相配的只有韓越。

如今,這畫缺了一角,韓越加以補輟重繪,到底恢復了原貌。

薛意卻說,“這幅畫本來就等著你修好,然後拿來送給你的。”

薛意與韓越的糾纏,最初不過是薛意單純的好勝心。

所以十六歲的薛意自後臺攔住了接受學院邀請回校演講的韓越時,一切都似乎順理成章。

那時候韓越戴著鴨舌帽,整張臉在帽簷的陰影之下,薛意理直氣壯的說,“韓越,我要你教我學畫。”

“好。”韓越答應的極為痛快,而他將鴨舌帽拿下時,卻和前幾天晚上與薛意一同坐在天台上的男人的臉相重合。

薛意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

那時候薛意住校。

她並不是個安分的學生,時常半夜裡從圍牆翻出,去網咖,亦或是酒吧舞廳。

她讓韓越在學校外面的第三棵梧桐樹下等她。

於是,韓越就看到少女從圍牆的另一邊探出個頭來,然後利落翻下,雙手裝作不經意間勾住他的脖子。

“你確定以後都要半夜溜出來學畫?”韓越被薛意勾著,低頭問她。

“我半夜裡出來不安全,所以……我以後就住你家了。”獨屬於小女孩的心思在這一刻一覽無餘。

明明故作成熟,卻仍帶著少女獨有的天真和狡黠。

“萬一待在我身邊更危險呢?我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人。”韓越玩味的看著她。

“我相信,畫裡面可以看出一個人的靈魂。”

韓越真的就將薛意給帶了回去。

起初,韓越讓薛意畫了幅畫,薛意畫的是楓葉所鋪滿的寬闊大道。

濃烈而鮮明的圖景。

薛意自認為畫的無可指摘,卻被韓越給說的一無是處。

“這幅畫太過細緻,色彩雖明豔,選色卻失了層次感。”韓越貶低人的時候毫不客氣。

那是韓越第一次評價她的畫,沒有誇讚,也沒有欣賞,只單純的將問題給暴露的淋漓盡致。

小女孩是要哄著來的,自然聽不得這些真話,薛意於是也生了氣,將畫筆一扔,摔門而出。

韓越看薛意與他置氣只覺好笑,自己坐在那將薛意的畫重新添補。

當韓越拿著畫從畫室出來時,薛意不出所料正將自己窩在沙發一角,惡狠狠的瞪著他。

就像……一隻張牙舞爪卻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幼獸。

韓越上前將重新改過的畫給她看,澈藍的天空已經變成了黃昏之時夕陽落下的金色,光與影的交錯中,紅色楓葉顏色愈濃,比原先多了份大氣磅礴。

薛意接過畫的同時紅了眼睛,“韓越,是不是我只能算是天賦高,但仍然沒辦法畫的至善至美,也永遠沒辦法創造另一個奇蹟?”

韓越看著薛意眸中暈了笑,揉了揉小姑娘的頭髮,“沒有誰一開始都能畫的至善至美的,你還小,往後尚有機會展翅高飛,我只是在幫你更加趨於完美,你的未來始終把握在你的手上。”

韓越循循善誘,薛意也大底消了氣,抬頭對著韓越燦爛一笑。

冷色調的空間裡,穿著深藍衣裙的少女笑起來自帶暖色,那樣的笑容在以後很多個日日夜夜裡早就刻進了韓越心裡。

經年不忘。

4

七年後的重逢。

薛意毫無拘謹的賴在了韓越家裡,以前被課業所束縛,如今卻再也沒有什麼能妨礙她去親近韓越。

韓越修復油畫的技藝一如他的油畫般,如火純青。

薛意在韓越面前與七年前沒什麼兩樣,什麼都要韓越操心,都要韓越顧及。

當薛意將冰箱裡的牛奶拿出來喝了一口,就被韓越給搶過去加熱,還勒令光著腳的薛意換上棉拖鞋。

薛意知道韓越的威懾力,只要他說,都異常乖覺的照做。

“你一個人就不能照顧好自己嗎?”韓越皺眉。

薛意於是從後面攬住他的腰,“你不在啊,沒人照顧我,我當然不會照顧自己,所以沒事就會有個小病小痛,一個人去醫院掛點滴,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哭。”

“沒你的時候,我尚且得過且過,有了你之後,我才被人照顧的很好。”

七年的委屈與無奈在這一刻湧了上來,薛意對外從來都偽裝的很好,不願暴露一點軟弱,唯有在韓越面前,才會哭。

韓越無奈嘆氣,“你這般可讓我如何是好?”

韓越比薛意大上八歲,將近十年。

許多年前,薛意就喜歡用年齡去壓制韓越,自認為自己年紀小,就該被韓越照顧著。

薛意後來跟著韓越學畫,每日裡在韓越的指導下進步也很明顯,那會的韓越正處於鼎盛時期,各種大小的畫展與採訪皆至。

韓越喜歡安靜,可總無法避免有些必要的社交。

韓越有時候晚上不在,就把備用鑰匙丟給了薛意,讓薛意一個人在畫室練習。

所有的一切都顯得理所當然。

薛意卻和幾個同學翻牆去了酒吧,美術班的學生大多特立獨行,混跡在網咖舞廳,染了發戴著耳釘,衣物前衛,自認為是學生中藝術的先驅,被教導主任警告幾次後都沒什麼作用。

幾個美術生蹲在酒吧門口抽菸。

韓越開車從酒吧門口路過時,看到了薛意。

薛意一頭墨藍色長髮,化了妝,深色眼影,唇色硃紅,一身黑色衣褲,如何看都像一個不良少女。

他於是將車停在了薛意對面,隔著一條街就這麼遙遙看著她。

薛意許是喝了酒,神志已有些不清醒,她將菸頭摁滅,對著身邊的女學生道,“我薛意今天把話撂這,你們口中的天才畫家韓越,我不僅要超過他,還會讓他成為我的人。”

這句話引來了一陣鬨笑,薛意於是把笑得人一個個狠狠瞪了過去,眼尾在掃到馬路對面坐在車裡的男人時,立馬沒了囂張氣焰。

韓越把薛意給撿了回去,一路上,薛意出奇的沉默,她坐在副駕駛上,低著頭,雙手不安分的攪動著。

車在韓越家停下,韓越沒有開車門,而是看向薛意,聲音微沉,“你知道你做錯什麼了嗎?”

薛意紅了眼,心虛的將頭轉向一邊,卻在下一刻被韓越把頭給掰正了過來。

於是,薛意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忽然一個翻身,跨坐在男人腿上,雙手扶著男人的肩,頭撞上了車頂也沒有哼一聲,可眼淚到底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你就是想讓我說,我錯了,我不該喜歡你,不該妄想超過你的同時還想要佔有你。”

韓越的怒火在這一刻盡數消彌,他低笑出聲,用手輕輕揉著薛意不小心撞上了車頂的後腦。

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啊,想的可真多。

“你錯就錯在沒好好練畫,跑去了酒吧,還被我親自抓到了你在抽菸。”

薛意原本都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聽到是這句話時,終於洩了氣,整個人都癱在了韓越懷裡,“我妝沒哭花吧?”

“沒有。”

韓越話才說完,薛意就湊過去吻了他,少女的氣息帶著一絲清幽的蘭花香味,嘴唇柔軟,動作笨拙。

他向來剋制,薛意於他而言是禁果,是埋在心底的不可言說,也是慾望延伸處的源頭。

薛意自己衝破了禁忌,終於讓韓越不被人世規則所束縛。

最終,選擇跟從本心。

韓越於是緊緊箍著她的身子,迴應加深了這個吻。

5

薛意接受了一個雜誌採訪。

這次來暄城,薛意孑然一身,沒有帶任何行李。

她於是用韓越的電腦去寫要回答的問題。

韓越過來時,薛意還和以前那樣,除了畫畫,一做到其他事就開始打瞌睡。

電腦上的文件停在了一個問題下:你的一生中,有誰給了你莫大的鼓勵和勇氣?

薛意是這麼回答的:

我七年前遇到過一個人,他是藝術屆數年難遇的奇才,是我學生時代所有人口中的神話。我在他最輝煌的時候初遇他,又在他落入低谷時陪著他。

我見證了他所有的傳奇,卻也見證了他的聲與名一步步走向消亡。

如今,沒人再會記得那個油畫界如星子般一閃即逝的韓越。

除了我。

後續精彩內容提前看:

她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和韓越成為戀人。

可,這其中有個很關鍵的問題,韓越真的願意成為她的男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