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我當唱歌是一項事業,才不肯冒進,不肯敷衍,我唱歌不是為出名,而是因為愛。”

——田震

最近,網上公開了《我的歌手》2020年的擬邀名單了,名單裡分別有張惠妹、毛阿敏、蔡依林、王力宏、王心凌、林俊杰等巨星。

可是不知你有沒有發現,每一季的名單釋出的時候,評論下方都會有很多人呼喚一個久違的名字:田震!

是的,她真的好久沒有露面了,以至於越來越多的人說她是不是過氣了,不如當年了。

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說起當年,田震絕對算是華語樂壇中的無可替代的一位。

1984年出道,1988年一曲《黃土高坡》掀起了一股風靡全國的“西北風”。

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說起自己為什麼選擇歌唱行業,田震真誠地說“我覺得,我生來就是要唱歌,自從聽過鄧麗君的歌以後,我簡直就是鐵了心了。

而在最初的幾年最刻意打擊我的就是母親,她幾乎完全不相信我可以唱歌的、但有一種莫明其妙的自信使我拂逆了她,推著我走上了臺,又推著我走到今天,我從來沒想過放棄。

“我那麼堅定地走過來,我付出了那麼多,我為麼要回頭?”

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田震是為了對音樂的本能的熱愛而開始歌唱的,同時也是為了尋求心靈慰藉歌唱。

在歌唱中,她感動了別人,也昇華了自己。

也許更多地是在不自覺中,田震走向了音樂的自覺。

當1986年後,大陸一代音樂人開始復出這一代人的聲音的時候,在她開始錄製創作作品《最後的時刻》《好像忘記了》的時候,這種自覺就成為她歌唱生涯中最重要的轉折點。

也正是從那時開始,一個懵懂的歌手開始了她走向音樂自覺的探索之路。

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田震在80年代後期的成功並不僅僅是她作為一個實力派歌手的成功,也不是當時西北風大潮洶湧澎湃中順流而下的成功,她的聲音的動人之處在於飽含了驕傲的悲愴、灑脫中的溫情。

1988年底,在“新時期十年金曲、1988年金星”北京工體大型演唱會上,她把《我熱戀的故鄉》闡釋到了極致的高度,從而奠定了她在歌壇的獨特地位。

1994年簽約紅星,也就是捧紅了許巍,鄭鈞的地方,1996年發表自己的同名專輯,其中的《野花》《怕黑的女人》,以及許巍創作的《執著》,要多火有多火……

那個時候的田震已經紅到可以和王菲齊名,一時間成為了華語樂壇的大姐大。

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很多人知道田震耿直,不善與人交際,但這從來不是因為自視甚高,或許在她那如孩子般心靈中認為,真的朋友是在心裡。

在每一次舉步維艱中伸來的手上,在每一次成功後會心的一譽中,而不是在逢場作戲般的應酬中,並非發自肺腑的恭維裡,她不明白為什麼不花些精力在所鍾情的事業上。

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2001在“中國流行歌曲榜”頒獎典禮上,田震憑藉《無悔愛情》獲得“內地最受歡迎女歌手”的田震推掉工作來到現場,卻被臨時告知,獎項頒給了投票數位居第二的那英。

來到現場得知自己的獎項被人替代後,她並沒有照盤接受,而是毫不掩飾心中的憤怒當場揭發頒獎背後的內幕。

一向耿直的田震怎麼會妥協,擱一般人肯定會忍氣吞聲,默默地領了第二名的獎項,而田震毫不猶豫的走上臺揭露事情的真相。

便是這種天真個性,使她缺乏許多世俗的保護,使她前進路中多了障礙,她每一次的前行都宛如於槍林彈雨中,而自己總是渾身傷痕累累。

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似乎天意作難,它在把她送上這條路後卻並不對她加倍呵護。

也許正如取經路上歷盡八十一難,鳳凰須涅架才得重生,田震之劫數未盡,一分的成功,終是須付出多倍的努力才能收穫。

這就是田震,她不會妥協做溫室的花朵,只願做倔強執著的野花!

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1998年田震患的是一種叫做“慢性血小板減少性紫癜”的病,幾乎被醫生判死刑。

在很多人不知情的境況下她抗著病痛堅持唱了十年,直到2007年身體實在是扛不住了,才決定暫別歌壇兩年。

讓人沒想到的事,2007的時候,田震公開宣佈自己生病的事情,飽受病痛折磨的她,兩年後復出時依舊是曾經那副剛強的模樣,不過對於這個圈子,她直言不喜歡。

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2009年,田震為《我為歌狂》擔任主持人之後,幾乎就沒有參與任何歌曲娛樂活動。

最直接的原因是因為身體不允許,可是她的鐵粉都知道,她告別的原因不過是她拒絕演唱無法再感動她的音樂。

“唯樂不可以為偽”,那是古人留給我們的真理,但這並不意味著世上將不給偽音樂留下寬闊的天地。

事實上,流行音樂的商業本質使它命中註定地要留下大批的音響垃圾。

一個歌者,勢必要經歷痛苦的抉擇,選擇音樂的真實和真實的音樂還是在隨波逐流中丟失了自己。

田震退隱江湖的幾年中沒有離開音樂,她仍然在思索、在傾聽、在探求,這些思索、傾聽和探求的結果只能繼續堅定她對於音樂的純粹性的理解和追求。

也惟其如此,她或許反而越發不能輕易再度歌唱,儘管不再唱歌是一種心靈深層的痛苦。

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於是她尋找。

於是她給人們帶來她新的歌聲。

人們將知道她仍然執著,執著於美的音樂,執著於音樂中人的真實,執著於生活和情感的活力。

唱過無數的歌后,問她是否曾情有獨鍾,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最後的時刻》。

如果說鄧麗君是她少年時的單相思,那麼《最後的時刻》就是她的“初戀”。

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86年時藍興東和陳哲寫出這樣一首歌,與田震成天作之合,“它”結束了我歌唱生涯的一個時代,展開了另一個。

“如果要我在我的歌路上立幾座碑,它是第一座。”

她並不經常唱它,自己心底最最珍惜的東西並不願意多以示人,它是她的,她不要別人搶它走,她就象一個小女孩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布娃娃,提防的眼睛看著所有的人:“我捨不得碰它。”

這就是田震,如果沒有打動她的好歌,她不會為了演唱而演唱!

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2019年1月9日,將近有十年沒有發行單曲的歌壇巨星田震,在網易雲首發了一支為楊市古鎮作詞作曲的新歌《勝梅橋》。

歌曲描述楊市古鎮一座300多年的古橋,體現了對中國現代史的尊重和宣傳。

田震:做一朵執著的野花,不為誰開,也不為誰敗!

一時間人們恍惚覺得田震要回歸歌壇了。

一聲好久不見送給田震。

但後來證明,這首新歌只是驚鴻一瞥,田震並沒有迴歸的打算,畢竟已經五十多歲了,早過不惑之年,對生活對自己看的通透,喜歡的時候唱唱歌,閒的時候去旅旅遊,這樣的晚年,也不錯。

但是懂她的人永遠都在那裡,一遍遍聆聽她的那些金曲,不斷回味,為她祝福。

曾經有人問田震,不怕被樂迷忘記嗎?

她自信地回答:

“我要人們記住的是我的聲音,我要他們用心而不是用眼睛來記住我。這樣,我才會永遠處於他們的觀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