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誤會高冷男友性取向,提出分手,他卻消失從此杳無音信

故事:我誤會高冷男友性取向,提出分手,他卻消失從此杳無音信

2

這話似乎在哪裡聽過,剛才的對話也極為熟悉。

電光火石間,一個名字和一個很久很久都未曾出現過的人閃現在她的腦海裡。

她試探著問:

“你是,顧席墨?”

顧席墨臉上立刻帶了狂喜的神情,低下頭抓住她的肩膀欣喜的說:

“你記起我了?”

白染的腦子亂的很,只覺得眼前的男人跟顧席墨完全對不上號,有些話未經思考就差點說出:

“可你不是……”

可你不是喜歡男人嗎?

即使過了這麼多年,白染依然還記得她那遙遠的前男友

——顧席墨!

每次跟朋友說起來,她都會很遺憾的說:

“真是可惜啊,那麼帥的男人,硬生生是個彎的!”

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天底下好男人又對胃口的本來就少,女人想找個好男人已經這麼困難了,可為什麼不光要跟女人搶,還要跟男人也一爭高下?

而明明喜歡男人的人,為什麼要來招惹她?她至今也不明白。

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個雨天。

下班的時候,外面大雨傾盆。她站在辦公樓下,頂著花了兩個月薪水買回來的名牌包包,很是心疼的看著一輛輛計程車被人搶走。

正在她打算迎著大雨去地鐵站的時候,顧席墨開著他那輛拉風的名車停在樓前。

他直接從車上下來,任由雨水淋在一身定做的高階深色西裝上。

然後開了車門,簡單的說:

“上車!”

他的髮型被雨水沖刷的亂糟糟的,一縷一縷的頭髮貼在臉上,讓他臉上的線條更顯得立體剛硬。

白染想也沒想,直接上車,毫不客氣的弄溼了他的真皮座椅。

而顧席墨上車後,眼看前方,依然是簡單明瞭的說:

“我是顧席墨。你,做我的女人。”

白染轉頭看看他,問:

“這車是你的?”

“是!”

“你很有錢?”

“老頭很有錢!”

“老頭?你爸?”

“對!”

“好!”

一個有錢又有型的男人霸道的讓你做他的女人,任何女人都會動心。說不會動心的,請拍著自己的胸口再說話。

白染身無長物,又沒有什麼可被人算計的,也有自保的能力。稍加思索,就直接答應下來。

而且,顧席墨簡潔霸道的作風很對她的胃口。她喜歡有血性的男人,而不是那種中央空調一般軟塌塌的所謂暖男。

只可惜,接下來一個月的接觸下來,就讓她的心徹底涼了。

顧席墨平時極其冷漠,不苟言笑,臉上的表情從來不超過一個。

那撲克臉簡直可說是教材級別的,讓人看多了,就會開始懷疑人生。

而且,他還經常找不到人。平時只有他來找白染的份,每當白染想找他,給他打電話基本都是關機狀態。

這連異地戀都不如,異地戀最起碼還可以煲電話粥,影片聊聊天。可一天到晚見不到人,就讓人心裡極其不踏實了。

光是這些倒也罷了,白染覺得感情可以慢慢培養,有些事情能慢慢改。可沒想到,他竟然不近女色。

兩人認識了一個月,見面十來次,他竟然只牽過兩次她的手,接吻也只有一次。

這個認知讓她徹底心涼了,在下一次見面後就直接提出了分手。

而顧席墨當時說什麼來著?他沒挽留,就被家裡人急匆匆叫上車,從此杳無音訊。

“你真的是顧席墨?”

白染把質問的話咽回去,再次問出自己的疑問。

這完全是兩個人嘛!

白染不問還好,一問完,就明顯感覺到眼前男人身上的氣勢又變回了之前冷硬的狀態。

“怎麼,你還認識別的顧席墨?或者說,才兩年而已,你就把我完全忘了?”他的聲音嘲諷又冰冷,抓住她肩膀的手也更加用力,幾乎要陷進她的骨頭裡。

這個女人,直到現在才認出他來,竟然還這麼不確定?

她到底把他當什麼了?

顧席墨越想心裡的怒火越盛,在她耳邊威脅道:

“要不要我幫你回憶起來,看看我到底是哪個顧席墨?”

憤怒之下,聲音極大,震得趴在她耳邊的顧席墨腦袋嗡嗡作響。

但是那句話他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你說什麼?”這個女人最好有膽子再跟他說一遍。

白染看他這個反應,直覺哪裡不對,立刻把衝動著要喊出來的話收回去。又小聲可憐巴巴的說:

“你,你以前從不碰我,我以為,我以為……”

她又不醜,這個男人卻連親都不願意親她,難道不是因為不喜歡女人,或者是對女人過敏?

這話她不敢再大喊出來,怕惹惱了眼前的男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總覺得現在的顧席墨,跟兩年前那個冷靜霸道但是冰冷木然的樣子完全不同了。

更讓她覺得有些崩潰的是,她竟然更喜歡現在這個隨時會失去理智的男人。

這才是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男人。

兩年前那個顧席墨,雖然那樣的光鮮亮麗,又英俊瀟灑,但是卻總給她一種虛假不真實的感覺。而眼前這個,才給她真實的感覺。

莫非,才兩年不見,他就直了?

這可真是,變了態了!

雖然她說話的語氣極其可憐,但這話也成功的激怒了一個自認為比誰都直的直男。天知道他兩年前為了不傷到這個女人,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壓抑住將她狠狠壓在身下的衝動。

可這個女人,竟然敢懷疑他。

“啊!”眼看就要清白不保,白染急的放棄矜持,大喊道:“你有本事放開我,這麼鎖著我算什麼本事?你放開我,看誰壓得住誰!”

不管他現在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但是事情不說清楚就直接進行最後一步,沒門!

顧席墨抬起頭,冷笑道:

“確實應該放開,那樣才有意思。”

說著,就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小鑰匙,挨個的打開了她手上和腳上的鎖鏈。

而白染經過這麼久,也已經適應了屋裡的光線。

雖然還是看不太清楚顧席墨的容貌,但是他的動作還是能看清楚。

就在顧席墨開了最後一個她腳上的鎖鏈時,她猛然出手,一把搶過鑰匙。

顧席墨愣了一下,反應也停頓了一瞬。

接著,咔吧一聲!

那原本套在白染身上的鏈子就把他的手臂結結實實的拴住了!

“女人,你做什麼?”

顧席墨硬生生扯了一下,然後發現自己被困在這張硬桌子上,沒辦法離開。

這個女人,處心積慮的竟然是要逃走。

她還是跟兩年前一樣,一門心思只想遠離他。

顧席墨在心裡發誓,待會一定要把她鎖起來,再也不給她半分自由。

“白染,你……”

啪!

“你怎麼敢”幾個字還沒說完,顧席墨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

他紋絲不動,狠狠的盯著眼前嬌小的女人。

個子不大,力氣卻是不小。

而白染猛然扭頭,走到牆邊,伸手一拉。

隨著嘩啦一聲,外面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讓整個屋裡的所有情景都盡顯人前。

屋子中間一張黑沉的硬木大桌子,上面在四個角固定著四個圓環,上面帶著四條鎖鏈。而顧席墨就被困在上面。

白染回頭看了他一眼,接著又迅速轉過頭。

顧席墨的容貌跟兩年前比沒有太大變化,只是更瘦了些,臉色也更白了一點。不知道他這兩年經歷了什麼,那頭黑硬的頭髮也不再打理的一絲不亂,而是剃成了板寸,看起來更加桀驁不馴。

他此時怒不可遏,憤怒又急切的扯著身上的鏈子。

“白染,就算你今天逃走了,我也一定會把你抓回來。你這輩子,都別想再逃離我。”

這個女人一直站在窗前一動不動,肯定是想要逃走,就像是兩年前那樣。

他對她最後的記憶就是她站在公司門口,冷漠的說:

“我們分手吧。”

而他根本沒來得及挽留,就被老頭子派來的人強行抓走。

這兩年間,他每次做噩夢都會夢到她冷漠又不耐煩的臉,還有這五個字就像是用刀子刻在他的心上。他在那個地方忘了許多事,卻只記得,這個女人要逃。

不能,絕對不能再發生這種事。

就算是捆也好,關也好,他要把這個女人一輩子留在身邊。

而這時,白染轉身,眼神莫名的盯著他上下打量。緊接著,她猛地衝過來,又是一個巴掌甩來。這一巴掌比剛才那一下還要重,打的他的臉微微偏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