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41《陳情令》續:思追是故人之子,藍忘機問陳情何在

故事41:

從蓮湖裡救出藍思追,這藍景儀嚇得嗷嗷大哭,藍忘機雖然面不改色,焦慮的雙手還是出賣了他的內心。

他先是探了一下思追的額頭,又將手腕提起檢視他的脈息,然後對著他的額心灌入一些靈力,思追勉強抬了下眼皮,嘴裡喃喃出聲: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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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忘機這才稍微安定了些,心頭思緒流轉,若思追這個樣子回了藍家,叔父和兄長必然責怪,他拿起避塵劍,拍了拍還在大哭的景儀說:走,去蓮花塢。

“好,含光君。”藍景儀收了哭聲,連忙跟上。

求見江宗主

蓮花塢景色依舊,這翻新過的江氏更添了些金碧輝煌的意味,不過這蓮花池倒是讓藍忘機有三分親切。

藍忘機抱著藍思追身後跟著藍景儀,一幅落了難的境遇,看守大門的江氏弟子看來人是含光君,而含光君與自家的江宗主還在月餘前的夜獵中針鋒相對,不到萬不得已想想都不會踏足蓮花塢,眼前這般光景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他們趕忙上前來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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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光君出了什麼事?”兩位弟子拱手相迎。

“去稟報你們宗主,姑蘇藍氏藍忘機求見。”藍忘機看了一眼懷中的藍思追說道。

待弟子去請示過後,出來回話,請含光君入內,藍忘機正隨著江氏弟子進門,江澄也已經是急匆匆地來迎,面帶焦慮,卻威嚴不改,身後還帶著一眾弟子,看架勢要和誰大打出手一般。

“藍忘機!發生什麼事!”江澄看到藍忘機抱著一人腳步急匆匆地往裡入,心中以為不妙,不顧禮數便出口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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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這孩子落水了。”藍忘機不溫不火地說。

“藍忘機,你是在拿我尋開心嗎!”江澄一揮手讓弟子們退下。

“未曾。”藍忘機說。

“你藍氏子弟落了說,回雲深不知處去醫治,何必貴足踏賤地。”江澄手中的紫電已經開始滋滋作響。

“我來雲夢蓮塘,孩子不慎落水,請江宗主的醫者……”藍忘機說話間帶了些懇求。

藍忘機有意示弱,江澄也不好見死不救,免得傳出去說他江宗主心胸狹隘,對孩童不出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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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安排一間廂房。”江澄吩咐弟子。

“多謝江宗主。”藍忘機點頭謝過。

藍忘機將思追放在榻上,江澄派人準備了些換洗衣物,藍忘機讓景儀給思追換上。

江澄見藍忘機照顧孩童如此細心,心中不知為何起了無名之火,開口就酸藍忘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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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啊,這仙門百家都奉為楷模的含光君,照顧起孩子來如此細緻入微啊!”江澄睨他一眼。

“江宗主,今日我有求於你,便不會與你多生口舌之爭。”藍忘機低頭拱手,沒有想要引戰的樣子。

江澄聽他這麼一說,倒是被藍忘機的話架在空中,說來說去倒成了他趁人之危,心胸狹隘之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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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忘機!你這是純粹想噁心我嗎?”江澄走進一步盯著藍忘機。

“我沒有。”藍忘機周身肅殺之意升起。

“羨哥哥。”昏迷中的藍思追開了口,聽不真切。

藍忘機立即轉身去看思追的狀況,他依舊沒醒,身體還在發著高熱,藍忘機的心情一下子又提起來,上次他發病時,記憶全無,生怕這次再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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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看見藍忘機握著眼前孩童的小手,一幅焦急之色,心中也很是意外,含光君竟然也有如此柔情一面,魏無羨經常說藍忘機如何如何的好,他都以為是魏無羨在說什麼反話。

“我在。”藍忘機說。

“哥哥……”思追還在不停地說著。

“含光君,思追是不是燒糊塗了,他在說什麼呀!”藍景儀一個淚人,完全看不出兩個時辰之前那副得意忘形的樣子。

“他是你什麼人。”江澄冷不丁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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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忘機聽而不答,倒不是他不想回答,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別告訴我是藍氏弟子,你待他很是不同。”江澄態度也軟下來,坐下掃掃衣襬上的灰塵。

“故人之子。”藍忘機說。

“原來是遺孤啊。”江澄漫不經心地說。

“只是暫時未歸。”藍忘機強調。

江澄被這回答聽得迷糊,也懶得去理,起身想走,又聽藍忘機的聲音傳來。

“陳情在你手上。”藍忘機語氣中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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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還是被他問出來了,他想來蓮花塢的原因不止是為思追,也是想再看看魏嬰時常拿在手中的笛子,只是自己也沒想到,就這樣直白地問了出來。

“魏無羨的笛子?哼……”江澄聽他提起魏無羨,心中怒火驟生。

“嗯。”藍忘機似乎想知道個究竟。

“不錯,在我手中,那又怎樣!”江澄說著又要發作。

“可否……”藍忘機想看看陳情。

“早被我劈成兩半,祭了我江家的列祖!”江澄一甩衣襬便走出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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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這個名字已經成為江澄的逆鱗,他不能想起,也不能聽人說起,更不能讓人惦記。

藍忘機眼神總悲傷之意蔓延,他怎會不知江澄多恨魏無羨啊,怎麼會留著魏嬰的陳情。他這一遭只怕是徒增傷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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