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的證據,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體驗報告

在我很小的時候,大概是開始記事的時候,住在鄉下。有時候做夢的時候,會夢見自己會上升到一個很高很高的地方,但已無法描述那種感覺,而當我從那個高空中墜落下來的時候才會醒過來。這個跟成年後飛翔的夢似乎有很大的不同,飛翔的夢似乎是我能夠自覺的,我只要想飛就可以飛,但年小時候的那種高空似乎是被一種無形的力拉開了。這難道是我靈魂出竅了?

據說,人在去世的一剎那,身體的重量會減少21克。在很多人的心裡,這21克或許就是靈魂的重量。如果你的朋友告訴你,他遇見了死去的親人,或者遭遇了超自然的現象——比如看到前生,你會報以怎樣的反應?是心存疑慮地一笑置之,覺得這都是瞎扯,還是覺得值得我們敬畏的力量給了你的朋友某種啟示?

天堂的證據,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體驗報告

埃本·亞歷山大是一名在腦神經外科領域深造了20多年的醫生。他在經歷了一次獨一無二的體驗後竟發現了自己講述這個真實故事的使命感:天堂是存在的,神聖的存在值得我們敬畏——即使大多數時候你看不到它。

他以自己的科學知識為背景,從多個方向提出了對這段經歷的科學假設。他告訴我們:意識並非大腦的附加功能,而是可以脫離身體存在的;地球生命的結束並不是終結,而是另一段經歷的開始。你是否相信了,且讓我們來看看他的故事,也就是這本《天堂的證據》所要講述的。

在2008年11月10日,作者54歲的時候,突發了一種極少見的疾病,在昏迷中度過了整整7天。在那段時間裡,他的整個大腦新皮質,也就是大腦外層停工了。又或者從本質上看,它從身體裡缺席了。但是就在那昏迷的7天,他經歷了奇妙的體驗。

這段經歷使他相信:身體和大腦的死亡並不意味著意識的消失,即使人的軀體已經進入墳墓,他的意識體驗並未終止。更重要的是,這些體驗依然在上帝的注視之下。上帝愛我們,注視著我們;上帝還注視著宇宙及宇宙中運轉的一切。作者相信,他所到過的地方是真實的。之所以說它真實,是因為與那裡相比,我們現下的生活才更像夢境。

天堂的證據,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體驗報告

埃本突然癲癇大發作緊急住院,事後化驗顯示是大腸桿菌引發腦膜炎,腦脊髓液已經化膿。革蘭氏染色法的結果顯示,感染的是陰性桿菌,這種情況並不常見。腦部CT掃描結果顯示腦膜內部已經發炎腫脹。呼吸管插入了我的氣管,呼吸機開始以每分鐘12次的頻率協助他的呼吸。一組監測儀器圍繞在床邊,以監測、記錄身體指標的任何改變,以及作者幾乎就要毀掉的大腦。

在接下來的7天埃本已經完全沒有反應了,持續昏迷7天。這種細菌感染引發的腦膜炎,存活率只有10%。他已經接近死亡的邊緣。即使沒有死去,侵蝕腦部的細菌大概也已經吞噬了相當多的大腦皮層,很可能導致無法進行更高層的大腦活動。昏迷得越久,就越有可能在植物人的狀態中度過自己的餘生。

而就在同時,埃本進入了一個另外的世界:

周圍是徹底的黑暗,不過這種黑暗是有形的。

還有聲音。一種深沉、充滿節奏感的聲音,雖然遙遠,卻很有力。

我沒有自己的軀殼,至少沒有我所知道的那種實體的肉身。我只是單純地“在那裡”,存在於有聲波穿過的黑暗之中。

在那裡,語言、情緒和邏輯全部都消失了。

我在這個世界裡存在了多久?我一無所知。當你到一個脫離了時間感的地方時,根本沒有辦法描繪自己的感受。這一切發生時,當我存在於那裡時,我唯一的感覺就是我似乎一直都在那兒,而且永遠不會離開。

我無法說清楚是什麼時候,但在某一個時間點,我意識到我的周圍存在著其他一些物體。它們看起來有些像樹根,又有些像巨大的、模糊的子宮中的血管。它們在黑暗中閃著暗紅的光,從很高的上方一直延伸到很低的下方。看著它們,我感覺自己就好像被深埋的鼴鼠或者蚯蚓一樣,能看到周圍樹木根系糾纏而成的矩陣。

一些奇形怪狀的動物面孔從周圍的泥漿中浮現出來,呻吟著、尖叫著。然後,它們又消失了蹤影。我聽到一陣陣喑啞的咆哮聲。有時候,這種咆哮聲又會變為微弱的、充滿節奏感的吟唱。對我來說,這些吟唱既令人驚駭又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就好像這一切我都知道,甚至是我製造的一樣。

……

有些東西在黑暗中逐漸浮現出來。它慢慢旋轉著,放射出一縷縷白色的光。與此同時,我周圍的黑暗變成碎片,逐漸消失了。然後,我聽到了一種新的聲響,一種極富生命力的聲響,就像你聽過的最豐滿、最複雜、最動聽的音樂。這種聲音從那片白光裡傳來,取代了之前那種單調沉悶的敲擊聲。在此之前,那種令人不舒服的聲音似乎已經陪伴了我無數年。這束光線離我越來越近,在我身邊旋轉著,閃耀著純淨的白光。我發現有些光線呈現出淡淡的色彩,就像是黃金反射出的光芒。然後,在光束的正中,有什麼東西出現了。我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希望能夠辨認出那是什麼。一個縫隙。我眼前的已經不再是旋轉的白光,而是能直接看到另一側的一道裂縫。我發現這個裂縫的一瞬間,自己的身體就飛快地動了起來。耳邊是噝噝的聲響,然後我發現自己已經穿過那個縫隙,進入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也是一個從未見過的最美的世界。

這是一個美麗的、令人難以置信的夢想世界……

埃本在這個未知的世界飛行,遇到了一個充滿生命力的女孩,得到了一些資訊。

她開始跟我說話了,但沒有使用任何詞彙。她傳遞給我的資訊就像一陣風拂過我的身體,而我瞬間就知道這是真的。

她傳遞給我的資訊包含了三個部分,如果翻譯成地球語言的話,大概意思是:

你被愛擁抱。

你沒有恐懼。

你不怕犯錯。

而與此同時,他體內的白細胞數量還是在上升。細菌依然在肆無忌憚地侵蝕大腦。

在這個世界裡,他正在雲端。大朵鬆軟的粉白色雲彩,在藍黑色的天空中飄浮著。在雲層之上極高的地方,一堆堆透明的像魔法球一樣閃爍著生命之光的物體在天空中飛過,留下一道道細長的彩色光線。

等到埃本回到現實世界紀錄時,他紀錄下了下面的這些記憶:

當最初進入黑暗王國的時候,我的意識中並沒有任何的概念。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我只是簡單地知道,自己在那裡,身處於一片濃稠、黑暗、模糊的虛空。那裡沒有開始,似乎也沒有結束。

很多人在瀕死經歷中都會回望自己的一生。他們會看到與不同人的交往,也會看到曾經做過的好事或壞事。

這一切,在我的瀕死體驗中都沒有出現。所以,我的瀕死經歷算是非同尋常的一次。我完全從自己的身體和身份中解脫出來,那些包含了地球生活經驗和自我身份識別資訊的典型瀕死體驗,並沒有出現在我的瀕死經歷中。

在那裡,我的腦中一旦出現了疑問,答案便會隨之出現。問題與答案就像同時開放的雙生花。在那個世界裡,似乎沒有任何相互分割的實體粒子,所有的問題也都有與之相配的答案,並且這些答案不像“是”與“否”這麼簡單。它就像一座錯綜複雜的城市,包含了各種宏偉的概念建築,有著驚人的結構和生動的思考。如果是在地球上接受這些宏大的概念,我想大概會用去我一生的時間。但好在沒有。在那裡,我擯棄了地球思維,破除了自己的束縛。

每當我再次回到地下王國,陷入不明生物的惡意注視時,我總能記起那飛揚的優美旋律,它們會為我開啟那扇直通理想王國的大門。我似乎在那裡待了很久,可與此矛盾的是,我又感覺只過去了短暫的一瞬。在那裡,我與保護我的天使坐在蝴蝶翅膀上;在那裡,我從造物者和發光的生命體那裡學到無窮盡的知識。終於,我再次來到大門前的時候,發現已經無法進入了。那些能帶領我穿越大門、進入理想世界的飛揚旋律,如今無法帶我進去。天堂之門,已經關閉。

當我下沉的時候,更多面孔從周圍的混沌中浮現出來。這種情況在我沉入地下王國的時候已經出現過。但是這一次,這些面孔發生了一些變化。他們都是人類的面孔,不是動物的。

然後,另一股特別的力量加入進來,將我往下拉伸。它在用力地拉我。我在由雲彩和誦唸禱文的天使組成的深井中下沉時,有些顛簸,這種顛簸就像是一種上下呼應。此時,我忽然意識到,在那扇門和理想王國中見到的存在,那些我瞭解、愛慕並且永恆的存在,並不是我唯一知道的存在。在下面,在我迅速接近的王國裡,也有著一些我瞭解、愛慕的存在。這些存在,直到現在我才記起。

等到第7天的時候,伴隨著家人的祈禱,埃本突然睜開了演講,但最開始時說話很慢、很費力,而且那些話語幾乎沒什麼意義。逐漸地,妄想越來越少,思維和語言也變得更為流暢。唯一的問題是,拒絕睡覺。在埃本稍微安靜的時候,聽到女兒在講過去的故事,他逐漸意識到,事實上,他曾經是她們故事中的一員。

在埃本還沒意識到的情況下,根深蒂固的南方社會關係就回來了。又過了幾天,偶爾能跟到訪者進行真正流暢的溝通了。但隨著時間推移,他們期待的那個“埃本”恢復得越來越多了。語言,記憶,認知,還有我的一些壞脾氣都回來了。

有一天,埃本醒來的時候,忽然發現關於科學和醫療知識的板塊重新出現在記憶中。而前一天,這些都還沒有。這是最奇怪的細節之一:清晨,睜開雙眼,他傾盡一生接受教育、學習的醫療知識的細枝末節重新啟動了。

而等到埃本完全恢復,他把在那裡的所有記憶都寫了下來,裡面包括地下王國、那扇大門,也包括那個令人神往的理想王國。

人類對於穿過一個黑暗通道進入一個完全真實的光明之地的描述,可以追溯到古希臘和古埃及時代。他們的描述中,有一種“類天使”的存在。它們在有些人的描述中有翅膀,在有些人的描述中則沒有。對這種存在的描述,至少可以追溯到古代近東文明時代。人們相信,這些存在是我們的“守護者”,它們守望著地球上人類的活動,也迎接著那些被遺留在身後的人。在文獻的描述中,埃本發現很多人的視覺都擺脫了方向的限制,他們的意識跳出了線性的時間,感覺超脫於一切之上。本質上來講,這裡的一切指的就是人類的生活圖景。他們也聽到了類似聖歌的樂聲,這種聲音不僅穿過了他們的耳朵,更貫穿了他們的全身。他們也有過那種瞬間學習的體驗,也就是說,正常情況下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去消化的概念和資訊,他們瞬間就獲取了。還有,他們也感受到了強烈的無條件的愛。

在埃本的記錄中,他曾經與一個腦瘤患者的妻子溝通,聽說患者的女兒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我女兒做了一個極其不可思議的夢。她夢見了自己的父親。她的父親在夢裡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不用擔心生命的結束。”

我在病人那裡已經聽過無數次這種故事。在病人的痛苦難以承受時,這種夢境或者幻想,會緩解他們的壓力。我告訴她,這個夢真的很美妙。

“不,”蘇珊娜說,“不是。我們倆剛確定關係的時候,我曾送給喬治一件黃色的襯衣。他很喜歡這件衣服,還常常搭著我送他的軟呢帽一起穿。但這件襯衣和軟呢帽在我們度蜜月的時候隨著我們其他的行李一起丟了。他那個時候已經知道我也很愛他這套打扮的樣子,但我們從那以後再也沒買過類似的替代品。”

“我相信上帝已經聽過很多關於那件襯衣和那頂帽子的精彩故事,蘇珊娜,”我說,“當然還包括你們戀情初期……”

“不是這樣的,”蘇珊娜笑了,“這件事之所以這樣奇妙,是因為這是我們倆之間的小秘密。我知道這聽起來很奇怪。在那件襯衣和那頂帽子丟了之後,我們再也沒提起過。我們的女兒克里斯汀也不可能從我們倆嘴裡聽過這些。她特別怕死,但現在她知道自己沒什麼好害怕的了。她現在什麼都不怕了。”

似乎患者的女兒接收到了來自親人的資訊,而很多人都見過即將離世的人經歷的迴光返照他們的神智在死亡之前會忽然變得無比清晰。對於這個現象,沒有誰能從神經科學的角度給出解釋。

20世紀20年代,量子力學的奠基者、物理學家沃納·海森堡發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甚至整個世界都有可能對它妥協。在觀察亞原子現象時,將觀察者(即實施實驗的科學家)與被觀察物件完全割裂開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這個事實很容易被忽略掉。我們認為整個宇宙是由一個個不同的個體組成的,比如桌子和椅子、人類與星球,它們之間偶爾會有交集,但始終還是各自運轉。但從亞原子的層面上看的話,整個宇宙是由不同個體組成的說法恰恰成為一種謬論。在超微觀王國裡,每一個存在於物質世界的物體實際上彼此之間都有著密切的關聯。事實上,世界上根本沒有“物體”的存在;世界上的所有都是能量的震動與互相關聯。

天堂的證據,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體驗報告

亞原子

天堂是否存在?意識是如何存在的?人死後意識去了哪裡?你有答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