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獨白》45:你沒看錯,含光君拿的確實是酒

文| 栗子無痕,難忘陳情,再次回味,覺得藍湛內心揹負了太多。於是試著站在藍湛的角度,進行一系列獨白剖析。

圖| 電視劇《陳情令》截圖,侵刪。

前文連結:《藍忘機獨白》44:人世間的悲痛有千百種,唯有一種無法承受

兄長聽罷,沉默許久,輕嘆了一口氣,道當年親眼見赤峰尊走火入魔,雖這些年杳無音訊,但心裡早已有了準備。

魏嬰與我對視了一眼,我知道他內心糾結,但我與他一樣,心中有疑惑,就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那個既熟知藍氏劍法又會金氏絕學的鬼·麵人,現下除了金光瑤,又還能有誰呢?

但魏嬰並沒有直白地說出來,只語氣誠懇地問道:“澤蕪君可知道此人是誰?”

兄長顯然被這猜測驚了一跳,眸光越過魏嬰,怔怔地看著我。我知他對這位三弟頗為看重,一時可能無法接受。但大是大非前,兄長絕不會含糊。是以,對他微微點頭,算是肯定了魏嬰的猜測。

“這個人,十分了解清河聶氏祭堂的秘密,又十分了解姑蘇藍氏……”

這許許多多的疑點,無一例外,指向的都是金光瑤。兄長沉默了許久,似乎在一字一句地消化這些如晴天霹靂般的資訊。隨即,肯定地搖了搖頭道:“不,他不會那麼做的。”

《藍忘機獨白》45:你沒看錯,含光君拿的確實是酒

兄長之所以篤定如此,是因為這個月以來,他一直與金光瑤待在一起。

“那若使用傳送符呢?”雖然不忍戳破兄長的自信,但我還是出聲了。

“若想使用傳送符,必先學傳送術,此術極其難修,他身上沒有任何修煉過的痕跡……”兄長越發地篤定。

只不過,即便如此,金光瑤也依舊無法逃脫嫌疑。甚至可以說,兄長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只是不願相信,強行找藉口來印證罷了。

兄長信任金光瑤,一如我毫無保留地信任魏嬰。

信任一個人,很難,人心複雜,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值得將自己的一顆真心送上。一時之間,我竟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們三人正自僵持,房間內卻傳來了爭吵的聲音,是思追和金陵:

“我們之前不是在討論薛洋嗎?為什麼要扯到魏無羨身上?”

“薛洋是人渣,魏無羨更噁心……”金陵那嗓門突地拔高了幾個調,這些難聽的話,竟是一字不漏地鑽入了耳中。好端端地又將魏嬰拉扯出來一通咒罵作甚?我眉頭一皺,心下不悅。

“他不是還說了一句話嗎?修其道者,未必是想用它來為非作歹。說的不是魏嬰,還會是誰?”

我掃了你一眼,你一臉不自在地低了低頭,眸底微紅,盡是不自信。我心裡被揪得生疼。

世人大多認為夷陵老祖十惡不赦,是厲·鬼xie神,可這種刻板的印象緣何而來?還不是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黃口白牙來的?

倘若魏嬰真是如此品性,為何還要在義城救他們這毫無瓜葛的一眾小輩?

“當年窮奇道截殺、血·洗不夜天……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金陵憤慨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腳步一頓,生生在客棧門口停了下來。

《藍忘機獨白》45:你沒看錯,含光君拿的確實是酒

是了,雖然當年窮奇道和不夜天事出有因,但魏嬰終究是連累了金陵的父母枉·死。這股恨意難平,實屬正常。我竟一時怔住,不知該進還是退。

“抱歉,請坐吧,再吵下去把含光君吵下來就……”思追也意識到與金陵爭執下去只能徒增他的怒氣,便認了個下風。

恰巧,他一抬眼,見我已經立在了門口,頓時啞然。

我也不理會他們,徑直走到櫃前問小二要了一壺酒,再一次把思追他們驚得目瞪口呆。不過,好在他們也十分知趣,見我冷冷掃了一眼過去,便全都作鳥獸散了。

拿了酒,我便穩步上樓了。義城一事,怕是魏嬰一時半會也意難平。他生性愛酒,這會怕是肚子裡的饞蟲也醒了,我便陪上他一會兒。

耳邊依稀飄來思追愕然的聲音:“是我看錯了嗎?含光君拿的是酒啊!”

輕笑,想我這幾十年來一直都恪守家規的含光君,竟是不懼他人目光,要了一壺酒,還這樣坦然,實屬不易。

魏嬰的房門並未關,我輕叩了幾下,便信步走了進去。卻見你一臉極不自然地緊貼著窗戶訕笑著。窗戶大開,不知又在搗什麼鬼。

《藍忘機獨白》45:你沒看錯,含光君拿的確實是酒

可一見了我手中的酒,眸底一亮,什麼也顧不得了:“有酒?”又瞧了一眼窗外,這才飛快地坐定。

我倒了一杯,遞與你,你卻道:“藍湛,你不陪我喝一杯嗎?”

我並未答你這話,問:

“兄長認出了你?”

“哦。”

“江澄也知道你是誰了?”

“知道又怎樣。”你一臉不屑,轉而想起什麼似地,反問道:“所以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麼認出我的?”

再次氣結。其實,我無畏他們認出了你。之前迫不及待地想要將你帶回雲深不知處藏起來,是怕你會再次消失、怕你被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追sha,我無法承受再次失去你的痛苦。

可現下,我不怕了。與其說不怕,倒不如說,我存了心與你不離不棄。

只是,你竟然想了這麼久,依舊不記得那曲《忘羨》,著實讓我灰頭土臉,外加意難平:“我也很好奇你記性為何那麼差?”

你撇了撇嘴,絲毫不以為意。這模樣,在我看來,格外受用,嘴角不覺地向上扯出了一個不自知的弧度。

橫豎你也想不起來,這件事情不急,倒是另外有一件事情必須提上日程了:“下個月,與我一起上金陵臺吧。”

剛剛兄長說金氏正在籌備清談會,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去探上一探。如今赤峰尊的屍·身找到了,唯獨缺了頭·顱。如若,能在金陵臺找到頭·顱,那無疑是指控金光瑤最有利的證據。只是,我有一點想不通,這金光瑤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呢?

“只是澤蕪君他……”你也贊同,只是,剛剛看見兄長的反應,讓你有些不確定。

正猶豫間,卻見兄長大步走了進來。神情似乎堅定了不少,想是已經消化了不少我們帶回來的資訊,一字一句道::“如若真能找到證據,我定當以公理論處。”

有了兄長這句話,你我都鬆了一口氣。雖然潛入金陵臺會有一定的風險,但此時,我們已別無他法。不揪出這幕後黑手,我坐立難安。

——未完待續——

我是栗子無痕,心之所向,隨性而往。

原創不易,剽竊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