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的聶磊面臨打壓,只有一人願意幫忙

楊九妹領著七八個保鏢走在路上,恨得咬牙切齒。在市南區混了這麼長時間,看過,也經歷過,但從來沒見過聶磊這樣猖狂的人,就跟個畜生一樣。以前也有小孩兒蹦躂兩年,竄起來了,可哪一個不是被壓下去了呢?不可否認,磊磊讓楊九妹產生了一定的心理壓力。

狂傲的聶磊面臨打壓,只有一人願意幫忙

聶磊在戰術上重視對手,戰略上藐視對手。人的野心一旦暴露出來的時候,就跟草原平頭哥一樣,要把任何的敵人都看得特別渺小,才能大刀闊斧地橫掃。聶磊的野心太大了,連著幹倒三四個所謂的社會大哥,不過如此!

“把酒倒上!兄弟們,過來喝酒!”火鍋店裡,聶磊說,“等著她,我看她能怎麼樣!”

回到家的楊九妹往沙發上一坐,說道,他媽的,聶磊也沒多少兄弟是吧?手下說,據我所知,聶磊手下兄弟好像一共只有二三十個,手裡也就那幾杆Q,但是他這三十來個人全是精英啊,哪一個打仗都是手子,尤其是手底下一個叫史殿霖的,他是帶著兄弟跟著來的,他手底下那幫子兄弟都練過。還有一個劉毅,剛把金大宇銷戶了。聶磊現在士氣正旺,目中無人,真的是不好擺弄。

驕兵必敗。“我就得趁著他們最狂妄的時候,好好地打壓打壓他們,士氣正旺是吧?行。我給白三打電話,讓白三過來幫幫我們啊。今天晚上就掏他去,能他媽怎麼地呀!”楊九妹說,“這他媽把我嘴巴都扇腫了,我就拿錢砸他!”

楊九妹給白三打電話了。“喂,三哥呀,我是九妹。”

“妹子啊,怎麼了?”白三問

“今天晚上我打聶磊,你幫出兄弟幫幫我唄。”楊九妹說,“我不是告訴你我今天跟聶磊談去嗎?結果在飯桌上,聶磊給了我幾個嘴巴子,把我打了。”

“他敢打你啊?”白三驚訝地問道。

狂傲的聶磊面臨打壓,只有一人願意幫忙

“那可不是嗎,連著抽了我七八個嘴巴子,把我這臉蛋子都扇腫了。我他媽沒見過這樣的人,出手就打人,而且說話咄咄逼人,一點面子都不留,一點都不琢磨我是女人,給我留點面子。他不光光在啪啪扇我,手底下那幫兄弟,更是那一個個都快氣死我了。”

“行,你怎麼想的?”白三問。

“我沒怎麼想的。你聽著,他先是把于飛收拾了,就是張峰手底下那個,也挺夠手的,緊接著給張峰就幹了,南子文、金書海倆人是打包一塊兒收拾的,現在就輪到我了。三哥,我倆現在要是不聯合起來,要是不給他把這股勁兒按下去啊,你再讓他發展幾個月,你再讓他發展一年。咱見著人家真得喊磊哥了,我們混了十多年的面子,就讓這麼一個小屁孩拿著鞋墊子可全給打光了。”楊九妹洗腦說。

“我操,我這剛聽說他,我沒想到他這麼狂啊。”白三說。

“咋地,幫不幫忙,咱不為別的,為自己你進來。假如我真是幹不過他,當然了,我對聶磊還是有把握的。我先打他一腳,這要是打不過他,我這邊有的是辦法。但是如果我這要是打不過他,我估摸著把我拿下來就朝你去了,你也是早晚的事兒。現在整個市南區的大哥人人自危,都害怕聶磊找過去,這小子現在就倆字兒瘋狗。”楊九妹繼續洗腦。

“行,我幫你。我幫你出兄弟,我幫你出家夥。今天晚上我也去。”

“行,三哥,謝謝了!”

“別客氣。妹子,晚上大概幾點動手啊?”

“他每天都會在酒吧裡邊待著。今天晚上十點我們就過去,等人多的時候再打他,我們這一回必須得把名號打出來。今天晚上我也去,他一共就三十來個兄弟,我這邊叫三四十個,你那邊再叫三四十個,我倆揍他一個都有富餘,他一共就五六杆Q。”

白三說,我們帶著十把怎麼樣?今天晚上就把聶雷踩下去。九妹,你說的對呀,我要是不去,他這要是把你踩了,那下一個就是我。我可不能給自己帶來後顧之憂啊。

楊九妹說行,那今天晚上十點。

狂傲的聶磊面臨打壓,只有一人願意幫忙

白三對九妹說,你這邊也準備準備,只要敢打,只要敢幹,你像咱這團伙吧,都磨鍊了十來年了。我估摸著聶磊這三十來個小兄弟,剛跟他時間不長,就是挺著一股子狠勁啊,他們應該不會打,像這種牆頭草啊,一打就散。今天晚上最好抓著聶磊就給他弄殘廢,讓他一輩子也混不了社會。

聶磊能想到嗎?聶磊哥想到的,想到這些人可能聯合起來打壓。聶磊在火鍋店吃完飯就回酒吧了。

江湖上就沸沸揚揚傳開了,譚衝路的白三和姐妹歌舞廳的楊九妹兒聯合起來,要打壓聶磊了。有押楊九妹兒和白三贏的,也有押聶磊贏的。也有人說,譚衝路的白三,加上姐妹歌舞廳的九大姐兩大社會聯合起來,要是再幹不過一個小孩兒,那看來市南區的社會就得真正洗牌了。所有的人都在觀望著這一場大戰。

聶磊

沒有

朋友,他起來得太快了。市南區現在沒有人傻到過來幫聶磊。因為誰都知道聶磊沒多少人,也沒多少錢。所有的人都在持有一個觀望態度,看看聶磊能不能把這倆人拿下。

聶磊最豪橫最霸道的一句話是我這個人,不交朋友,我也不需要朋友,我就二三十個人。來了,我就跟你幹。如果我能打過你,我給你倆打包一塊兒收拾了。如果我幹不過你。我可以去自S!

無助,無望,聽天由命,放手一搏的聶磊接到了于飛的電話,“喂,磊哥,我是于飛。”

“兄弟,怎麼了?”聶磊問。

狂傲的聶磊面臨打壓,只有一人願意幫忙

“我聽說今天晚上你要跟楊九妹,還有潭衝路的白三幹仗,有這麼回事兒嗎?今天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什麼時候幹?”于飛問。

“我也不知道。啥時候來,啥時候算。反正我都給他甩

了。”聶磊說,“我每天都在酒吧待著,咋了?兄弟打電話什麼意思啊,聽著什麼訊息了?”

“磊哥,我幫你,今天晚上我帶著峰哥的兄弟過去捧你。”于飛說。

“兄弟,峰哥那邊會不會……”聶磊說道。

于飛說,峰哥這邊不會挑理。峰哥昨天晚上跟我談了一宿,說將來市南區,肯定是屬於你一個人的。峰哥讓你打了以後,最近這半年,帶混不混的了。你看我這手底下一大幫子兄弟,我年輕啊,我想混社會呀,我想接著在這條道上走,我現在沒有一個合適的人跟。磊哥,我也知道之前我倆發生過沖突,你對我的印象可能也很一般,但是你得看到我,我不知不覺也幫你兩回了,我沒要過什麼,我也沒同意過什麼。

狂傲的聶磊面臨打壓,只有一人願意幫忙

聶磊說,兄弟,你對我的好,我絕對知道。我心裡邊兒也能感受到。我這個人不會說什麼,我一直在等待機會幫幫你。

于飛說,我還是那句話,磊哥,我什麼都不圖,我什麼都不缺,我手底下這幫子就是單純地想捧捧你。將來你要是在市南站起來了,我這日子不也能好過點吧。說實話啊,打仗我沒服過別人,我真是讓你給打怕了,楊九妹,白三,我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