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劍俠圖之小小五義:第九回

第九回:離姜府破廟遇危險,施劍氣二爺斬狗巫。

本故事與本人所寫的龍虎風雲有承接關係,先看龍虎風雲然後再看本書為最佳。請跟隨清風一起走進波譎雲詭的武俠世界,領略不一樣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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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義劍俠圖之小小五義:第九回

二爺帶著程姑娘告別姜天賜,離開姜府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出了小王莊,二人同乘一匹馬沿著小路向西而行,路上靜悄悄的不見一人。二爺擔心被人發現,雙腿猛扣白馬的肋部,白龍駒得到指示,四蹄撒開,像一陣風一樣疾馳而去。

程蝶衣人坐在馬上,兩耳生風,心裡想的卻是姜府晚宴發生的事。姑娘對二爺的話耿耿於懷,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心裡早已把二爺看成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可是現在他只是把自己當成普通朋友,想到這些姑娘心裡一陣陣發酸,轉而又自怨自艾起來。姑娘心想我真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一個落難之人,有家難奔有國難投,有什麼資格要求人家接受自己,我真不要臉,竟想好事。姑娘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她的思緒又回到了西京,想起死去的母親,想起哥哥,不免悲從中來,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姑娘心情悲傷,身體微微顫抖,不由自主的啜泣。二爺捋著韁繩坐在蝶依身後感覺到姑娘的顫抖,連忙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如果不行咱們在前邊找個地方歇一歇,你身體剛剛恢復,難免虛弱,恐禁不起長途跋涉。”

姑娘見二爺發現自己的異樣,趕忙止住淚水道:“二哥,我沒事,只是風大吹得流淚而已。我能堅持,咱們還是儘快走吧,越遠越好。”二爺見姑娘如此說,他也沒深究,繼續催馬急行。二爺心裡明白,走得越遠他們會越安全。

一路無話,白龍駒疾馳良久體力漸漸不支,速度慢了下來。二爺見馬兒累了,知道它馱著兩人已經跑出了極限,索性也不再催馬,任由它緩步慢行。又走了一陣子,天色微微發白,再往前走不遠是個三岔口,向西南而行是西夏國,往東南走則是大宋。二爺發現前面小山坡上有座破敗的山神廟,此時二人一馬走了大半夜已經人困馬乏,正好需要找地方休息。二爺策馬上了山坡來到破廟近前仔細觀瞧,透過一塊落地的半截牌匾上的斑駁字跡確認原來這不是山神廟,而是一座關帝廟。

大遼國不敬關帝,此地哪來的關帝廟呢?原來這裡屬於幽雲十六州,曾是漢人居住之地,後晉的開國皇帝石敬瑭反唐自立,向契丹求援。契丹出兵扶植他建立後晉,石敬瑭和遼太宗約為父子,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兒皇帝”。天福三年,石敬瑭按照契丹的要求把幽雲十六州割讓給契丹,從此成為了大遼國的疆土。北宋太祖立國開始一直想收回這片疆土,直到太宗朝,大小戰役打了幾次,奈何大遼強盛,幾次戰役均無功而返。到了仁宗時期,宋遼已經簽訂和平條約,收復疆土之事更無從談起了。

正是因為此地曾是漢人聚集地,人們敬關羽,崇拜關羽,關帝廟才如雨後春筍般遍地都是。遼國佔領以後大肆破壞關帝廟,毀掉人民的信仰,繁華地帶的廟宇基本毀壞殆盡,只有在這偏僻之地還能見到零星的廟宇存在。不過這些關帝廟年久失修,早斷了香火,破壞的也非常嚴重。

二爺來到廟前跳下馬接著把蝶依也扶下來,二人駐足觀看,這座廟應該荒廢很久了,廟門不知哪裡去了,圍牆倒了大半。二人牽馬進廟,裡面一地荒草,二爺把馬交給蝶依,自己抽出游龍劍在前面開路。

廟宇不大,走出兩三丈便到了大殿前面。此時天已經亮了,二爺看得很清楚,這座大殿西間已經塌了,門窗都沒了,唯有殿門兩側的門框上斑斑駁駁露出硃紅的字。雖然風吹日曬,掉色嚴重,有些字還殘缺不全,但是仔細辨認還能看出來這是一副對聯。上聯寫的是:義勇騰雲一朝兄和弟;下聯配:忠心貫日千秋帝與王。

“這是關帝廟,走吧,咱們進去歇歇。”二爺道。蝶依點頭同意,二爺把馬拴在殿前一截樹樁上,帶著姑娘進入大殿。大殿正中是一尊關二爺坐像,關公一手捋著鬍鬚,一手託著一本春秋,雖然鬍鬚斷了,書也壞掉了,但是二爺的氣勢還在,真是威風凜凜,氣度不凡。二爺兩旁是周倉和關平的站像,也是破敗不堪,面貌已經看不清楚,只能看出一個是黑臉一個是紅臉,周倉手裡的青龍偃月刀也早不見了。

大殿的西房頂塌了,爛木碎瓦鋪了一地,右邊房頂還算完好,雖有部分房瓦缺失,但是勉強還能遮風擋雨。在塑像的臺子下面靠近右側有兩個石墩子,二爺見這裡還算乾淨,趕緊把衣服包袱墊在上面讓姑娘就坐。二爺坐在另一邊的石墩子上,從背後解下一個小包袱掏出兩張餅,一張遞給蝶依,一張自己啃食。姑娘接過餅默默地吃著一語不發,二爺是個鋼鐵漢子,不會細語溫存,更不知該怎麼解釋,一時殿內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程蝶衣咬著幹餅噎得接連咳嗽,二爺趕忙解下水袋遞了過去,姑娘接過水袋喝兩口水把噎住的幹餅順了下去。程蝶依把水袋遞還給二爺,一句話沒說,屋裡又恢復安靜。

大殿裡悄無聲息,安靜的出奇,正在這時,突然從姑娘身後角落裡躥出一物,貼著姑娘身體一躍而過,落到她身前四五尺遠的地方停住。此物披著一身黃褐色皮毛,小圓腦袋左右搖擺,兩隻賊眼怨毒地盯著姑娘,嗓子眼裡發出“咔咔”的聲音,好像吃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蝶依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啊”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左栽倒,二爺趕忙伸手一扶,托住姑娘。

“沒事,別害怕,是隻黃皮子。”二爺道。

“它怎麼學我咳嗽?都說黃皮子最邪,我看著它害怕,還是把它趕走吧?”姑娘道。

二爺站起身假意要打,黃皮子滋溜躥到大殿門口重新站定,轉回頭繼續看著二人,眼神怨毒,嘴角彷彿帶著冷笑。二爺還想驅趕,黃皮子一閃,跑出大殿鑽進草叢不見了。

“哪來的黃皮子?這東西邪得很,最會迷人,在我們老家被稱為五仙之一,人人都敬而遠之,”蝶依道。“不過是一隻畜生而已,哪有那麼厲害,我自幼不信邪,你放心,萬事有我呢。”二爺道。

二人正在說話,此時外面傳來一連串笑聲,陰森恐怖,比鬼嚎還瘮人,聽了使人毛骨悚然。“咯咯……好寶貝,沒白疼你,這麼快就找到了,比那隻笨狗強多了。等解決了他,主人回去好好供養你,血食管夠,咯咯……”

二爺聞聲就是一驚,趕忙閃身躥出殿外,蝶依也跟了出來。院子裡蒿草遍地,並無人影。二爺讓姑娘解開白馬韁繩,叮囑她如遇危險可以騎著小白龍先走。蝶依看著二爺,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每到危險時刻,他心裡想的都是我,難道他僅僅是把我當成普通朋友?姑娘此時的內心是矛盾的,眼前的危險反而不當回事了。出廟來到外面,二爺發現對面站定兩人,前面的是一位老頭,五十多歲的年紀,身高過丈,虎背熊腰,大鼻子、大眼、大嘴叉,一對兒扇風耳,臉上塗著五色油彩,右手拿著短木杖,左手牽著一條黑犬,腰間別著一面白皮手鼓。在老者側後方站著一位老太婆,年紀有六七十歲,佝僂著腰,臉上皺紋堆累,一對兒大三角眼,二目放出賊光,塌鼻子,癟嘴還有點地包天。老太婆穿一身長袍還披著一條棕褐色的披風,腰間別著一面白鼓,右胳膊上趴著一隻黃皮子,左手正在不停地摩挲,好像撫摸著自己的孩子一般。那隻黃皮子眼睛盯著二爺和蝶依,眼神怨毒,喉嚨發出“咔咔”聲,正是剛才在大殿裡出現的那一隻。

“小寶貝,彆著急,一會就讓你喝他的血。”老太婆道。

蝶依不看則已,一看倒吸一口涼氣,趕緊一拽二爺的衣袖道:“二哥,他們……他們是薩滿太巫,法術通神,你趕緊走吧,別管我。” “怕什麼?有我在諸神退位,我倒要看看他們有什麼本領。”二爺道。

二爺轉頭笑呵呵地看著二人道:“你們是什麼人?裝神弄鬼?識相的趕緊把路給我讓開,爺一高興,興許把你們饒了,如若不然,那三個小鬼就是你們的下場。”

牽狗的老頭根本沒搭理二爺,就見他轉頭跟老太婆說道:“黃太婆,把這小子交給我怎麼樣?我讓他嚐嚐神犬的厲害。”

“呦,你那隻笨狗能行嗎?找個人都找不到,還不是多虧了我的小黃皮。我看呀,你就一邊涼快待著算了,免得丟人現眼。”老太婆挖苦他說道。

“黃太婆,殺雞焉用牛刀,用不著您,我自己就把料理了,您就瞧好吧。”老頭也不等老太婆同意,牽狗來到二爺身前,用手一指他道:“好小子,你竟敢殺死三名薩滿大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今天既然在這裡追上你,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哈哈……我說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能讓我束手就擒的人估計還沒出生呢。你和你的狗,你們兩隻畜生一起上吧,我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二爺道。

老頭把狗鏈子解開,一聲呼哨,黑狗搖頭擺尾圍著主人轉了兩圈後蹲坐在一邊,一動不動看著二爺。老頭把狗鏈子纏在胳膊上,往上一縱,掄拳便打,二爺有意摸摸他的套路,所以只是一味閃躲,並沒有急於還手。

老者出手全是剛猛的套路,一套掌法使得虎虎生風,頗有少林摔碑手的意思,又有點鐵砂掌的意味。二爺談笑風生,身形閃爍,圍著老者來回亂轉,一邊打一邊言語戲謔他道:“哎,我說老頭,你這兩下子不怎麼樣啊,就憑這功夫還敢大言不慚,真是讓人可發一笑。哦,對了,你在場下不是還有個兄弟嘛?來來來,你讓它也上來,今天爺要戲耍你們兩畜生玩玩。”

二爺一番話可是把老者氣壞了,就見他氣衝牛斗,哇哇暴叫,手腳齊發力,出手一招緊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老者掌掌下了絕情,恨不得一巴掌把二爺拍死,反觀二爺依舊神態自若,言語詼諧,身形輕盈得彷彿是一隻戲貓的蝴蝶,逗的老者乾著急打不著。

三十幾個回合,二爺摸清老者的套路,開始還擊。四五個照面過後,老者單臂由上而下猛扣二爺頂梁門,二爺身形刷拉一側身,老者單臂打空。二爺不等對方變招,閃電一般伸出左手一搭對方的右臂,手指扣住對方手臂上的鐵鏈子往懷裡一帶,緊接著右掌急出拍向對方的華蓋穴。老者嚇得真魂出竅,這一掌要是被二爺拍上不死也殘。

老者躲無可躲,只能使出千斤墜,屁股用力向後坐,身體成弓形,同時使用縮骨功,右手一鬆,整條手臂從鐵鏈中脫出來。“刺啦,噗通……”老者向後退出去一丈來遠,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右臂的衣袖整個被撕下來了。老者嚇面無血色,他沒料到面前這個年輕人功夫竟如此之高。二爺一擊沒中,心裡也稱讚對方有兩下子,尤其是他竟然會縮骨功,大大出乎意料。

老者從地上騰身而起,臉紅得像猴屁股。剛才雖然全身而退,但是躲的卻是狼狽不堪,丟人現眼。老者氣得慈悲眉倒豎,方便眼圓睜,嘴裡一聲呼哨,黑狗得到命令,像支離弦的箭一般躥上去咬向二爺。老頭趁這個空當從腰間摘下手鼓,一邊敲一邊嘴裡唸唸有詞,聲調時高時低,俄而,老者渾身顫慄,雙眼翻白,口吐白沫,如癲如狂。

二爺見過薩滿請神的儀式,領教過這套把戲,他嘴角掛著輕蔑的笑容等待老者的下一步行動。只見老者把手鼓一拋,雙目變成赤紅色,張牙舞爪撲奔二爺,急如狂風,快似閃電,猶如一頭嗜血的巨狼一般。

老者往上一躥,一人一狗把二爺圍在當中。這次老者的身法比上次快了很多,躥蹦跳躍異於常人,一對兒鐵掌排山倒海一般把二爺罩在當中,掌力帶起的勁風吹到臉上彷彿刀割一般,吹的面板隱隱作痛。再說那隻黑狗一看就是久經訓練,撲、抓、咬、穩、準、狠,專門攻擊二爺的弱側,與主人配合默契。

二爺心裡大吃一驚,老者的功夫怎麼能瞬間增長這麼多?難道真有什麼請神的秘法不成?說什麼二爺也不相信有神鬼之事,一定是對方做了手腳自己不知道而已。想到這裡二爺抖擻精神,不再嬉皮笑臉,一招一式小心應對。二人一狗在破廟前你來我往,打得甚是熱鬧,轉眼就是三十個回合未分勝負。打鬥到第四十個回合,老者爆喝一聲,張牙舞爪如同殺星臨凡,身形一閃,閃電般躥到二爺身前舉掌便打,二爺此時也想早一點結束戰鬥,有意要與對方拼拼內力,只見他不躲不閃,抬左掌迎了上去。

“啪……”聲如驚雷,震人心魄。二人單掌一觸轉而黏在一起,老者催發內力妄圖把二爺擊傷,那曾想他滿懷信心的一股精純內力打出去,彷彿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老者大驚失色,趕忙繼續催發內力,結果內力竟然提不起來了。此時二爺發現老者癲狂的狀態褪去,眼中的紅線也消失了。老者情急之下一聲口哨響起,接著左手摸出三根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分別插入自己的紫宮、靈墟和神庭三處大穴,刺激自己周身經脈倒行逆轉。一瞬間,老者重新進入癲狂狀態,雙眼充血,渾身骨骼“咯嘣嘣”直響,身形暴漲三分。

二爺此時全明白了,所謂的薩滿請神對這位老者來說只是一種刺激自己功力短時提升的法門而已,跟神鬼毫無關係。這種刺激只能維持一段時間,時間一過自然功力褪去,他跟二爺鬥了幾十回合,比拼內力時恰好這種刺激作用消失,不得已,老者只好使出銀針過穴,強行逆行經脈,提高功力數倍。二爺心裡明白老者已經是強弩之末,內力反噬,他即使不死也是殘廢。

此時老者的內力翻江倒海而來,更為厲害的是二爺身後的黑狗已經躍到半空,張開大嘴,露出鋒利的犬牙奔他脖頸咬來。形勢緊急,二爺爆喝一聲“開”,神字章功法觸發,丹田氣息自然流轉,體內真氣激盪,一股內力沿著手三陰經,噴湧而出。隨著“開”字出口,就見老者承受不住二爺如潮水般的內力,身體像斷線的風箏一般,跌出去兩丈多遠摔在地上大口吐血。

二爺左掌擊退老者,趕緊上右步向左轉身,回身右掌由上而下順勢劈出。二爺情急之下劈出一記掌刀威力巨大,與平時不可同日而語。這一掌蘊含內力沿手少陰心經過少商穴,由小指指尖和掌側噴薄而出,形成一條三四寸寬,一尺來長的青茫。只見青光一閃,無形劍氣脫離手掌斬向身前黑狗。“噗……”一聲,血光乍現,黑狗來不及慘叫便被劍氣劈為兩半,兩片狗屍摔落在地,鮮血、內臟流了一地。

二爺擊退老者,斬了黑狗,回身背手站定,經此一戰,二爺對立掌如刀,御氣為劍的功法理解又深了一步。再說那位老太婆,她手中託著小黃皮,一邊摩挲一邊緩步來到老者身邊瞧了瞧,此時老者瞪著雙眼已經絕氣身亡了。

“嘖嘖嘖……老狗,你說你沒兩下子還要強出頭,唉!蚍蜉撼樹,螳臂當車,你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老太婆看著老者的屍體說道。

二爺聽老太婆這麼說話,感覺事情有迴旋餘地,趕忙上前一步,一拱手說道:“這位老人家,事情經過你已經看到了,咱們無冤無仇,我本不想傷他,奈何他逼我太甚。我看您是明白人,您放我們離開,咱們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您看可好?”

“嘖嘖嘖……小夥子功夫不錯,嘴皮子還挺溜。我和老狗雖然有些矛盾,但我們同是一個門戶,你當著我的面殺了他,我怎能不管?前些時日,我那三個徒侄也是死於你手,這個仇怎能不報?識相的你把公主交出來,然後跪地懇求我原諒,老奶奶我心一軟,興許饒你一命。我把你活著捆上帶回去交給教主發落,是生是死到時候就看你的造化了。”

二爺是何等狂傲之人,今見老太婆說出此等話來他哪受得了。二爺哈哈大笑道:“哈哈……既然是這樣,那麼來吧,爺陪你們這幫跳樑小醜好好玩玩,我倒要看看你比這個老畜生能強多少?”

話音剛落,程姑娘走上前來攔住二爺小聲說道:“二哥,我勸她幾句,你也歇歇,緩口氣。”二爺點點頭,姑娘轉頭對著老太婆道:“老人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就是大遼五巫之首太巫黃麻姑,教主神速姑的親傳弟子,對吧?”

“嘖嘖嘖……公主果然好眼力,不錯,正是我老人家。”老太婆答道。

“黃太巫,您既然是五巫之首,這薩滿教的規矩您比誰都清楚。當年我們耶律氏創立大遼國與教主神速姑立下約定,薩滿教定為大遼國教,由皇室供養,教眾不得干政,不得入世,想必這些您都知道。我有一事不明,需當面領教,你們薩滿教為什麼違反約定,屢次三番入世追捕我?這於理不合吧?”

“哈哈……公主說得不錯,薩滿教與皇室確有此約定,但是耶律阿保機卸磨殺驢,依靠我們薩滿教的幫助登上皇位後翻臉不認人,處處排擠我們。這些年我們薩滿忍氣吞聲,過的是什麼日子?這次魏王乙辛已經與我家教主重新定下盟約,待他執掌大寶,我們薩滿的出頭之日也就到了。特麗公主,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回去,我也不為難你,你是皇室成員,你的生死自有魏王和皇帝來定奪。”

二爺在旁邊聽得一清二楚,原來蝶依真是皇室公主,看來她確有冤屈,今天說什麼也得保護她的安危。二爺上前來到姑娘身邊小聲說道:“程姑娘,跟這種人講理是講不通的,你後邊歇著,把她交給我了。”

“二哥,這位黃太巫可不是一般人,在我們大遼是神一般的存在,我擔心你安危,你……你還是走吧,別管我。”蝶依道。

“放心吧,我自保還是沒問題的,倒是你可是要機靈點,看形勢不好,你可乘著小白龍先走,依它的腳程沒人追得上你。記住,你若安全我便安好。”

聽了二爺的話,蝶依深受感動,他在危機時刻想的還是自己的安危,看來我還是誤會他了。蝶依輕聲叮囑二爺小心,回到白馬身邊,牽著韁繩,兩眼緊盯著場上。

二爺與太巫黃麻姑就要動手,這二人高下如何?二爺能否平安脫身?程蝶依能否脫險?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我是葉舞清風,原創武俠小說作者,著有《龍虎風雲》,《忠義劍俠圖-小小五義》。喜歡武俠、評書的朋友可以關注我看文字版小說。喜歡我寫的故事,請多多點贊轉發分享。如果對故事情節有意見或者建議,請在評論區留言交流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