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開播,是一流諜戰劇麼,三個要素判生死

諜劇新劇《面具》開播,這部劇究竟如何呢?

眾所周知,一部優秀的影視劇必須具備以下三個要素才行,一、演員的高超演技。二、人物的妝容,年代感的還原度。三、精湛的劇本。三者缺一不可。

那麼,以此為標準,我們看一看《面具》能否躋身一流?

就演員而言,比如祖峰、侯勇、梅婷、杜志國等等,《面具》可謂是滿屏都是老戲骨,足以令觀眾大飽眼福。這一個要素,該劇滿足了。

《面具》開播,是一流諜戰劇麼,三個要素判生死

第二個,人物的妝容、年代感的還原度。

一位觀眾說,“《面具》如果是一部現代戲,或者去掉背景的諜戰劇,演員的妝容、佈景的美工、人物的對白可打滿分。”但是,如果是一部發生在1948年,哈爾濱初解放時期的諜戰戲,姚蘭(梅婷飾演)的妝容太精緻,衣著太新潮,居家的環境太高檔。哈爾濱有這麼高檔的住宅麼,在當時?如果有,以李春秋(祖峰飾演)、姚蘭的收入,能住得起這麼高檔的住宅嗎?劇中,李春秋是一名法醫,姚蘭是一名護士長。並且,“李春秋是一名革命幹部,工資很低的。”一位過來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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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姚蘭的表情、神態、用語,完全是一個對工作充滿抱怨、對老公十分不滿的現代人。“在那個年代,人們的臉上有她這麼複雜得近乎油膩的表情嗎?”一位觀眾狐疑地說,“而且對白,完全是現代腔,比如在談孩子的教育、開家長會的緊張兮兮等。”

一位過來人說,“在那個年份,人們的表情多為兩種,一種是歡天喜地,力爭上游,任勞任怨,充滿憧憬型。一種是外熱內冷,唯唯諾諾,心懷惴惴型。前者是普羅大眾,後者是商人、富農、有產階級等等。”以上兩者,姚蘭都不在其列,其人矯情、世故、刁鑽、對什麼都看不順眼,油膩得很。

這一條,能打多少分呢?

第三個要素:劇本。

《面具》開播,是一流諜戰劇麼,三個要素判生死

一個好的劇本,人物必然是人物鮮活的,主幹粗壯,支幹豐滿。通俗的講,由一條或幾條主線牽引著觀眾,令觀眾欲知其詳,欲罷不能。與此同時,又由一個個緊貼主線的細節綻放開來,旁枝豐茂,精彩紛呈。

那麼,《面具》的劇本究竟如何呢?一位觀眾說,“不得不說,《面具》把我看睡了。剛一睡著,突然間劇中的一個懸疑又把我驚醒了。才看幾分鐘,睡意又來。就像打瞌睡一樣,睡也不成,看也不成。”這位觀眾的話可有道理?

《面具》的懸念很多,給人的感覺,似乎和主線並無關係,是為了懸念而懸念。從第一集到第四集,李春秋什麼也不幹,丁戰國(侯勇飾演)什麼都想幹,乾的卻是不著邊際的事——-調查李春秋。這和主線有什麼關係呢?觀眾一頭霧水,越看越想睡,就像行走在一個漆黑的夜裡,上不見天,下不見路。偶爾,一道手電光射了過來,令人一驚,定睛一看,打手電的人是丁戰國,好不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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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裡,丁戰國抱走孩子之後,突然之間,李春秋接了一個神秘電話,就像醒腦丸一樣。電話中說,“司機病了,很重,暫時不能來接你,抱歉。二十九號除夕夜裡,我會派人來接你。還有,以後孩子一個人在家睡覺的時候,就不要關燈了。”聽了這句話,令人毛骨悚然,驚出一身冷汗。

然而這個打電話的人是誰呢?觀眾必然思索:在一個窗簾四合的臥室裡,能知道的這麼清楚,可能性最大的是剛剛抱走孩子的丁戰國吧?

那麼疑問來了,丁戰國如果是一名潛伏在市局的特務,那麼他幹嘛要死盯住李春秋不放,要不斷地調查他?如果不是,劇的主線又是什麼呢,只是為了調查李春秋?如果是這樣,那又有什麼好看的呢?李春秋不過是一個小特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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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丁戰國抓住女特務秋萍,一而再再而三地挖掘,想挖出什麼?他不著手調查殺人兇手,卻使出一百二十分地力氣去追查“憑空想像”的接頭人,這是什麼意思,主次不分,這還是一個偵察員的所為麼?秋萍被殺,不過是一個普通案子,背後並未發現重大案情,花這麼大的精力,主次不分,有意思麼?兇手、接頭人觀眾皆知,你能吊誰的胃口呢?一位觀眾說,“反正我看得是沒有意思。騙一頭驢子還得懸個胡蘿蔔,你連個胡蘿蔔都不懸,就為看你抖包袱啊?”

李春秋到木蘭縣去接頭,和同車的丁戰國鬥智,懸念迭起,卻只是為了懸念而懸念。懸念完了,李春秋也回來了。啥也沒做,你讓觀眾為看懸念而看?

丁戰國計誘李春秋,故佈疑陣,還是為了懸念而懸念。沒有主幹支撐,懸念一過,觀眾就想睡了。是不是這樣呢?

《面具》開播,是一流諜戰劇麼,三個要素判生死

連續數集,就像夢遊樣的,一驚一乍,不曉得想幹什麼。就在這時,還湊上婚外情了,越搞越亂。有觀眾說,“你這是在無主題拼圖麼?”

劇本打幾分呢?該打幾分呢?至於後面如何,暫且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