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妹妹去世後,我悲痛欲絕借遊戲解脫,卻意外發現潛藏的真兇

故事:妹妹去世後,我悲痛欲絕借遊戲解脫,卻意外發現潛藏的真兇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我想玩這個遊戲。”慕延點開以一個“骷髏”做頭像名叫“Q”的ID,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快速地在對話方塊裡敲下這段文字。

“你確定?一旦參與你就沒有回頭路了。”彷彿自動回覆一般,Q回覆的速度快的驚人。

“沒有回頭路是什麼意思?”

“遊戲一開始你就必須玩下去了。”

“我確定自己已經準備好面對挑戰了。”

“你需要認真執行每一個步驟,你不能給任何人透露我們的對話,完成任務之後拍個照證明自己,最後你的終極目標是自殺,如果你不能完成,我們會幫助你,你想好了嗎?”

“那如果到時候我想反悔了怎麼辦?”

“我們會掌握你所有的個人資訊,一旦接受了就永遠別想全身而退。”

“我接受。”慕延回覆的速度絲毫不輸給對方。

電腦螢幕投射的光打在男人鬍子拉碴的臉上,陰森而詭異。從一開始,這就是場較量。

慕延把準備好的個人資訊以及私密照片發給Q,Q給他釋出了第一個任務:用刀片把“F57”刻在你的手上,然後把照片發給我。

慕延從抽屜裡拿出前些天準備好的手術刀,用酒精燈消了毒後開始在手上刻字。

鮮紅的血液順著刀尖一點點從面板裡流出,尖銳的痛感讓他麻木已久的內心莫名的有些亢奮。

一個完整的“F57”如浮雕般出現在了手臂上,慕延拍照發了過去。

“很好,接下來的任務是:凌晨4:20起床看一整天影片,資源稍後會發到你郵箱。”

“好。”

在面對危險而令人著迷的事情的時候,很多人明知危險,明知不該,卻總是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惹火上身,在痛苦的時候享受被虐的快感。

因為所有美好的事因為危險而美麗,而極具快感,因為有痛苦才成為快感。

2

暗黃色的燈光下,少女的面板蒼白的近乎透明,她坐在冒著熱氣的浴缸裡,鮮紅色的血液自她手腕處暈染開來,如同花兒般綻放。

“哥,我好冷,好冷……”

她艱難的舉起顫抖的雙手,像以往很多次一樣做出一個討要擁抱的姿勢,精緻的小臉上掛滿晶瑩的淚水,純淨清澈的大眼睛裡滿是絕望和無助。

“叮鈴鈴,叮鈴鈴……”慕延被一陣急促的鬧鈴聲驚醒,睜開眼,時間凌晨4:20整。

他起身開啟郵箱,點燃了一根香菸狠狠的吸了一口。

收件箱裡面有大量的恐怖影片,他隨手點開了一個,在壓抑的開場白中緩緩的吐了一口煙。

不一會,狹隘逼仄的房間裡煙霧繚繞,以前每每到這個時候都能聽見安染略帶責備的抱怨:“哥,你這是要把屋子燒了才甘心是吧?

哥哥你要是再抽菸的話,我就會情緒低落,然後就會沒心思寫作業,於是週一就會被老師罵,被罵後自尊心就受到打擊了,還沒有恢復考試就來臨了,所以成績就退步了,退步就缺乏自信,從此就一蹶不振了,高考就掉到三本學校去了,

三本學校課業很輕鬆於是我學壞了,整天去網咖打遊戲,在打遊戲的過程中遇見長得帥的壞男生跟他們瞎混了,後來頭腦發熱和其中一個同居了,然後因為無知我懷孕而男友逃跑了,

我不敢回家只好偷偷把兒子生下來了,兒子長大後很怨恨我輕率地生下他在單親家庭成長心裡有陰影,所以他被有心計的女生勾引結婚徹底離開我了,我變成了孤家寡人,沒有精神支柱工作下去被開除了,最後,我七八十歲,變成老太婆一個人在路邊撿塑膠瓶,悲慘的一生就這麼完結了。

而我的人生之所以變得這麼悲慘全都是因為——哥哥你抽菸!”

彼時的慕延會無奈的笑笑,然後把煙摁滅。

女孩哼起歌來自認功德圓滿。

過了半晌,慕延才說:“染染,其實我覺的剛才那段沒有什麼可行性。”

“誒?”

“和你同居的男友等不到你懷孕就會逃跑,相信我。”

安染翻了個白眼,似突然想起什麼,說道:“哥,你馬上要生日了吧?”

“嗯,怎麼,打算送我禮物?”慕延挑眉看她。

“想得美。”

安染是慕延的妹妹,他們的爸爸因為地下賭博,欠了一屁股債後就拋下他們遠走高飛了,而他們的媽媽因為做過偏癱性腦瘤手術,長年臥病在床,從小,他們倆就相依為命。

那時候日子雖然清苦,但是看著染染快樂的樣子,慕延仍舊覺得那是他這一輩子最美好的時光。

但生活似乎從來未曾善待過他們。

那段時間安染每天都回來的很晚,問她在幹什麼她就說學校老師補課。

慕延也沒在意,畢竟高三了學業緊張也是正常的。

直到有一次安染一晚上都沒回來。

慕延瘋了般的打電話一直無人接聽,他去了安染常去的幾個地方找都沒找到。

48小時後,慕延報警了。

找到安染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在一個KTV的僅能容納一個人的櫃子裡。

她蜷縮著身體坐在裡面,髮絲凌亂,衣裳不整,衣褲上隱隱有乾涸的血跡,臉色慘白,木然的看著慕延,叫她的名字也不應。

慕延抱著她嚎啕大哭。

“染染啊,沒事了沒事了。”他輕拍著她的肩膀,少女光潔的臉上滑落兩行帶著血色的眼淚。

安染之前是在這個KTV做兼職,為了攢錢給慕延買生日禮物。

一直對她很照顧的劉姐叫她去給305號包廂的客人去送水果拼盤,她有些疑惑,她一直都只要在前臺收收銀就好,怎麼今天要去送拼盤,但是她也沒說什麼。

推門進去,裡面烏煙瘴氣的,嗆得她直咳嗽。她放下盤子準備離開,一隻粗糙的手抓住了她纖細白皙的手臂,染染瞬間慌了神,掙扎著要走。

門被關上的那瞬間,安染悲愴絕望的哭喊聲雜在音樂聲中,後又逐漸消散。

安染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後面找了個機會躲在廁所裡報警,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從外面破門而入,不由分說的將她鎖進了櫃子了。

警方一直試圖與她交流,但她沒有任何反應,只能作罷。

屋內煙霧已經漸漸散去,電腦螢幕對映的光打在慕延的臉上,陰森而恐怖。

3

“第10個任務:把你的手臂用刀片沿動脈劃破,但不是很深,只做三個切口,傳送圖片給我。”

這些天慕延每天因為睡眠不足變得越來越焦躁,今天吃飯的時候因為服務員上菜晚了一點差點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冰涼的刀片劃開面板,溢位的血液已經呈現出病態的暗紅色,被刺激到的痛覺神經讓慕延的內心感到雀躍,他只有在這個時刻才能很真切感受到自己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慕延突然覺得染染她當時其實是快樂的。

在家裡的時候,安染每天都像個木偶一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和她說話也得不到任何迴應,眼睛永遠都沒有焦距。

在突然的某一天,她伸手指著慕延裝手機的口袋,在他掏出來的哪一刻迅速的搶了過去,怯怯的抱在懷裡,全身抑制不住的顫抖。

慕延看著她這個樣子一陣錐形之痛,伸出手想要安撫她,卻因為她眼裡滿滿的戒備而把手縮了回去,她現在拒絕任何男性的觸碰,包括他。

但從那天起,她慢慢的開始恢復一些自己的情緒了,雖然那些情緒很負面,慕延卻已經覺得很滿足了。

他希望染染意識清醒一點的時候能夠跟他說出害她之人,將他們繩之以法。

他清晰的記得染染開口和他說的第一句話,彷彿囈語一般:

“哥哥,你知道嗎?這世上曾經有一條鯨魚,生了一種疾病,它永遠也發不出正常鯨魚的聲音訊率,它叫的每一聲都無法被同伴聽,從此就和別的鯨魚失去了聯絡。

可是它並不知道自己有問題,所以一直到死之前,它都拼命在海中呼喚著,直到最後,都沒有一條鯨魚理睬它。於是它就這樣,在孤獨的大海里,絕望而痛苦地重複著錯誤的頻率,然後再期待迴音的過程中,孤獨老去。”

她的聲音喑啞而單調,斷斷續續的說著,“那如果我知道自己的問題,是不是就擁有了結束這漫長孤寂時光的權利?”

慕延聽後感覺有一條冰涼的蛇纏繞著他的心臟,他有些害怕,眼前的安染彷彿隨時會消失一般。

染染她該多麼絕望無助。如果他當時能夠多給她點關懷,而不是整天想著懲治害她之人,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持刀的力道倏地加重,血迅速湧出。

這遊戲不過是個折射面,一個開籠手,把魔鬼從潘多拉魔盒裡釋放出來而已。

4

“第30個任務:用刀片在你的手臂上刻畫出一個藍鯨的圖案,拍下照片發給我。”

慕延覺得這個遊戲的發明者是真的很神奇,深諳世人對死亡的嚮往而畏懼的心理,每一個指令都在弱化那份畏懼,從而使得人們愈發適應死亡的發生。

他的手臂現在佈滿猙獰的疤痕,血液會時不時的滲透衣袖,他注意到安染的異常大概也是在安染執行這個任務的時候。

安染總是會在他面前藏起她的左手,他一開始沒在意,直到有次無意間看到她袖子上猩紅的血斑,準備上前仔細檢視,卻看見安染驚恐的睜大雙眼看著門的方向,想要尖叫卻發不出聲,身體抖的如同篩糠。

門口站著的是那個“黑痣”男,他看著他們笑的意味深長。

“好久沒看到你了。”

“啊!”安染髮瘋搬的尖叫著。

慕延一個箭步衝上去,拎起對方的衣領:“是你對不對!是你對不對!”

“我會經常來看她的哦。”對方甩下這話就轉身走了。

慕延看向用被子死死捂住頭的安染,內心一陣悽然,走上前隔著白色的棉被抱著她,“別怕,哥哥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那之後慕延一直為了起訴的事情奔波,把她衣袖上的血跡這事拋在了腦後。

他到處找律師,基本上沒人接他的案子,都說他妹妹已經神志不清了,也沒有證人,很難打贏官司。

慕延從來沒有像這般恨自己無能,連自己最親最愛的妹妹都沒有辦法替她討回公道,他恨自己只是一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小人物,小角色,就算被人欺壓蹂躪也只能忍氣吞聲無力反抗!

他不服!他真的不服!

慕延茫然的望著川流不息的人群,有一些想法在心底滋生。

5

“第50個任務:從樓頂跳下去結束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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