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故事:她看不上做教書先生的未婚夫,直到被心上人綁架險丟命

民國故事:她看不上做教書先生的未婚夫,直到被心上人綁架險丟命

民國故事:她看不上做教書先生的未婚夫,直到被心上人綁架險丟命

1929年,南京玉華臺餐廳。

一位身著白色

小洋

裙,頭戴氈帽的年輕女性,穿過拱形大門,踱步進走廊,精美奢華卻不失優雅的內室展現於眼前。

內室中央,一個紅棕色的圓形大桌周圍已經坐滿了五個人,正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天,年輕女人仍舊不緊不慢的走到圓桌前的一個空位旁,卻沒有坐下去的準備,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木煙蘿,人都來齊了,就你遲到了,還不趕緊坐下,等什麼呢?”

一位與木煙蘿長相相似的中年男人,語氣不好地說道。

“這麼高檔的餐廳,都沒有服務生替我拉一下椅子嗎?服務也太差了吧。”

聽了她的話,站在一旁的服務生嚇得趕緊走上前,輕輕拉開了椅子,木煙蘿冷漠地掃了服務生一眼,這才款款坐下。

“煙蘿啊,這裡不比國外,哪裡不好還請多擔待一下吧。”

另一位妝容精緻,衣著旗袍的女人笑著緩和了氣氛,緊接著又說到:

“華祺,你看你還能認出木煙蘿嗎?小時候,煙蘿可還在咱們家住過一段時間呢。”

被叫到名字的年輕男性戴著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鏡,眼神有些木木的,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個書呆子。

木煙蘿坐在華祺對面,聽罷眼神輕蔑地看了眼華祺,便移開了目光。

“不太記得了。”

華祺將木煙蘿的表情淨收眼底,但看起來沒有半點惱怒,反而文質彬彬的回答著母親的話。

“女大十八變嘛,忘了很正常啊,這不今天我家閨女剛回國,我就趕緊讓她來見見面熟悉熟悉嘛。”

木煙蘿的父親也看到了自家閨女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木煙蘿,隨即解釋道。

被瞪了的木煙蘿沒什麼反應地把玩著手腕上的珍珠手鍊。

“是啊,煙蘿小時候還是個肉糰子呢,一下子出落得這麼亭亭玉立了,可真叫人歡喜。”

華祺的母親不停地誇讚著木煙蘿。

“你家華祺不也是嘛,身姿挺撥,學識淵博,哪家的姑娘看了不會心動啊!”

木煙蘿的母親也開始誇讚著華祺。

兩人一來一往,哈哈大笑,飯桌上的氣氛一下子暖起來了。

“既然今天大家都聚到一起了,那不妨就把華祺和煙蘿的婚事定一下吧?”

木煙蘿的父親見互相都熟絡了不少,趕緊道出今天的目的。

“咱們兩家都認識多少年了,這種事情,當然是沒問題的。”

華祺的父親爽快地答應了。

華祺抬眼看向對面的木煙蘿。

木煙蘿仍舊低著頭,一語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這事就這麼定了,哈哈哈哈哈,來,咱們吃飯,吃飯!”

雙方父母都喜氣洋洋的,唯有子女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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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學校的辦公室裡。

“啪!”一聲,辦公室的門被踹開了。

華祺從書堆中抬起頭,看著眼前與昨日淑女姿態完全不一樣的木煙蘿,有些不明所以。

“聽著!我現在要求你和我解除婚約!”

木煙蘿氣勢洶洶的一隻手拍在辦公桌上,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模樣。

“為什麼?”

華祺更加不解,一本正經地看著木煙蘿。

“很簡單啊,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所以為什麼要結婚?”

木煙蘿說著更加氣憤起來,手在桌子上又拍了幾下。

“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華祺總算明白了木煙蘿此行的目的,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木煙蘿張牙舞爪的樣子,繼續低下頭寫字。

“笑話!我一個在國外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豈會被封建思想所束縛?”

木煙蘿收回拍在桌子上的手,又叉回腰間。

“不會被束縛?那為什麼昨天你不直接說不同意?這樣不是更簡單嗎?”

……

木煙蘿沉默半晌,摸了摸鼻子,自己的父親怎麼可能同意自己的想法嘛,從小到大她都只有接受一切安排的份。

自己的父親本來只是一個富家的司機,後來認識了當時為富家子弟教授知識的華祺父親。之後,因為聽了華祺父親的一番話,投資了一個產業,結果做到了一夜暴富,晉升成為暴發戶。暴發戶本就不受大家的認可,都

覺得

是有錢無腦的人,因此木煙蘿的父親為了讓別人瞧得起自家人,當即把剛12歲的木煙蘿送到了國外,讓她接受最好的教育。

現在,身為書香世家的

華家

當然是最好的夫家。

“我爸媽是傳統中國人,我的話他們是不會聽的,但你不一樣,你家不是書香世家嘛,觀念肯定先進,你可以說服了你爸媽,從而讓你爸媽同意解除婚約,這樣我爸媽不願意,也沒辦法了。”

“可我並不願意。”

華祺看著眼前計劃的頭頭是道的木煙蘿,有些好笑。

“為什麼?你也不喜歡我,去找個你喜歡的人過一輩子不好嗎?”

這下輪到木煙蘿疑惑了,她睜著畫著濃妝的眼睛,皺著眉盯著華祺。

“誰說我不喜歡你?”

“啊?咱們倆都多久沒見過面了,你怎麼會……?難不成是兒時情根深種?對我念念不忘?”

木煙蘿想起自己兒時小胖妞的模樣,心底有些懷疑,原來華祺是喜歡那種型別的?

“雖然我知道我的魅力很大,但你還是不要喜歡我了,我有喜歡的人了。”

華祺這種書呆子居然很早之前就喜歡自己了,木煙蘿的臉上還是忍不住揚起一個輕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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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確實是有喜歡的人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華祺的表哥。

華祺的表哥叫華榮,與她一同在國外留學。

木煙蘿當時被迫送到國外,年齡尚小的她,經常偷偷躲在角落哭泣,害怕與別人交流,也因此受到他人的欺負。

好在華榮及時地幫助了她,陪她度過了一段難熬的時光,可以說,木煙蘿能在國外撐下來,和華榮的存在有很大的關係。

因此木煙蘿一直在心底仰慕著華榮,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父親很不喜歡華榮,一直不允許她與華容見面。

“我們已經訂婚了,你只能選擇放棄了。”

聽到木煙蘿說她已經有喜歡的人時,華祺停頓了很久,才緩緩說話。

“所以我才找你解除婚約嘛,這樣我才好去追求真愛嘛!”

木煙蘿見華祺油鹽不進,仍在寫著字的

,索性走過去一把抓住,強迫華祺抬頭看著自己,近距離的觀察讓木煙蘿突然感覺華祺好像長得也不錯啊。

“下次別畫眼妝了,太醜了。”

華祺抬頭看著木煙蘿的眼睛,有些嫌棄道。

“啥?你說啥?我精心畫的眼妝,你居然說醜?國內的

土包子

就是沒見識!”

“你知道查爾斯·約翰·赫法姆·狄更斯嗎?”

“啥?”

木煙蘿瞪著華祺。

“你知道維克多瑪麗雨果嗎?”

“啥?”

木煙蘿繼續瞪著華祺。

“你知道奧諾雷·德·巴爾扎克嗎?”

木煙蘿目瞪口呆。

“你這些都不知道,看來你在國外也沒長什麼見識啊?”

華祺用另一隻手扶了扶眼鏡框,看著木煙蘿的表情千變萬化。

“得,我說不過你!反正這個婚約,橫豎都要解除!”

木煙蘿甩開華祺的手,背起自己的小包包,恨恨地踩著高跟鞋離開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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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木煙蘿,越想越氣,他居然嘲諷自己沒文化!

轉念一想,自己在國外確實沒學習什麼文化知識,吃喝玩樂打扮倒是學會了一堆。

在國外,華榮經常開著她爸爸讓司機接送她上下學的車,帶著她到處玩樂。那段時間過得太瀟灑了,每天要花幾百大洋,以至於忘了自己是要學習知識,回去光宗耀祖的。

估計是父親知道自己的國外的不作為,提前讓她回了國,也不知道華榮在國外過得怎麼樣。

聽著留聲機上不斷旋轉著的法語音片,木煙蘿有點黯然傷神地想著自己的心上人。

“小姐,今晚甄慧小姐邀請您去參加她的生日會。”

“生日會?她不是很瞧不起暴發戶嗎?怎麼會邀請我呢?”

木煙蘿有些不想去,甄慧每次見她都是一副陰陽怪氣的嘴臉,搞得木煙蘿每次見她都沒啥好心情。

但今天正好在華祺那裡受了氣,沒地方撒氣,去聚會還能散散心,木煙蘿還是決定精心打扮一番,去赴會。

身著藍色鏤空刺繡魚尾裙,燙著法式大波浪的木煙蘿,踩著法式小細跟,一下車,就差點被一個富家女撞倒,那富家女頭也沒回的便走了。

什麼素質,呸!

木煙蘿在心裡

怒罵

面上卻依舊掛著淡淡而又疏離的笑容,只是後槽牙不禁咬緊了些。

進了別墅豪華實木大門,木煙蘿觀察著四周,發現沒幾個自己認識的,端上一杯白色洋酒,索性站在角落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

突然,全場的音樂暫停,燈光也暗了下來,只有二樓樓梯口的燈光亮起,一個穿著白色奢華長禮服的女人,頭戴蕾絲洋帽,扶著旋轉樓梯緩緩走下來,整個人顯得美豔無比。

“各位,今天我邀請大家參加我的生日會,感謝各位的光臨,在此我還要隆重介紹一位先生,我的男朋友——”

甄慧停頓了一下,眼神流轉片刻,看到了在角落裡的木煙蘿,嘴角微微一笑,繼續道:“華榮先生。”

在滿意的看到木煙蘿驚詫和傷心的表情後,甄慧伸手挽住了從樓梯上走下來的華榮。

華榮不是還在國外嗎?他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又是什麼時候跟甄慧搞上了?

木煙蘿只漏出了一剎的表情變化,隨後又僵硬的保持著神色淡然的表情,盯著從二樓樓梯中央走下來的兩人,身姿挺拔,面容俊秀的華榮,在甄慧面前卻是一副噓寒問暖的狗腿模樣。

木煙蘿剛將杯子裡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甄慧便帶著華榮來到了木煙蘿面前。

“聽華榮說,他在國外時,你幫助了他不少,我可要好好謝謝你替我照顧了他這麼久。”

“榮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好久不見了,我好想你。”

木煙蘿絲毫沒理會甄慧的挑釁,只是看著華榮。

“煙蘿啊,我……”

甄慧見木煙蘿直接忽略她,氣的一拽華榮,讓他閉嘴。

“哼,他現在是我男朋友,你最好離他遠點!不要動什麼歪心思!”

“煙蘿,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但是我有甄慧了,我很愛她。所以,對不起。”

華榮邊說邊含情脈脈的看著甄慧,兩人情投意合的模樣,引得不少人紛紛羨慕。

喉嚨彷彿被哽住,木煙蘿說不出話來,手指有些顫抖的端起一杯酒,剛準備一飲而盡,便被甄慧一手抓住,木煙蘿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卻見甄慧陰險一笑,突然一拽。

酒水頃刻都灑在了甄慧的白色裙子上。

“啊!煙蘿,你這是做什麼?我知道你喜歡華榮,可是如今華榮選擇了我,我們是相愛的,你怎麼可以因為嫉妒這樣對我。”

周圍人聽到動靜,一下子聚攏過來,看著甄慧楚楚可憐的模樣,都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安慰著,但不少人都在對著木煙蘿指手畫腳,目光充滿鄙夷,彷彿在看什麼髒東西。

“暴發戶就是暴發戶,就算喝了洋墨水,還是一樣的不堪入目!”

之前在大門撞了木煙蘿卻沒有道歉,反而揚長而去的富家女,在一旁惡狠狠地說道。

“啊,她就是那個留學回來的木家千金?看著不錯,沒想到是這幅德性,真讓人貽笑大方。”

木煙蘿聽著周圍人對自己的惡語,一語不發,沒有做任何解釋。

她知道,這裡沒有人會願意聽她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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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蘿,找了你好久,你怎麼在這兒?”

一聲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從不遠處傳來,周圍人停止了謾罵,紛紛向聲音來源處看去。

“誰啊那是?”

“好像是華教授家的公子誒。”

人群中有幾個人認出了華祺。

木煙蘿聽到他們的對話,猛地抬起低下的頭,看向華祺。

偶買噶,自己的未婚夫,什麼時候變這麼英俊了?

挺拔的身姿,深邃的眉眼,一雙彷彿有清泉流過的清澈桃花眼深情款款的望向自己,讓人簡直像是浸在了溫柔鄉里。

摘了眼鏡的華祺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氣質也秒殺在場一眾男人,許多不認識他的年輕女性都在紅著臉小聲議論著。

“煙蘿,你怎麼了?眼睛怎麼紅紅的?有人欺負你?”

華祺穿過人群,不論其他人如何,眼神始終只鎖定在木煙蘿一人身上,看到她委屈的望向自己,心像是被刺紮了一下。

木煙蘿只是紅著像小兔子一般的眼睛,看著他不說話。

“阿祺,沒人欺負煙蘿,是煙蘿不小心把酒灑到甄慧禮服上了,沒多大事,我帶甄慧去換衣服。”

華榮微笑著對華祺解釋完,便準備帶著甄慧離開。

“是嗎?”

華榮腳步一頓。

“我想知道,我家煙蘿為什麼會不小心灑了酒水呢?”

華祺一改往常軟弱書生的氣質,態度強硬起來。

“阿祺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懷疑我們嗎?”

華榮語氣變冷。

“事出必有因,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木煙蘿她嫉妒我跟華榮在一起了,所以故意把酒水灑到我身上,我不跟她計較就不錯了,你算什麼,敢在這兒多話!”

甄慧氣急,衝著華祺便說道。

“你這意思是說我們家煙蘿是嫉妒你?不好意思,煙蘿與我早已訂婚,只不過還沒有公開,相比你身邊這位因作風不當已被趕出華家家門的男朋友,煙蘿有我這樣優秀的未婚夫,她為什麼要嫉妒你呢?

更何況,我們華家一向看人很準,煙蘿的品性是我們全家都認可的,她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我看,大概是某人自小便以欺負人為樂,如今依舊改不了呢。”

聽到華祺的話,周圍人也紛紛對甄慧華榮開始懷疑,畢竟華家的好名聲在外,向來都是毋庸置疑的。

甄慧狠狠的在不起眼處握起了拳頭。

華榮聽見華祺竟把自己隱藏的事情當眾說出來了,惱羞成怒道:“華祺!你不是答應我……”

“我是答應你了,但你幫著其他人,欺負我的未婚妻,你都不給我的未婚妻留面子,我為何要對你留面子?”

華祺打斷了華榮的話語,絲毫不留面子。

“你被趕出家門了?”

“慧慧,你聽我說……”

甄慧聽到華祺的話,震驚的看向華榮,自己本就是看上了華榮的家世,他竟早已被趕出來了,那他還有什麼值得自己留戀的!

華榮話沒說完,甄慧便怒氣衝衝的走開了。

“華祺,你等著!”

華榮放下狠話,趕緊跟上甄慧。

華祺見他們走開,當眾拉起木煙蘿的手,放到嘴邊輕輕一吻,眉眼彎彎道:

“煙蘿,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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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木煙蘿看著窗外一語不發。

華祺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煙蘿,你怎麼不說話?”

“還在難過嗎?”

“煙蘿……”

“我沒事,想喝酒,你帶我去!”

木煙蘿用手擦乾臉上的眼淚,扭頭用懇切的模樣對華祺說。

“……好。”

華祺本不想讓木煙蘿喝酒,但看到她難過的模樣還是不忍心拒絕。

“煙蘿,別喝了!”

眼看著又一瓶酒快要空瓶,華祺開始阻止。

“嗚嗚嗚,啊,幹嘛不讓我喝!給我!我都失戀了,還不讓我喝酒!”

木煙蘿撒潑著,想從華祺手裡奪回酒瓶。

“你在未婚夫面前為其他男人哭成這樣,你讓我情何以堪啊。”

“我都說了我有喜歡的人,是你不解除婚約的!你還怪我!”

“是是是,怪我怪我。”

華祺好脾氣的哄著木煙蘿。

“給我酒!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我是沒資格,但你絕對不能喝了!”

“你不知道榮哥哥那會兒對我有多好,逢年過節都會送我禮物,給我驚喜,我被欺負的時候,他都會幫我欺負回去,為什麼,為什麼現在都變了呢。”

木煙蘿崩潰的趴在華祺的腿上,難受的不斷抽泣。

“你是因為這些喜歡他的?”

“不然呢!他對我好,我自然喜歡!”

“如果,那些都是他替別人做的呢?”

“什麼替不替的,我最無助的時候,在我面前的就只有榮哥哥!”

是啊,只有真正站在你面前的,才是最重要的,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華祺輕撫著木煙蘿的頭,心裡有些發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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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陽光透過實木雕刻的精緻窗戶,灑在席夢思的柔軟大床上,木煙蘿砸吧砸吧嘴,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看見了一個陌生的天花板。

猛地坐起身,木煙蘿揉了揉宿醉的頭,眼睛環顧著陌生的房間。

什麼情況?這是哪裡?

乾淨整潔的房間裝飾,簡潔的桌椅,清一色的白色,相比自己五顏六色,形形色色裝扮的房間,讓木煙蘿有些懷疑這是人住的嗎?

“你醒了?”

“啊!”

木煙蘿驚叫出聲,低頭看向旁邊的地下,華祺躺在一個毯子上正支著一條胳膊,側頭看著她。

“你怎麼在這?你你你……,孤男寡女的,你個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