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杇也：《論語》新言“公冶長”之九

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杇也：《論語》新言“公冶長”之九，蘿蔔/攝影

宰予晝寢。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杇也，於予與何誅？”子曰：“始吾於人也，聽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聽其言而觀其行。於予與改是。”

宰予，也有叫“宰我”的，孔子弟子。

“杇”，讀“烏”音，泥抹子，把牆表面抹平滑的工具。

宰予在白天睡覺，讓孔子知道了。孔子他老人家極其不爽，非常嚴厲的斥責了宰予白天睡大覺這事兒。

他這麼說的：好木頭能雕刻出好物件兒，這腐朽之木再怎麼雕，也雕不成好貨啊！糞土壘的牆垛子，再怎麼抹平表面也抹不平啊！宰予這廝，你說說我該怎麼罵他才合適？

孔子接著說：以前我待人接物，識人方法挺簡單，一個人說什麼，我就信他能按他說的做，我信他能言行一致。但今天不一樣了，我現在聽他怎麼說，還不能信，更要看他是否能按照他說的做，如果這人能言行一致，那我就信任這人的言辭和他這個人，如果不行，那我就不信。我當下之所以這樣做，全是因為宰予給我“好好上了一課”！

一個人靠譜不靠譜，除了說，更要看他怎樣做。

其實……宰予這個人據說還是“孔門十三賢之一”、“孔門十哲之一”，筆者認為，這些Title估計都是後人為之。筆者只知孔子批評宰予批評的狠，至於後來宰予是改過自新了，還是怎樣，筆者也並無進一步考證。

不過，從本章句的理解，我們也看出來，孔子對於說是一套做是另一套的懶傢伙是極其厭惡和不屑一顧的。

蘿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