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書5本言情:[權寵京華][你若安好那還得了][王爺天天奉旨相親]!

權寵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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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肅親王世子宇文嘯是個冷麵戰將,手段霸辣,還命犯孤星,此生無半點桃花沾身。

王府上下都看呆了眼,說好的不沾桃花呢?

那這一群使勁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是什麼?

“我不打女人,但世子妃可以,來人,請世子妃過來!”某嘯極為不耐煩,一聲令下! 世子妃落蠻笑得眉目彎彎地走過來,伸出纖纖玉手為美人兒拉好衣裳,溫柔地道:“小妹妹們,知道你們都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我家世子,來,都過來排隊登記,我親自主刀,儘量讓你們少留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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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蟬?”她脫口而出,叫了侍女的名字。

那一場夢魘和腦子裡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如此清晰,落蠻已經知道自己穿越了,也認出了這個秋蟬就是她從火場裡救出來的侍女。

原主叫蘇洛蠻,蘇國公蘇昶的庶長女,半年前嫁給了肅親王世子宇文嘯為妻,可偏偏蘇洛蠻心裡喜歡的卻是自己的小叔子宇文寒。

她拉回思緒看著秋蟬,啞聲問道:“你剛剛說,二公子是騙我的,怎麼回事?”

秋蟬悲憤地道:“奴婢早說過,二公子讓您在凌雲閣裡勾馬伕羞辱世子,那是要害您的,您為什麼就不能聽奴婢的話啊?您如今激怒了世子,京中人人也都知道您與馬伕廝混,您還活不活了?”

落蠻眯起眼睛,在凌雲閣勾馬伕一事,是宇文寒授意的?

宇文寒……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儒雅俊美的面容,他眉目之中,總是蘊含著情深款款,難怪原主對他痴迷入心。

那宇文嘯……落蠻沒能想出他具體的模樣來,可見原主心裡著實沒他半分的位置,甚至是憎恨的,所以才會刻意模糊了他的長相。

不過,那宇文嘯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放火燒了凌雲閣,還把原主蘇洛蠻的侍女丟了進去要一同燒死,如此草菅人命,怎配為國之良將?

門倏然被推開,伴隨著冰冷的聲音響起,“世子妃是否已經醒來?”

進來的是一名身穿黑色團花襖子的嬤嬤,約莫五六十歲,身材粗壯,眉目威嚴,看著在府中也是個能管事的。

秋蟬一見她進來便面容陡變,聲音顫抖地叫了一聲,“周……嬤嬤!”

周嬤嬤走上前,用冷漠的眼光看了落蠻一眼,見落蠻睜開了眼睛,便一手抓住秋蟬的手臂,“既然世子妃醒了,你跟老身走吧。”

秋蟬全身哆嗦,噗通一聲對著落蠻跪了下來,哭著道:“小姐,奴婢不能再伺候您了,您往後不可再這麼傻了。”

落蠻懵了,“你去哪裡?”

周嬤嬤冷笑一聲,“世子妃,她勸主不力,是死罪,王妃開恩才準她伺候到你醒來再問罪,國有國法,府有府規,王妃已經是大恩大德。”

她低頭看著秋蟬,又是一聲冷笑,“秋蟬,要怪就怪你們家小姐犯下此等不知羞恥的事,是她害了你的性命,來日做了鬼,找她索命便是。”

說完,拽住秋蟬的手臂便往外拖,回頭還冷冷掃了落蠻一眼,啐了口,“不知羞恥!”

秋蟬身子單薄,又遭了一場火難,正虛弱之際,如今被身材高大的周嬤嬤拖著毫無反抗的能力,連哭都沒敢哭出來,只一味地發抖蹬地,用絕望的眸子看著落蠻,淚水爬滿了燙傷的臉,好不悽慘。

落蠻聽得要處死秋蟬,急得撐起了身子,喝道:“站住!”

周嬤嬤壓根不搭理她,只拽著秋蟬就往外脫,拖至門檻,秋蟬的鞋子都掉了下來,終於也哭出聲來,那哭聲說不出的悽慘驚駭。

落蠻掀開被子下地,卻是一陣頭暈,昏迷三天沒有吃喝,身上還帶著傷,這一步急邁只差點沒再昏過去。

她穩住自己,克服了眼前的眩暈和一陣陣襲來的漆黑,跌跌撞撞地就往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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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惡女後每天都在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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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花痴,醒來就是爬床現場,唐竹筠轉身就跑——這床不爬了!開玩笑,她爹是狀元,哥哥是狀元,兒子還是狀元,罩著她橫著走,要什麼男人?身為神醫,專心搞事業,救死扶傷,讓男人退散!晉王哀怨臉:說好的要爬床,本王等了個寂寞。萌寶團寵,發家致富,醫女無敵,1v1雙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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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身材高大,五官立體,長眉斜飛入鬢,星眸深邃,鼻子英挺,氣質硬朗,鴉青色長袍之上,金線繡團龍威風赫赫,彷彿要躍然而出。

他眼神漠然地掃過眾人,對大長公主拱拱手:“姑母。”

大長公主看見他,面色緩和了不少,道:“到處找你都找不到。”

“多喝了幾杯酒,走到這裡進去歇歇。”晉王淡淡道,“這麼多人,出什麼事情了嗎?”

唐竹筠大方行禮,朗聲道:“不知道王爺在這裡休息,我無故闖入院子裡,幸而沒有進屋。驚擾之處,請王爺恕罪。”

聲音一出,便是晉王都多看了她兩眼,身後更是一片議論之聲。

因為唐竹筠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能說出這些話的人。

“無事。”晉王冷漠得像一塊冰。

長得好看就牛啊,哼!

唐竹筠鬆了口氣,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晉王身後那個狗腿子侍衛,看她的眼神十分哀怨。

大哥,將就著吧,我已經很客氣了。

我要是真把你主子睡了,你腦袋別要了。

晉王這廝也真是能沉得住氣,剛才她摔倒那麼大動靜他都沒出來……

哎,不對!

唐竹筠忽然想到,為什麼剛才他不出來阻止自己?

晉王明明沒事還裝暈,侍衛又隱身,他們想幹什麼?將計就計?

然而人實在太多,唐竹筠也來不及多想。

大長公主道:“沒事就好,一場誤會,走吧,都等著你。”

說話間,她看向阮安若的眼神中就多了幾分責備。

唐竹筠似笑非笑地看向阮安若,目光嘲諷。

沒想到,阮安若卻橫了心今日要搞她,道:“殿下,竹筠真的和我說,她要帶著那種不乾淨的藥進來對付王爺……我也是怕王爺出事,所以才……”

唐竹筠挑眉:“我說你就信?那我讓你去死,你怎麼不去?”

這才是京城惡女應該有的樣子,眾人臉上頓時又是嫌棄。

沒想到唐竹筠話鋒一轉,拍拍手道:“而且我根本沒說過,也不會那麼做。王爺是天上的雲,我是地上的泥,不敢攀附,怕摔得粉身碎骨。”

“那你敢把荷包拿出來嗎?你若是不敢,那就請殿下身邊的嬤嬤代勞一下。”阮安若紅了臉,面容有幾分扭曲。

事情鬧到這一步,大家都別要面子了。

今天不把唐竹筠釘死在恥辱柱上,別人就會說她栽贓陷害。

唐竹筠還沒說話,秀兒就先慌了,身形控制不住地發抖——那可是她買來的藥,這件事情暴露,她第一個活不成了。

“你憑什麼對我妹妹搜身?”

一聲微涼的聲音響起,眾人不由循聲望去。

門口的男人長身玉立,劍眉星目,眼窩深深,五官立體如精雕細琢,一身石青色焦布袍子有些舊,卻漿洗得十分乾淨。

男人手中牽著個小男孩,四五歲模樣,白白嫩嫩,眼睛黑曜石一般,只是帶著和年紀不相符的嚴厲,面沉如水。

唐竹筠看著這麼可愛的小正太,用憤怒憎恨的眼神盯著自己就頭大如鬥。

來人是唐柏心,唐竹筠唯一的親哥哥;他手裡牽著的,是唐竹筠名義上的侄子,實際卻是她……親兒子。

沒錯,五年前,前身在大年初一生下了這個兒子,取名唐鐸,小名凜凜。

因為她是未婚生子,而且自己都不知道那男人是誰……說起來這件事,現在的唐竹筠都想把原身暴打一頓,怎麼會做那麼蠢的事情!

唐竹筠是被老家的祖母養廢的。

她一生下來娘就難產死了,爹萬分悲痛,卻還得回京上任,他不想續絃,想著女兒還小,交給自己母親撫養最方便,便帶著兒子也就是唐柏心去了京城。

這是唐明藩這輩子最後悔的決定,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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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安好那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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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愛了十三年的男人轉身投向別人時,喬稚楚才知道,自己就是個悲哀的小丑。

她發誓,不會讓自己再活得這麼卑微。

她不再隱藏,開始蓄謀籌劃,用盡手段,在他引以為傲的領域裡翻雲覆雨,讓他不得不看到她的光芒,也終於讓他離不開她。

後來,他用一場盛世婚禮向全世界昭告他很愛很愛她。

她饒有興致地看著,低眉輕笑。

“季先生,怎麼辦呢,喬小姐不想嫁給你了。”

……

成為季太太,是她的初心。

離開季先生,是她最正確的決定。

男女主身心乾淨,女主後期逆襲,甜虐適當,結局圓滿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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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再見,是在六年後的法庭上。

“經合議庭評議認為,Coco醫藥股份有限公司狀告恆盛製藥股份有限公司侵權案,經法院調查和法庭辯論,事實清楚證據充分,遂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專利法》第九條、第十一條、第五十八條做出如下判決……”

走出法院的每一步,喬稚楚都感覺自己踩在棉花上,隨時都可能踩空狠狠摔下去一樣,初夏明晃晃的太陽落在她身上,她卻仍覺得後背一陣寒意。

她敗訴了。

喬稚楚靠著牆,手忙腳亂地從包包裡翻出礦泉水,大口大口地灌下,也不管水沿著下巴往下流沾溼立領,她現在急需要做些什麼來鎮定下心神。

作為江陵市律界六年來從無敗訴記錄的大神律師,今天她竟然被人逼到無言以對的地步,現在她滿腦子都是那個站在她對立面的男人,譏誚又不屑的眼神和笑容。

想起那個男人,喬稚楚又是一陣心煩意亂,捋了一把頭髮,重新邁開腳步往下走。

她的腳踩剛到地面,一輛銀白色的高檔轎車也同時橫停在她面前,車窗慢慢降下,露出駕駛座一張眉目清俊的臉,以及和剛才法庭對壘時同樣的笑容,喬稚楚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

他噙著抹笑,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方向盤:“好久不見,喬小姐。”

的確是好久不見。

六年了,她曾幻想過無數種和他再次相逢的畫面,唯獨沒有想過是這樣的。

他似乎也有同樣感受,長眉上挑:“沒想到我們別後重逢的第一面,竟然是在法庭上。”

喬稚楚神情只凝滯了一瞬,很快又恢復風輕雲淡,反問:“你很意外?”

“並不。”他黑得發亮的眼珠有種莫名的邪性,“畢竟你如我所願輸了。”

喬稚楚倏地捏緊了手提包。

“上車吧,好久不見的前女友,一起喝杯咖啡。”

“心領了前男友,我並不覺得剛剛結束一場爭鋒相對的甲乙方律師,現在合適一起去喝什麼咖啡。”

“看來,你是真的很想讓人知道,我們曾是彼此的前任。”季雲深輕輕一笑,身體放鬆往後一靠,一副‘你不上車我不走’的樣子。

喬稚楚咬牙,可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左右看了看,抿唇繞到副駕駛座上車,在她坐上去的一瞬,季雲深的神情似乎有輕微的變化。

等她坐好,車子疾馳而去。

季雲深在大學時一直都以相貌出眾為第一亮點,六年不見,他褪去青澀,穿著銀白色的西裝,在法庭上的第一眼,她甚至沒認出來是他。

又或者說,從沒想過此生才能和他再次相見。

“助紂為虐,顛倒黑白,季雲深……六年不見,你越活越出息了,這次幫Coco做假案賺了多少?十萬?不,應該不止,恆盛要賠償Coco三百萬,你怎麼也要得一成利吧?”

季雲深不接話,這讓她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鬱悶,火氣更旺了。

“這錢你好好收著,免得將來一敗塗地再夾著尾巴逃出國時,連機票都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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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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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喜歡著的那個人,他永遠不可能喜歡上你,他不曾給你任何一個眼神暗示,不曾對你曖昧對你微笑,反而在你面前無所顧忌地談及對另一個人的喜歡,那麼你,還有告白的勇氣嗎?

這本書收錄了十五個短篇故事。是我將對你的執念深藏不露的那些年,寫給你的靜默無聲的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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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天天奉旨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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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她成了天宸國的冒牌王爺謝長夜,踏上了天天奉旨相親的日子。

一邊遮掩著女兒身的秘密,生怕哪天被揭出欺君大罪,一邊各種作妖,力圖攪黃所有婚事。

只不過時間久了,各種斷袖傳言開始滿天飛,而她那位皇帝義兄看她的目光也越來越“厭惡”。

就在謝長夜徹底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打算捲包袱跑路時,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和狐朋狗友道個別的功夫,就被御林軍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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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宸國,宣文二十三年春,先帝駕崩。

山陵將傾,彌留之際,宣文帝對著跪在床邊的太子謝無逸留下了最後一句囑託——定要替你七弟娶個王妃!

就這樣,七王爺謝長夜被迫走上了天天奉旨相親的道路。皇城之中,不少人都在私下議論這婚事難成的原因,可議論來議論去,卻沒有人知道,謝長夜根本就是個女的……

“七王爺,你欺人太甚!”

臨窗茶樓,隨著一聲怒斥,一杯茶朝著謝長夜就潑了過去。

刷的一聲,摺扇開啟,穩穩擋住潑過來的茶水。

下一刻,謝長夜將手中溼了的摺扇扔到一旁,看著已經怒氣衝衝的帶著丫鬟下樓的兵部尚書獨女,慵懶的靠在椅背上。

“小林子,第幾個了?”

一旁,太監小林子麻木的抹了一把臉上被濺到的茶水,在心裡數了數。

“主子,這個月已經是第四個了,再這樣下去,您估計很快就會把皇城中所有待嫁的官員千金都得罪光了。”

謝長夜聳了聳肩膀,“不得罪能怎麼辦,怪只怪皇兄安排了這麼多相看的人選。”

天天想盡辦法編造和各種歌姬花魁的風流韻事,還要裝出一副定要迎娶她們的模樣,自己也很無奈啊。

“那您難道就不能考慮一下,在相看的千金裡面挑一個王妃嗎?”

“不能。”謝長夜毫不猶豫的開口。

“您咬咬牙,努力努力呢?”小林子繼續勸說到,不管怎麼說,王爺都二十了,也該娶妃了。

謝長夜喝了一口茶,十分真誠的搖頭,“牙咬碎了也不行。”

畢竟,她是個女的。

幾個月前,她一睜眼莫名穿越成了什麼天宸國的先皇義子,七王爺謝長夜。

從殘留的記憶來看,正主謝長夜原名沈長夜,是沒落將門沈家的獨女,因為她父親膝下無子,所以對她寄予厚望,希望她能守住沈家軍,從小以男裝示人。後來正主父母雙雙戰死沙場,為國捐軀,先帝和謝長夜生父是好友,於是收謝長夜為義子,封為七王爺。

而大抵是因為不忍好兄弟一家絕後,從謝長夜十七歲開始,先帝就開始給她物色合適的皇子妃,只不過正主害怕暴露欺君大罪,一直百般推諉。

可是萬萬沒想到,去年春,先帝閉眼前的臨終遺言,無關家國社稷,而是在操心正主還沒娶到媳婦。

而如今,按照天宸禮制,服喪守孝期滿,她也過上了天天奉旨相親的日子……

唉,壓力大啊!

一聲嘆息,謝長夜放下茶杯起身,“走吧,安排下一個。”

然而就在這時,夾雜著怒火的詢問聲響起:“你就是七王爺謝長夜?”

謝長夜循聲看去,只見二樓的樓梯口處,正站在一個青衫男子正皺眉看著她,看起來一身書卷氣,容貌勉強算得上英俊,只是眉宇間卻透著來者不善的意味。

“不會吧?”謝長夜詫異的看向小林子,“這次相看人選,皇兄還給本王準備了男人?”

小林子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連忙搖頭。

“王爺,這個真沒有。”

“好吧。”謝長夜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走到了那男子面前,“你找本王有事?”

雖然裴濟源早就聽說過七王爺容貌過人,可與當今聖上媲美,可在看清謝長夜時,還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紅衣玉冠,腰間懸著一塊價值不菲的羊脂玉佩,華貴精緻,分外張揚。聲音皎皎如同月中絃歌,桃花眼微微挑起,雌雄難辨的一張臉上,說不出的風流俊俏。

從呆愣中回過神來,下一刻,裴濟源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七王爺,今日在下是來向你討個說法的。”

“說法?”謝長夜有些莫名其妙,“閣下是?”

“我乃翰林院學士裴遠之子裴濟源,家妹一事,請七王爺給個解釋。”

裴濟源脊背挺得筆直,頗有幾分不畏強權的意味。

翰林院裴學士?

謝長夜想了想,實在沒記起來裴家小姐是哪位,只能看向一旁的小林子,用眼神索要提示。

而小林子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著,裴小姐?好像有點印象,主子什麼時候見的來著?怎麼想不起來了!

唉,都怪主子最近相看的女子太多了。

見到小林子指望不上,謝長夜乾咳了一聲,略微尷尬的看向裴濟源,“那個,裴公子,請問令妹有什麼特徵沒有,本王一時想不起來了。”

“你……”裴濟源氣的一噎。

而這時,小林子猛地一拍腦門,終於反應了過來。

“主子,奴才想起來了,裴小姐就是那個你鼓動人家和心上人私奔的!”

“什麼叫鼓動,那叫做鼓勵好嗎。”謝長夜白了小林子一眼。

不過這麼一說,她倒是想起來了,她的確見過一位官家小姐,本來就有心上人,卻被她的父親逼著來和自己相親,她實在看不下去,便鼓勵她勇敢的追求真愛。

“七王爺,你教唆我妹妹與人私奔,不尊禮法,罔顧禮數,今日你定要給我們裴家一個說法。”裴濟源怒目看著謝長夜。

雖然父親發現的及時,把人給抓了回來,可他們裴家乃是書香門第,什麼時候丟過這樣的顏面。

“裴公子誤會了,本王當時只是看裴小姐傷心難過,而且似乎存了輕生之意,才會勸她不要放棄。”

至於私奔的事情,天地良心,真是那位裴小姐自己先動了念頭。

裴濟源冷哼,“七王爺還真是巧舌如簧,我妹妹從小知書達理,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挑唆的話,又怎麼能夠做出這般有辱家門的事情來。”

謝長夜微皺了一下眉頭,“看來,裴公子是認定這件事情是本王故意挑唆了。”

“七王爺敢做難道就不敢承認!”

“放肆,你怎敢在王爺面前如此無禮。”小林子皺眉開口。

裴濟源揚起下巴,“是七王爺又能如何,這件事情就算到了皇上面前,我們裴家也絕對不會心虛。”

看著一張臉寫滿了執拗古板的裴濟源,謝長夜有些無奈。

“這件事情裴公子怎麼想本王管不著,不過本王現在有事,還請裴公子讓路。”

這茶樓之中人來人往,她可不想繼續糾纏下去。

“今日若七王爺不道歉的話,我不會讓路。”裴濟源擋在樓梯口。

謝長夜心底翻了個白眼,打算繞過裴濟源下樓,裴濟源卻不依不饒,立刻去攔。

可他腳步匆忙,一個踩空,突然身體後仰,就朝樓下摔了下去。

“小心!”

謝長夜眼疾手快拉住了裴濟源,可好巧不巧,偏偏扯住的是對方的腰帶。

腰帶承受不住力量,呲拉一聲被扯開,裴濟源被連帶著繞了個半圈,最後整個人從樓梯上骨碌骨碌的滾了下去……

謝長夜看了看四仰八叉,衣袍大開的摔在樓梯轉彎處的裴濟源,又看了看自己手中扯下來的腰帶,默默移開目光,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淚。

“看來,本王又要去宮裡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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