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附身是迷信,我來說明白

鬼附身是迷信,但在當今現代化文明程度極高的今天,這個事仍然困惑著很多人。甚至有些人拿專家解釋不清,來提高這個事的可信度。今天我就從我的所見所聞,來說明白這個問題。死人附在活人身上說話,是不可信的,是個偽命題。但這個事確能反映我國社會的進步,婦女社會地位的提高,是正確正視科學精神的又一有力例證。

50歲以上的人都知道,在六七十年代,由於我國還處在建國初期,又遭受了三年自然災害,家庭貧窮,人們生活壓力大。又因婦女的權力還沒有得到更大的釋放,“夫為妻綱”的思想還很嚴重,好多婦女心中有壓力,有委屈還沒有更多的條件得以喧囂或排解。常常會發生活著的人,以死人的身份訴苦,說生前的委屈,死後的牽掛等等。說話的時候一邊哭一邊說,有時候會大笑,和喝醉酒哭笑鬧的人差不多。

說的內容大都是死人在世時候的人和事,或是他死後家裡發生的事,還說自己就沒走,掛念誰誰誰,不敢進家等等。平日不怎麼會說話的人,一但死人附身,就好像換了個人似的,能哭能說也能笑,說笑和死人在世前的樣子差不多。家裡碰到這樣的人和事,沒別的辦法,就是擺供,燒香,燒紙,磕頭,唸叨許願等等。唸叨許願的內容大都是:你活著的時候就是好人,人好心眼好,死後不該附在誰誰誰身上。你有冤屈不該來我家。給你送紙錢,燃香火趕快走吧等等。

這是那個年代生產力還不夠發達,人的思想還沒有得到解放,出現以上諸情況是生產生活思想落後的產物。現在為什麼沒有了這些情況,現在的青年人都不知我說的是何物,這是因為我國生產力有了很大的提高,物質精神生活豐富,可以說無愁無憂,既使有愁有憂人們有了更多的喧囂排解的條件。隨著醫學條件的不斷髮展,這樣的事在醫生手上,輕輕點水一般。特別是婦女權力的提高,消滅了“夫為妻綱”的思想,婦女走在了社會的前面,更別說心受壓抑有話無處說了。

我父親對以上情況就不信,不害怕,不燃香,不磕頭,也不說軟話。進門先咳嗽一聲,就說給我滾。小膽的附身人會連忙說我這就走。有的附身人還跟我父親商量說:“我說幾句話就走,你別打我。”我父親往往是說:“好吧,說完抓緊給我滾。”附身的這個人往往說完話後,遭附身的人打個哈欠就變成了正常的那個人。有大膽的附身人,理不著我父親說的話,他老人家就對著遭附身人的眉頭,就會猛擊一掌,遭附身的人就會打個哈欠,恢復正常人的樣子。遭附身的人有的是長輩,好了會給我父親鬧上兩句。同輩的弟媳,小輩的侄媳婦或姑娘們好了,還會害羞,說客氣話,泡茶讓坐忙招待。

這是什麼哪?這是那個時代的婦女,心裡有委屈有壓力沒有地方去訴說,委屈壓力在心裡就會越積越多,腦子裡,精神上對某件事或某個人死前的情況專注度高,也就產生了想說想哭想笑的念頭。我父親雖說不出其中的原因,但他是知道其中的道理。他對這樣人的眉頭猛擊一掌,就是讓這人清醒過來。讓人的頭及渾身猛的一震,打斷了她的思維。這應是專家們說的,說糊話的人大是婦女,由於生活貧困大多身體虛弱,自身磁場和腦電波傳輸就會混亂。這正是我父親那一掌,打回了磁場和腦電波的正掌傳輸。否則此人就可能抑鬱,也就是醫學上說的“癔症”。說明我父親不信有鬼這個事。

記得我街上一中年婦女,我叫她二奶奶,我父親叫她嬸子。附身說話的這個人(也就是死去的人)是我父親的長輩,我父親叫她奶奶。當時我父親進了遭附身的我二奶奶家,只咳嗽了一聲,還沒進屋裡,還沒看到遭附身的我二奶奶,附身人喊著我父親的名字說:“你別來,你別來,說兩句話就走。”當我父親走進屋裡,還沒說話,我二奶奶打了個哈欠就好了。

我三叔家的三妹妹,因離婚遭打擊,精神壓力大,整天無精打采,尋死覓活的。一天下午,又是哭又是笑,還說自己是誰誰誰,來自哪裡,想他家的誰誰誰等。兩隻眼睛瞪的溜溜圓。我見了渾身起雞皮疙瘩,毛骨悚然就是不敢近前。我父親一進門就說給我滾,來到我三妹跟前,然後朝她的眉頭猛的就是一掌。我三妹打了個哈欠就好了。還說大爺來了,讓大爺坐下。

以上兩件事都說明了死人附在活人身上說話是不真實的。第一件事說明我這個二奶奶平日裡就懼怕我父親,又因我父親嗓門大,氣力足,自身帶威的人。她聽我父親來了心裡就會發怵,精神就會緊張,其混亂的磁場及腦電波,就會回到正常的傳輸狀態,自然就好了。我妹妹就應是遭那一掌清醒過來的。

各位老師有沒有聽過見過或經歷過這樣的事?是不可信的,是經不起科學驗證的。社會發展到今天,此類事情絕跡,正是說明了社會的進步。我父親的那一聲咳嗽和那一掌是有科學道理的。總之從心理學和醫學上都是能說得通的。信不信有你,請評論點贊關注我。

鬼附身是迷信,我來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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