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單身多年才交男友,婚檢時,醫生卻說我以前生過孩子

導讀:葉薇接了個電話就趕忙來到了醫院。

醫院裡的氣氛很壓抑。不僅自己即將結婚的男友顧朝陽在,就連自己未來的婆婆和姑姐也在。

我單身多年才交男友,婚檢時,醫生卻說我以前生過孩子

“阿姨,姐,你們,你們怎麼來了,朝陽說,你們要下星期才來的。”葉薇說話時都帶著笑,笑裡有一絲自卑和討好。

男友顧朝陽的家境富裕,一家人早年就遷居新加坡了,一家子都是知識分子。

雖然葉薇的家境不算好,但他們就是喜歡葉薇這樣簡單單純的姑娘,因而倒也不反對顧朝陽和她的交往。

本來是說好顧朝陽的家人下個星期才要回國,和葉薇家裡人一起吃頓飯,商量下兩家的婚事,以及葉薇婚後隨著顧朝陽遷居新加坡的事。

按說這位準婆婆和準姑姐這會兒人應該還在新加坡,下週才來的。

葉薇一來,就覺察出氣氛不對勁了。

顧朝陽的媽媽和姐姐都是高知分子,人雖嚴謹也不太能拉近距離,但每次見面,基本的禮儀和客套還是有的。這會兒,卻一個個都拉長了臉,似乎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願意和葉薇多說的樣子。

“朝陽,你和葉小姐說吧。”

顧朝陽的媽明顯態度強硬了,都直接稱呼葉薇為“葉小姐”了,若不是涵養在那,怕是恨不得衝上來抓葉薇的頭髮了。

葉薇的心裡打著鼓,卻不知道究竟是哪兒出了問題。這裡是她和顧朝陽做婚前檢查的私人醫院,把她約到這來……

葉薇有些不確定,小心翼翼地拉著顧朝陽的袖子,“朝陽,出了什麼事了?你別嚇我……”

一向彬彬有禮待人溫柔的顧朝陽忽然甩開了葉薇的手,態度看起來堅決。“葉薇,我對你太失望了!

“這家醫院的院長是我父親多年的朋友,若不是這樣,我還不知道,你肚子上的紋,根本不是你所說的少不更事減肥太猛留下的肥胖紋,我看是你少不更事留下的妊娠紋!”

妊娠紋……

葉薇的臉色驟然一白,腦中也跟著空白,“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還要我說得再明白一些嗎?醫生已經將檢查報告給我了,你生過孩子,沒處理好,子宮損傷嚴重,再要個孩子恐怕不是簡單的事,肚子上的妊娠紋就是證據。”

顧朝陽甩開葉薇再次攀上的手,“這些都不是問題,每個人都有過去,但讓我過不了這個坎的是,葉薇,你和我在一起後,滿嘴謊話,沒有一句真話。

“你說你家教保守,從來沒談過戀愛,我格外珍惜你,排除萬難,希望能讓你的愛情是美好的。

“我們全家人,沒有一件事不尊重你,可是你讓我們太失望了,本質上是你的人品出了問題。”

“算了,朝陽,不要再說了。你們的事就到這吧,給彼此留下最後一點顏面,我們走吧。”顧朝陽的姐姐按住了他,帶一家人走的時候,還回頭最後朝葉薇留下了一句忠告:

“葉小姐,你好自為之吧。”

他們一走,頓時只剩下葉薇孤立無援地站在那,臉色蒼白,耳邊嗡嗡作響,腦仁發麻。

那無數閒言碎語,無數異樣的眼光,讓葉薇覺得整個人的手腳都在發麻。

她站不穩,跌坐在了地上,張開嘴,卻覺得百口莫辯,“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怎麼會這樣……”

她真的,沒有撒謊。顧朝陽是她的初戀,她不是撒謊精,她怎麼可能生過孩子,……

正當葉薇處於大腦空白的時候,一抹白大褂出現在她眼前。

有人在她面前蹲了下來,葉薇茫然地抬頭,是先前給她做檢查的醫生王容。

葉薇無措地動了動嘴唇,“王醫生……”

王醫生看起來是個幹練的女性,比葉薇大十幾歲,知性,果敢,她抬手輕輕抹掉了葉薇臉上的眼淚,輕聲安慰她,“我知道你沒有撒謊,但妊娠紋是真的。”

造成這個結果,並不是王容想見的。她往葉薇手裡塞了自己的名片,拍了拍葉薇的肩膀,然後起身。

“想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回家考慮考慮吧,等你冷靜了些,能思考了,聯絡我,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王容帶著葉薇拜訪了無妄齋。

葉薇不知道王容為什麼帶她來這種地方,看起來……並不是什麼正經營生的地方,位置也偏僻。

但她實在是沒辦法了,自打那天的事之後,她整個人就處於渾渾噩噩中,什麼也想不通。

李秋白和邱引接待了王容和葉薇,林幼魚則坐在那和天吳逗著玩。

那天醫院裡發生的事,葉薇羞於啟齒,王容則簡明扼要,大致將那天發生的事複述了一遍。

李秋白倒是沒怎麼表態,邱引忍不住多看了眼始終低著頭,緊緊攥著拳頭,被千夫所指的葉薇,為難道:

“那什麼,兩位小姐,冒昧打斷一下,你們應該知道……咱們無妄齋裡的並不是情感專家吧?”

且不說他們也沒那本事硬給人扯紅線拉郎配對,就算有這本事,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他們這婚事黃了,主要還是男方覺得自己受了欺騙。

至於葉薇的作風亂不亂,生沒生過孩子,這也不是他們能管的,總不能硬要篡改這個事實吧?

所以這樣的事為什麼要來無妄齋求解?

“先生不急於下結論,且聽我和葉小姐稍微聊聊,你們只需要聽聽,就知道我們為什麼要來貴寶地了。”王容思路清晰,言辭有理。

李秋白深表贊同,點了點頭,按下了邱引,衝王容示意道:“請。”

“葉小姐,你仔細回想一下,肚子上的妊娠紋,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

王容輕輕握住了葉薇的手,女性的溫柔耐心和共情力讓一直低著頭備受打擊的葉薇終於慢慢有了反應,不敢不認真對待王容的問題。

“我不記得了……”

“想不起確切的時間也沒關係,能想到多少是多少。”王容不愧是從醫的,循循善誘,慢慢引導著葉薇。

“高中,高中畢業之前肯定是沒有的,我敢肯定……”

“之後呢?”

葉薇皺起了眉,“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我只記得,高中畢業後,我就出國留學了,好像那會兒……肚子上就有了這東西。

“我和朝陽也是在新加坡上學時認識的,交往後,他也問過我,我只能跟他說,可能是以前我比較胖,後來減肥太狠了,留下的肥胖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它的存在。”

王容似乎從她的話中抓到了重點。

“你是什麼時候去新加坡上大學的?高中畢業又是在哪年?另外,據我所知,葉小姐你的家境並不算富裕,供一個孩子出國留學,恐怕還是有壓力的吧?”

葉薇被問得一怔,“我是13年上大學的,高中畢業是,是11年……中間,中間差了一年……”

說著,葉薇忽然白著臉,雙手略有些顫抖地急急忙忙去翻自己的手機,然後急於將自己多年前在社交平臺上留下的痕跡展示給王容他們看。

“對了,有記錄,你們看,高中畢業後,我去打工籌學費了,後來遇到了好心人資助,對,所以我才晚了一年去新加坡上大學。”

那一年的社交平臺上確實時不時有著葉薇上傳的照片、部落格、日誌,還有一些手寫的日記片段,這些痕跡和筆跡也確實都是她自己的。

可是,可是……

葉薇忽然有些不安,為什麼她對那一年的記憶如此模糊?

若不是被王容問住了,若不是去翻了自己社交平臺上的記錄,她幾乎想不起來,她高中畢業和上大學之前,還差了一年,也想不大起來那一年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就像,被偷走了時間,偷走了身體,對麼?”

王容一語,戳中了葉薇的心思。

見葉薇的反應,王容心中已經瞭然了,不再為難她,只是看向李秋白和邱引,當著他們的面掀開了自己衣服,露出了腹部。

那上頭,赫然也有著清晰的妊娠紋。

“我和葉小姐一樣,都是疤痕體質,這東西,很醜吧?對母親們而言,卻並不算什麼。”

王容苦笑了一聲,“很可惜,我是不婚主義者,因而我不可能結婚,更不可能和誰擁有愛情的結晶,更不可能生下孩子而不自知。

“但問題卻是,我的身體給出了答案,就算我的大腦不承認,事實如此。”

這次遇到了葉薇,她才確信,她們身上確實都發生了類似的事。

被偷走的時間,那段模糊的記憶,多出的身體印記……都在告訴自己,這不正常。

“我同樣也有一年多模糊的記憶,那一年多在我的家人朋友眼中,我雖然離開過,但從未真的失蹤過。

“因為他們一直都能聯絡到我,能通話,能影片,也有公開的在社交平臺留下的痕跡。

“我也查過自己那段時間的行蹤記錄,票是我本人買的,出行也是自主行為,沒有半點被脅迫的痕跡,可明明……我對那一切都沒有印象。”

頓了頓,王容的神色嚴肅下來,眼神沉重地看向李秋白和邱引,“所以我才說,有人偷走了我們的時間和身體,能這麼做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這也是她為什麼帶著葉薇來到無妄齋的原因。

邱引聽得目瞪口呆,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李秋白看著,也是並不輕視這件事的樣子,若有所思地重複著王容的那句話:

“離開過,但未曾真的失蹤過……”

也就是說,她們的共同點是,都有那麼一年多的時間裡,她們看似能夠正常自如地和人遠端交談,但卻是遊離在外的一年。而她們本人,卻對那一年多里的一言一行,尤為記憶模糊。

許久,李秋白緩緩地收回了思緒,淡淡問了句,“敢問二位,在那之前,你們是否都做了出遠門的準備?”

李秋白這一問,葉薇似想起了什麼。

“高中畢業後,同學們都規劃著畢業旅行,但我的家境並不是太好,後來聽人說,有一種旅行愛好者的社團俱樂部,他們在招行程助理,我可以報名,以工作的形式邊打工邊到處走走,就當是窮遊了。

“一方面,我當時也確實需要錢,也有一方面是為了滿足虛榮心,我就提交了自己的資料。”

那段陌生的記憶,好像,也是從那之後開始的……所以有一年多的時間,她從未回過家,家人朋友也只知道她在外面到處跑,到處打工。

王容也點了點頭,“說起來,我也有類似的經歷,那會兒確實發生了一些私事,所以就在醫院申請了休假,想著散散心。不過我和葉薇不一樣的是,休完假我就回來了。”

那會兒她工作的單位還是一家公立三甲醫院,問題就在……

她回來後沒多久,就向醫院提出了辭職,然後就踏上了旅途,走走停停,因此在同事眼裡,還被談論了好一陣子,都說她豁達,還說她文藝。

可事實便是,她對自己向醫院辭職離開後的那段記憶,卻是模糊的。

她早就對自己身體的情況生疑了,可就是沒有任何有說服力的證據證明那些不是她自主的行為,她也沒有任何跟可疑的人異常接觸的記錄。

“你們說的俱樂部是這個俱樂部嗎?是這樣提交資料就可以了嗎?”

“咦?馬上就有回覆了呢。”

林幼魚偏著頭,反方向探出腦袋看向螢幕,然後抬手一點,傳送了行程……

天吳一聲哀嚎,從林幼魚懷裡掙出時,已經晚了,行程確認再一次發出了。

“……”李秋白默了默,好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後硬邦邦憋出了兩個字,“不行。”

林幼魚看著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一臉的茫然和無辜,“可是你們不是常說……不上小魚餌,怎麼引出大魚?”

李秋白沒有半點要鬆口的意思,“幼魚,別胡鬧。”

許久,李秋白終於輕嘆了口氣,起身,送客。

“二位請先回了吧,幼魚說得沒錯,若真是同道者作惡,我們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你們今日願意站出來,便是這份勇氣果敢,我等也不敢辜負。”

如此一來,無妄齋便是應下了此事。

我單身多年才交男友,婚檢時,醫生卻說我以前生過孩子

4

俱樂部那邊給了迴音後,林幼魚便以會員的身份,和一群愛好探險旅行的驢友一道碰面出發了。

李秋白和邱引他們不放心,因而始終掌握著林幼魚的行蹤,始終不敢離得她太遠。

知道他們一直在,林幼魚倒是半點不擔心,時不時地便給李秋白他們發訊息,心情好時,也會連帶著傳送幾張自己的照片。

許是林幼魚年輕漂亮,看著又有幾分孩子氣,在外人看來,便是個腦子不太靈光涉世未深極好哄騙的小姑娘,甭管有心無心,藉機套近乎的男士卻不少。

有些不規矩的,還會尋藉口把手搭上林幼魚的肩膀。

二人正不著調呢,李秋白的目光只是靜靜地落在林幼魚發來的訊息上,眉宇緩緩地凝起,“幼魚出事了。”

李秋白這話一出,倒是把邱引和天吳給說懵了。

“出事了?出啥事了?”天吳一臉茫然,用爪子翻了翻林幼魚最近幾天發出的訊息,“我瞧著小魚兒玩得挺開心的啊?”

便是剛剛收到的小魚兒的訊息,也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這不,看著語氣也是興致勃勃,還跟他們說了接下來的行程,下午要隨大部隊一道回市區,去機場,飛下一個目的地呢。

末了,還加了一句,想他們呢。

邱引黑著臉,摩拳擦掌,“是不是和小魚兒同行的那批人有什麼問題?李秋白你看出什麼了?”

“不是他們。”李秋白的神色依舊凝重,驀然起身,“是幼魚的字裡行間,習慣不對。“

“習慣不對?”邱引又字字句句仔細看了遍林幼魚發來的訊息——想邱引,想天吳,想秋白。

沒什麼不對啊?難道順帶想他和天吳了,就是小魚兒習慣不對了?

李秋白沒有再回應他們,他早已踏出了他們落腳的旅館。邱引和天吳也不敢耽擱,急急忙忙追了上去,只聽得李秋白口吻冷颼颼地吩咐了聲,“查幼魚方位。”

“小魚兒所說的去向,還真和她真實方位不一致。”

邱引一查,頓時也顧不得追問李秋白打哪看出小魚兒的不對勁了,一行人即刻按照林幼魚的子羅盤所顯示的方位尋去。

越找,方位就越偏僻,居然都進了深山老林了,林幼魚的行蹤早脫離了她先前所在的大部隊。

“天都黑了,小魚兒所在的方位顯示,還在山裡。”邱引捧著一方母羅盤,臉色不太妙。

李秋白一路上都沒開口說幾句話,到了這會兒,才定軍心一般吩咐道:“再找。”

找不到,他們是不可能走的。

“我聞到了小魚兒的味道,應該就在這附近。”天吳東嗅嗅西嗅嗅,終於有了眉目。

“子母羅盤相互之間也有感應了。”邱引手中的羅盤輕微顫動,指標沉浮,是靠近了林幼魚身上的子羅盤的意思。

“看到了。”

李秋白的腳下微頓,目光如炬落在夜色深山中一道昏暗的光線中,淡淡開口,然後復又抬腳,徑直朝那隱蔽在夜色和山林中的宅子而去。

那光線暗得,不仔細看,還真未必能發現這深山老林裡立著一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新樓式樣的民宅。

才剛一靠近那宅子呢,門都沒來得及敲,裡頭剛好被人打開了。

出來的是一看著不太起眼的山民,是個中年男人,面板黑,正端著一盆水出來倒,抬頭見了他們,也是愣了一愣,“你們……”

沒等他說完,天吳便察覺到了裡頭林幼魚的氣息,喵嗚一聲,躥了進去。

邱引見狀更是不敢耽擱,衝進去一看,果然看到了裡頭一盞不太亮的白織燈下,林幼魚正坐在那,看著也不像是受了什麼傷,完好無損的,天吳正拿著腦袋在她懷裡蹭。

“小魚兒,你急死我們了,你怎麼在這?”邱引放下心來,話也多了。

“再找不著你,你不知道李秋白那臉都垮到地上去了,怪嚇人的。還好,天吳的狗鼻子好使,沒進來呢就發現你了。”

邱引一上來就是一通抱怨,壓根沒給林幼魚開口的機會,直到李秋白進來了,邱引才算閉了嘴。

林幼魚見了他們也是愣了愣,才笑道:“我和他們走丟了,進了山也沒訊號了,聯絡不上你們,還好這位大哥碰上了我,怕天晚了我一個人不安全,把我帶回家。”

那山民見狀,也撓了撓頭,憨厚道:“是啊,我還想等天亮了再送她出山呢,你們怎麼找到這的,這山裡的路可不好走,什麼訊號也沒有,導航都用不上呢。”

正說著,裡屋忽然出來個大著肚子的女人,看著年紀也比林幼魚大不了多少,白白淨淨長得也好看。

那山民見狀,忙又多解釋了一句,“哦,這是我妹妹,懷孕了,想著山裡空氣也好,回來住一段時日。那什麼,我看天也晚了,家裡也大,要不我讓妹子給你們安排間屋子將就一晚?”

“那也行……”

邱引才剛答應了一句,便被李秋白出言打斷了,他只是淡淡朝那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山民點了點頭,便拒了對方的好意。

“人既然已經找到了,也不便再打擾,我們能進山,當然也能出山,勞你掛心了。今天來得倉促,也沒帶什麼東西,等過些日子,我們再專程來道謝。”

邱引這會兒不大能想通李秋白為啥非要拒絕人家的好意。

瞧著小魚兒不是也對自己為什麼突然行蹤生變到了這裡解釋得明明白白的嗎,對答也自如,這山民看著也是個熱心老實的。

李秋白腳下一停,輕飄飄掃了邱引一眼,倒是掃得邱引面色微漲,止不住地心虛,“難,難道那山民,真有啥問題?”

“也虧得對方是個聰明的,沒把那孕婦說成是自己媳婦。”李秋白意味深長地冷笑了聲,也不管邱引和天吳聽得懂還是聽不懂。

他只是忽然在林幼魚面前蹲下,探手,觸碰向林幼魚的腳踝,林幼魚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腳,卻忽然被李秋白的手給握住了。

不由分說地,李秋白忽然手中一捻,林幼魚腳踝上,一根肉眼難以清晰可見的細絲,似乎便瞬間被掐斷了。

一直看起來沒什麼異樣的林幼魚,這才整個人愣了一愣,繼而眼底慢慢流露出了一絲茫然來,“我怎麼了?”

聽這語氣……好似全然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鬼地方的,記憶產生了模糊,和王容、葉薇她們的情況一樣。

“果然如此。”李秋白嘴角微勾,冷笑了一聲。

我單身多年才交男友,婚檢時,醫生卻說我以前生過孩子

5

這會兒,邱引他們算是全看明白了。

怪不得李秋白會說,虧得那山民沒把孕婦說成是自己媳婦呢,這外形,這年齡,倆人看著就不是一家子的。

只怕那孕婦會出來被他們撞見,是件突發事件,那山民隨機應變才給搪塞了過去。

邱引當場惱羞成怒,轉頭就回去找他們算賬。

李秋白這邊倒是不緊不慢,也不阻攔他們,只同林幼魚一起跟在他們身後往回走。

結果邱引剛殺回來,就聽到了裡頭那山民正在和人說話的聲音。(作品名:狃花女,作者:敘白。來自每天讀點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