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歌曲背後的唯美故事之赤伶

古風歌曲背後的唯美故事之赤伶

烽煙戰火敵當時,一溫婉女子坐在鏡前,身上的繁錦戲服道出了她戲子的身份。晏之對著銅鏡再勾畫了最後一筆眉線,仔細的打量著鏡前的自己,水剪雙眸霧剪衣。觀罷起身,婉轉水袖間的玲瓏繡線,顯示出她多年唱戲功底了得。只聽一聲:“可扮好了?”晏之應了聲:“好了,就來。”

晏之像往常般登臺,臺下早已坐滿了聽眾,但今天卻不同尋常。日本人以全縣百姓的性命來威脅自己唱出戲。她毫不在乎自己的死活,自己雖只是一名戲子,但卻又怎能棄全縣人的性命於不顧呢?唱便唱罷,讓我好好的唱戲,讓那小鬼子們見識見識我泱泱中華的文化,戲曲的氣勢怎能不叫他們膽顫退卻。晏之眉眼間顯現出從未有過的英氣,更顯得她的妝容栩栩如生。

“戲一折水袖起落,唱悲歡唱離合無關我。扇開合鑼鼓響又默,戲中情戲外人憑誰說”一開口便驚豔四座,聲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般。晏之轉身亮相,唱腔越發悲痛,聽眾都深深地沉浸在悲傷的氣氛中,就連那聽不懂的小日本也被這悲傷的氣氛給震震住了,眼睛眯起一瞬不瞬的望著臺上,只隨著晏之的一顰一笑,一揮袖一轉身而轉動,彷彿被這戲曲震沒了魂。晏之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小鬼子,你可真夠蠢的,還想滅我中華,毀我戲臺,做夢去吧!”

一抖袖繼續唱道:“俺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四下靜得很,只有臺上晏之的唱戲聲。忽聽一聲清脆而又堅決的聲音喊道:“點火。”晏之和李香君對視一眼,既有釋懷又有著難掩的悲傷神色。待日本人反應過來,火勢已經不可收拾,古戲臺已經燒著了。日本人在臺下跳竄,慌亂的躲閃著,想避開那熊熊烈火。

晏之站在已經燃著的戲臺上看著臺下如跳樑小醜般的日本鬼子。嘴角勾起了一絲筆意,在熊熊燃燒著的大火中有著嗜血的美感,顯得絕決而傲然。那裡像是一個戲子。

李香君上前拉她說道:“晏之,快走。”晏之答道:“戲未唱完,怎走得。”李香君想再說說些什麼,一抬眼對上了晏之的眼眸,少了往日的清冽,卻充滿了悲傷和決絕的神色。也許是晏之眼中的悲傷太過深重,李香君不再勸。晏之揮了揮衣袖像是對李香君說,更像對自己說:“師傅說過,戲一旦開始,不論怎的,都一定要唱完。今我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

晏之繼續唱著,一邊唱一邊笑,絲毫不顧眼眶中流出的眼淚滴落。一顰一笑一回眸,一生一世一瞬休。那般驚豔,卻也那般叫人心疼。“臺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臺上人唱著心碎離別歌。情字難落墨,她唱須以血來和,戲幕起戲幕落誰是客。“人人皆道戲子無情,豈知無情之人皆因無心。世人皆有情,戲子又怎會無情?

”慣將喜怒哀樂都融入粉墨,陳詞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晏之終於唱完了她最後一場戲,大火已將她圍住,她絲毫不在乎的輕輕一笑,像是釋懷了什麼,得到了解脫。閉上雙眼,任憑眼淚流出,只道:“我唱完了。”然後融入古戲臺中,再不見人影。

戲臺中還有聲音迴響:”莫嘲風月戲莫笑人荒唐,也曾問青黃。也曾鏗鏘唱興亡,道無情道有情怎思量。“

古風歌曲背後的唯美故事之赤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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