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文初戀、民國名媛盛愛頤愛恨都已傾城,拿不起就要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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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愛頤,近代上海灘最大的資本家盛宣懷的七小姐。盛愛頤見多識廣,不僅能詩會繡,還寫得一手好字。她與宋之文曾有過一段夭折的情緣。

——最難過的,不是你愛的人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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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那個愛了你很多年的人轉身離去”。這樣一句話,用來形容盛愛頤重逢宋子文時的感想, 初見宋子文,盛愛頤還是一個年方十六的纖纖少女。那時候,她是上海灘名門盛氏家族的七小姐、是盛府大當家莊夫人的親生女兒,前來一親芳澤的名門公子自是踏破了盛家的門檻。 而那時的宋子文,卻還只是個留洋回來的窮小子,因了與盛老四盛恩頤(盛愛頤的哥哥)是同學,便留在了四公子身邊做貼身秘書。宋子文每天按著鐘點去盛府彙報工作,不久,便結識了名滿滬上的盛愛頤。

一個是顏若春花、優雅端莊的大家閨秀,一個是博學多才、英俊瀟灑的翩翩公子,很快,宋子文和盛愛頤便綻放出了愛情的火花。 起初的時候,宋子文追求盛愛頤,想方設法地把自己在國外的見聞趣事展示給她,在他看來,盛愛頤不過是個深居簡出的大家小姐,自己的博聞廣識、奇妙經歷一定能讓這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兒心生仰慕。可是,他低估了盛愛頤的見識,打小就跟隨著母親周旋在社交圈裡的七小姐,對宋子文這粗陋低速的伎倆自然心知肚明。

盛愛頤不動聲色,一面只當沒事人一般繼續和宋子文談笑風生,另一面,暗中派大管家打聽來宋子文的家世背景——廣東人、信基督教,父親是教堂里拉洋琴的。 盛愛頤一聽,心裡打起了鼓,如此說來,宋子文既沒有良好的家世,又缺乏強有力的靠山,事業上剛剛起步,想扶搖直上、平步青雲,恐怕難之又難,如若自己下嫁了他,將來必定過不了錦衣玉食的好日子,只怕,還會遭人恥笑。 想到這些,盛愛頤對宋子文剛剛燃起的愛情之火,便熄了一大半,她開始漸漸冷落宋子文,還利用盛老四的關係,把他調到武漢做漢陽鐵廠的會計處科長,想以此來打消宋子文的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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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宋子文就是倔得很,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是想要。到武漢沒幾天,宋子文就因為掛念盛愛頤返回上海,然後想方設法,要見心中的女神,到後來無計可施,竟當街攔了七小姐的車,要求與她“對話”。

那一段日子,宋子文是痛苦的,事業上處處碰壁,愛情上一片迷惘。恰也在這時候,孫中山在廣州建起了革命政權,正是需要各方面人才的時候,宋子文的二姐宋慶齡把弟弟引薦給了孫中山,孫中山一封封電報催其南下,宋子文認為這是個人發展的好機會,可他心裡還是放心不下盛愛頤。

那一天,盛愛頤和妹妹盛小八去浙江錢塘江看潮,宋子文捏著三張開往廣州的船票一路追到了杭州,力勸兩位小姐同他一起去廣州,共創年輕人的天下。 望著宋子文無限痴情期待的眼,盛愛頤猶豫了。她明白,這個男人是真心愛自己的,可是跟了他以後,自己的未來又將怎樣呢?

對於孫中山的廣州革命軍,盛愛頤也聽說過一些,她心裡清楚,如果革命成功,宋子文作為國舅爺勢必不同凡響、平步青雲。自己今日若向前走了這一步,便是與宋子文攜手共進、風雨同舟,那未來的成功喜悅裡也同樣有她的一份,可是,萬一革命失敗呢?盛愛頤不敢再想下去了。

猶豫和矛盾充斥在盛愛頤的心裡,許久許久,盛愛頤長嘆了一口氣,掏出一把金葉子給宋子文,“還是你自己去吧,我等你回來。”早已經預料到的結果,還是讓宋子文心如刀絞,錢塘江的風那麼涼,一陣一陣,吹散了他和她曾經的一切。

她轉身、不再回首,從此,留給了他一個模糊的,冰涼的背影。 盛愛頤,是個太過理性的女子,她不願意拿自己的未來做賭注。她總以為,就算不跟宋子文,自己還是那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還有無數的名門公子在等著自己。何況,那離別前相贈的金葉子,那含情脈脈的一句“等待”,她天真地以為,宋子文,真的會把她當成心頭的硃砂痣、床前的明月光,念念不忘。

可是盛愛頤太自信了。 宋子文此去經年,從中央銀行行長一直做到了廣東省財務廳廳長。當他榮歸故里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溫婉賢惠的太太張樂怡。

盛愛頤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不久以後,當她在一次社交晚會上重逢宋子文,遠遠的,看到春風滿面的他攜著一位笑靨如花的女子接受他人的恭維和祝福的時候,她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曾經的驕傲、曾經的幸福已經蕩然無存,不管她是不是他心頭的硃砂痣、床前的明月光,今天的公主都不再是她。 她狼狽地逃離了那一場晚會,以後,當再有人問起她關於宋子文的時候,她只是推脫著說,“他那把金葉子還沒還我呢!” ——不是沒有後悔,不是沒有遺恨,只是一切,都已經無從說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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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秋天,盛家老太太莊夫人過世了,盛家的後輩們開始忙著分家產,盛老四夥同盛家義莊的一個董事向上海臨時法院提出要求,將家產分給盛氏五房(盛宣懷的三個兒子盛恩頤、盛重頤、盛升頤以及孫子盛毓常和盛毓郵)因為按照中國傳統的大家族析產法,女子是沒有財產繼承權的,這在盛氏家族內引起了軒然大波。七小姐盛愛頤不服氣,按照民國法律,未出嫁的女子也有繼承權,那麼家產應該分為七份,她和八小姐各佔一份。哥哥盛老四卻翻臉不認人,死活不肯給兩個妹妹分家產。

盛愛頤呢,接受了“五四”新文化的薰陶,思來想去,只有法律來維護自己的權益了。1928年,她把三個哥哥和兩個侄子告上了法庭。

此案一經曝光,即刻引起了軒然大波。雖然民國成立後,講求男女平等,但真正實行起來也是困難頗多,阻礙重重。加之盛老四堅持盛宣懷是1916年去世,那時還不是民國,還沒有關於男女平等的法律條文,因此盛愛頤不應具有分得遺產的權利等等。種種的種種,對原告盛愛頤很是不利。

眼看著這場官司將要敗訴,到了最後,卻意外地站出了宋慶齡和宋美齡姐妹,她們在媒體上說,盛愛頤敢於在全國打第一個關於女權的官司,很有膽識和氣概,這場官司的社會意義,遠遠超出了盛氏家族的內部矛盾,成為一個歷史性的事件。

正是有了宋氏姐妹的支援,這場官司才引起了廣大民眾的關注,大家自發地支援盛愛頤,支援為了女性權力而努力奮鬥的七小姐。

有了民眾的支援和輿論的壓力,這場官司就成了盛愛頤反敗為勝了。 一個月以後,法院的判決書下來了,宣告盛七小姐勝訴,分得遺產50萬元。

官司打贏後,盛愛頤為了表示感謝,特地去拜訪宋氏姐妹,也是在那時候,盛愛頤意外地得知,宋氏姐妹的支援,皆是出於宋子文的周旋遊說。 ——那是一種怎樣的驚愕羞愧和百感交集

曾經,盛愛頤為了門第之見把宋子文拒之門外,後來又算計著自己的未來和他玩了一回愛情遊戲,可是如今,在自己最落魄,最無助的時候,卻又是他,在後面為自己辛苦奔命、運籌帷幄。 真愛莫過於此,當年少不更事的她,一次次地錯過,一次次地不懂得珍惜,如今百轉千回,當她瞭然於心追悔莫及的時候,世事滄桑早經把他和她,生生隔成了岸。

以後,盛愛頤再沒有對人說起過宋子文,他成了她心底最後一抹溫情婉轉的暈紅,是夢裡夢到醒不來的夢,是握在手裡,流失於指縫,又落空的紅。

1932年,32歲的盛愛頤下嫁了莊夫人的內侄莊鑄九,以後的歲月,繁華落盡,她輾轉成凡世裡一顆滄桑的砂。 午夜夢迴的時候,她還會想起他,那個帶著黑邊眼鏡,微笑如水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