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年了,我們為什麼要一直出版這些難懂的書?

25年了,我們為什麼要一直出版這些難懂的書?

在譯林,有一套神秘的寶藏叢書。

它的名字和內容令人肅然起敬,甚至有人稱之為“譯林最難懂的書”;

它的裝幀,在20餘年間,幾乎沒有太多變化,一直保持著古樸素雅的風格;

有的人對它敬而遠之,有的人則視它若珍寶。

它就是

知識界無人不知

的譯林人文社科品牌叢書:

“人文與社會譯叢”

自1996年籌備,1999年推出首本羅爾斯的《政治自由主義》,至今已出版了142個品種。

25年了,我們為什麼要一直出版這些難懂的書?

叢書的主編劉東和副主編彭剛兩位先生以卓越的眼光,

致力於譯介西方20世紀最新、最好的學術成果,主張

“從人文思入社會”,

持續不斷地為國內讀者理解轉型中的、愈發多元的社會提供智力資源和廣闊視野。

漢娜·阿倫特、哈貝馬斯、鮑曼、沃格林、哈耶克、以賽亞·伯林、簡·雅各布斯、瑪莎·納斯鮑姆等思想家的代表作品,都是透過這套叢書被譯入國內。

25年了,我們為什麼要一直出版這些難懂的書?

像《美國生活中的反智主義》《美國大城市的死與生》《現代性與大屠殺》《風險社會》《善的脆弱性》《學做工》等書,不僅對學界有價值,也影響了大眾的思考方式。

今年以來,我們繼續為“人文與社會譯叢”注入6個新品種,它們分別是來自哲學、歷史、傳播、倫理學等學科領域的經典。其中,有的書目出版僅數月,在豆瓣上已有

萬人想讀

。這些迻譯與迴響依舊在激發我們的思考,充盈我們的心智。

《我們中的我:承認理論研究》

Das Ich im Wir: Studien zur Anerkennungstheorie

25年了,我們為什麼要一直出版這些難懂的書?

作者:[德國]阿克塞爾·霍耐特

譯者:張曦 孫逸凡

“我”

在共享的群體性體驗中尋求“我們”,因為即使是在成熟之後,我們也依賴於充滿直接的鼓勵與肯定的社會承認形式。沒有在群體中實踐共享的價值的支援性體驗,自重或自尊都無法得到維持。因此,群體遠遠不是構成了對於個人同一性的一種威脅,而是,採用阿多諾的一個說法,一種最初的“人性的源泉”。

我們反覆在群體生活中觀察到的病態化,相反,是由個體的人格障礙對群體的滲透導致的。因此,群體的好壞和當前盛行的社會化環境的好壞總是一致的。

《美國生活中的反智主義》

Anti-Intellectualism in American Life

25年了,我們為什麼要一直出版這些難懂的書?

作者:[美國]理查德·霍夫施塔特

譯者:何博超

理查德·霍夫施塔特(1916—1970)乃很少數最傑出的美國思想史和政治文化史家之一。他1963

年出版的《美國生活中的反智主義》一書,則躋身於

他的最佳著作之列。

該書使他在

1

955

年出版的《改革時代》之後,第

次榮獲普利策獎。

它的影響之

大、之深遠,有如哥倫比亞大學著

名的新聞學講座教授尼古拉

·

萊曼

2014 年所言:“當一個人提起‘反智

主義’時,理查德

·

霍夫施塔特的書

通常都浮上心頭,作為該問題得到

界定的所在。

——時殷弘

美國生活中的反智主義及其淵源

《歷史與記憶》

History and Memory

25年了,我們為什麼要一直出版這些難懂的書?

作者:[英國]傑弗裡·丘位元

譯者:王晨鳳

近年來,“記憶”已成為歷史研究領域的核心概念。“記憶”一詞既代表著一個新的、獨特的研究領域,又代表著一種嶄新的途徑,借之可以將歷史概念化,成為更普遍的探索領域。

本書針對關於記憶的各種探討和理論,提供了容易進入又發人深思的引介,所涉及的主題凝聚著歷史學家的普遍關切。全書關注記憶在所謂歷史過程中的角色,考察了個體與集體之間、作為遺存的記憶與作為重構的記憶之間,以及記憶與歷史作為各種回顧性知識形式之間的關聯。

個體抑或人群,都有賴於對自身過去的認知,而形成身份認同。記憶與歷史都有關過去,卻彼此頡頏、重疊而又糾結。傑弗裡·丘位元此書,對這一複雜論題的處理,足夠清晰而又深切,既是進入這一論域的可信導引,又是深入研究的可靠參照系。

——彭剛

清華大學副校長、歷史系教授

在記憶史成為歷史研究新寵的當今,依然有許多問題並無定論。比如什麼是歷史?什麼是記憶?這兩個相聯絡的概念是重疊得多還是區隔得多?歷史把記憶作為研究物件是回到“當下主義”嗎?作者從廓清“歷史”和“記憶”兩個概念開始,審視二者的區別和聯絡,梳理關於上述問題的不同觀點,提出自己的思考,讀來很受啟發。應該說,這是一部清晰又實用的記憶史的指導書。

——沈堅

中國法國史研究會會長、浙江大學歷史系教授

《媒體、國家與民族》

Media,State and Nation:Political Violence and Collective Identities

25年了,我們為什麼要一直出版這些難懂的書?

作者:[英國]菲利普·施萊辛格

譯者:林瑋

本書主要提出了三個關鍵主題:首先,“暴力”和“恐怖主義”的概念被證明是建立在國家和其對手相互競爭的交流策略上的;其次,民族國家和意識形態集團的外部敵人,鞏固了西方的民族認同;最後,集體認同所涉及的國家與民族因素,包括那些超越了民族國家範疇的複雜問題。

透過對一系列特定案例的分析研究,施萊辛格揭示了政治話語在傳播學領域的複雜作用。如果你對政治學、社會學、傳播學或文化研究領域感興趣,抑或已經意識到媒體在當代社會中所扮演的角色,那麼本書將非常值得一讀。

《自足的世俗社會》

Society without God

25年了,我們為什麼要一直出版這些難懂的書?

作者:[美國]菲爾·朱克曼

譯者:楊靖

說到北歐,你可能會想到安徒生的童話,想到美人魚的故鄉,想到在各種發達程度、幸福指數和廉潔程度排行榜上,丹麥和瑞典總是位居前列,那裡似乎是一片無憂無慮的樂土。你可能想不到的是,那裡總體上是一個世俗社會,宗教信仰淡薄。那裡的多數國民雖不願自稱“無神論者”,卻也並不相信存在著一位人格神。他們可能會在教堂裡舉行婚禮,但僅僅是儀式性的,是在遵循一種文化傳統。

本書以丹麥和瑞典社會為主要研究物件。作者基於一年多的實地居住考察,深度訪談了近一百五十位不同年齡層次和教育背景的物件,得出一個核心觀點:宗教觀念淡薄的世俗社會不僅可能存在,而且完全可以做到溫文爾雅、令人愉悅,給人們帶來自足、幸福的生活。

朱克曼認為,社會的高度發達與宗教並無關聯,宗教的影響可以為社會帶來醫療和教育的發展,但是同樣有可能帶來混亂、緊張和暴力。

《柏拉圖的倫理學》

Plato‘s Ethics

25年了,我們為什麼要一直出版這些難懂的書?

作者:[英國]特倫斯·埃爾文

譯者:陳瑋,劉瑋

從與蘇格拉底的經典對話到關於《理想國》的完整論述,特倫斯·埃爾文追溯了柏拉圖道德哲學的發展歷程,並詳盡考察了柏拉圖對於“我們應當如何生活”這個問題所做的回答。無論是柏拉圖的美德觀念,他對美德和幸福之關係所持有的見解,還是柏拉圖關於知識、信念和探究的理念,都在書中得到了討論。

本書對近年來在柏拉圖倫理學研究領域的主要問題和爭議點做出了清晰充分的論述。作者並未預設讀者對古希臘思想或柏拉圖的理念有廣泛的瞭解,但凡對哲學有興趣之人都能沉浸其中。

25年了,我們為什麼要一直出版這些難懂的書?

看到這裡的,誰還能不說你是一位真正的讀書人呢?

最後,以周濂老師的話作為結尾:

“人文與社會譯叢” 籌備於1996年,那時我正在北大哲學系讀研究生,在這個意義上說,我是跟著這套叢書成長的。我代表讀者和受惠者表達我最誠摯的謝意,無論是在讀書期間還是在人大任教,這套叢書都對我的研究和教學有非常大的啟發意義。

——周濂

本期編輯:水晶湯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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