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女人什麼樣?漂亮嗎?

上網,看到一篇有關女人地理的文章,說是男人欣賞女人,其實是欣賞女人身體上的地理。富有探險精神的人腦子裡會蹦出珠穆朗瑪、百慕大、馬裡亞納海溝等神秘的字眼;比較有詩意的人會聯想到崇山峻嶺、茂陵修竹、桃源津渡等腐朽的辭藻。男人也喜歡把不同地理區域上的女人對比,作出日本女人最溫柔、美國女人最開放、法國女人最時尚等不甚可靠的結論。覺得這雖然有些情色的意思,但卻不失為一個很不錯想法。

寧夏女人什麼樣?漂亮嗎?

寧夏回族女性

這篇網文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啟發,它讓我想到了中國的一句話: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儘管今天的城市已經很難讓我們從一群人的表面分清你是哪裡的人、他的老家又在何處,但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蘊含的質的東西並沒變。於是,便想寫一寫我志在的寧夏的女人了。

寧夏這個地方對我來說。有著很多總想說清卻很難說清的東西。我是甘肅人,而寧夏的過去就屬於甘肅。我出生的老家的那個地方距今天的寧夏只有一步一遙——騎腳踏車只需要十五分鐘。另外是我老家的人在我小的時候,若辦一些事情,比方說賣一樣當地賣不到東西或者做個不大不小的手術,他們準去寧夏,原因是寧夏的中衛彷彿要比我們所在有甘肅的靖遠發達一些,如果不是逼得沒辦法的大事,他們絕對是不會到蘭州去的。

在我兒時的記憶裡,雖說還不知道“天下黃河富寧夏”這句話,但寧夏人的富與我們的窮一對比就顯而易見的。舉個例子,寧夏的中衛生產大米,但我們那裡就沒有。原因是我們那一帶離黃河較遠,在我的童年黃河水還沒有惠澤我出生的那一片土地。大人們常拿我們這邊產的苞米或者豆子換來一些寧夏的大米讓我們吃,我們看著碗裡白生生的大米飯,感覺彷彿是過年了一般。

在我的記憶裡還有這麼個事情,與寧夏的女性有關。大約在我七八歲的時候,有一個寧夏人來到我們鄉政府所地開了一個加工冰棒的場所,我的母親在常去她那裡幫忙,時間一長就和她認識了,以姐妹相稱。後來,那個開冰棒房的阿姨(應該叫姐姐的)就來了我們家,帶了一些甜瓜給我們,當場就切開了讓我們吃。直到現在我還覺得那瓜很甜,味道很美。我一邊吃著瓜一邊看那送給我們的姐姐,覺得她非常好看,臉白而且泛亮,甚至有一種像瓜一樣甜的感覺。這在我們農村是很難得的,因為當時我們周圍全是被太陽曬得黑乎乎的那種,很不好看——這在我長大後幾乎成了取捨女性是否漂亮、美麗的唯一標準。

我在看那個姐姐的同時,姐姐也在看著我(之所以叫她姐姐是因為她當時還沒結婚,也就大我十歲過一點的樣子)。她看我的那種目前讓我到現在還很難說清,有些愛憐是肯定的,但其中還有一些不是我當時就能領會到的成分。我記得,她的眼睛很大,睫毛也很長,悠悠地放著海綿一樣能把我陷在裡面的我說不清的目光;我還記得,她當時穿著一件黃色的短袖衫,在高貴中有一種金碧輝煌的感覺……現在,我想就是她在我的對面我也許已經不能認出來了,但她作為女性特有的美卻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腦海裡,儘管她當時說著寧夏的方言,我很難聽懂,但正因為如此,她彷彿成了我記憶裡一個難以開啟的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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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筆下的寧夏女性形象

她走了,我不至一遍地問過母親:那個姐姐為什麼要來我們這裡開冰棒房啊?但母親每一次地回答都讓我不滿意。她在我們那裡開了三年的冰棒房,後來就走了,據說是開不下去了。那時我開始上中學了,而當每每路過她曾經開過冰棒房的地方,我都會看上好一陣子。後來,我聽母親說,她是為了逃婚才跑到我們那裡來的,她的父母給她找了一個物件,硬要讓她嫁過去,但她死活不肯。她在我們那裡開冰棒房,起先時她的父母不知道,但後來知道了就強迫她回家了。

事情大約就是這麼個樣子。現在,除了她毛茸茸的大眼睛之外,我更多想到的是,她被強迫回家時的痛苦——那痛苦的場面我雖沒看到,但我完全能夠想像得出——我覺得她被強迫回家的樣子一定像是尖銳的刀子能把整體的空氣或者天空劃破,雖然現在已經找不到任何痕跡了,卻分明落在了某個人的心裡。

不說了,這女人不是寧夏女人的全部。

現在的我常常在地圖上看寧夏,我覺得它就像伸開五指後在地圖上劃下的一個不規則的圓圈,卻是那麼的精緻和漂亮,這也使我常常把自己在地圖上的這種奇怪的感覺濃縮在寧夏女人的身上,我把她們看得像一個圓一樣地飽滿和精緻。

而當我到銀川時,我有意或者無意地發現銀川女人的個子相對蘭州女人而言都不是很高,但她們要比蘭州女人精緻,這種精緻是表面之外的——她們能把一些你忽略的細節處理得非常到位、圓滿。我細細地分析過這中間的原因,總覺得這和銀川城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城有關,整齊而簡單,從不零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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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回族女孩

精緻的寧夏女人以她們在平原地區的開闊胸懷,讓你能夠感覺到她的藍天白白雲、草地河流。她們的眼睛就是明媚的太陽或者月亮,而她的臉龐就像是銀川的天空一樣,讓你感覺到的是明亮和潔淨。她們坐在你的對面打量著你,能用她們把你打量個透,甚至你的頭髮如果亂了,她們會不經意地伸手幫你弄整齊,讓你感覺在銀川這個小地方的溫暖——你甚至會因為在她抬胳膊的那一瞬間把銀川當成你的家,甚至是家裡的客廳,而她就是你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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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帥哥美女

舉手投足的溫柔顯現出的是寧夏女人持家的本領。在銀川,我無一例外地發現,幾乎是所有的女人都能把自己的家操持得很好,她很喜歡買各種各樣的零碎的東西,更喜歡把一元錢分成毛毛錢花好幾次。這樣的女人實在,這樣的女人溫暖,她們不會大聲地指責你什麼,她們總用自己溫柔地力量感動著你。

午夜,我一個人行走在銀川市和街頭,驀然發現這座是那樣地安靜,沒有一個醉鬼,也沒有閒來無事的傢伙。人們都說這是銀川的治安好,但我更多地把這種良好的治安歸功於這裡的女人。

城市睡了,但街上的燈亮著,溫情和溫馨就在那燈光下。銀川的女人就是這樣,很多的人精心地經營著這小城裡的一個家,家家溫暖、多情,銀川因此寧靜。

然而,這也不是寧夏女人的全部。我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馬燕的母親白菊花,寧南西海固地區一個普通的回族婦女。

2001年的一天,法國《解放日報》駐北京記者彼埃爾·阿斯基(中文名字韓石)來到寧夏同心縣予旺鎮張家樹村,他意外地得到了該村小學生馬燕從四年級開始寫下的幾本日記。透過稚嫩的筆跡,他能感受到這個小姑娘發自心底的真摯呼喊。

這位法國記者的眼睛溼潤了。在徵得馬燕及其家長的同意後,彼埃爾·阿斯基將馬燕兩年中所寫的日記帶走,並很快在法國刊印成書,書名為《馬燕日記——一箇中國學生的日常生活》。該書出版後,立刻在法國引起轟動,成為當年法國的暢銷書之一。隨後,該書又被譯成英、日等國文字,在全世界9個國家和地區出版,總髮行量超過10萬冊。

當有關資訊反饋到國內後,中央電視臺西部頻道《面對面》欄目又將馬燕的故事製作成專題片,先後在中央電視臺第12頻道和第1頻道中多次播出,隨後,全國媒體紛紛報道此事,馬燕這位生活在西海固地區的普通女孩,因此在當地成為一個傳奇人物。她的故事被拍成電影《上學路上》,她和母親白菊花因此多次作客於中央電視臺新聞“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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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人

我採訪白菊花時,這個沒有念過一天書的女性,講述她經歷的故事時多次感動得我掉下了眼淚。結束採訪,我想一個不識字的女人為何有這麼好的表達?也是很快地,我找到了這中間的答案。

西海固地區被人們稱為“疾苦甲天下”之地,在這樣的地方生存,一個女人所暴發出來的力量,是可以想像到的——她們必須持好她們的家,而且要讓家朝著向上的方向發展,這就註定了女人們面對貧窮的土地無限制地付出,而這種付出到了一定程度,就接近或者融入了那塊土地。白菊花的述說讓我想到了西海固地區冬天的西北風,很流暢,也非常猛烈、有力。當西北風吹過西海固的黃土丘陵時,甚至連一根草也沒有的黃土包當然便會誕生完美、乾淨、憾人的表達!(文/路生)

這大約就是寧夏女人了,而這背後的東西我們完全可以去想像,有艱辛、有執著、有與生俱來的美麗,也有著水土養成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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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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