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瘋狂的追星文化,上流社會的交際圈

全世界可能沒有哪個交際圈象香港一樣重視娛樂業明星,尤其是影視歌明星,即使在美國,也只是在加州 甚至洛杉磯感受到那種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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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到紐約,明星雖然也是主角,但因為可能有太多的其他領域的明星,如體育 、模特等,影視歌倒也僅僅只是其中一部分了。

我總認為這也可能是香港這個地方其他領域明星太少的緣故吧 。

香港因地域狹小的關係,很少有我們在美國那種經常性的上百人在別墅舉行酒會晚宴的習慣,交際圈往往 更侷限在小範圍中進行,即使有時在別墅招待各界名流也是偶爾為之。

說實話,我倒更喜歡這樣,畢竟大家不 用活動太大的圈子,只要在你的業務範圍內進行交往就可以了,更輕鬆自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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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美國、澳洲,最喜歡的就是香港。港交際圈比較符合我胃口。

李妮的名字早就聽說過。香港交際圈不大,有甚麼俊傑和靚女很快就會知道。聽說李妮是亞洲某國的一位皇室人員的妻子,曾經參加過亞洲美女評選併成為冠軍,她行蹤不定,不僅在亞洲,即使在歐美也有比較強硬的後臺 ,圈裡人講起她似乎是有愛有恨。

愛的是她確實美麗無雙,優美迷人,恨的是好像不怎麼與圈裡人交往,漂亮小姐和太太們又都比較嫉恨。但那段時間有麗奈天天陪著,加上芝和阿嫻的經常約會,說實話,美女實在是不敢再招惹了。我也沒刻意去打聽李妮或者說讓人介紹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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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春天,在新加坡參加一個聚會,我帶著山口麗奈周旋於個朋友間,那是一個娛樂界的朋友們聚會。因為麗奈與美國來的一家經紀公司洽談合作事宜到休息室去討論合作細節,有些人也不是太熟,暫時也不想在娛樂界有新的投資,所以我就慢慢散步到別墅的外面去透透新鮮空氣。

天空下著毛毛細雨,我坐在門外的木椅上 喝著杯中的威士忌,想著麗奈剛才給我說過的合作意向。

“你幹嘛不參加裡面的活動?”一個女孩的聲音問我。我轉身看見一個漂亮的女孩也端著酒杯走過來。我笑笑沒多說話。來的都是漂亮女孩,我也沒多注意。

女孩走到我身邊說:“還是外面舒服。從哪裡來?”我回答:“從香港過來。”女孩坐到我旁邊,我們都看著小雨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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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了許久,女孩看著我笑著說:“你是不是想什麼事情啊?”我扭頭看她,詫異地說:“沒有啊。”女孩嫵媚一笑:“那你幹嗎不理我?”我抱歉地說 :“對不起,看著雨,我忘了你。”

女孩羞惱地看我一眼:“我一個大活人坐你旁邊,你說你忘了?”

我覺得這女孩有點意思,看著她:“我道歉,確實剛才想一點事情。”

“那你說你什麼都沒想?”女孩不依不饒。我笑笑,細看這女孩確實長得很漂亮,藉著燈光和月光顯得兩隻眼睛出奇的圓而亮。女孩見我看她,也瞪著眼看我,一點不示弱,我自己感到有點不好意思,笑問:“小姐貴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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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見我眼光躲開她,勝利地笑笑:“我叫阿娟,叫我阿娟就行了。你呢?”我告訴了她,她笑笑:“我早就聽說過你。”“新加坡人?”我問阿娟。阿娟吃吃笑著說:“怎麼,要請我吃飯呀?”

我坦率地說:“目前 沒這打算。”阿娟笑道:“是啊,你不是有個山田麗奈嘛。”我吃驚地看著阿娟,看來她對我的事情還很清楚 。見我吃驚的樣子,阿娟笑了:“你不是還上過報紙嗎,誰不知道呀。”

我與晴的事上報,她可能清楚,但與麗奈的事情幾乎是近期的事,她沒理由知道的。女孩嘻嘻笑了:“我有個姐姐,她甚麼都知道,她告訴我的。 ”

我看著阿娟:“你姐姐是誰?”阿娟歪歪頭:“如果我不告訴你呢。”“那我當然也不問了。”我笑笑。“ 一點不好奇?”她故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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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樂了:“好奇,那是你們女同志的專利。”

阿娟不高興地瞪我一眼“沒想到你還挺大男人主義的,你比我大幾歲啊。”我求和了: “好,好,我錯了,我們小男人也挺好奇的,請問阿娟大小姐,你的老小姐是誰?”阿娟嘻嘻樂了,但馬上又 不高興了:

“什麼老小姐?”“你不都到大了,你姐姐不該老了?算我說錯,你的大大姐姐是誰,看我多好奇呀。” 反正閒著無事,逗逗女孩也挺有趣,本來我這人見到漂亮女孩就愛逗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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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娟瞪我一眼:“我姐姐叫李妮。” 難怪,李妮當然想知道什麼還不容易。見我不吭聲,阿娟微笑道:“聽說過吧?”我幹嘛要助她威風,於是搖搖頭。阿娟真吃驚了:“沒聽說過李妮。”我仍然搖頭:“我不怎麼認識女孩子的,你姐姐幹什麼的?”

“幹什麼的?什麼也不幹。”阿娟真有些羞惱了,“你女朋友少,我就聽說不少。別在我面前裝正經。”

這女孩說話也太損了,你以為你是甚麼東西,我也有點窩火,冷冷地說:“沒聽說過就是沒聽說過,我女孩多不多那是我的私事,跟你好象也沒甚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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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娟細細看我,見我真有點生氣了,她惱恨地瞪了我一眼,又噗哧笑了:“你怎麼小心眼啊。別跟我們女孩子一般見識嘛。”

我也覺得自己過分了些,何況的確是知道李妮的 ,我笑笑:“我逗你玩的,你姐姐大名鼎鼎,誰不知道呀。”“是嗎?”阿娟笑了。

這時麗奈向外找我走出來,阿娟匆匆說:“我先走了,不然麗奈小姐該跟你生氣了,回香港請我吃飯啊。 ”說著阿娟從旁門走進房間。麗奈看著阿娟背影:“跟誰說話啊?”我笑笑:“從裡面溜出的一個女孩,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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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奈也沒深究摟住我高興地說:“我與傑弗遜先生合作談定了。”“祝賀你。

回到香港,阿娟的事我也就忘了。大概過了半個多月,一天阿瑩問我一個叫阿娟小姐的電話我接不接,我讓她轉過了。一聽聲音果然是阿娟。阿娟笑嘻嘻地在電話裡說:“我說過讓你請我吃飯的,今天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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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跟芝約好見面的,我有些猶豫,見我沒吭聲,阿娟不高興地嚷:“怎麼,反悔啊。”我笑道:“要不,請你姐 姐一塊出來吃飯?”阿娟遲疑了一下,看來很不高興:“你是衝我姐姐面子請我,是不是?”“不是,我很高 興請你的。”阿娟倒也不太在意,告訴了我約會的地點,放下電話。

我只好親自給芝打電話了,芝一聽就急了非要晚上見我不可。確實,我們有半個多月沒見面了。我好說歹說總算哄好了芝,答應明天就是天塌下來也一定見面,芝才不再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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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娟約的是海邊的一個不起眼的普通酒樓,我很少來這種地方,倒是不會有認識的人,至少不會有記者到這種酒樓來,第二天登我與誰用餐的頭版。

引坐小姐將我帶到一個包間,阿娟早到了,見我笑盈盈地起身招呼。她今天穿了件普通的體恤衫,下穿普通白色素褲,腳穿一雙乳白半高根皮鞋。見我打量她,她略不好意思笑笑:“不認識了?”

我說:“今天好象換了個人似的,漂亮得我都不敢認了。”哄女孩子高興的話不用想就隨口出來。阿娟喜 孜孜地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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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下,倒不知從何說起。我只好開頭了:“你也太不講理了,我本來約好跟人見面的。”阿娟晃晃腦袋,看著我:“我沒逼你同意請我啊。”

我啞口無言。阿娟見我無語說:“其實放下電話我就覺得你可能有事 ,但你既然同意了,我當然不改了,何況你還不是跟女孩子約會,少見一次有甚麼關係。”見我不反駁,她覺得自己猜對了,神態恨恨的。

我笑笑,轉移話題:“阿娟,甚麼時間來的香港。”阿娟見我轉移話題倒也不再生氣,笑著說:“這兩天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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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呆四、五天。有時間陪我逛逛?”我沒直接回答,問:“然後去哪兒?”“還沒想好。我問你陪我逛逛,行不行?”

我搖搖頭:“不行,我正好這兩天開會。”她惱恨地看著我:“晚上呢?”“至少明天不行, 其他時間我們再約吧。我可以找人陪你。”“用不著。”阿娟乾脆地回答。一直到開始吃飯,阿娟才又開始理我。

吃飯出來,我這著遠處沙灘說:“我們過去坐坐?”阿娟看看我,點點頭,又停住:“我先申明,不許動手動腳。”我一笑:“只准動其他地方?”阿娟跺跺腳,羞紅了臉:“我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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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我也是認 真的,你應該說除了手和腳,哪都不許動。”阿娟瞪了我一眼,不看我,向沙灘走去,我緊追幾步,一塊走,她看看我,倒是沒說話。

我們在沙灘坐著,聊天,呆了幾個小時,也許是有言在先吧,我也沒別的表示,我們一塊看著翻騰的水面聊天。我覺得實在無聊。

連續兩天開會,晚上分別約芝和阿嫻見面,我覺得生活很滿意。與阿娟分別後第三天清晨,我與阿嫻還在睡覺,阿娟打電話給我。阿嫻問:“誰啊,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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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奇怪阿娟怎麼知道我家裡的電話呢,不過想想她姐姐李妮,我想找我的朋友要個電話不難。阿娟笑嘻嘻地說:“打擾你睡覺了吧,我有點急事,今天要去馬來西 亞,過幾天來香港再與你聯絡吧。”

我還迷迷糊糊,說:“好吧,來香港再聯絡。”阿娟停了一下:“身邊又是哪個女孩子呀。”“沒有。”“下次撒謊前讓她別搞小動作,我都聽見她的呼吸聲啦。”說完,啪地掛了電話。

阿嫻不悅地說:“誰啊?”其實阿嫻剛才湊過來也想聽聽電話,阿娟電話中聲音很大,她當然都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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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說:“再睡會兒吧,在新加坡認識的一個朋友。”阿嫻看看我,不高興地說:“總說沒時間原來又約別的女孩子。”我疼愛地笑著說:“誰比得了你呀,一個普通朋友而已,我保證手都沒摸一下。”阿嫻對自己當然有信心,她閉上漂亮的眼楮, 嘴裡嘟囔:“誰知道。”

其後,我去了趟澳洲,又應朋友邀請,到美國玩了半月,回到香港已是一個多月以後了,阿娟好象在我記憶中淡漠了許多。一般而言,沒有任何接觸的女孩,我不怎麼記在心上的。

忽然一天,接到阿娟的電話, 我問她在哪裡,她說在新加坡,她電話裡問我:“我到香港你有不有時間陪我?有時間我就過來,沒時間我就去日本玩去了。”阿娟那俊俏的身影又浮現在我眼前,我說:“好啊,我到日本陪你吧。”“真的?”聽出阿娟聲音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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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約好了到日本的時間。

飛機停在東京私人機場,出艙門看見真瀨高興地在扶梯下招手,我走下去,真瀨興奮地撲到我懷裡,上車,我對真瀨說:“我有個朋友從新加坡過來,我們在機場等一會兒吧。”真瀨一聽不吭聲了。我看著真瀨。

“怎麼不說話了?”真瀨勉強笑笑,問:“又新認識一個女孩子?”“我也沒說是女孩。”真瀨平靜了下 來,看我一眼:“除了女孩子,你還會在機場等人?而且是一個你喜歡的漂亮的女孩。”我歎服真瀨的仔細, 把她摟到懷裡:

“生氣了?”真瀨靠緊我,淡淡笑道:“日本反正是你約會女孩子的地方,我也習慣了。”說著又熱情地,“那我也很高興又能見到你。”

新加坡飛機到港了,我和真瀨等在出港口,真瀨說得對,我幾乎從來不等人,即使阿娟也是為數不多的幾 個之一。當靚麗的阿娟走出,我看真瀨也有些吃驚阿娟的美麗。阿娟笑盈盈地說:“真難得讓你等我。”說著 又看著真瀨,“這一定是真瀨小姐了。”別說真瀨,我都有點吃驚。阿娟說:“象真瀨小姐這樣漂亮,全日本 也找不出幾個。”真瀨聽了連連鞠躬致謝。上車我問阿娟:“是住家裡還是住酒店?”阿娟笑著看看真瀨:“ 我還是住酒店吧。”真瀨馬上說:“住家裡沒關係的。”阿娟笑著搖搖頭:“謝謝真瀨小姐,我還是住酒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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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都,阿娟住在離別墅不遠的TOYO酒店。連續兩天,我和真瀨陪阿娟逛街購物,第三天,我說去公司 看看,讓真瀨陪阿娟在名古屋四處逛逛。

晚上,真瀨問我:“先生,我看阿娟小姐似乎很瞭解你,而你好象不怎麼了解她?”我笑道:“總 共我也就見過她兩次。”看著真瀨那美麗的大眼充滿了困惑,我介紹了是怎麼回事。真瀨覺得不可思議,她說 :“那位李妮小姐如此神通,如果為先生所有,該多好。”那時我也覺得應該結識結識李妮了。

第二天,我單獨陪阿娟玩,然後我們一塊游泳,看電影,她總會先看看我,好象對 我發表申明,倒沒反對。晚餐後,我們又去一家酒吧坐了許久,我感到阿娟眼中有些迷惘,當她看我時,眼神 中多了些情感,也許是我自我感覺吧。